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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有了安全感,你说,我凭什么不喜欢他?」
吴长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了头,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但现在,你已处在极其危险的境地,你知道吗?有人要杀你,我就是被人
雇来杀你的,如果我杀不了你,有人还要杀我,而你,仍处在危险之中。」
「为什么有人要杀我?」韩忆梅仍是不解。
「很简单,有人忌恨你,他们不想你再留在这个世界上。」
「我活着已经不易。难道还妨碍了别人?」
「这是一个强者的社会,在强者把持的社会里,弱者永远都是没道理可讲的。」
「那我该怎么办?」韩忆梅仍是淡淡地说。
「跟我走!」吴长天斩钉截铁地说。
7
依旧是那条幽长的小巷,依旧是那座古老的客栈。乘着浓浓的夜色,吴长天
背着韩母,与韩忆梅一道来到了那所富丽堂皇的陈宅前,循着地道进入了秘室,
将韩母安置好后。吴长天拉了拉屋角的一根绳子,隔了半晌,地上有几块六角砖
似乎动了一下,又过了片刻,「丹丘生」从地底下钻了出来。
「陈老爷!」韩忆梅止不住惊呼。她知道「丹丘生」是富甲一方的富商,与
政要人物过往密切。
「丹丘生」呵呵一笑,再往洞中一拉,提上来一个竹篮,篮中装满了酒菜,
「丹丘生」一样一样地摆上了石桌。酒是陈年的老窖,几样精美的小吃,难得还
有一只烤得喷香的烤鹅。吴长天方想起自己已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忙接过「丹丘
生」手中的犀角杯,斟了满满三杯酒,与「丹丘生」和韩忆梅将酒饮尽了。
「丹丘生」笑着一捋胡须道:「老弟深夜唤我,必是有要事相商吧!」
吴长天一口饮尽了杯中酒道:「不瞒兄台,这位是韩姑娘,现在身处危难之
中,老母又恶疾缠身,想请兄台帮忙治疗,并帮忙照料一段时日。我与韩姑娘出
去避避风头。不知可否?」
「丹丘生」沉吟半晌,对吴长天道:「你随我来」,将吴长天唤至另一间秘
室中,然后道:「我晓得这韩姑娘,他可是云贵总督唐定邦的人!你别自找麻烦!」
吴长天看着他:「不瞒你说,唐夫人要杀她,而最重要的是我爱上了她。」
「谁说杀手无情!」丹丘生淡然一笑:「那好,你们只管走,老人的事交给
我。」
「丹丘生」回至室内,与吴、韩二人继续饮酒。席间,「丹丘生」笑道:
「长天啊,几十年了,你可是第一次与一名女子在一起饮酒哪!还记得吗,自从
十六年前你背着行囊进京赴试以来,你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呀!」
「唉!」吴长天重重叹息道:「朝中奸臣当道,应试的学子都要给考官送礼。
我那时穷困潦倒,连上京的路费都是你资助的,哪有银子送礼哪!」
「丹丘生」一捋浓密的长须道:「如今咱们都老了,若是以我现在的财力。
为你谋个道台也是不成问题的。唉,别说了,我还是与你们舞剑饯行吧!」说罢,
他一纵身抽出长剑,便如行云流水般在室中舞了起来,「丹丘生」「回风剑法」
已入化境,看似轻灵飘忽,实则暗寓内力,看似舒缓凝滞,实则深厚绵长。此剑
法既好看,又中用,武林中尽知「丹丘生」是「回春圣手」,却不知他还是剑中
高手。至于市井之中,就只知他是显赫一方的富商了。
「丹丘生」边舞边吟道:「笑劳生一梦,羁旅三年,又还重九。华发萧萧,
对荒园搔首。赖有多情,好饮无事,似古人贤守。岁岁登高,年年落帽,物华依
旧。此会应须烂醉,仍把紫菊红萸,细看重嗅。摇落霜风,有手栽双柳,来岁今
朝,为我西顾,酹羽觞江口。会与州人,饮公遗爱,一江醉酎。」
吴长天眼中流下了泪珠。
舞罢,已是四更时分,「丹丘生」将二人送至城外,临行送给韩忆梅一匹白
马,另有一些银票,他对吴长天道:「老弟,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方对饮。我除
了银子没有什么好送的,银子是俗物,但带着总是方便些!」
吴长天纵身上了黑骏马,对「丹丘生」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吴长天
死而无憾了!」说罢一夹马肚,与韩忆梅并辔前行。
行出二里之遥,韩忆梅突然勒马不前,转头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凭
什跟你走?」
吴长天转头对她说:「就凭我手中的这把剑,和着一颗炽热的心。」
随即一勒马肚,那马便箭一般向前射去……
亡命江湖东方已经现出了黎明的曙色。晨风吹拂着面庞。不知觉间,二人已
翻过一道山岗。
马已经很累了,不停地打着响鼻。前面出现了一条清亮的小河,如一条银白
色的带子。两人欣喜地滚鞍下马,把马牵入清亮的小河中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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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悄悄地爬上了山头,射出万道金光,将小河映得金辉闪烁。
两个人,两匹马,均沐浴在金辉中。韩忆梅动情地张开了双臂,向着阳光升
起的方向。
吴长天默默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他们如果是一对没有任何羁绊
的情侣,那这样的时刻该是多的幸福。
吴长天突然冲过去,将韩忆梅高高举起,在金色的光芒下旋转。韩忆梅发出
了幸福的尖叫。
吴长天想,让我们再疯狂一下吧,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了。因为,他们是
在亡命江湖。
两个人脱得光光地身体都挤在一起了,抚摸着忆梅诱人的胴体,吴长天的欲
火很快就窜了上来,棒棒翘得老高!
吴长天将她放倒在草地上,把她的两腿分得开开的,立即压了上去,棒棒顶
着了她的阴阜,却不急着插入,双手把玩着那对诱人的丰|乳,口里吻着她的娇唇,
忆梅显然是个亲吻高手,两片嫩嫩的嘴唇灵巧的张合,每一下亲吻都是柔柔的软
软的却劲力十足,舌头不时伸到他的口腔里与他的舌头缠在一起,缠了一会又迅
即离去,不时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吴长天一边贪婪的与她亲着,手脚并用,搓着
她的丰|乳,捏捏她的|乳头,屁股起伏冲压,棒棒在她荫道周边点点擦擦,忆梅很
快就被弄得Yin水直流,欲火高涨,一手伸到下边抓住了他的棒棒要往荫道里塞,
吴长天还要逗逗她,故意不插进去,笑笑说,「你想干什么?」
「想你啊,好老公,插进去吧。」忆梅无限娇媚地浪叫道。
吴长天没想到她竟会连老公都叫出来,欲火一下窜到了后脑勺上,大叫一声
:「好老婆,我来了。」屁股一压,棒棒长驱直入,一下插到了顶,两个卵蛋紧
紧地顶在了荫道口,似要带进去一般。
吴长天将忆梅的双腿高高举起,膝盖顶在草地上,大腿根紧贴着她的双股间,
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低头看着自已粗大的棒棒在她那红红
的荫唇间出没,不一会,忆梅的Yin水就不停地冒了出来,速度一快就发出一丝丝
抽插声。
足足抽插了二百余下,吴长天仍不停地抽插,下下插到底。
这一天,吴长天在忆梅的肉体上尽情发泄了三次,过足了瘾。
*** *** *** ***
在晨风中,山路是越来越崎岖了。两人只好下马步行。在茂密的丛林中,山
道就象一根绳子,一头连着他们,一头伸向不可触及的未来。
两人沿着山路前行,竟是越走越陡,此时正值春夏之交,暑热已蒸了上来,
两人又一夜未曾合眼,腹中肌肠辘辘,步子却是越行越慢了。
山路拐弯处,赫然是一座寺庙,寺院古朴庄严,年代已经久远了。
敲了半天门,一名十一、二岁的小和尚的脑袋从门缝中探了出来。将他们引
进院中。寺内有三五个僧人在那里焚香诵经。除此之外,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小和尚将他们引至上房。一名面色红润、身形微胖的老僧正在那里打坐。一
绺白须垂至腹部。老僧抬抬眼皮,扫了两人一眼。仍是微闭着双眼道:「二位施
主想来赶了很长的路,请到膳房先用一碗粥吧!」
小沙弥将他们引至伙房,为二人各盛了一碗粥。韩忆梅举粥便要喝,吴长天
忙道「慢」,从怀中取出一根银针,先插入粥中试了,然后才道:「可以吃了。」
二人也是饿极,稀里哗啦便喝完了粥,又要了一大碗才罢休。
回至禅房中,老和尚已打坐完毕,正坐着用小楷恭整地抄着《金刚经》,见
二位进来,忙放下手中的狼毫,和颜悦色地请两人坐了,早有小沙弥上了茶来。
吴长天先自挑了,看着老和尚先饮了,才端起茶盅。那老僧笑眯眯地看着。将毛
笔拿在手,仔细地看着,突然,老僧臂一伸,手中的笔迅疾无伦地向吴长天刺来,
吴长天一愣,手中茶盅一挡,那笔尖刚好刺入茶盅内,只听「嚓」的一声,茶盅
已整齐地裂为两半掉在地上。吴长天大骇,这老僧好大的内力,功力竟已达到如
此化境。听说最上乘的剑客已到了「无剑之剑」的地步,随意折一枝条即成利器。
这老僧虽不至此,但也已是了得。
正想着,老僧的笔又到了,这时,老僧已站了起来。手中的笔迟缓而凝滞,
但一笔一划中却是呼呼风声,他似乎正专心地写字,一笔一划均很认真,而每一
笔却又都在吴长天的周身大|穴四处游走。吴长天左躲右闪,处处受制,被逼至墙
角。吴长天见退无可退,竟不躲闪,突施空手夺白刃功夫冲了上去,左手夺笔,
右掌以「裂石开碑手」向老僧右肩削去。老僧「咦」了一声,毛笔硬生生撤回,
身形向右撤出三尺,忽然转身剌向韩忆梅,径向她的眼中戳去。吴长天没有想到
这一手,要出招时已是不及,而韩忆梅却呆呆地坐着没有反应。正急间,毛笔却
在韩忆梅面门前两寸之处停住了。
老僧哈哈一笑:「你果然不会武功。」一捋胡须坐了下来,「施主多有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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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老衲没有猜错,施主定是吴长天吴大侠了。」
吴长天一揖道:「大侠二字不敢当!吴某这点雕虫小技,在大师面前是无地
自容呀!」
老僧道:「久闻吴大侠裂石开碑手了得,今日一见果然不虚。但我听说你从
不近女色,却不知为何带了这一位年轻漂亮的女施主?」
吴长天一怔,微微笑道:「大师误会了。这位韩姑娘为人所害,是我救他出
来,而仇家又是极为难缠的人物。只好先出去避避风头再说。」
韩忆梅亦点了点头。
「那是老衲多虑了。难得你如此仗义,便在小庙中歇息一日无妨。老衲当与
大侠共进退。」
两人已一夜没有合眼,吴长天见韩忆梅已有倦意,便应允了下来。
晚斋毕,两人又陪老僧闲聊了片刻,便各自入客房睡觉。吴长天先替韩忆梅
安顿好了,仔细搜寻了她的房间,叮嘱她无论外边有什么变故,都不可出来,将
怀中短剑取出来给他她了,方才出来。
吴长天假意睡下后,又悄悄起身,察看了寺院中的各个出口及方位,将形态
默记在心,才入房和衣卧了。这几日往来奔走,也委实劳累,不大一会,他即发
出轻微的鼾声。
三更时分,一条黑影迅即地上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