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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 2006全年精选合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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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一样,一边是个圆头,一边是个凹窝,两个咬合在一处,可以360度地转。
  村里有一个传说:俞师傅年轻时生活境况不好,母亲早逝,父亲接着又亡故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年龄也不小了,眼看着村里的同龄人都成家了,他却还是光棍一个。俞师傅夜夜睡不着觉,看着屋子里堆放的一些上好木料发呆,那本来是父亲打算给他结婚时做家具的,现在也用不上了。有一天晚上,俞师傅把木料拿出来左看右看,忽然心生一念,他拿来了工具,又砍又刨,又雕又琢,几个月的时候,居然做出一个和常人一般大小的木偶。
  这个木偶显然是个女性,凹凸有致的身材,椭圆的小脸蛋,精细的鼻眼。俞师傅拿出自己吃饭的钱,给这木偶买了一个假发,还有一身衣服,然后就让“她”坐在堂屋里。谁知道过了几个月,这木偶居然沾染了人间的气息后面发生的事没有谁亲眼看见,可能是村里人加了些臆想,编了一个“田螺姑娘”的故事:俞师傅有一天早上起来,发现家里打扫干净了,饭也做好了,水也挑满了,他心生疑惑,第二天夜里就偷偷地装睡,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到了夜里,俞师傅听见外面有声音,于是爬起来一看,只见一个大姑娘正在屋里打扫呢!俞师傅再细细一看,堂屋里的木偶不见了,原来这大姑娘是木偶变的,后来这姑娘就给俞师傅做了老婆。
  这件事传出去后,俞师傅的生意一下子火了起来,甚至很远的村子做家具什么的,也来找俞师傅,一时间名声大振。
  其实村里人真正看见的,不过是俞师傅做的一个真人大小的木偶,还有俞师傅后来娶的那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至于俞师母是否真是木偶变的,并没有人看见。后来大家问起俞师傅,他“嘿嘿”地笑着解释:“木偶哪能变成人呢?都是大家传说罢了,那种手艺,只有神仙才有啊!”
  可是,好景不长:俞师傅和俞师母结婚后,好几年都没有生育,就在这时,有人说哪里哪里的送子观音很灵,让俞师母去拜拜。这一拜,也不知道是神仙显灵还是撞了巧,俞师母真的怀上了。许了愿是要还的,在俞师母有了三个多月身孕的时候,她选了一个非常好的日子去还愿,没想到她这一走却再也没有回来,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俞师母就此失踪了。俞师傅去庙里问过,那里的和尚都说俞师母还完愿就回家了,就这样,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
  俞师傅现今已是人到中年,这二十几年来,村子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田都分给乡亲们自己种了,村里的小伙子都到城里打工去了,日子好过了,可俞师傅还是孤身一人,没再找过别的女人。
  这天傍晚,俞师傅吃过晚饭,看了一会儿电视就上床睡觉,刚睡着没多久,忽然被一阵很响的敲门声惊醒,俞师傅披着褂子起来,问门外的人:“谁啊?半夜三更敲什么门啊?”
  “我有急事,师傅,听说您是这方圆百里最好的木匠,我求您做个木匠活。”俞师傅一听门外是个女子细细的声音,心也就软了,他打开门,一看,只见外面黑暗处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二十来岁的女子,搀着一个年纪大些的女人。那年轻的女子看见俞师傅开了门,忙搀着年纪大的女人走进院子里:“师傅,我妈她年纪大了,心脏不好,想请您帮忙换个心脏。”
  俞师傅吓了一跳:“我只是个木匠,你们要换心脏找医生去啊!”
  “求您了,您就给她做个木头的心脏先用着,我们娘俩出门在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女子苦苦哀求,十分可怜,年纪大的女人却一言不发,她的脸藏在阴影中,用手捂着心口,嘴里呻吟着,那呻吟声令俞师傅觉得耳熟。
  俞师傅觉得这事简直是荒唐,心脏不好怎么可以做个木头的替代呢?但他心软,禁不住那女人的苦苦哀求,最终还是答应了。他拿出工具,把二十几年前做木偶剩下的最后一块木料拿出来,用了半夜的时间,终于做好了一颗心脏。俞师傅的手艺精妙绝伦、巧夺天工,这颗木头心脏,用了九九八十一个木楔,将一百块小木条镶嵌起来,组合而成,这小木条大如指甲,薄如瓜仁,这“心”中间是空的,可以像真正的心脏一样扩张和收缩。
  俞师傅把木心脏递给女子,女子面露喜色,接过木心,往年纪大的女人怀里一揣,一会儿那颗木心不见了,捧在女子手里的却是一颗还微微跳动的、血糊糊的心脏,这心脏已经扭曲变形了,看上去就像一团肉块,仿佛被什么巨大的力量捏过,再用力地压过,然后扭成麻花一样。
  年纪大的女人安了那颗木头做的心脏后,神态顿时安详了,不再用手捂在胸前,忽然间也变得年轻了,她向俞师傅连连道谢:“谢谢师傅。”就这一句话,却像炸雷一样响在俞师傅耳边:这声音好熟悉呀!
  时间已经很晚,母女俩向俞师傅借宿,俞师傅便留她俩过夜。
  当天夜里,俞师傅想着这一晚上发生的怪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迷糊起来,忽然看见门外走进来一个人,那是一个女的,细看有点像母女俩中的母亲,只是感觉年轻了许多,先前由于她一直被女儿搀扶着,俞师傅没有看清她的脸。
  女人走到俞师傅的床头坐了下来,然后低低地哭泣起来:“二十几年了,你还记得我吗?”女人幽幽地说着话,借着窗外的光,俞师傅看着女人的脸,不觉连眼睛都发直了:她分明就是失踪了二十几年的老婆啊!
  俞师傅从床上一下翻身坐了起来,抱住老婆,哭喊着:“这二十几年了,你去了哪里?”
  老婆看着俞师傅花白的头发,用手摸着,泪眼婆娑:“我那年去庙里还完愿,被一个女人骗了,她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好,要带我去检查,谁知道我跟着她一走就走了好远,最后被卖给一个山里人当老婆。我这么多年一直想回来,可是那个山里人看我看得紧,况且我也不认识回来的路。这么长时间,我真想你啊,你看我这颗心,就是想你想成了这样”
  老婆的手上捧着那颗换下来的扭曲的心,俞师傅看着,一边长叹一边抹着泪花:“都怪我啊,当年要是陪你去还愿就好了。”
  老婆还是不停地哭泣着:“我这次是趁着那个山里人对我放松一些才出来的,我骗他说要出去散散心,其实就是想回来见见你。”老婆哭得像个泪人似的,俞师傅紧紧抱着她:“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吧。”
  “不成啊,我跟那个山里人生活二十几年了,也生了两个孩子,我放不下孩子啊!”老婆抽泣着,“还有,我给你生了个女儿,这次我带回来,是让你看看自己的女儿。”俞师傅明白了,原来那个年轻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女儿!
  两人抱着头说说哭哭,哭哭说说,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我要走了。”老婆擦擦眼泪,站了起来,“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如果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回来看你的。”说着,老婆就向门外走去,俞师傅哪舍得让她走啊,他大喊一声:“别走!”一边伸手就去拉老婆,却没拉住,俞师傅爬起来向外追,却被门槛绊了一下,这一绊,梦也醒了,外面天已经大亮,俞师傅想着刚才的梦,忙跑到隔壁房间去找母女俩,只见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母女俩已经走了。床头上放着一个小布包,打开布包,里面却是那颗因为思念而扭曲的心!
  自从这事后,俞师傅终日茶饭不思,寝食不安。两天后,有警察找上门来,让俞师傅去交警大队认领尸体,俞师傅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小心地问:“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警察解释说:“死者坐的是长途客车,结果路上翻车了,我们从她身上找到的地址就是你的;另外,还有个年轻女孩,是和死者一起的,现在正在医院里抢救,还处于昏迷状态。”
  俞师傅听了警察的这番话,眼泪不由得淌了下来。
  警察还在向俞师傅解释着:“唉,这些开大客车的司机啊,不把人命当回事,严重超载,这一起交通事故就是十几条命啊!”俞师傅随即就跟着警察去领回了尸体,然后去医院看了自己的女儿,看着女儿如同睡着一般的脸,俞师傅又落下了眼泪。
  村里人都说俞师傅真不幸,有了老婆没多久,老婆就被人拐跑了,二十几年了,老婆刚找回来,就在路上出了车祸,唉
  俞师傅没把老婆送火葬场去,而是给老婆打了个上好的棺材,然后偷偷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葬了,可这是不允许的,果然,没多久,也不知道是谁把俞师傅给告了,说他破坏殡葬改革,乡里来了人,让他去把埋在地下的老婆给挖出来,再送去火葬。
  俞师傅不情愿,可也没办法,他挖开老婆的坟,几个一起来的小伙子跳下去,把棺材弄了上来。一群人围着棺材唧唧喳喳的,乡里的领导挥手说道:“把棺材给撬开!”抬棺材的小伙子互相看着,谁也不愿意干这种事情,可是,不撬是不行的呀,最后,几个小伙子还是撬开了棺材,就在这时,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乡里领导也没了声音,俞师傅也停止了哭泣,大伙都抬头向棺材里看去
  棺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尸体,只有一个真人大小的木偶,木偶是个女性,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这不正是俞师傅当年做的那个木偶吗?木偶的头上还留着当年俞师傅省下吃饭钱买来的长长的假发,那发髻整齐地梳在后面,但那鬓角上别着的一朵小绒花,还有木偶身上穿着的衣服,却分明是俞师傅前不久给老婆下葬时戴的、穿的




《2006年4月下》精选

我的故事·我的被子惊动了军长
作者:王卫
人比被子长
  高中毕业后,我顺利入伍了,接到通知书的时候,全家人都替我高兴,可很快母亲又担心起来:“唉,北方的天那么冷,不知道部队里有没有你合适的衣服?可别冻着了呀。”她说这话是有原因的,我身材特别高,足足有一米九十几,铁塔一般高大壮实,打篮球的时候挺管用,可衣服鞋子都难买。我安慰她说部队什么都会考虑到的,可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没底儿。
  到了部队,我领军装没有遇到麻烦,都有我的尺寸,可没想到被子却明显短了一截,统一尺寸的被子盖在我身上,稍稍往上一拉,脚就露出来了,要是把脚裹住,肩膀却又得挨冻,没办法,晚上我只得弓着腰侧着睡,夜里常常要醒好几次。
  我把困难告诉给班长,班长又汇报给排长,排长过来抖开被子在我身上比了比,说要往上汇报。可过了两个星期还是没有解决这个问题。我毕竟是新兵,不敢再问,在家书里向父母发了顿牢骚,到了晚上还是得盖着短被将就着。
  一天,连长突然叫我过去,板着脸问我:“你的被子嫌短?”我盯着连长的脸,不安地点点头。连长不满地瞪了我一眼,说:“这事二排长已经告诉过我了,可这两天训练实在太紧张,我还没来得及向上汇报,总会给你解决的,你急个啥?”我听了这话,心“别别”直跳,嘴里辩解道:“我、我没急”“没急?没急军长是怎么知道的?”“军长?”我吓了一大跳,到部队这么多天了,我见到的最大的官只是团长,忙说:“这、这个我不知道。”
  连长不开心地走了,看他的样子,是被军长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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