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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想还好,如果想到以前逍遥自在的生活,简古明就感觉他想发飙,想掀桌,想砸完了东西再上房揭瓦,很想,不过这样闹通常下场会很糟糕。可是,他以前没事就开着他全球限量的跑车去兜风,偶尔兴致来了就搭着几个朋友和美女就上赌场,要不就包房搓麻将,打扑克,彻夜狂欢,而现在
大白天的,外面的阳光也非常好,这样的天躲在家里简直是浪费生命,但他就这样看不到终点地浪费着。简古明在想,他估计快疯了,要不然就是要发狂了。
“他妈的,十七张牌我拿起来,大鬼一只,2、A、K、Q各四条,这地主我斗个屁啊?直接炸完我就可以收工了。”他衣裳凌乱地窝在计算机前上网,当新一轮的游戏开始,简古明就对着屏幕咒骂连连,他斜睨着一旁端着碗的风无释,问:“你动手脚了吧?”
“放屁,谁动手脚了?你运气好不行吗?”风无释说得很问心无愧,简古明一边在其它玩家瞠目结舌的质疑里把牌放出去,一边假笑着说:“连续十几盘都这样,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那是,你要是运气不好,还能遇上我啊?”这样自满地变相夸了自己,风无释拉着软椅坐在简古明身边,用勺子搅凉着碗里的补汤,舀了半勺送到他嘴前,讨好着道:“张嘴,把汤喝了。”
换了一种游戏,简古明下着象棋,当他又闻到那药材的味道,他想也不想,就连瞄一眼都没有,“不喝。”
“简,别使性子。”发现他的蛮牛劲还和前几天同样,风无释的太阳穴就一跳一跳地抽痛,他努力地耐着性子,好生哄着简古明,“乖,把汤喝了,对你和孩子都好。”
“不喝。”压根就不肯领他的情,简古明的口气是不容他商量。风无释还是忍着,用勺子碰几下他的唇,软硬兼施地说:“听话,不然我要发脾气了。”
“哼。”简古明顾自下着棋,他索性抿紧了双唇。见状,风无释快控制不了节节高升的火气了,他静了几秒,冷厉道:“简古明,我可不是莫诀,你别磨磨唧唧来试探我耐性的底线。”
“”或许是被风无释的气势慑住了,简古明一时没应声,不过他倒是先放开了鼠标,两手小有不安地搓着大腿。本来没什么,但现在被威胁就不同了,光冲着他是男人这一点就不能对风无释认低威,他鼓着胆子坚持着说:“我不,你能怎样?”
还能怎样??
这无疑是挑衅,风无释的脸色顷刻阴沉了,看着简古明非得这样倔强的模样,他的手轻微地颤动连日来的怒火全数爆发了!
风无释猛地一脚把计算机主机踹烂,勺子扔进碗里,部分药汤因此洒了出来。他将碗用力地搁到桌上,转过简古明的椅子正面对着他,然后便怒不可遏地吼着:“老家伙,你是想死啊你?这才第几天,你就饭也不吃,汤也不喝的,让你好好待在家就那么委屈你吗?成天就寻思着往外跑!”
“莫诀就宠吧,他就使劲宠吧,都是他不好,看看把你宠成什么样了!欠揍!”骂着,风无释又再恐吓他。简古明甩着被泼溅到汤汁的右手,他疼皱着俊脸,打断了无释的话,也愤恨地大声斥责:“妈的,混账东西,你把我的手给烫了!”
“烫了也是你活该什么?你烫哪儿了?”猛地回神了,风无释连忙牵过他的右手,这才注意到简古明的手背烫红了一大块,他拉起自己衣角就给他擦干净,可在往他手上吹气时还不忘借机威胁着:“我可警告你,你敢再耍少爷脾气,那就不止烫烫手了。”
这话,现在说着实在有些牵强。
简古明一声不吭,相处得久了,尤其是后面怀了小孩这日子,他也了解风无释是纸老虎,只要不真惹了他,他基本也就是靠嘴上吓唬吓唬。
“怎样?是不是疼?”极力掩饰着心疼问道,风无释见他不说话,慢慢也就收敛了。他该让简古明痛的,左手却运起治愈的光搭上他的右手背,待他的烫红消了才又端起药汤,叹了口气,说:“把它喝了,过几天我陪你出去走走。”
“过几天?”先勉强喝了一口,简古明不由得拧眉,他接着撩高衬衫的下摆,按了按好像不比以前结实的腹肌,“再过几天我还能出门啊?”
“能,这不还挺有看头的。”风无释空出单手摸揉着他的小腹,简古明的身材确实锻炼得很好,只是摸着摸着他就偏了方向,出其不意地往下溜到他腿间
“喂!”简古明及时按住了风无释的动作,他把衣服拉理好,合拢双腿,小心戒备地盯住眼前媚笑得妖异的男人,问:“你想干什么?”
“嗯哼,这倒会怕了。”风无释促狭地轻哼,他把瓷碗递给了简古明,放在他下腹的手掌轻轻地施压,揉抚着他的性器,食指淫亵地抠弄着他的裤链,倾身来到他耳旁诱惑道:“我们都有半个多月没碰你了,你会不会觉得你下面的小穴闷闷的,像很想被人摸摸?要不要帮你揉舒服了?”
“唔。”暧昧的话语飘过他的耳际,简古明的心旌就随之一波动荡,他的眼神显出了丝慌乱,两边耳根子很快就通红了,胯下某个被男人冷落了几天的部位也相应地蠕缩了下。风无释才刚用指尖隔着布料挠玩他的穴缝,他就受不了地朝后挪,咬牙说:“把手拿开,我这就喝汤。”
“不,你喝完我再拿开。”风无释低哑的声线仿佛有着魔力,他的唇碰触着简古明的额头的发际,右手恣意地搔撩着他的秘处,在察觉他的大腿软颤得厉害时,笑了,接着便得寸进尺地要求道:“简,张开大腿,让我好好地碰你,让你不难受。”
“混账,我根本不难受!”怒骂过后,简古明急忙地喝着汤,他管不了那只正在他胯下放肆的手,空虚的雌穴几经亵弄,有些温热的湿意便在穴径汇集。他着急了,赶紧喝完了汤就拍掉风无释的手,阻止了它似乎想扯破他的裤子插入他体内的举动。
“真乖。”风无释称赞着,接过简古明的空碗放到一旁,半强迫性将他拉抱到腿上,不顾他的抵抗,左手搂过他的腰轻浮地摸抚着他的大腿根,右手再度强挤进他的胯间,中指准确地按上他柔软的部位,“我们来玩吧?”
问着,风无释便开始碾压简古明的穴口,指头按住他的穴肉极有技巧地绕着圆圈磨擦,搓揉。
“无释,可以了,我已经把汤喝完了。”很快,简古明的眼睛弥散着淡蒙蒙的水雾,他费力地压抑着下体的骚乱,发现被风无释的指尖挑逗的部位在逐渐灼热,他不由用力握住那淫玩他肉穴的手,小小地喘息着,“别、别这样,莫诀说我不能做。”
“没事,我们就用手指,他又不会知道。”舌头延着简古明的耳廓描画,风无释压低了音量勾引着他,亲吮着他肉肉的耳珠,指尖在丝质的西裤外左右搓揉他的花唇,愉悦地察觉他的身体放松了下来,“这样弄弄你喜欢吗?”
“不行,真的不行,莫诀会生气。”完全沦陷前的犹豫,简古明不由自主地颤抖,一边想着莫诀的嘱咐,一边让男人摸弄私处,他的心里忽然有种近似偷情的兴奋和罪恶,让他软倒靠进风无释怀里,夹着的大腿也下意识地松开了一点。
“怕他生什么气,你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我够忍让的了。”风无释忿怒地喝斥着,不满地在简古明颈脉咬下了牙印,解掉他的皮带和纽扣拉下他的裤链,几根手指探到他的小穴像搔痒一样挠着,时重时轻地抓着,“会不会痒?抓得舒服么?”
“嗯啊”最敏感的部位遭遇如此老练的逗弄,简古明的理智顷刻就溃决了,他的身体已经给调教得很放荡,只是这样透过内裤爱抚小穴外部,还没刺激花核,他前方的男性象征竟就半勃起了,“呜,喂,你要轻些。”
“这样呢?”留心着他的反应,风无释的手指反复地在他的蜜唇和阴阜上四处抓挠,力度控制得恰好。
浑噩的神色交杂着一抹享受的陶醉,简古明舒服得将腿张启得更开,他老实地点点头,穴径深处也酿造出了丰富的爱液,整整枯竭了十数日的蜜洞也会慢慢恢复了滋润
“无释,好了,”简古明的双臂拥抱住风无释的脖子,这样摸揉远远是不够的,他的雌穴对快感的需求在加烈,阴茎也硬到肿痛难忍,逼得他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臀部,含糊地催促道:“唔,快点,换换别的。”
“别的?”风无释戏谑地问着,他垂眸看向简古明的大腿中央,那贴身的三角内裤勒住他坚挺的阳具,另外也束缚着他位于下方的鼓鼓囊囊的小雌穴,它倾流出的清澈液体浸湿了淡蓝色的布料,晕染了一小块淫靡的水渍
“要换什么别的?”瞳孔的颜色愈来愈深,风无释的指甲抵住那块湿透的布料搓了搓挤出更多的蜜水,在指尖也沾惹上黏腻的花汁后,他两指将简古明内裤的底档布扯离他腿间水嫩嫩的肉穴,捻夹住左右晃动着,邪佞地笑道:“要不,把你脱掉内裤玩?”
“啊”他腿间潮润的阴部直接接触到干燥的空气,简古明咬着唇逸出几声闷哼,他敛起眉宇看着风无释在乱拉扯着他的内裤,羞耻心煽动了他的情欲,发抖的左手也忍不住自底裤的边缘伸进去握着昂立的性器,恳求般说道:“无释,这里,碰我这里”
“你自己摸,我可不喜欢,”风无释冷冷地道,他放开简古明的裤子,嫌弃似的拨动他阳具根部的囊袋,“这儿碰过太多人,真的太脏了”
“滚!”打断他数落的话,简古明的目光霎时变为了凛冽,他恼怒地甩了风无释的手站了起身,背对他把褪落的长裤穿上,很干脆地说:“你要嫌脏以后就别碰我。”
一时没反应过来,风无释愣了小会儿,直至简古明快把裤子穿好了才赶忙搂上他的腰,诱哄着:“别生气,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
“放开!”简古明在他臂弯里挣扎着,风无释的右手索性潜入他的内裤里,手掌包覆着他的穴口使劲地搓压那对细嫩的肉唇,含咬着他每次兴奋就会微颤的耳朵,轻柔地道:“摸摸,不气了。”
“小畜牲”有些不甘地低咒着,简古明的鼻息又再度淆乱了,感觉到炙热的性器正挨在他的臀上,他止不住的爱液从两瓣间的小隙潺潺地涌流。风无释揉了一阵后就转用指尖去梳顺他的耻毛,一根根地打理,不时还缠几条在手指上揪扯,哑笑着说:“挺碍事的,不如把它剃掉好不好?”
“妈的,你这个变态。”他嘴上厌恶地骂道,简古明的脸颊却渲染着激情的红晕,他下体的毛发被风无释拉弄,揪动甚至突然被恶劣地拔断了两三根!
“啊!”简古明冒着冷汗惨叫,他想合上笔直的双腿但把风无释的手给夹住了,阴部脆弱的皮肉产生了麻辣的刺痛感,混合着难以形容的舒畅窜遍了他浑身上下,意外地驱散了积在他小穴内的闷热
发现湿呼呼的小穴没那么涨了,简古明的头靠在风无释的肩膀,性感地扭着臀去磨蹭他的昂扬,同时急躁地爱抚着肿胀的阴茎自慰着,说:“混账,操,要干就别废话了!”
“淫物,就知道你忍不了。”风无释得意地狠亲了亲简古明的嘴角,在室内环顾了一圈,他的视线定在了落地窗前的沙发和玻璃茶几,午后的阳光在它身上折出炫彩耀目的白芒。
稍事想了想,风无释妖魅的眼眸流露出一丝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