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有才没告诉你。”
老孙愣了一下,然后哼道:“我看你是怕我对他告密吧?大侄子啊大侄子,这么些时日,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是非正邪分不清楚吗?就算我老孙再缺钱也不会出卖你们。”
我惭愧,低着头无言以对。老孙也生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时而叹一口气,好像十分失望。
我服软了,过去给他赔礼道歉,奉茶请他原谅。老孙还是闷闷不乐的,我低声下气的说:“孙叔,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就那个女鬼,你知道吗?她是被杨相瑞害死的,与她一起的,还有很多冤死的人,杨相瑞无恶不作,把这里搞的民不聊生,民怨很深,如果不将他除掉,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老孙斜了我一眼说:“现在想起来我了?不干,别跟我说,你们爱咋咋地,跟我没有关系。”
“孙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帮帮我们呗。”我有些耍赖,继续纠缠他,明白他吃软不吃硬,这样去磨他,肯定会获得胜利的。
果不其然,在纠缠了一会之后,老孙不耐烦的答应了,并且警告我说:“这次我就算了,如果有下次,那别怪老孙立马卷铺盖走人,难道咱爷俩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我虚心说:“是是是,都怪我,是我的不是,不过这也是国家机密嘛,我也得按规矩办事啊。”
这么一说,老孙才想起来陈国华,就恨恨说:“等我见到他,才让他好看,这小子表面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没想到还是个衣冠禽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本来想提醒他用错词了,但想想还是算了,只要他能出气,陈国华挨几句骂也无所谓,反正他也听不到。
老孙重新坐下,一副叼叼的模样说:“说吧,让我怎么帮忙,不过先说好,他对我有恩,给了我那么多钱,让我取他的性命是万万做不到的,我也不会对他动手,最多只能给你们通报个消息。”
我说:“你觉得那些钱是他给你的?我觉得不是,那些钱本来都是这里老百姓的,现在被他夺去了,然后借花献佛送给你,难道不是很可恨?真正给你钱的是那些吃不起饭的农民。”
老孙琢磨一下,说:“有点意思,好像是这样的。”然后又摇头说:“不行,我还是不能给他翻脸,老孙我不是这样的人,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忘恩负义这种事情,我干不出来。”
我心里嘀咕,在这种事情是,没想到他还挺有原则,于是无奈道:“好吧好吧,这件事情你只需要给我们通风报信就行,也用不着你下手,最重要的是不要将我们对付他的消息让他知道,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一定要保持自然。”
老孙说那对他是小意思,我也这么觉得,毕竟这货脸皮厚,撒谎都能说的跟真的一样,要比这个,陈国华都不是他的对手。
老孙答应后,也没有在说什么,就离开了房间。不过我这忐忑啊还是不太放心,毕竟老孙不靠谱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件事可不同于以往,如果搞砸了,那牵连其中的事情可就大了。
所有,我必须要他知道这件事情的厉害性。
为此,我又去找了一趟陈国华,他刚洗好澡,听了我的话,就笑道:“这个好办,我们只需要演场戏,给他看,他就会明白了。”
“怎么演?”我问他。
他说:“这个就不用你过问了,等着看好戏就成了。”
翌日,陈国华召开会议,会议内容是严厉打击各类贪污、**,整顿瑞丽新气象。
整个会议,在瑞丽市来说,已经是最高级别的会议了,瑞丽市长、几位副市长、警察局长、水利、供电等各个领导尽数到场,而我跟老孙也被陈国华特邀参加。
整个会议现场很严谨,我们的座位安排靠后,属于一个小角落里。因为我们不用讲话,完全就是旁听。
陈国华一开始就其实很锐利,讲话简短,却很有力,气势很强盛,震的一些胆小的人,忐忑不安,从神情上就能看出来其有问题。
在会议进行十几分钟后,陈国华终于进入主题,他开始拿人开刀,第一个中奖的就是警察局长,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吃的都快走不动了。
陈国华目光炯炯看着他说:“王局长,我来这不过数日,就接到十余封投诉你的信件,上面说你滥用职权,残害人命,收受贿赂等等十余条罪状,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王胖子局长冷汗直冒,对此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不过目光一直盯着神色十分淡定的杨相瑞,而杨相瑞的目光有些冷,他选择回避,不敢与其直面相对。
陈国华看了他半晌,才道:“既然你没有什么话说,那就先按照司法程序拘留、审讯,待事情查处后,再有检察院审判。”
他说完,门就打开了,刀利锋带着两个身穿制服的人走进来,欲将王胖子带走。
“等等。”他们还没出门,就被杨相瑞叫住了。陈国华皱眉,看向他,说:“怎么,杨市长对此有何高见?”
杨相瑞严肃道:“我对陈局长的判决坚决赞同,但他终究是我的下属,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却出了这样的事情,相瑞也难辞其咎,因此,相瑞也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我愿与王局长一同受罚。”
杨相瑞这样跑出来,主动要承担刑罚,看起来很傻,但实则很聪明,他这做无疑是让王局长吃了颗定心丸,那意思是说,你看,我不会放弃你的,现在就站出来了,所以你只要表现好点,就不会有事。
反观陈国华这里,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肯定不会去法办他,不然只会给自己招来灾祸。这里终究是他的地盘,如果真是要干些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那我们都危险了。
陈国华叹息一声道:“如果他有杨市长一半的明事理,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杨市长你每天管辖那么多事情,并不能时时刻刻都盯着他,所以它犯的错,与你无关,你也无须太过自责,我已经得知他与本地的黑暗势力有所勾结,阻拦过上访的群众,你不知道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陈国华这些话,说清楚了自己的立场,我并没有怀疑你,因为上坊的人都被拦住了,你不可能会知道,所以也不用担心会受到牵连。
算是给了他一个定心丸。
杨相瑞一脸痛心疾首,似乎很难相信王胖子会做出这种事情,最后还是坐下,对着刀利锋他们挥了挥手,面带不忍。
真是特么的影帝级人物,这些人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我在后面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也深知了官场的险恶,大家都明明知道对方在演戏,可还不得不配合,不能去揭穿,真是蛋都碎了。
之后,陈国华又拿下了两人,一个是供电局的局长,原因是因为有的山村里竟然还没有用上电,而且有些的电费贵的吓死人,即便是有,村民们也不敢用,一晚上能用一个小时就很满足了。
还有一个是市物价局的局长,至于原因,陈国华没多说,只说他真的很该死,那家伙吓得不断求饶,差点就当场磕头了,又哭又嚎表示忏悔,最后被人硬拖下去的。
第六十章 信任危机
这一阵闹得,会上的人都是面面相觑,人人自危,生怕自己是下一个。如果按国家规定来整顿,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清白的,哪一个没有贪污过?只是陈国华不可能全部干掉,那些虽然贪污,但却真正为人们办事了的,还是有情可原的。
到此,陈国华没有再点名抓谁,给这场会议做了最后总结:“被抓的,是因为他们的**作祟,违反了国家规定,而没被抓的,也不代表你们没有犯错,只是我没有证据。因此我也不在多追究,算是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从今以后,三思而后行,如果想要违法违纪,就要先想想他们三人的下场,多为人民办实事,才是人民的好干部。”
杨相瑞听得入神,等陈国华讲完,他掌声大作,带着会议上的众人也是赶紧鼓掌,有的表情很夸张,甚至流出了不知道是羞愧还是感动的泪水。
“接下来,请杨市长发言,谈一谈下一步的走向。”陈国华不咸不淡的将话题转移到杨相瑞的身上。
杨相瑞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开始一大通习惯性长篇的废话,这种话语在这种场合是很容易听到的。无非就是赞扬祖国强盛,党的方针,带领着我们走向强大,走向胜利。作为干部,一定要起好带头作用云云。
这一通废话讲下来我都快要睡着了,杨相瑞才开始说重点:“这一次陈局长的到来,不是单纯的来查看我们的政绩,而是有着他的责任,各部门一定要全力配合,不用向我请示,如果谁因为这个原因而延误了大事,我与陈局长一定会严惩不贷。”
这就是向陈国华示好了,那意思也表明,他们二人心照不宣的同盟了。你过来查你的,我全力配合你,只要你不找我的麻烦,那就ok了。等查完你该走走,咱们也没有什么牵扯。
他不敢去贿赂陈国华,原因有二。一是拿的太少,对于京官来说,肯定看不上,到时候免不了还得被羞辱一番,弄巧成拙。二是拿的太多,就说明他肯定贪污了很多,作为京官不惩治你都说不过去。
陈国华之后也没有再说话,像是默认了他的做法,这就给予杨相瑞吃了一颗定心丸。
会议结束后,陈国华离开前,对我说一会去找他一趟,我答应了,他就跟杨相瑞一起离开。
半小时后,我接到他的电话,他已经回到了招待所,我跟老孙随即也打车回去。在他房间里,刀利锋也在。
陈国华示意我们关好门,让我跟老孙坐下后道:“今天得情形大家也都看到了,杨相瑞在这里如同土皇帝一样,说一不二,这里的官员都很怕他,我们要对他下手很不容易,所以这件事一定要保密。”
说这话的时候,他盯着老孙。老孙很不服的说道:“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杨老弟明明还在自责,虽然他这样逃脱责罚不对,但你也不是没答应嘛?”
老孙其实能够看出来那官场中的明争暗斗,可他的心有些偏向杨相瑞,又拿了他的钱,以至于让自己都不相信他是坏人,在这个时候还出言袒护他,让我更加担心。
陈国华苦笑道:“就算我答应了,他会受到惩罚吗?那也只会让我们陷入危险之中,让他对我们起了戒心,孙师叔你不应该看不出来。另外,你觉得那些被我打掉的官员,会安静的活到审判之日吗?”
老孙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方才你自己都说他们很怕杨相瑞,应该是不敢把他供出来吧?”
“话虽如此,但如果真的沿着他们查下去的话,肯定会牵扯到杨相瑞。而杨相瑞老谋深算,不允许他们威胁到自己,因此这三人都会很快的死于非命。”陈国华断言,没有猜测或者不确定。
老孙摇头说:“我不相信,他如果那么干,就说明他很蠢,蠢到自己将自己推出去让人家怀疑,这三个人死一个两个也就算了,如果三个都死,那不是卖自己吗?”
陈国华摇头道:“他不是蠢,而是霸道,他是要表明,这里人的生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也是对我们的示威,这时他的底线,如果还有下次,死亡威胁的很有可能是我们。”
老孙不信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猜测的而已,当我老孙小孩子吗?会信你的一面之词。”
陈国华淡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