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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竟然是他?”林如海吃惊不已,呃……自家的太太是景明帝的女儿;这三王爷水钰自然而然就是韩清羽的叔叔咯!不但是叔叔而且还是嫡亲的叔叔,那么这三王爷此时此刻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林如海什么都算到了,但是他独独少算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景明帝压根就没有将韩清羽跟水钰是叔侄关系的事情挑明了来说,更加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头;水钰对于韩清羽的执念竟然到了如斯地步。
“三王爷为什么要将清羽给带走呢?”林如海一脸焦急百思不得其解,来来回回的在屋子里度着方步。
突然林如海的眼前一亮:“皇上,对了……万岁爷,万岁爷他一定知道三王爷这么做的举动是什么?”
“林清、林洪跟老爷我去三王爷的别院。”
“是,老爷!”
林如海根本就不知道,景明帝比自己要更加的头痛。
和林如海一样,此时此刻景明帝也同样不安的在别院内的偏厅中度着方步:“钰儿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他有没有将朕这个皇兄给放在眼里?”
让景明帝忧心的不只是水钰带走韩清羽行踪成迷的这件事,还有一个林如海……景明帝在担心林如海找上门来的时候自己应该怎么样去面对。
巡盐御史这个职位并不算很高,可是盐政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意味着什么?景明帝这个大秦国最高的统治者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尤其是在江南这一块,谁都知道从古至今江南都是一个最富饶的地方;里面的世家大族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故此历代的君王没有人敢轻易的在江南掀起政变或是兵变什么?别的朝代如何景明帝不知道,可是大秦朝的国库里头有五分之三的税收来自江南;而这五分之三的税收里面又有三分之一来自于扬州。
由此可以看出来江南有多富裕,而林如海年纪轻轻就可以稳坐巡盐御史这一职位;手段自然可见不一般,景明帝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的这个便宜女婿会是什么善男信女之类。
“万岁爷。”张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禀报道:“扬州巡盐御史林如海林大人正在外头候着,万岁爷您看……”
呃……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景明帝略一沉吟挥了挥手轻轻地说道:“罢了!小全子你去宣林如海进来吧!”
“喏,奴才遵旨!”张全领了旨意匆匆而去。
没有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由远而近:“臣林如海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罢了!起来吧!”景明帝扭头对张全说道:“小全子,你去外头给朕候着;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喏!”张全在皇宫中呆了几十年,深知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好;尤其是在这敏感的时候,即便是景明帝不交代下去;张全也不想要趟进这趟浑水里。
林如海神色不明的看着眼前的景明帝,这个大秦朝最尊贵的男人自家娘子的父亲:“万岁爷,臣的来意万岁爷您想必已经知道了。”
林如海的态度强硬的让景明帝有些不满,更多的却是头痛……景明帝扶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嗯……如海啊!怎么说都好,你跟朕也都是一家人;说吧!你想要朕怎么做?”
景明帝也很憋屈,但是对于韩清羽这个女儿他自认为亏欠了很多;现在又被水钰闹出了这么一场闹剧,于情于理他知道这件事情最无辜的就是林如海跟韩清羽两夫妻了;还有一个不让人省心的水钰。
“万岁爷,臣只想要知道一件事情。”林如海正色的问道:“三王爷为何要将臣的娘子给掳走?难道三王爷不知道臣的娘子乃是他的侄女吗?”
最后这一句话才是林如海此行寻找景明帝的关键,水钰这个大秦朝的铁血王爷为人如何林如海不予评价;可是他对韩清羽的执着这才是让林如海最担心的地方,如今天下间大概没有几个人不知道赫赫有名的铁血王爷情系巡盐御史林探花娘子的事情来。
这一年多来水钰的痴跟对韩清羽的一往情深,林如海一一的看在了眼里;如果水钰知道韩清羽是自己的亲侄女那也就罢了,这万一不知道的话……又不晓得会闹出多大的幺蛾子来。
林如海这边才一开口,景明帝马上就明白了林如海的意思;他微微地一颔首:“爱卿要是担心的是这件事情的话,那就无妨了……钰儿已经知道羽儿是他的侄女了。”
景明帝的话终于让林如海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了很多:“如此说来,臣也就安心多了。”
这心虽说是安了一半,林如海还是问出了问题的关键:“万岁爷,臣很好奇;不知道三王爷他为何会无故掳走臣的妻子?”
呃……该来的躲不了,终于还是来了!
景明帝有些头痛,尽管如此还是没有隐瞒林如海:“如海啊!这一点也正是朕所担心的,朕的这个皇弟如今越发的任性起来;这一次真的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谁也不知道林如海跟景明帝这一君一臣究竟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没有过多久林如海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景明帝也将自己身边的影卫派出去了一大半;目的只有一个……将水钰的行踪给查探明白。
韩清羽觉得自己头痛、脖子痛、腰痛……总之浑身上下无一不痛,那感觉就跟发生了车祸没有两样。
“车祸?”还没有睁开眼睛的韩清羽一愣:“呃……自己该不会又给穿越回去了吧?”
这个想法还真的让韩清羽吓了一跳,这姑娘顾不上自己浑身的不适;慌忙睁开了眼睛,嗬……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韩清羽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依旧是古香古色的摆设,还有……一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襦裙;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
不过这里是什么地方?韩清羽一眼就看了出来,这里不是自己的府里;唔……自己原本不是正在屋子里头午睡的吗?怎么一觉醒来之后就换了地方?
韩清羽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现在所呆着的地方,嗯……看起来好像是一间卧房一样,不过却要比寻常的卧房小上很多;还有……脚下摇晃不稳,这究竟是在哪里?
正当韩清羽纳闷的时候,从外头走进来一个英气勃勃的白衣美貌女子:“姑娘,你醒了。”
“你是谁?”韩清羽一眼就看出来了对方对自己没有恶意,却还是一脸戒备的看着对方;老祖宗说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可是警示名言啊!
“姑娘,我叫阿银;是主子让阿银来伺候姑娘您的,姑娘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阿银就是。”白衣女子正是银鹰,她奉了水钰的命令过来照顾韩清羽。
韩清羽皱着眉头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你家的主子又是什么人?”韩清羽对着银鹰一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银鹰温和的笑了笑:“姑娘我们现在正在一艘大船上面,阿银不过是主子的属下而已;主子就是主子,主子的事情岂是阿银可以知道的;姑娘您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下便是,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阿银就好。”
102
“我再说一遍;你的主人是谁让他出来见我。”韩清羽收敛起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字一句的说道;无端端的竟然让银鹰感觉到了慑人的寒意,那是遗传自景明帝身上的庞大气场。
换成是别人恐怕还真的被韩清羽给震慑住了,可惜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并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银鹰被水钰在战场上捡回去的时候;是在水钰打扫战场的时候;那个时候大秦朝的军队刚刚才跟邻国的军队进行了一场血与火的洗礼,虽然大秦朝胜了……可是那代价却是让人难以接受,整整十八万人的军队只剩下了七万人。
银鹰听说是某个已经殉国副将的女儿,十五岁的水钰在打扫战场的时候捡到了年方十岁;已经奄奄一息的银鹰;从此以后水钰就是银鹰的天。
“姑娘;你先好好的休息休息。”银鹰平静无波的说道:“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阿银就先告退。”
“站住!叫你的主子过来见我。”韩清羽真的恼了;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人给绑架了的话……心情想必都不会美丽吧?
是的!
韩清羽早在发觉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时;心里面就已经迅速的衡量过;她在心里面估计着;自己大概是碰到了传说中的绑架了。
卧槽!
韩清羽强忍着想要吐血的冲动,尼玛?这个所谓的红楼世界果真是一个坑爹的世界,脆弱的妹子伤不起啊!
韩清羽一面吐槽,一天暗暗地对老天爷竖起了中指;我靠!你丫的还可不可以更狗血一点呢?绑架……这样老套的电影桥段都给折腾出来了,老天爷你到底有多无聊啊!
银鹰淡淡的说道:“姑娘,当主子想要见你的时候自然就会过来见你;否则的话……”银鹰这姑娘除了一个水钰以外任何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即便是水钰交代了她要好好的招呼韩清羽;她也不介意给韩清羽吃一点苦头。
“姑娘你如果还想要见到明天太阳的话……那么就最好放老实一点。”银鹰冷冷的瞪了韩清羽一眼,非常不客气的说道。
“你……你威胁我。”韩清羽不敢置信的用手指着银鹰说道,气的差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是又如何?”银鹰斜了韩清羽一眼满不在乎的说道:“如果你不想要被我点了穴道的话,你就最好自己放老实一点。”
“你……”韩清羽自从穿越以来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心里的怒火‘蹭蹭蹭’一瞬间蹿到了最高;想也不想伸手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白玉花瓶扔了出去,‘呯’的一声巨响过后紧接着又是一声‘咔嚓’的清脆裂开声;一个价值不菲的白玉花瓶就这样给化为了乌有。
银鹰眉头一挑,一抹怒气迅速的凝聚在眉宇之间;暴喝一声:“找死!”五指张开带着隐隐的劲风朝着韩清羽肩头抓了过去。
“唔……这下死定了!”韩清羽一脸惊惧任命的闭上了眼睛,她真的后悔啊!自己怎么就这么的沉不住气呢?这俗话都说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韩清羽啊韩清羽……低一下头会死啊!现在好了……你丫的这是自掘坟墓自寻死路。
韩清羽这一刻真是恨死了自己的冲动,更加恨那个将自己绑架过来的混蛋;心里面早就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住手!”
就在韩清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道听起来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在她的耳边响起来。
韩清羽感到挺纳闷的:“呃……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她睁开了眼睛:“啊……是你!”
眼前的男子绝魅无双,特别是那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但凡只要有人见过对方一面就绝对不会忘记,除了大秦朝鼎鼎大名的铁血王爷水钰以外还会有谁?
“主子。”银鹰被水钰轻轻地一瞪,竟然无端端的打了一个寒战;已经跟在水钰身边快十年的银鹰,头一次从自家主子的眼里感受到了毫不掩饰的杀意;而且……这股没有掩饰的杀意,针对的对象正是自己。
水钰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看都没有看银鹰一眼淡淡的说道:“看来我这个主子已经不被你放在眼里了,对吗?”
明明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偏偏让银鹰整个人如坠冰窖压根就感觉不到半点的温度。
“属下不敢。”银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额头触地颤着嗓子说道。
“不敢,哼……”水钰冷哼一声身上的煞气展露无遗,整个人就像是地狱来的追魂使者一样;俊美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