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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羽这边刚在银鹰的服侍下进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多久,金鹰便急匆匆的回来了。
“阿金!”
“主子,属下在。”金鹰抱拳恭敬地应了一声。
“让你打探的事情可有打探清楚?那个钱有财是怎么死的?是谋杀还是意外?”不是水钰多心,他这才跟韩清羽刚到这小镇上一天的功夫;突然间十几年都没有发生过命案的地方就无辜有人丢了性命,是人都会多想了。
“主子,属下曾亲自去了发现死尸的案发后巷查探过。”金鹰垂首回答道:“可是没有查到半点的线索,而且衙门里头的仵作也已经印证;钱有财说的尸体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和内伤,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听说……”
“你听说了什么?直说就是。”水钰一看金鹰忽然住口不语,俊脸沉了下来不悦的说道。
金鹰脖子一梗大声地说道:“主子,仵作说钱有财曾经喝了酒;后来又……他的死因是‘马上风’。”
尽管金鹰的话说得有些模糊,水钰又如何不知道‘马上风’是什么?所谓没有吃过猪肉还看到过猪走路,一听金鹰的话水钰也有几分不太自在起来。
‘马上风’即j□j猝死,是指由于性行为引起的意外突然死亡;又叫‘房事猝死’,中医称为‘脱症’;民间又叫‘大泄身’,它不但包括性j□j期间的突然死亡;也包括性行为后的死亡,发生此症之前男女双方都无预兆及精神准备;因此往往缺乏预防措施使人抢救不及,这种病症来势凶猛不能等闲视之。
尤其是在喝过酒以后,如果在发生关系引发‘马上风’的话;死亡率高达百分之百。
“咳咳……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水钰不太自在的挥手示意金鹰先下去。
“是主子,属下告退!”
等于韩清羽换洗过后再出来的时候,院子里面早就已经恢复了当初的一片宁静;水钰递了一杯清茶到韩清羽的面前说道:“羽儿你有没有感觉好了一些,要不要让人去找一个大夫来瞧一瞧?”
“那倒不用了,现在好多了。”韩清羽微微一笑:“我可不是那些弱不禁风的闺阁女子,三哥你别将我看得那么没用。”
谁也不知道,韩清羽这会子说得倒好;晚上的时候竟然真的就病倒了,而且还来势汹汹病的非常的厉害。
这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没有见过这么灵验的乌鸦嘴!
韩清羽自从穿越过来以后晚上睡觉就没有让人在跟前伺候的习惯,当日水钰第一天让银鹰服侍自己的时候;韩清羽早就已经跟银鹰说过,没有自己的吩咐不得随意的在自己睡觉的时候进出自己的屋子。
平时的时候韩清羽还算比较自律的一个人,呃……当然这是银鹰私底下的认为,要是这话被青鸟、话梅、红梅等几个丫鬟听到了;非得笑痛肚子不可,自律?姐姐你说的那个人真的是咱们府里头的太太吗?
韩清羽在自家府里头的时候,那一次不是经常早饭跟午饭一块吃;那叫自律?那能叫自律吗?
青鸟、话梅、红梅几位姑娘们,你们都误会了……你们家太太之所以会起晚,那也是被你们家老爷给折腾的。
已经习惯了每天一大早就服侍韩清羽起身更衣梳洗的银鹰,今天和平时一样差不多的时间就准备好梳洗所需要的东西;恭敬地在客房外头候着,等着韩清羽起身叫了自己以后好进去服侍她。
只是……银鹰已经记不得自己这会子是第几次抬头望天了,银鹰觉得很纳闷;今儿个都已经到了这个时辰,怎么屋子里面还没有一点动静呢?平常这个时候清羽小姐不是早就已经叫着起身了吗?
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屋子里面依旧是寂静一片;再等一会主子就要出发离开了,可是韩清羽这边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以银鹰的功力自然听出了屋子里面除了绵长的呼吸声带着微微地喘息以外,再无其他任何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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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不知道为什么银鹰心里面隐约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她突然想道昨天韩清羽跟水钰出门以后,一身狼狈汗湿回来的摸样,忍不住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声,“该……清羽小姐这会子该不会是真的病了吧;”
身后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正轻轻的往自己这边走过来;“阿银;你不进去服侍羽儿起身梳洗,都到了这会子怎么还一个人站在屋子外头发呆,”水钰一身黑色的常服出现在银鹰的视线范围内,衣摆、袖口处那若隐若现的暗金色绣纹,更彰显的他华贵大气,很少有人可以将黑色穿出和他一样的气势出来。
“主子。”银鹰收敛起眼神低头恭敬的叫了一声。
水钰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阿银,你怎么还站在这里?羽儿呢?怎么没有看到羽儿?”水钰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那抹纤细身影,眼里略微闪过一丝失望。
“回主子的话,清羽小姐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说要起身;属下一直在这候着。”银鹰心里面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呃……这下主子来了,总算是得救了。
“怎么?羽儿都已经到了这会子还没有起身吗?这个小丫头都多少年没有赖床了,今天怎么反倒越发的小孩子家了。”银鹰的话一时间水钰倒是没有想太多,心底下还以为韩清羽是跟小时候一样……在赖床呢?话语间不自觉的带上了一抹怀念跟淡淡的宠溺。
水钰的神色让银鹰一怔,唔……自家主子脸上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宠溺的神情,难道主子就真的心里眼里只有韩清羽一个人吗?虽然银鹰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可是为什么?心……还是会隐隐的作痛呢?
水钰眼里的那抹宠溺让银鹰咽回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只是……金鹰……自己结拜大哥的那番话又在银鹰的脑子里面回响。
“六妹,你的心思大哥知道;只是有一句话大哥不得不提醒你。”金鹰看着银鹰眼里带着淡淡的心疼,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银鹰是自己十三个结拜兄弟中唯一的一个女孩子,不管是做哥哥的兄弟们;还是那一些年纪较小做弟弟的兄弟们,对于银鹰这个铁血十三鹰中唯一的女孩;总是不自觉地多了几分包容跟忍让,只是这一次……
金鹰看向银鹰的眼神不自觉地带上了淡淡的怜悯,轻轻地说道:“六妹你是我们十三个人中唯一的女孩,心思一直都比我们这些做兄长弟弟的要细腻;不过……”
金鹰徒然提高了嗓门一脸严肃的说道:“有一件事情六妹你一定要牢牢的记住了,主子身份尊贵不是我们这些属下可以妄议的;这人啊……最重要的就是本分,大哥言尽于此六妹你有时间的话不防好好的想一想。”
是啊!本分……银鹰知道金鹰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轻易去触犯自家主子的底线;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两者之间不可逾越。
想到这里银鹰在心里面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声音平淡无奇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主子,清羽小姐可是从来都不赖床的;您看……清羽小姐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银鹰非常委婉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来:“毕竟昨天清羽小姐回来的时候可是一身的汗湿,又吹了风;这该不会是……”
“羽儿。”银鹰的话来不及让水钰多想,‘呯’的一声将门给撞开来;一阵风似的从银鹰身边掠了过去。
床榻上躺着的那个女子秀美的脸上带着异样的潮红,鼻子里头的呼吸声也非常的粗重;此时此刻就连水钰将门一脚给踹开,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将她的惊醒过来。
“羽儿!”水钰顾不得避嫌,伸出手来在韩清羽的额头上探了探;顿时妖孽的俊美脸庞顷刻间就变了颜色,忍不住低低地惊呼出口:“好烫!”
水钰被自己手掌下的温度吓了一跳,韩清羽不但脸色潮红昏迷不醒;整个人就像个火炉一样温度吓得人死。
“阿银,快……快点去请大夫。”水钰扭过头对一旁呆愣住了的银鹰大声的呵斥道:“该死的奴才,全都是一些没有眼色的家伙;还不快点去。”情急之下水钰顺势一脚踢了过去。
‘呯’的一声正中银鹰的胸口,虽然水钰并没有用上内力;银鹰却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胸口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好痛……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痛彻心扉的感觉。
原来……原来这么多年的默默守候,自己在主子的眼里面始终不过就是一个奴才而已;这一刻银鹰终于能够体会到金鹰大哥对自己说那番话的意思了,罢了……既然这都是命,那么自己就专心的做好一个奴才应尽的本分吧!
水钰大概做梦也没有想道吧?自己这一脚反倒是帮助了银鹰;彻底的清醒了过来,银鹰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不是吗?
所有的念头只是转瞬间的事情,银鹰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属下这就去请大夫过来。”
此时此刻的林如海也正在往小镇的路上赶,不过他并不知道自家的娘子这会子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心灵感应这一说词,从早上开始赶路的时候起;林如海就一直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总觉得好像将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一样;尤其是现在……
林如海的眼皮一个劲的直跳,原本想要接着继续赶路的他迫不得已的停了下来。
“吁。”林清看到自家的老爷突然不赶路了,而且还就这么坐在马上挡在了路中间;赶紧吁了一声策马缓缓地过来问道:“老爷,您怎么了?好好地为何无故停了下来?这个时候您是想要休息一番吗?”
林如海微微的摇了摇头,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林清,不知道为何;今儿个从早上开始我这心里面就一直心神不宁,这会子眼睛也一个劲的跳得厉害;你说说看会不会太太那里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人也好、神也好,一慌乱就会不由自主的寻求安慰;林如海平日里尽管智珠在握,此刻的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担心自己娘子安危的普通男人罢了!
已经乱了心神的林如海,竟然对着自家的下人寻求起安慰来。
林清一怔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赶紧开口说道:“老爷,想是最近您都没有休息好的原故;所以才会出现心神不宁这样的状况,至于太太……依照咱们如今赶路的状况来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儿个您就应该可以见得到太太了,到时候您不就可以知道太太她究竟过的好不好?”
“嗯……林清你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出发继续赶路。”林如海就是林如海,林清不过几句话就让他重新找回了自信。
“大夫,我妹子他怎么样了?病得严不严重?要不要紧?”水钰看到替韩清羽号脉的老头子一直没有吭气,心里面忍不住有一些着急起来。
“年轻人,你着什么急?”白胡子老头没好气的白了水钰一眼,不急不躁的说道:“这看病当然需要细心地慢慢观察,年纪轻轻你催什么催?回头我老头子心一慌手一抖开错了药方那可就与我老头子没有关系了。”
尼玛?水钰恼了,合着对方这是在威胁自己吗?从小到大水钰这个天之骄子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他俊脸一沉刚想要发作。
金鹰伸手拦住了水钰,轻轻地朝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韩清羽怒了努嘴;无声的说了四个字:“清羽小姐!”
“对!自己差点就忘了羽儿这会子正昏迷不醒。”水钰心神一凛,整个人顿时心平气和了下来;自己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