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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起来的话,你现在这种状况似乎也和童话很相似啊……
啥?
——被坏心的领主囚禁在高塔的可怜公主……
我说……
——什么?
别寒酸我了,没看到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么?
——这有什么好起鸡皮疙瘩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事实啊……
首先,没有已经结过婚的公主吧?
——呃,这个……反正你还是处不是么?没差啦……
被你这么说真的一点也不觉得高兴,真的……
——这种小事就别计较啦!
不计较才有鬼吧?总觉得你话里有话……你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如果说你是公主的话,那么拯救公主于为难之中的骑士又会是谁呢?
……
无法否认的,在那一瞬间,兰斯洛特的脸在我脑海中闪过,但是随即就被我压下了这个念头。
我说,开玩笑也要有限度啊……
——被看出来了啊……
你表现的那么明显看不出来才有鬼吧混蛋!
——你敢说你完全没有期待?
凸=。=|||
——恼羞成怒了?
闭嘴啦你这个混蛋!比起被骑士拯救的公主,我宁愿……
——宁愿?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坐在了窗台上,我抬眼看向了一望无垠的湛蓝色天空,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什么都不会做,又天真又单纯的花瓶公主那种角色,真得一点也不适合我呢……
第五 十 章 间幕五
话说其实在我的设定里面,莫德雷德是个很好很乖巧的孩子来着,只是可惜了他有摩根这样的母亲还有阿尔托莉亚那样的“父亲”……
叹气,小莫德对小鱿鱼的感情其实很单纯很朦胧,或许可能会产生的针对异性的好感早在一开始就被小兰花给扼杀在摇篮中了(默,小兰花我该说你果然不愧是天然黑么?情敌竟然这么轻松就解决了。)
也就是因为这种感情,才有了他后面的万劫不复……
哎,梅林还有摩根,你们两个真造孽哦……(剧透禁止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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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为什么到了关键的地步又失败了!】
【墨尔爱斐拉,我说过很多次,你不需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
【可是我真得不甘心!为什么我总是比不过那个混蛋!连这次……连这次也是!】
【你的好胜心就不能收一收么?又不是不知道米尔汀恩那个家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完全可以用‘妖孽’来形容。为什么还要和他斗?】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他选择的阿尔托莉亚能够做到的事情,我就不能做到!】
【你啊……迟早有天会被你的要强给害死。】
【薇薇安姐姐,不用劝我了。这次,我一定要成功!】
【……随便你了……】
【谢谢。】
【没什么好谢的。你只要记住,湖之密境是你永远的家就可以了。】
【我是不会忘记这一点。以‘绮’之名……】
【希望你记住你现在所说的这件事情。】
【那是自然的。那么……薇薇安姐姐,现在可以帮我了么?】
【真是的……认识你和米尔汀恩,也算是我上辈子欠你们两个人的了……啧!】
、
书上的东西,都是真实的么?
从熟悉的盛放着溶液的玻璃器皿中起身,莫德雷德走到了在进入容器前打开的书边上,和往常一样发起了呆来。
容器里面的液体越来越少了,而母亲……也好久都没有过来了。
原本在记忆中每天都要过来,虽然看不到样子但是却能听到声音的母亲,过来这里的时间跨度越来越长了。
他被母亲遗弃了么?
作为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回忆着最近的一次清醒时听到的话,莫德雷德歪着脑袋思索着。
啊……或许真是这样也说不定。
因为他的力量不强,即使出生了好几个月也依旧需要依靠仪器来维持正常的损耗。
因为他的先天缺陷,如果不依靠魔术道具的话他连最基本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书上说过的,没有用的东西是注定会被舍弃掉的。
所以说,他被……他的母亲给舍弃了么?
歪了歪脑袋,莫德雷德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所做出的这个结论。
既然已经被舍弃掉了,那么……自己也应该像书上写的那样,自觉离开了不是么?
合上了面前的书,莫德雷德转头看向了再熟悉不过的房间。
虽然说要离开,但是莫德雷德发现自己竟然连一点书上所描述的“留恋”的感觉也没有。
留恋什么?不舍什么?
母亲么?
不过,那所谓的“母亲”……又应该是什么样子?
即使莫德雷德想了很久,也依旧没有一个形象的概念。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那个叫做“摩根·费·美拉”的女性。
他所记忆的,只有冰冷的液体和容器,空旷的屋子还有冷清的空气。
单调的让人觉得乏味。
所以有的时候,莫德雷德总是会想自己的记忆,真得可以信任么?
如果记忆可以信任的话,那么为什么他记不得自己母亲的样子?
如果记忆可以信任的话,那么为什么他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作为“父亲”的存在?
如果记忆可以信任的话,那么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感受到那书本上所记载的“母爱”?
他是谁?他算什么?
这样的问题零零散散却又盘亘不去,让莫德雷德觉得莫名其妙的恐慌。
所以最后,莫德雷德除了自己身上的那一件衣服以及可以让自己发出声音的魔术道具外,什么也没有带的离开了家。
但是,即使是这样,应该去什么地方,应该寻找些什么……
莫德雷德对此完全没有概念。
书上说,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话,因为很有可能会被骗。
书上说,外面有很多很多的坏人,所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所以困了就找个可以挡风的位置窝一觉,饿了就随便找一个有生命的东西吸收一点魔力或者生命力就可以了。
被人欺负也没有关系,因为自己的自愈能力很强就算受伤也能很快恢复。
莫德雷德不知道自己在找些什么,但是他就是有一种模模糊糊的念头——自己应该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在内心深处,莫德雷德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他向着一个方向前进着。
于是在完全没有计划的情况下,他也只能顺着这种感觉前进。
反正,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是么?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莫德雷德遇到了,或许可以称之为他短暂一生中,属于命运的转折点。
、
即使是到了现在,莫德雷德也依旧能清晰的回忆起那一次见面的时候。
没有办法通过摄食来吸收营养的他,为了避免被人排斥当成怪物,只能任由他人的欺负。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并不能算是特别悦耳的声音,但是却有一种奇异的透明感和活力感,让人印象深刻。
围绕着他的人群散开,他看到了那个人的身影。
虽然因为饥饿而导致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但是他还是记住了那个隐约的苗条身影。
一直到他再一次醒来。
柔软而暖和的床,干净而陌生的味道。
还有流通过身体的,久违的,充盈着魔力的感觉。
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双左红右黑的异色双眼,清澈而漂亮。
艳红若宝石的赤色左眼,纯黑若夜空的黑色右眼。
而这样的一双眼睛中,没有丝毫的虚伪和厌恶,只有淡而真切的关心。
几乎是在和那双奇异的眼睛对视的瞬间,莫德雷德就觉得心里似乎翻涌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眼睛……有点涩涩的。
这个人,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才会这样担心着自己吧?
莫德雷德无法克制自己不往这方面去想。
但是坦白的结果,却出乎了莫德雷德的意料。
她说,她想知道他的名字。
她说,她的名字是“桂妮薇尔”,和他一样,也是人造人。
她说,她和他是同类。既然是同类,那么相互照应也是应该的。
她说,有那样特殊的体质并不是他的错,他也不是真的是一无是处的废物,只是还没有发现自己可以发挥作用的地方罢了。
她说,如果非要吸食魔力才能生存下去的话,她可以提供给他魔力。
她说,他很乖巧很可爱,她很喜欢他。
她说,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一直跟着她到他想离开为止。
她说……
无数的“她说”,最终汇合成了一个事实——因为无能而被“母亲”舍弃的他,已经被另外的一个人接纳的事实。
和这个事实相比,体内那若有似无的召唤感应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因为这个事实,美好的让莫德雷德以为自己正处于书上提到的“美梦”之中。
但是,就算是梦也好。
就算是跟着那个人回到了卡莫洛特,开始了自己的生活之后,莫德雷德也不止一次的想过。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要结束,都不要醒。
只不过,莫德雷德忘记了一点。
是梦,总会有清醒的一天。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天平,遵循着平衡的原则,你想到得到什么就必须先付出什么。
但是,那个时候的莫德雷德,忘记了这一点。
而那一段虽然时间不久却有着莫德雷德从未体验过的温暖开心的生活,所需要支付的代价……
对于曾经一无所有的莫德雷德来说,是会让他追悔莫及的巨大。
、
【……】
【……】
【……】
【……】
【……】(天音:此处非误打凑字数,原因下面会解释的。)
、
睁开了眼,莫德雷德看着并不算陌生的房屋天花板吐出了一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做了那种莫名其妙的,在清醒过来之后完全记不得内容的梦了……
急速成长的身体伴随着活动发出了只有自己才能感觉到了“咯吱”声,对于在短短六个月内从原来的一米二几迅速抽长到了一米七几的莫德雷德来说,就算身体的自愈力超强,那种身体仿佛被什么力量强制拽拉伸展的痛苦也属于比较难以忍受的类型。
莫德雷德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状况。
明明之前他还是一直跟在那个人的身边,看着她虽然总是在发火却能够有条不紊的把手上的工作给处理完毕。
虽然自己并无法帮上什么实际性质的忙,只能递递资料送送水之类的,但是对于莫德雷德来说,只要每天能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就已经很足够了。
而最让莫德雷德感到高兴的就是,每次那个人处于发火的边缘的时候,如果兰斯洛特爵士不在的话,那么就只有自己能让那个人收敛火气平静下来。
事实上,莫德雷德就算到现在也不是太明白,明明那个人的解释已经很清楚很详细很明白了,为什么最后事情出来的结果还是那么得不尽如人意。
【因为人心是很复杂的啊……】
对于他困惑的表情,那个人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这样解释着。
依旧不懂。
人心什么的……莫德雷德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弄懂过,或许,也没有那个必要弄懂。
他只是觉得就这样被那个人拍脑袋或者亲近的感觉很愉快很开心。
有什么情绪,总是在那样的时刻在心里翻涌着。
暖暖的,热热的,有一种想要这样一直下去的,连自己都知道这很不切实际的想法。
但是,无法阻止那种念头的产生与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