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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后,我打了一辆车,径直来到李富贵的别墅。虽说之前来过一次,也曾见过这个别墅的豪华与奢靡,可再次来到此处的时候,我还是狠狠的震撼了一把,这那里是豪华与奢靡,这简直是糜烂到了极点。
抛开别墅内的装潢与摆设不说,就白日宣淫这个行为,我就有些看不惯。你说他宣淫就宣淫吧,可偏偏连个窗帘都不挡上,一到门口,我就瞅见李富贵在二楼的房间的大床上挥汗如雨。
我连叫晦气,想走,可又怕他完事之后溜之大吉。我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按了一下门铃。
片刻之后,李富贵骂骂咧咧的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当他看到按门铃的是我,先是微微一愣,脸色为之一变,随即换上一副献媚的笑容说,原来是周师傅啊,稀客,稀客。说着,他打开铁门,冲我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说,周师傅里边请。
我点点头,跟他走了进去。到了客厅,我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先前在李富贵身边的那个女人,此时的她虽说穿戴整齐,可眼角的媚意,脸上的春潮却未褪去,我一眼就看出她就是刚刚在楼上跟李富贵“大战”的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看到来人是我,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喜色的说,周师傅,你来的正好,我刚刚还准备让富贵派人去找你呢。
我诧异的瞅了她一眼,心想,找我干什么?难道是为了李富贵老婆的事情?想到这里,我不有的将目光锁定在李富贵的身上,李富贵摸了摸脑袋,尴尬的笑了笑说,是啊,我正准备让人去你哪里,问一下我老婆那事怎么到今天没有反应啊?
那女的看李富贵说的极为隐晦,似乎怕我听不懂他想表达个什么意思,连忙接过话茬说,周师傅,我家富贵嘴笨,说不清楚,还是我来说吧。
接着,她咳嗽了两声,清了一下嗓子,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座,翘起了二郎腿,露出雪白的大腿,隐约可见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在内裤中央的位置,一团未干的水渍清晰可见。看到这个情形,我连忙将目光移向他处,但这个女人却毫不在意,瞅着我窘迫的样子,掩口一笑,冲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对她本就没有什么好感,现下再见她诱惑于我,我对她的厌恶更是增加了一分,心里不由的暗自骂了一声淫妇。
这个女人并不知道她在我心中的形象是如此的不堪,她自我感觉良好的笑了笑说,周师傅,从你施法开始,已经半个多月过去了,今个是腊月二十七,那老娘们怎么还没死,难不成要等年后我才能跟富贵结婚?
听她这一说,我暗叫一声不好。果然,李富贵接着便说话了,他说,周师傅,是法术出了问题?还是你压根就没想给我把事办了?
说到这里,他将脸色一沉,随即话锋一转,略带威胁的说,周师傅,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道上的规矩。我李富贵虽是一介商贾,但也并非是好欺之人,你若拿跑江湖的那套把戏对我,只怕是行不通,我姓李的钱,也并非是好拿的。
他不提钱还好,一提钱,我心中顿时有了计较。起先,在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拿钱办事,没有出尔反尔的例子。现下见李富贵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我立马有了借口,直接从口袋中掏出张三给我的那张银行卡,扔在沙发前面的的茶几上,装作一脸愤怒的样子说,李老板,这是你的钱,密码六个零,把项链还我,我要破掉那个法术。
李富贵一听顿时傻眼,不但是他,就连那个女的也呆立当场。片刻之后,那个女的,最先反应了过来,她唰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将那张卡拿了起来,塞到我的手里,陪着笑脸说,对不起周师傅,我们家富贵就这脾气,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计较。
说着,她冲李富贵使了一个眼色,李富贵似乎也意识到了刚刚的态度不对,连忙放低身段,一脸歉意的说,周师傅,刚刚是我冲动了,还望您原谅。
两人的态度极为诚恳,表情真挚,甚至连语气都毫无挑剔,完全是一副诚心认错的样子。但我却不为所动,莫要说,我来此的目的是破除第鬼煞的法术,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赎罪。就算不是,我这人也是吃软不吃硬,想用大棒加甜枣的手段对付我,门都没有。
为了避免两人发现我来此真正的目的,我将那个女人塞进我手中的银行卡,再次扔到茶几上,板着脸说,你的钱我已经还你了,项链给我。
李富贵以为我嫌钱少,冲那个女人隐晦的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女人心神领会的点点头,走进了屋子,片刻之后,她拿着一沓现金走了出来。我瞅了一眼,估摸着有数十万,看到这钱,我心中冷哼不已,这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是直接笑纳。而现下我已经知道了作法害人的恶果,并亲自体验了一把,哪里还敢要。
莫要说这数十万,就是百万,千万,我也不敢伸手去拿,我怕有钱没命花。
李富贵并不知道我内心真实的想法,他见那女的将钱拿了过来,连忙接过,放到我的面前,陪着笑脸说,周师傅,刚刚真的对不起,这点钱你先拿着,就当我给你陪个不是,事后必有重谢。
于此同时,那个女的也连连点头说,对对对,事后必有重谢。
看着这对狗男女那欺软怕硬的德性,我厌恶到了极点,甚至觉得跟他们多说一句,都十分恶心。当下,我也懒得跟他们啰嗦,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李老板实话跟你说了吧,你今天给我再多钱也没用,项链今天我必须拿回去。
李富贵看我说的斩金截铁,这才明白我来此的真正目的。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接着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好小子,敢情你今个来是想寻我开心的。周彬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今个我把话搁这,要么你把钱收了,给我把事办了,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该给你的钱一分不会少。要么
说到这里,他嘴角露出一抹阴森,随即望了我一眼,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说,要么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是彻底没有回旋的余地。同时,我也知道,想从李富贵这里着手拿回项链是不可能的事情。当下,我也不做停留,直接离开了李富贵的别墅。
回到城里,天已经黑了,我随便找了一家旅馆,住了进去。躺在床上,我想了半天,觉得还是要从李富贵老婆那里下手,可转念一想,觉得从他老婆那里下手,难度非常之大。且不说,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在哪里上班,就算是知道了这一切,贸然找上门去,她也不会相信我的片面之词。
我想了想,觉得这事还得从李富贵她老婆的娘家入手。从年龄上看,李富贵的老婆今年三十来岁,那么她的父母少说也有五六十岁,这个年纪的人,无论是在城市,或者是农村,基本上都相信算命,卜卦,风水类的东西。
所以,我决定去李富贵老婆的娘家玩一把神棍的手段,然后博得他们的信任,再让他们帮我将那个项链拿到手。
不过,这件事情说容易,做起来却是相当的棘手。首先,我必须要找到李富贵老婆的娘家的地址,其次是他们家庭成员的生辰八字。只有拿到这些东西,我才能玩一些神棍的手段,博得他们的信任。
可问题又出来了,我一个农村出生的孩子,又在山里呆了七年,没有什么当官或者是有钱的朋友,想要找到李富贵娘家的地址,谈何容易。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找张三帮忙。
随后,我出了旅馆,找了一家公共电话,拨通了张三的电话号码。很快,那头传来了张三熟悉的声音,第一句话他便问我事情办的怎么样?我正愁不知如何开口,他这一问,我便将事情的经过跟他详细的说了一遍,并让他帮忙找一下李富贵老婆娘家的地址,以及有关信息。
张三一听,二话没说便答应下来,让我搁这公用电话旁等着,他一会打电话过来。大概十分钟左右,张三将电话打了过来,在电话里他跟我说李富贵老婆的娘家,在皖中一个叫林场的村子。
第51章:忽悠
一听李富贵老婆的娘家竟然在皖中林场村,我那是大喜过望,这林场村,距离我们道人洞,也不过数十里地,村里的山民大多也都信奉鬼神一说,我虽然没有去过这个村子,但也曾听师傅讲起,说是在这个村子里头,有钱人居多,骗子呢,也经常光顾此地,而且屡屡得手。
原本,我还有些担心这些山民不好糊弄。现下,我是彻底放下心来。
为了将戏演的更为逼真,我准备在李富贵老婆娘家的墙壁里,或者是什么位置,放上一个木偶,一个被施了黑巫咒的木偶。说白了,这就是《鲁班经》中的黑巫术,原理和用材都十分简单,可作用却是非常之大,因为每到晚上这个纸人便会出来作孽捣乱,让人不得安宁。
通俗一点讲,就是人为的制造出一个“鬼”来吓唬李富贵老婆娘家的人。等他们被折磨的狠了,我再现身帮其化解,这样一来,甭说要他女儿的项链,就算是要她女儿的内裤,我估摸着这老两口都能给我弄来。
当然,这么做有点卑鄙。但为了李富贵的老婆杨月娥的性命,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打定注意后,我连夜打了一辆车,来到了林场村。村子里岔路虽多,但我还是按照张三给我的那个地址和门牌号,找到了杨月娥娘家的位置。
这是一个位于村子东头的三层小洋楼,从墙壁的外表来看,建造的时间应该不满三年。看到这个情形,我心中暗自窃喜,因为在这一片村民们口中流传一个说法,那就是新房建立三年若是风水不好的话,家里会出现异状或者祸事。遇到这种事,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找人看风水,或者算命啥的。
所以,看到这个房子,我对下趟林场之行,更是信心百倍。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看到了门楣上挂有一块桃木板,这木板长约一尺二寸,宽七寸,厚一寸三分有余,上用朱砂写着几个大字,天官赐福。在堪舆中来讲,这是用来挡煞的。
看到这几个字,我立即意识到杨月娥的父母曾找过地师看过风水。这个结果显然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一下子感觉事情变的棘手了起来。
可转念一想,随即释然,就算他认识堪舆的地师又能怎么样?话这说行有行规,我不相信那个地师会因为一个普通的山民,来得罪我这个来路不明的人。
更何况,我这个黑巫术仅仅是个小把戏,并不危及生命,我估摸着那个地师就算找到了那个木偶,也会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狠,没有那个术士闲得蛋疼去算计一个毫无仇恨的平头百姓。
想通了事情的关键之后,我小心翼翼的顺着旁边的一颗大树爬了二楼。到了二楼后,我爬在走廊上仔细凝听了一会,确信没有任何动静,我这才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借着月光,我看到在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敞开的木门,我估摸着这应该是下楼的楼梯位置,因为我在农村长大,所以这种房型,我一看就能猜个大概。
果然,我走到木门那里,便发现下面一个长长的楼梯。为了避免走路时在木制的楼梯上发出声响,我脱下了鞋子,然后悄悄的走了下去。楼梯下面,是一个卫生间,借助从窗户透过来的月光,我走到跟前瞅了几眼,然后将木偶放到了卫生间那个浴霸上面的天花板内。
做完这一切,我悄悄的从楼上爬了下来,出了村子,回到了宾馆。直到第三天,也就是腊月二十九,快过年的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