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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硕王大惊,这府里难道出了内鬼不成,没想到,这几个奴才不仅奴大欺主,还敢偷卖王府财物,这等奴才,怎能留在府里。
吟秀也惊着了,抬头看对面翩翩那仿佛毫不知情的脸,心中更是起伏不定。这其中难道也有翩翩的手笔不成。
雪如福晋也一惊,那两位嬷嬷怎么还没处理,还留在府里。咬了咬自个儿的嘴唇,不行,不能让王爷发现,“王爷,那是妾身让她们拿去府外,重新做个样式,这些日子,妾身身体有所不适,一时半会儿,怕是忘记了,耽搁了。”雪如强笑着说道,然后微微颤动的身体,不停揪着丝帕的手,还是暴露了她心中的紧张,除了王爷,就连两位格格都发现了雪如的不同寻常。
“呀,也不对啊,妾身记得,咱们府里不是一项都是外面的人过来领的么?何时需要奴才自个儿装着去外面弄了。”翩翩有些疑惑道。
吟秀这会儿还真不知翩翩唱的哪一出,难不成那两位嬷嬷屋子里的东西,是她悄悄放进去的,栽赃两位嬷嬷,就是为了断了福晋的左膀右臂。
“是啊,福晋,您莫不是被两位奴才给骗了吧,堂堂硕王府还需要自个儿送上门,又不是那些子破落户,偷当家里古董摆设换取银钱。”吟秀跟在翩翩身后附和道。虽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落井下石,火上浇油什么的,她可是最擅长的。
翩翩看了眼吟秀,没想到她最近也长进不少,一猜一个准,可不就是当掉了。
“翩翩,吟秀,胡说些什么。王爷,没有的事儿,您可不要听旁人的挑拨离间。”雪如福晋忙大声道,颇有几分心虚的意味儿。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将这两个贱人的嘴给缝起来。
硕王皱眉看了看雪如福晋,又看了看翩翩跟吟秀,这到底是个什么回事。
刚准备问清缘由,就见同喜同心将李嬷嬷跟徐嬷嬷又押了上来,两位嬷嬷一进堂屋,噗通就跪了下来,而后大大的磕着头道“王爷,不怪奴才的事儿,奴才没有偷卖府里的东西,不过是帮福晋当一下罢了。还求王爷不要将奴才一家老小送官啊。”一边哭着,一边磕头,嘴里苦涩不已,福晋,老奴对不起您了。
她们对福晋的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可是她们上有老下有小,若是送入官府,她们就真的完了啊。福晋,都是老奴对不起您,但是奴才的小孙子才刚会走路,要是去了官府,就完了啊。
福晋,奴才对不起您,对不起您,但是福晋,您这般说善良,一定会理解老奴的。
“嬷嬷,胡说什么呢。”雪如忙走到她们面前道,她都帮她们想好说辞了,她们为何还要说出来。
然而,福晋这话到底是说晚了,硕王,吟秀包括两位格格都听到当那个儿词儿。
“福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好好的当它们作甚,府里难道还缺银子不成。”硕王忙道。
堂堂硕王府,若是让人知道偷当古董过日,还不沦为全京城的笑柄,他还有什么脸出去应酬。
“福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硕王府那么多年的财产,难道还不够如今的花销不成。”想着日后同僚下属们异样又带有嘲笑的眼光,他就臊的不行,狠狠的拍了桌子,怒吼道。
福晋被王爷的怒吼吓了一跳,眼里瞬间积满了泪水,而后摇摇晃晃的跪在地上,哭道“王爷,不是您想的那样的,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翩翩轻轻低下头,讽刺的笑了笑,记得,当年皓祯身份暴露,福晋就说“不是您想的那样,不是您想的那样。”呵呵,是啊,的确不是王爷想的那样,王爷总是把你想的那么好,那么善良,那么的情有可原,那么的无辜。
今生,我一定要你身败名裂,一定让你尝尝被所有人厌弃的滋味,包括儿女。
吟秀最是厌烦福晋装柔弱装可怜的,淡淡的讽刺道“王爷,如今要紧的可不是听福晋说什么,而后看看咱们这王府还剩下多少,好多做打算。”看福晋那样,问题怕是不小。
硕王恨恨的瞪了眼雪如福晋,见她哭的凄惨,又有些心疼,道“雪如,你快起来吧,你的苦衷待会儿再说就是,你先去将账册拿来我看看。”说着又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今年,可真是多事之秋,好好的,怎么就这么些事情。
“王爷。”福晋苦涩的看着硕王,眼里满是哀求,却迟迟不起身,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她只不过是一时心善罢了,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雪如福晋迟迟不起身,只趴在地上伤心的哭泣,嘴里道什么不是有意的,不是王爷想的云云。
哭一会儿,硕王还有些同情,这老哭硕王也有些不满了,更何况还有吟秀跟翩翩的推波助澜。
“也罢,秦姥姥,将福晋扶回去好好休息,本王亲自查看。”
“不,王爷,求您了,不要啊。” 雪如抱着硕王的腿哭道。这般水做的人儿,抱着硕王的腿,硕王竟是半步都挪动不得。
然而,福晋越是反常,这硕王越是怀疑,终究不是那些小事,挥挥手就过去了。这可关系着硕王府以后的日子,也关乎着他的面子问题,怎能这般轻易就不追究了。
雪如睁着泪眼看着王爷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看着他身后翩翩跟吟秀窈窕的身姿,想着当王爷发现事情真相后的愤怒,较弱的身子晃了三晃,啪的晕了过去。
硕王怎么也没想到,好好的王府竟然变成这样,那几百万两的银子仅剩一万两银子不到,这一万两银子还是当铺换来的。府库里的古董宝贝,成箱的黄金白银,都不知所踪,所剩之物,都是些大的摆设,怕是难以偷出府去典当。
硕王在府库里转了好几圈,这个身子都抑制不住的颤抖。
吟秀跟翩翩是第一次来府库这种地方,然而,饶是如此,她们也能感受到这府库的空荡荡。福晋到底做了什么,竟将王府败成这样,日后,她的女儿出嫁可如何是好啊。
“王爷,咱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妾身倒能忍忍,可是大格格就要出嫁了,这些个东西陪嫁都不够,更何况还有个二格格也急等着嫁人说亲。”吟秀焦急道。
硕王呆愣一会儿后,立马怒火冲冲的前去找福晋算账。
这么多年,他是那么的放心他,不曾插手府中任何事情,可是,她就是这样回报他的,那府库里不仅有黄金白银,那些个字画摆设,可都是阿玛额娘当年最喜欢的东西啊。
“阿玛,怎么回事”安顿好福晋后,大格格二格格生怕翩翩跟吟秀挑拨离间,忙赶了过来。
“哼”王爷不甩袖子,径直从她们身边走过。
大格格二格格,忙跟上,却败吟秀难道“府库的门还没关呢,两位格格倒也可以看看。”
翩翩看了看一路的红花绿叶,笑了笑,当两位格格出嫁成为旁人的笑柄,当她们晒嫁妆的时候,被婆婆嫌弃,妯娌轻视,不知,她们可会有那么一点点怪罪雪如福晋呢。
很多时候,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落井下石不过是火没烧到她们自个儿身上罢了,只是,当有一日,你们成了局中人,你们是否还会觉得那就是善良呢。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条:呜呜,天天更新,米米有点累了,请假一天,睡了懒觉啊~~
☆、第21章家财
明明刚才还是艳阳高照,这一会儿竟是劈里啪啦的下起雨来,这雨点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大的很,闹得花儿都低下了头,是示弱亦是寻求旁人的怜惜。
屋内,雪如福晋白着脸晕在床上,秦姥姥很是伤心,就差没落下泪来,看硕王的眼神满是指控以及失望,看向翩翩她们,则是愤恨了。
翩翩有些无趣的看了看旁处,不用想,她也知道秦姥姥内心的指责,不外乎怪她们这些人闹腾,将雪如福晋的好事给暴露了出来,害她伤心难受罢了。可惜,今生这事儿,她虽使了力,但是最终还是王爷自个儿发现的,要怪也怪不得她。
硕王看着昏睡的雪如,又气又怒却又无从发泄,只高声对一旁服侍的丫鬟道“福晋都昏迷这么久了,太医怎么还没来,一个个杵在这儿干嘛,还不快去门口看看。”
也许是硕王的声音太大,突然,翩翩敏感的发现床上雪如的眉头跳动了一下,原本松开的手也握成了拳。
呵呵,福晋,没听过,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么。
“王爷,快别气了,那太医院离硕王府,就是马车也要好一会儿,这一时半会儿还得等着。不过,妾身之前有个姐妹身子虚弱,总是晕倒,妾身倒是学了一些简单的办法,保管福晋立马就能清醒过来。”翩翩笑了笑道。
这话说的不假,后来那几年,为了皓祥,因为王爷,她可不是总是昏迷。
“那你快将福晋弄醒,本王急等着问话呢。”硕王有些不耐道。想着阿玛额娘曾经珍惜宝贵的古董字画玩意摆设都被当了,他就气的很,更怕朝中同僚给买了回去。
翩翩不在意的笑了笑,在众人的注视下,将一旁针线篓子里的绣花针拿了出来,针尖泛起的冷光,让众人一愣,秦姥姥更是气的跪在硕王脚边,哀嚎翩翩居心叵测,意图谋害福晋云云。
“王爷,妾身没有,妾身就是再坏,也不敢谋害福晋,还是这般明目张胆,众目睽睽之下。”翩翩有些委屈,有些难受道。吟秀在一旁看着,都有些不忿,不觉得认为秦姥姥心思不正,将旁人想的那般坏。
“好了翩翩,本王相信你,你去试试。”硕王狠狠的瞪了眼秦姥姥,福晋身边的人真是越发藏狂了,想倚老卖老不成。
翩翩感激的看了眼硕王,轻轻的拿起针,嘴角的讽刺伴随着针尖的寒光,慢慢落下,仿佛能感受到针尖入肉的感觉。
福晋,妾身当年多次昏迷,还真得多谢福晋的拔针相助呢,如今,妾身也来还还这一针之恩。
雪如只听见秦姥姥说什么翩翩有谋害之心,并不知她竟然敢用针扎她,早知如此,她自个儿装作苏醒就是,何苦碍这一针。
听着雪如凄惨而又惊慌的叫声,翩翩眼里冷光一闪,而后满脸担忧道“福晋,你可总算好了,王爷跟妾身都要担心死了。”话音刚落,却听硕王冷冷哼了一声。
雪如抬眼看去,却见硕王一脸黑色,满眼愤怒的看着她,那么陌生的王爷,让她身子不禁一哆嗦。
“王爷,妾身不是有意的,看着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看着她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看着她们渴求的眼神,妾身实在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冷眼旁观。王爷,您也是一位阿玛,也是大清的王爷,怎能忍心看大清百姓受苦受难啊。”雪如拖着疲惫的身子,甩开翩翩的搀扶,跪在硕王脚边哭诉道。
吟秀这会儿也算是明白了,感情福晋是拿府里的真金白银换贤惠善良的名声呢,怪道前些年有人喊她什么活菩萨。
硕王皱眉看着雪如福晋,道“雪如,有什么站起来说就是,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什么衣衫褴褛,什么受苦受难的。”雪如这究竟说的什么跟什么,这其中又有什么联系。
第一次,硕王发觉她无法跟他的福晋沟通。 翩翩跟吟秀对视一眼,看见对方眼里的快意以及嘲讽,而后各自用帕子抹了抹嘴角。这贤惠人做成这样,也真是不容易。
到底是不食人间烟火,还是明知故犯,亦或是骑虎难下呢。
“王爷,福晋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前些年,南方洪水肆虐,大批流民入京,福晋心地善良,不忍他们流离失所,赠衣赠药赠银。就是身子不适,也亲自探望他们,施粥送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