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话别说的太早了,来!”我说着,一脚飞了上去。
三刀笑了,他在笑我的不自量力。
我也笑了,笑他高兴的过早。
他手上的刀风并没有和我的脚碰在一起,就在我们马上就要相接的时候,三刀的身体周围一下子凝出很多水滴,这些水滴纷纷向他的身体聚去,瞬间就把他冰封了。
三刀的右手抽搐了一下,再没有了知觉。
他输在了大意上。刚才我不过是在拖延时间,所以身受累伤,为的就是能够聚集水汽。
虽然现在天气很热,但这个突如其来的冰冻,是谁也吃不消的,如果我再将冰力加上三分,就能把三刀从里到外都冻透了,到时候一摔就能把他摔作几瓣。
但是我没有这样做,看在三刀刚才的一番好意上。
我稍一迟疑间,之前三刀身边五个怪人之中,有一个穿杏黄衣的长脸汉子发难了,他只将手一扬,三刀就不见了。
我仔细看时,才发现三刀是被装进了一个大大的地洞之中。
至于地上的大洞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三刀是什么时候掉进去的,我完全没有看到。
那个洞一瞬间又不见了,就像大地的一个伤口,一刹那间愈合了!三刀就像是被埋在了地下,葬在了土里!
我有些不知道所以,而且处境有些为难。本来是和三刀比斗,明明可以说是赢了,可是被他这么一插手,三刀没了。
找谁说理?丁沉和小忧怎么办?
我瞪眼向杏黄衣的长脸人看去,差点没被这个人吓了个跟头。他的皮肉就好像枯树一般,不但颜色晦暗,而且上面沟沟壑壑,有很多说不清楚的东西,就好像上一根树桩,穿上了人的衣服。而且,这个人比树桩长得还要狰狞得多。
刚才一时紧张,只顾和三刀说话了,也没有好好看这五个人。原来这五个人都各有古怪。有两个人的肤色是比较正常的,他们刚刚站在前面,多少遮住了后面的三个。这两个人虽然肤色与常人无异,但好像两腿并没有分叉,也就是说,两腿其实是一腿。他们一个穿青衣,一个穿红衣,站在最前面。
后面的三个人可以说个个吓人,除了那个穿杏黄衣的,还有一个身穿褐衣,全身绿色,乍看就是一个缩微版的绿巨人,他的皮肤上面都长满了苔斑,一双眼睛已经深陷入眼眶,以至于看不到他的眼球。另一个长得很矮,又矮又胖,活像个瓦罐,穿一身紫衣,浑身的皮肉也黑得发紫,两只手其大,就像两把钢爪,黑得发亮,亮得放光。
看着这五个人,我不由退后了几步,他们绝不是什么善类,而且很可能会比三刀要狠得多。他们是些什么人?
就在我心里打鼓的时候,那个矮胖的紫人一个团身前滚,向我这边扑来。我不由又是后退两步,紫矮子伸出钢钩一般的指甲在地上一划,“扑——”
一个人破土而出!
是三刀。
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手段,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就把三刀身上的冰都化掉了,地热么?
紫矮子放出三刀,又团身一个后滚,电快地回到原地,快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破土重出后的三刀显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他出来之后,先对这五个人深深一躬,以表谢意。
那五个人也不理会他,仍然木头一般地站在原地。
三刀转过身来对我说:“刚才一时大意,中了你的异术,这回我要来真的了!”
他吩咐自己带来的打手,抬过了他的两把刀:一把青龙大刀,一把护身柳叶单刀。
“单打独斗,我很少双刀齐施,你是第四个!”
“那前三个呢?”
“你倒是挺好问,第一个是我的师父‘长寿老翁’,第二个是神出鬼没的‘百岁神童’,第三个是杀手薄上的头号杀手,代号‘947’。”
“那你的战果如何呢?”
“三战皆负。”
三刀很坦诚,我也很吃惊。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些的好手,而且就三刀的实力,居然无一能胜?!
“好了,废话少说,来吧。”
三刀舞动着手里的双刀,跳一步柳叶刀当头斜砍而下。我抽身上闪,大刀横扫而过。我再后退出老远。
这两把刀一轻一重,一柔一刚,一软一硬,同时使用本不是件易事,被三刀使得一快一慢,两种节奏却又配合无间就更是难上加难,可见他在这两把刀之上没有少下功夫,一道道刀光在他身周飞绕,单是让人看一眼就觉得眼花缭乱,更不要说去接招了。
这两把刀不多时就舞出了一团光雾,而且柳叶刀冷气森森,青龙刀辣焰飞腾,冷热并用更是我生平第一次所见,不能不承认,三刀却是一个奇人!
我手中也没个兵器,只好抽出覆水之书的手卷。还好手卷伸缩如意,一抖就变成了一条半长棍,我将其一挥,看准了一个空隙插了进去。
覆水之书在发抖,像是对三刀手中的双刀存有怯意,渐渐地有些不听使唤。我知道此情不妙,挡开一刀抽身退了出来。
“哼”三刀歪嘴一笑,“尽管你手中的东西古怪,但也抵不住我的古传宝刃,我再劝你一次,快快撤手吧!”
“你这两把刀有什么名堂?”
“名堂?名堂可太大了,这把青龙大刀,叫作‘腾烈火云霞’,这把柳叶单刀,名曰‘秋草暴寒霜’,你有没有听到过?”
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小的时候看小人书就知道这两把刀。上古有一位叫‘禅石公’的老人,生平铸有九件神兵,这两把刀皆在数内。传说具有不可思议的神力,有此二刀在侧,当有万将难敌之勇!
。。。。。。。。。。。。。。。
极北至寒之地,有山曰寒炉,山中老翁,名曰禅石,以上古顽石为铁刃九件,又集天地之精,日月之华铸诸其内,九刃顿生光采,神华大溢,三十六日之后方歇,世人皆以此九刃为神刃,纷而逐之
第六卷 身世之秘 第六九章 玄冰碎 地洞鬼(上)
简简单单是一种最复杂的哲学,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作到简单。
正如我们都知道,趋炎附势不对,人际关系应该很单纯,可是一旦进入了人类社会,谁又能左右得了自己?
人类连自己都左右不了?!
。。。。。。。。。。。。。。。
面对两把神兵,我似乎讨不到任何便宜,但我不相信覆水之书会输于他。其实并不能说这两把兵刃不好,不过我觉得三刀似乎并未发挥出它们的威力,所以我决心一定要胜他。
覆水之书本来就是个手卷,为什么要当棍来用?!
想到这里,我把手卷一挥,正接住三刀下劈的“腾烈火云霞”,我急将手卷一提,展开的长卷迅速卷作一处,将大刀裹在其内。
水能克火,柔能克刚,所以腾烈火云霞顿时有些遇到克星的感觉。三刀看出了不对,使“秋草暴寒霜”就是一扫,欲把手卷斩断。
我将手卷一拉,再一提,柳叶单刀也被倒卷在手卷中。
这时的两把刀都被手卷封死了,三刀却没有了刚才的慌张,他手握着刀柄没有松手,突然两臂交错,同时身体向下一翻,覆水之书竟嗖地一声跳回我手,把我倒撞出老远。
三刀把二柄神器拽出,左轻右重,又向我扑过来。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所谓“三刀”的真正含义。
原来这“腾烈火云霞”和“秋叶暴寒霜”之间,还有一把无形的刀,也就是之前所谓的刀风!
只不过,这股刀风比起三刀手间的刀风要强捍上数十倍,却也婉转了数十倍,其威力远在两把实刀之上,两把刀挥就的同时,这柄刀气就在两刀之间流转,快得已经超越了眼花缭乱的极限,超越了人感官的极限,很快,我就伤口泛滥了。
我的身边一会儿烈焰蒸腾,一会儿又寒气侵骨,分神看身后的时候,一堆木料已经着了火,但另一半边却在冰封之中,要不是有云水袍护体,我恐怕早就抵受不住了。
这时候再想运用手卷来抵销攻击是不可能了,先不说第三把无形的刀威力甚巨,单是渐如佳境的“腾烈”的“寒霜”两柄神刃,就足以把手卷破坏掉。
覆水之书的抖动加剧,最后剧烈到手都拿捏不稳,我知道情况不利,慌忙后退出老远,大口的喘气。
“哼,知道厉害了吧,这时候你再求饶我也不肯了,刀枪无眼,你可不要怪我!”三刀冷笑一声,一股杀气扫过。
覆水之书仍在地上狂抖,我慢慢伸手去摸,刚刚触到,就有一股冷气强逼了过来。
难道?
我鼓起勇气,不顾一切地抓住了覆水之书,我的浑身随即也开始发抖,抖得厉害,就像是什么抽风癫痫一样,站也站立不稳。
三刀把单刀一背,大刀一横,静静地看着我表演。
但这个表演好像并没有完场的意思,我越抖越狂,忍不住一个上步,挥起手中的覆水之书向三刀扫去。
三刀不以为意,推大刀迎面直击。
就是这一刻,奇迹出现了。腾烈火云霞放出的焰气被覆水之书发出的寒气狠狠逼了回去。不但如此,三刀的大刀被一坨冰死死的封住,刀头扎在了地上再也抬不起来。
三刀大是一惊,我却抖得更加厉害,因为手中的覆水之书还在继续变冷。
三刀把背在背后的“秋草暴寒霜”一拧,一刀向冰封的大刀砍落,我就着身体上的抖劲,又将覆水之书狠狠地挥出,“寒霜”本来就是至寒之物,被我这么一挥,两股寒气交加,直斥三刀的身体,三刀再想躲避,已然不及,于是第二次被我冰封了。
再看我的手上时,已经不是一个手卷了,而是明晃晃,亮晶晶一把冰剌,长有米半,粗如鸡卵,发出的冷气在空上凝出一道道浓浓的水雾。
三刀拿出了最后的必杀,将第三把气刀狠狠抡出,刀风未至,周围的地皮已经裂开深深一条壕沟,我的耳旁传来一专尖鸣,这种气劲之强,远在我身后的人都能感受到,一个个不仅被逼退出老远,而且腿上都受了重重的刀伤。
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毙,伸出手中的冰剌向前就是一挑。
呼——
想都想不到,那股浓烈的刀气在空中形成了一柄有形的冰刀,就在我身前不远处凝在了空中!
是我手中的冰剌挥出的寒气,将那刀气死死地凝住了!
我不抖了,渐渐已经适应了这个零下好几百度,体内的血液似乎流转得更快了。手握着冰剌,我不禁乐不可支。
“极限太阴玄冰碎”——天界异刃!
这是覆水之书跟着我以来的第一次惊人异变!而且是在这么一种生死的关头!
三刀不可能赢了,因为此时手中的玄冰碎,可比他手中的两把刀要强出百倍,仅从兵刃的声望和气势上,他就是一万个不敌!
我手执玄冰碎,奋力向前一劈,冰剌未到,封着三刀的冰块就开裂了。三刀早已冷冻难当,双手猛推,才破冰而出。
“三刀,你该认输了。”
三刀没有说话,就长样过了很长时间,他才长叹出一口气,浑身仍在发抖,“我输了,你们走”
“多谢。”
我也不多说话,带着丁沉和小忧就向门外走。
看来三刀说话是算数的,他的手下人都没有为难我们,很顺利我们出了木料厂。
丁沉被我刚才的技艺惊呆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小忧紧紧搀着她的父亲,不时偷偷看我一眼。
“现在我们还没有完全脱险,要赶快离开这里。”我说。
“嗯,说的对,我也这么想。我们往哪去?”丁沉扶着女儿,赞同地说。
“你你住在哪里?”
听到我直呼“你”,丁沉很不是滋味,但也不能说什么,他轻叹口气说:“我看家是不能回去了,回去了还会有麻烦,我们不如往东南望夷那边去吧?”
“不行,望夷那边有三刀的势力,去了更加麻烦。”
“那去深冶怎么样?”
“也不行,你手上有个什么残卷,深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