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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仅仅能够延寿一年,但至少在这一年里,我可以出去寻找啊魏,只要有了啊魏,师傅就能治好癌症,就能活命,这也是我情愿耗费一年寿命救他的原因所在。
师傅看我依旧没有松口,气的想打我,可油尽灯枯的他,哪里能够从床上坐的起来。他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像随时都能离去一般,看得我很难过,很想过去帮他抚摸一下胸口,减少他的疼痛。
但我却抽不开身,更不敢分心。因为这搭桥续命的法术只有一次机会,成功师傅便能延寿一年,失败便会死亡。
师傅看我吃了秤砣铁了心,知道说什么我都听不下去,他老人家干脆出言指点。在他的指导下,我很快准确无误的将筷子搭在酒杯的边缘,摆成一个三角形。
法术虽做了,但效果如何我心理没底,我想问师傅,可师傅这个时候已经虚弱的不行了,面对着我的询问,他嗯了一声后,便再没有说话,似乎已经断了气一般。
我心里很急,很难过,可我不敢动,不敢去试探一下师傅是否还活着,因为我怕冲撞了牛头马面这两位大人。
虽说,我没有修的阴阳眼,也没有开天眼,但我从房间的温度和灵气的波动,感觉到他们来了,真的来了。
说实话,这些年,师傅为了磨砺我的胆量,让我见了不少鬼,普通的水鬼,怨气十足的吊死鬼,甚至连红衣厉鬼我都见过,但这一刻,我真的怕了,这种害怕是出自本能,发自内心的恐惧。
就好像小时候做了错事,看到爷爷一般。我在那里坐立不安,感觉时间过的很慢,很慢,每一分每一秒就好像过了一个轮回那般漫长。
就这样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我听到一声长长的出气声,我吓了一跳,接着就听到师傅的一声叫骂,你也就这点出息了,看把你吓的。
师傅醒了!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老人家虽说脸色有些惨白,外加憔悴,可脸上的死气已是一扫而空,我知道法术成功了。
师傅似乎也很高兴,他想起身跟我说话,无奈体力不支,刚支起身子便晕了过去。我看了看,确信他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拿出笔和纸,给他留了个字条,大致的意思就是说,我要去找啊魏,一年内,必定回山,勿要挂念。
说良心话,我选择这个时候走,也是迫于无奈。师傅这人我太了解了,我若是等他醒了,身体恢复了,只怕是下山就难了。
俗话说,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可下了山,我却有一种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感觉,因为我走的匆忙,没带钱,连一个包子都买不起。我想回山拿钱,但又怕师傅醒了脱不了身。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赚点钱,填饱肚子再说。
我顺着街道溜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算命的老头旁边停下来脚步,这老头大概在六十来岁的样子,戴个眼镜,穿的很干净,显得有几分仙风道骨。在面前的地上摆着一块白布,白布上用毛笔歪歪扭扭的写着一副对联,上联是,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下联是,测风水勘六合,拿袖中乾坤。横批,济世神仙。
我一看这口气大的没谱,顿时就把他归于神棍之流。这老头呢,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差了点,他看我站在摊位面前,以为是生意上门了,赶紧的将旁边的一个凳子给我递了过来,说,小伙子,我看你满脸愁容,眼神中带着几分忧伤,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你因为感情的事情苦恼吧?
我无语的望了他一眼,心想,你这老头,尽特么胡说八道,看老子年轻,就说因为感觉纠葛,是不是来个孕妇,你狗日的就说是来找你测男女的?
这老头看我不说话,以为是自己猜中了,他呵呵一笑,说,小伙子,别难过,女人嘛都是见异思迁,这样吧,我给你一道桃花宝斩,包那姑娘回心转意。
桃花宝斩符是斩除恋人或配偶的烂桃花,同时可令恋人和配偶用情专一,忠贞不渝的一种灵符。我见这老头越说越离谱,当下也失去了跟他扯淡的念头,直接在他摊位上拿过一只毛笔,蘸着墨水,搁水泥地上写下几个大字,算命,卜卦,不灵不要钱。
这老头看到地上几个字,顿时就火了,一改先前仙风道骨的摸样,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凶狠和嚣张。他如同女村的泼妇一般,双手插在腰上,大声说,好小子,敢情你是来捣乱,抢我饭碗的是吧?
我没有理他,他依然喋喋不休的叫骂着,也不知道他是仗着自己是本地人的原因,还是倚老卖老的缘故,他看我骂不还口,就更加起劲了,先是骂我,然后又辱及到我的父母亲人。
古语有云,刑不上大夫,祸不及家人。我看这老头连我家人都骂,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这老头的鼻子,说,别特么给脸不要脸,你狗日的再骂一句,信不信老子打爆你的眼镜?
说打,那是吓唬他,可没想到这老头也忒不禁吓了。我只是放了一句狠话,他便如丧家之犬一般,夹住尾巴转眼间便逃了,就连地上那副牛叉到极点的对联也没有带走。
他这一走,我便堂而皇之的占了他的位置,我坐在原本属于他的小凳子,耐心的等待着客人的到来。谁知道这一等,就是足足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内,也曾有人被那副对联吸引了过来,可一瞅见我如此年轻,便二话没说,拔腿走人。
眼看这天色渐晚,我那是又饿有冷,正寻思着是不是该捡个破烂啥的卖了填饱肚子再说。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老大娘来了,搁着老远,她就在那里叫唤,李先生,李先生,救命啊。
这声音由远至近,到了跟前,我这么一瞅,来的这位老大娘呢,瞧摸样大概在五十岁左右,穿着呢,也很普通,一看就知道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
这老大娘到了摊位前,看我坐在那里微微一愣,然后就问了一句,小哥哥啊,你个晓得那个李先生跑哪里去了?
我看这老大娘是来找那骗子的,心说,大婶,那人是骗子,你找他做啥,真正有本事的人可就在你面前啊。可这样的话,我不能说。因为我知道,一但说了,这老大娘肯定不会找我帮忙,她不找我帮忙,这饭钱,住宿的钱,那就没了着落。
于是我学那个老头将凳子给她递了过去,说,大婶,我师傅回去了,让我帮他看摊,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我原以为冒充了那老头的徒弟,这老大娘肯定是把事情说给我听,谁知道她一听老头不在,二话不说,扭头便走。我连忙追了上去,老大娘却说了,跟你说了没用,你师傅的家我认识,我自个去他家吧。
说着,这老大娘就急匆匆的走了,我也不好意思追赶,毕竟上门难买,上门难卖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老大娘走后,我又守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摊位,这街道上的人眼瞅着越来越少,天也逐渐的黑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一人,我一看,吆喝,这人我认识啊,张大柱嘛,以前我跟师傅帮过他家忙的。
这张大柱好像遇到啥不顺心的事,耷拉着个脑袋,一直往前走着。我一瞅他这般摸样,连忙就把他拉住,他头也没抬,直接来了一句,不是跟你说了么,明天给你把钱带过来。
他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顿时把我给整懵了,我又扯了他一下,说,说啥呢,张大柱?
张大柱听着声音不对,便回头看了一眼,当他瞅见是我的时候,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说,是小哥你啊,我刚刚还以为是赌场放高利贷的那些家伙呢。
他一说赌场,我那是眼前一亮,立马就想起来一个赚钱的法子,去赌。对于普通人来说,这赌博靠的是运气和技术,输赢并无定数,但对于我来说那是小事一桩,我可以动用法术改变赌运,从而达到赢钱的目的。
第12章:运财
张大柱听我这么一说,那是喜出望外,立马将我领到家里,好酒好菜供着。第三天一大早,我让张大柱早早起床,斋戒沐浴,洗掉晦气,然后穿上黄色的衣服。
为什么要选择第三天呢?这里是有讲究的,因为张大柱属牛,牛在五行中属土,再选择这么一个属土的日子,流日旺土,再加上黄色又属土,这样一来更是旺上加旺。
那赌起来,手气倍好。换一句话说,就算今个没我陪着,他只要坐上财神位,找一个身穿黑色衣裤,脚踩黑色布鞋,长相尖嘴猴腮的鼠形人对赌,那是无往不胜。
不过,今个我的目标不是这个鼠形人,那鼠形人我也跟张大柱打听过了,家里条件也不怎么样,就算榨干了,也就万把来块钱,甭说是赢分钱了,就连张大柱自个输掉的钱也不止这个数。
更何况,他还有两孩子在读书,家里还有一个老母需要照料,坑他的钱,损阴德,我干不来。
所以呢,我将目标放在了一个胖子的身上。
张大柱说了,这胖子叫王明是镇上的一个混混,他开了一家歌舞厅,一个溜冰场,有钱,但也是为恶一方的主。对付这种人,我那是肆无忌惮,套用师傅的一句话,那就是替天行道。
不过要从这个胖子身上弄钱,但靠前头的那点改运之法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做两件事。第一呢,是找个能盖过王明的大混混跟着,免得到时候赢了钱走不了。第二呢,我还得施个法术。
法术这东西对我来说是信手拈来,我唯一担心的是这混混不好找。好在张大柱是个本地人,他也没令我失望,仅仅个半个小时的功夫,就在街头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人绰号三毛,据说是黑白两道都通,镇上人都给他面子。这三毛也是爽快人,他来了之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你赌假也好,玩真的也罢,只要让我去镇场子,得分我三成。
听他这一张口就要去三成,我琢磨了一下,这要是赢了五万,拿一半去做善事,还剩下二万五,三成也就是七千,剩下一万八,我跟张大柱平分,也能拿个九千,省着点用,这一年差不多也能混的下来。
我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这三毛虽说是个混混,但并不贪钱,他听说自个能拿个七千,二话没说,当场便答应了下来。
我看这事已经定了,便从张大柱的顶门上拔下三根头发,然后在赌场前面的十字路口捡了五颗小石子,装到事先准备好的红包内。最后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檀香熏了一下,最后口中念动咒语。
当我念到五鬼听令,助吾运财的时候,站在一旁的三毛瞪大了眼睛,急急巴巴的就问张大柱,说是柱子,我怎么听着像电视里说的五鬼运财术啊?
张大柱连连点头说,嗯,我听着也像。
我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暗自好笑,这这五鬼运财术靠的是符法来催动五方鬼神,强行让鬼神依令行事,强催未来的钱财财运,若是事后没有兑现当初的承诺,那是要受到一定惩罚的。
但我这个法术就不同了,没有那么多禁忌。不过呢,这善事还是要做的,因为这人利用鬼求财,鬼则利用人为善积德,来寻求轮回之道,所以呢,赢了钱做了善事,也是让鬼分享了福德。
张大柱和三毛两人见我没有解释,也不敢多问,便带着我进了赌场。说是赌场,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的民房,一张桌子,四条板凳,玩的东西呢,也很简单,牌九。
赌场的这些人一看三毛到了,那是个个起身相迎,口称三爷,我跟张大柱也是水涨船高,昨个被称作张大傻的张大柱今天破格被称作柱子哥。
至于我呢,同样也是被称为哥。说实话,听着这些年龄比我父亲还大的人称我做哥,我心中一阵恶寒,连忙冲三毛使了一个眼色,三毛点点头说,别特么都傻站着了,我这朋友还想玩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