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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嬷嬷的请求下,硕王铁青的脸上往富茶皓祯住处走去。那个贱民,命倒是大的很,也是,若不是命好,怎么可能有机会进这王府,就怕是命太硬,冲了王府风水。
看着硕王,两位格格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起跪着哭诉,心里的委屈化作热泪,却暖不住硕王冰冷的心。
富茶皓祯还好好活着,硕王心里却不满的很,此时,他哪有闲情去听两位格格的哭诉,委屈,吩咐几句,又替翩翩,吟秀辩白几句,又打了富茶皓祯贴身奴才的板子,交待几句就匆匆离去。
看着硕王的表现,翩翩越发肯定这是硕王干的。
想着前世种种,翩翩心内冷笑不已。
到底死的是一个丫鬟,硕王随意找了个借口,就把这事给掩盖了过去。但是那颗杀心却没有消失。
次日,为了安抚富茶皓祯,硕王提出带他去近郊骑马,二格格,三格格很是欣慰,想着硕王到底是重视皓祯的。
对于硕王只带皓祯不带他,皓祥很是不满,嘴嘟的高高的,板着小脸,一点笑意也无。
翩翩对着皓祥的小嘴轻轻亲了一口,笑道“乖皓祥,可是生气了,难道陪额娘就这么不开心。”语气的失落让皓祥立马急了起来,扭捏了几下,小声道“额娘,额娘,不生气,皓祥就喜欢陪着额娘了。”
“瞧这小嘴甜的,都进额娘心里去了。好了,待阿玛回来,咱们也让阿玛带你去,可好。再过些日子,咱们给皓祥找个骑射师傅,可成。”翩翩摸了摸皓祥光秃秃的脑门,安慰道。是要给皓祥配个好点的骑射师傅才是。
今生,皓祥可不能再做那挨打的角色。
近郊马场,装供皇室贵族跑马练习所用 ,一眼望去,竟是见不到边际,虽如今草地已变的枯黄,扒在地上,但是这样广阔的场景,让没出过门的皓祯很是震撼。
原来,外面的世界竟是这般美,让他有种新生的感觉,就连空气都是这般的新鲜。
“阿玛,这里真美。”富茶皓祯扬起灿烂的小脸笑道。
硕王沉默不语,一旁的同心同喜眼神闪了闪,想到侧福晋说要护住大少爷的性命,心里就怪异的很,这会儿见硕王眼里的杀意,心下一跳。
难怪难怪,原来大少爷竟是福晋偷,情所生;难怪王爷那般对待福晋,对待大少爷。
自以为得了真相,又被真相吓了大跳的同心同喜,对视一眼,而后却是满满的疑惑,侧福晋为何要帮助富茶皓祯呢。
有了同心同喜暗中保护,富茶皓祯虽受了小伤,到底保了小命。见天色已晚,富茶皓祯还是完好,几个奴才又碍事的而很,硕王借故让其退下。而后将富茶皓祯带到一个偏僻隐蔽的场所。
四下无人,硕王正准备下手,就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黑着脸将匕首藏回袖子中,硕王很是泄气,这贱民可真是命大,都这个时辰了,竟也有人前来跑马。
本想着解决了这贱民,而后装作遇刺回府,奈何,总有恶狗挡道。
硕王心里咒骂不已,耳边传来爽朗的喊声,吓了他一大跳。
“硕王,你怎么在这儿。”
硕王忙转身,跪在地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快起来,出门在外,何苦拘泥于繁文缛节。朕不过是出来转转,没成想竟遇见爱卿,对了,这可是你家大公子。”乾隆下马笑道。
硕王强笑道“正是犬子,皓祯,还不快拜见皇上。”
人说,无知者无畏,富茶皓祯见着乾隆,竟是一点也不怕,小小年纪有礼有节,这让爱才爱贤的乾隆很是满意,道“硕王,你可是有个好儿子,好好教养,日后就是咱大清的人才。”
“皇上谬赞了,不过是无知小儿……”硕王谦虚道。
“哎,谦虚可不带这样的,朕看着是个好的,定是个好的,如今可有上学。”乾隆打断道。
“不过是识了几个字罢了。”硕王谦虚回答,乾隆却是摇了摇头,而后看着皓祯问道,“三字经可学了。”
皓祯自信满满,拱手回礼,学着硕王往日的风度翩翩,答“先生教了三字经,已经学完。”
“嗷,背来听听。”见着富茶皓祯这般粉雕玉琢的模样,乾隆习惯性问道。宫中几个皇子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但凡有空,乾隆都会抽问一二,以此培养父子之情,可惜,效果甚微。
富茶皓祯点了点头,自信的背了一遍,乾隆见他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才华,更觉不简单,道“不错,不错,硕王,你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如此,明日你就去上书房上学,可别糟蹋了一颗好苗子,待朕的五子稍微大些,做他伴读正好。”
乾隆哈哈大笑,硕王心里苦涩不满的同时,却也有那么几分窃喜,然而,这窃喜里又暗含几分复杂心思。
早知如此,就该将皓祥带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咩咩妹子,梦里何妹子的地雷,O(∩_∩)O谢谢啊,~破费了。
麻烦盗文妹子,不要同步啊!!!!!!!!!!!!!
☆、第38章反目
鸿雁来宾、雀入大水为蛤、菊有黄花 ,转眼已到寒露时节。 这个时候;每日里;清晨夜晚都凉的很;推开雕花木窗;院子里菊花开的正盛;花蕊绿叶上点点晶莹剔透的露珠衬得花儿越发娇艳欲滴。
去年今日,雪如福晋邀请了好些个夫人小姐前来赏花吃螃,吟诗作赋;好不热闹;再看今年今日;却是物是人非,枯卧冷床。
雪如福晋慢慢坐起身子;走到镜台前;轻轻打开红彩描金黑漆象牙妆奁盒,里面有各种小盒子,方圆大小不一,刻有喜鹊登枝花样,看着铜镜中憔悴不堪的面孔,雪如福晋握着胭脂盒的手指渐渐泛白。轻轻的抚摸脖子上的红杠,雪如眼眶渐渐红润,王爷,您怎能那般绝情。
“福晋,时辰不早了,咱们还要入宫拜见老佛爷呢。”穿着青衣素面的丫鬟轻声道,神色拘谨,举止不安。
透过铜镜,雪如福晋冷冷看着身后丫鬟畏缩的模样,心里重重一哼,面上却是不显。如今,秦姥姥并其他忠心的丫鬟奴才被王爷赶了七七八八,这院子里新来的奴才,都是翩翩那个贱人挑的,她暂时动不得,想想,心里都憋屈的很。
“知道时辰不早了,还杵在那儿,快些过来给我上妆。”雪如冷声道。不管如何,她才是嫡福晋,翩翩那个贱人再得宠,不也拿不出手,上不得台面。
到底,老佛爷的菊花宴,也只有她才有这个身份参加。
终于,她可以光明正大,高傲的离开这个正院,俯看那两个贱人。
一切打扮妥当,雪如福晋对着镜中的自己冷冷一笑,用带着指甲套的左手从嘴角处轻轻抚过发髻,而后慢慢站起来,将手随意的搭在丫鬟的胳膊上,甩着丝帕,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她,才是硕王福晋。
此时,硕王已经坐在上座稳稳的,翩翩跟吟秀并三位格格,皓祯皓祥依次坐着,待雪如进来后,忙站了起来。
两位格格并皓祯立马激动的跑过去,抱着雪如就是一阵痛苦,额娘额娘的喊个不疼,差点没哭碎雪如一颗心肠。
“好了好了,额娘的身子已经好了,乖,不用担心,啊。”雪如拍了拍二格格的手,摸了摸三格格的头,停顿一会儿后,才摸了摸皓祯的额头。
到底,这次出来靠了皓祯,若不是他得到皇上喜爱,她也不会被老佛爷想起,宣她入宫赴宴。
皓祯是她的儿子,也必须是她的儿子。
硕王看着雪如福晋,也不言语,只看着一旁的皓祥,见他那可爱的模样,笑了笑,一旁的雪如福晋见了,眼神闪了闪。看样子王爷是真的放弃皓祯,喜爱上皓祥了,不,不行,她宁愿将王府给皓祯这个假儿子,也不愿意给皓祥那个孽种。
她不会让翩翩骑在她的头上的。想让她老后看翩翩跟皓祥的脸色过日子,哼,她做不到。她堂堂嫡福晋,凭什么看一个庶子的面子过活。
王爷,已经被迷了心窍,别想让她跟着糊涂。
翩翩看着神志清醒的雪如福晋,随意的把玩着手指,这福晋还真是敏感的很,如今那药竟是无法下手了,也罢,如今王府已被她洗清一遍,大权再握,还有她的把柄,不足为惧。
她要的不过就是真相,从她口中说出的真相。
说来雪如福晋这次得以入宫,还真是富察皓祯的功劳。
自皇上看中富察皓祯后,每次去上书房都不可避免的考较一番,一来二去,越发喜爱富察皓祯,每日去慈宁宫陪伴老佛爷的时候,也会当故事说给老佛爷听。正巧,老佛爷身边有个格格,是已故裕亲王唯一的嫡女,老佛爷见她可怜,就抱到身边教养,常年累月,这感情深的跟个亲祖孙似的,就是皇上的几位格格也比不上。这会儿晴格格虽小,老佛爷却开始操心未来夫婿问题了,听皇上几次三番说这富察皓祯,不免就动了心思,又想到那富察皓祯正是雪如嫡子,越发中意。
当年,硕王福晋,悲天悯人,济世为怀,帮着受灾百姓的事儿,老佛爷可还记着呢。正巧,宫中菊花开的正盛,老佛爷就像借此机会再见一见硕王福晋,再细细查探一二,让她跟晴格格见见面,联络联络感情。
乾隆是个孝顺的,哪有不同意的,如此昨个早朝过后,单留下硕王,交代此事,而后又是一阵夸奖。
君有命,硕王就是心里百般不愿,也不得不从。僵硬的应付好皇上后,硕王回了府,就踏进了正院。
这么些日子,雪如福晋不敢好眠,吃的用的,也是万般小心,薰香之类也不点了,再加上攻克了心里上的那道关卡,那病真正是不药而治。
雪如福晋也不是那傻的,再加上本就不满吟秀跟翩翩二人,如此,自是觉得是有人暗中害了她。
回府的路上,硕王一直都在想皓祥跟皓祯的事儿。
硕王府还是当年老王爷站对了队,跟对了人才得来的。到底不是铁帽子王,一代代会一级一级降下去,要想永保硕王府辉煌,必须再次得到皇上的厚爱。
那贱民既然入了这王府,享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得为王府做些贡献才是。
皇位之争,历来都惊险的很,就是当今有先皇保驾护航,也跌了好几个跟头。那五阿哥日后成了皇上,他则可功成身退,若是五阿哥败了,本王也好大义灭情,以表忠心。
昨夜,正院
见到硕王,雪如福晋又是感动又是欣喜,然而,在硕王说要将皓祥记到她名下后,彻底化为寒冰,渗入心中。
皓祥已经长大懂事,对翩翩那贱人孝顺的很,王爷抬他身份又是另有所谋,她怎会答应。
“王爷,无论如何,妾身是不会答应将皓祥记入妾身名下的。”
“毒妇,你已知,那皓祯并非你我亲骨肉,如何能继承这王府。”硕王冷着脸怒道。不知为何,自从知道这毒妇给他下了药后,于床弟之事,他竟有些不得力。想此,硕王越发愤怒了。
“王爷,皓祯怎么就不是你亲骨肉了,谁说不是的?”雪如紧紧的掐着自己的手,让自己的头抬的越发高了。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是多么的苦涩。无论如何,皓祯都必须是她的儿子,“王爷,混淆王室血脉,可是砍头灭府的大罪,你难道忘了不成。”
“本王岂会不知,不然,你这院子里的还好好的服侍你呢。”此时此刻,硕王对雪如福晋的那点夫妻之情,暂时荡然无存。
“怎么,你想威胁本王不成。”硕王接着冷声道。明明这错事是这毒妇做的,然而暴露了出来,却会害了整个王府。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硕王一下子掐住雪如福晋的脖子,狠狠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