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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笑了一声,秦寿公布了正确答案:“确切的说,王老板损失的,只有九十五枚铜板!”
“啊?”
“什么!”
“不可能!”
虽说是十人九错,可这一屋子人里面,竟是没有一个正确答案。众人一番面面相觑,忍不住叫了起来。闹腾着,非要秦寿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其实,有个讨巧的方法,直接逆推过去,很容易就能得出答案。那就是货物的卖价减去成本价,也就是三十六减三十一,得出五枚铜板的利润。再拿一角银子的假钱,减去这五枚铜板,就是王老板的实际损失。”
“这里面,街坊拿出了一百枚铜板,又收回去一百枚铜板,既不赚,也不赔,是不用考虑的。同理,王老板是拿银角子换的铜板,后来因为银角子是假的,又还了铜板,本质上是持平的,不能算是赔钱。”
“有道理,的确应该是这样考虑!”
沈二老爷最先回过味儿来,忍不住狠狠的拍了拍手掌,道:“这题目很有意思,怪不得我在看帐目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些帐目有些混乱,明明觉得自己亏了,可又算不清到底亏了多少。原来奥妙,在这里!”
小小一道题,并没有说如何经商,甚至都没说经商是什么,偏偏决了经商的精髓:“盈亏”二字。不能不说,秦寿相当的取巧。
正文 第34章 服务难做
沈凤兰实在是看不得秦寿得意,忍不住道:“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出个算术题吗?会算术就算是经商呀?要是这样,我也会!”
秦寿微微一笑,不作回答。
倒是沈家二老爷有些看不下去了,抬起手给了沈凤兰一个爆栗,道:“没知识也要有见识,没见识也要懂得掩饰!往日我都是怎么教你的?没点长进!”
沈凤兰痛的直咧嘴,一句“人家是女孩子”
都差点忍不住要从嘴巴里跳出来。
见到沈凤兰挨揍,秦寿开心得意的差点要笑出来,只是碍于东家在场,他还要保持风度,只好苦苦的忍着。
为了不让自己的表情显得特别古怪,秦寿干咳了一声,道:“经商是门大学问,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我简单的举个例子,只是想说明做生意是有风险的,有赚有赔,这是常情。”
沈凤兰撇撇嘴,不说话,只是心中暗恨:“我让你得意!日后,有你的麻烦!”
“秦兄,敢问一声什么是经商?”
“经商就是买东西,卖东西。”
“这么简单?”
秦笛忍不住一笑,道:“就是这么简单。你想一想,这做生意的,有哪一家不是买东家的,卖给西家?”
沈凤兰心中灵光一闪,觉得自己抓住了秦寿的把柄,抢着道:“胡说!我们家客栈就不卖东西!”
秦寿道:“不卖东西?那客栈里的食物,都是免费送的么?”
沈凤兰强词夺理道:“食物不算,那只是附带的!我是说,我们客栈里提供住宿,并不是在卖东西!”
秦寿摇头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我且问你。客栈提供住宿,所收的费用哪里?不外乎床铺、洗漱,以及店小二的招呼。这些统合起来,就是服务!客栈卖的,就是服务!”
“服务?”
服务这个词,着实有些新鲜。毕竟,服务业作为一个产业概念被提出来,是比较晚的。
秦寿点点头,道:“服务!这些无形的,却可以给人带来某种利益或满足感的,可供有偿转让的一种或一系列活动就是服务!”
“精辟!实在是太精辟了!”
沈家二老爷眼眸中异样的光芒一闪再闪,忍不住拍案叫绝。
到了这一步,他已经再不怀疑,秦寿是有大才之人。
秦寿不知道的是,早在他和纪屏雪签订的合同,送到沈家二老爷案头的时候,人家就已经派人到当阳,把他调查了个通透。
也正因为如此,沈家二老爷知道,秦寿是有才之人。
只是秦寿的有才,到底是根据道听途说的流言,再加上捕风捉影的线索,统合分析之后的结论。并没有直接或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
所以,沈家二老爷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诱使秦寿显露本领。
秦寿到底是研究员出身,不够油滑。尽管已经在这个世界沉寂了整整一年,却依然在不经意中,落入了沈家二老爷的圈套而不自知。
好在沈家二老爷也是出于善意,并没有什么恶毒的念想。
秦寿并不清楚,他讲的这个服务概念,对沈家二老爷的触动有多大。
甚至放到后世,只怕很多人也不明白,一个概念的提出,对某些触及成功边缘的人,意味着什么。
沈记商号的大部分产业,都是以服务为主的产业。只是沈家的领导人,本身并不明白这一点。
一旦他们醒悟过来,明白什么是服务,而服务最重要的是什么,沈记商号就将不可避免的,迎来井喷式的大发展!
仅仅是凭借这么一个概念,沈家二老爷便有值回票价的感觉。生平第一次,把沈凤兰这个一直当成儿子养的侄女,当作了福星。
秦寿谦虚的笑着道:“二老爷缪赞,其实这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有些人喜欢总结,而有些人不善于总结罢了。”
沈凤兰哼了一声,道:“虚伪!”
秦寿左耳进,右耳出,浑不在意的道:“要想做好服务,有几点很重要。”
“愿闻其详!”
“这第一,就落在问候语上面。这一点,沈记高升客栈做的很好,所以来金陵的路上,每次我都愿意在高升客栈住宿。”
听到秦寿的夸奖,沈家二老爷忍不住浑身有点飘飘然。若是旁人夸奖,他只会一笑置之。
可这夸奖的人,是提出“服务”概念的牛人,被沈家捡便宜似的,领进了府的秦寿,这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过奖!过奖!秦先生真是过奖了!”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沈家二老爷才真心实意的,称呼秦寿一声“先生”而不是直呼其名,又或叫他秦小哥这看似亲热,实则居高临下的称呼。
“这第二,就是要沟通。要和客人沟通,和对手沟通。只有不断的沟通,我们才能了解客人需要什么,才能知道竞争对手在做些什么,而不是闭门造车,盲人摸象。”
这一点,其实秦寿是做了变通的。认真来说,第二点其实应该是降低信息不对称现象。
可若是说出来,既要解释清楚什么是“信息”这一点还好懂一些,又要解释什么是“不对称”完了之后,还要把这个结合在一起的“新名词”解释清楚,不但累,还容易稀释效果,把前面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破坏殆尽。
“第三,要将心比心,把自己当成客人。想客人所想,急客人所急,只有这样,才能脉络清楚,把握住局势。”
沈凤兰明明知道秦寿讲的很有道理,可还是忍不住要唱反调:“要真这么做,我们店也不用开了。光是伺候那些大爷,就能把我们所有的伙计都累趴下!”
沈家二老爷虽然不满沈凤兰无故插话,却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很有道理。
服务业,不是那么容易做好的!
正文 第35章 千里姻缘
(身体好些了,杂事又多了。每天码字都是在傍晚,顶着种种噪杂诸般辛苦,却只能码出两千余字,真是太废了
“你提的这个问题,恰恰是我下面要讲的。”
秦寿微微一笑,道:“光有服务是不够的,还要制定一个相应的服务标准。在统一的标准下,对客人进行服务。如此一来,便可以最大范围的,吸引客源。”
“统一的服务标准统一的服务标准”
沈家二老爷若有所得,重复了两遍之后,忽然眼睛一亮,重重拍了拍手掌,丢下一句:“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便匆匆离去。
丢下一屋子的人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下去。
上官绿蓉平时对谁都是不咸不淡的,在这关键时刻,却想都没想,便站了出来,道:“今天秦兄讲的内容,对我们冲击都很大。我建议,今天暂时先讲到这里,我们先散了,好好消化消化。明天,再让秦兄继续,几位觉得如何?”
口中说的是几位,其实主要问的还是沈凤兰。毕竟,沈二老爷一走,这屋里就数她最大。
沈凤兰也是属顺毛驴的,顺着她的脾气,什么都好说,哪怕再困难的事情,求到她头上,她都能想办法给办了。可若是恶了她,那日子可就难过了!
见上官绿蓉说的在情在理,又是给自己台阶下,沈凤兰只是做了个考虑的姿态,便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有心再抓秦寿的壮丁,不想那烟棵和尚却抢先开了口:“秦兄弟,贫僧有些话想跟你私下里聊聊,不知道你方便还是不方便?”
初见烟棵和尚的时候,秦寿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可回去之后,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若不是在自己身上发现了什么,人家一个陌生人,自然没理由和你说那么多。
有鉴于此,烟棵和尚刚刚出言邀请,秦寿便没口子的答应了下来,都没给沈凤兰插话的机会。
望着秦寿和烟棵和尚离开,沈凤兰却只能气呼呼的看着,却找不到什么借口把他们留下来。
沈府占地宽广,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很是简单。根本不需要刻意,随便往林子里、墙角边一躲,便是个私会的好地方。
“呸!我跟一和尚私会个屁啊!”
秦寿摇摇头,赶走脑子里的杂念,停下脚步,道:“烟棵禅师,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吧。说完了我好走人,早上没吃多少东西,我肚子里都咕咕叫了!”
烟棵和尚似笑非笑的望着秦寿,在自己圆溜溜的肚皮上摸了两把,道:“小子,你死到临头还不自知?错非我是个出家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冲你这态度,我就应该扭头走人!”
秦寿心中“咯噔”一声,隐约有所触动。只是不愿相信,硬着头皮,强笑了一声,道:“笑话!我健健康康,没灾没病的,怎么可能死到临头?”
烟棵和尚嘿嘿笑了两声,道:“你不信没关系,在自己虎口上用力掐上一盏茶的时间,再反手看看自己的手腕,你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
秦寿口中说着不信,手上却是不由自主的,照着烟棵和尚的话做了一遍。
烟棵和尚倒是自在,大冷天就那么往树上一靠,不但不觉得冷,还舒服的打了个激灵,叫了一声道:“爽啊!”
“怎么会这样!”
望着手腕上浮现的三条黑线,秦寿心中冰凉一片。
原本以为,远离了当阳,再不去见孟寄瑶,自己就和魔门再也不会有交集。秦寿万万没想到,自己身上早就被人动了手脚。
说来也是,错非如此,魔门又怎么可能放任孟寄瑶这么娇滴滴的一个绝色,窝在秦家?有怎么可能放任秦寿脱离自己的视线,也不派个人跟着?
答案,就在这三条黑线上面!
“看到了三条黑线是吧?告诉你,这是魔门蛊毒宗的手段。凭借一只小小的千里姻缘蛊,哪怕你跑到千里之外,也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烟棵和尚伸了个懒腰,站直了身子,道:“我说秦小子,你到底得罪了魔门的什么人?犯得着让他们下这么大的本钱?”
秦寿望了烟棵和尚一眼,没有说话。
心下却在暗自嘀咕:哼!贼和尚,终于说实话了吧?恐怕,这才是你的目的所在!想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