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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仲谋顿了顿,没说什么,只是轻巧地将吴桐的手牵到自己臂弯中,挽住,神色无恙地走进会场。
林建岳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也皱了皱眉:真是越来越摸不透这人的心思了。
吴桐表情有些僵硬,外人看来,两人姿态亲昵,可吴桐挨得他近,偏头就见他突然绷紧了下颌线,也不知何故。
主办酒会的是纽约华人商圈鼎鼎大名的梁瑞强,爱女梁琦考入常春藤盟校修法学,梁瑞强特地为此,于名下酒店宴请宾客。
厉仲谋到的最晚,梁瑞强亲自来迎接。这些都是平日只有在报章杂志上才看得到的人,此时出现在吴桐眼前,她只觉有欠真实。
而这次酒会的小主人梁琦——
吴桐只看了一眼梁瑞强身边站着的这个年轻女人,便愣怔住。
醒过神来时,视线便不受控地在四周搜寻。
趁着梁瑞强和厉仲谋说着话,梁琦凑近吴桐,压低了音量,“whom you lookin' for?Mark is not here。 He”
“Gigi——”厉仲谋这时突然开口,打断了梁琦的话。
他夸了句Gigi今晚很漂亮,便找了借口与吴桐一道进了内场。
吴桐思绪乱,理不清楚,但她起码还猜得到这一切的源头和身旁这个男人有关。
吴桐仰起脸看向厉仲谋:“那女孩”
厉仲谋冷了脸:“你只需要看着我一个人就好。”
自此不再多言。
进了酒会,不少人冲着厉仲谋来,有几个认出吴桐的,言谈之中,俱是神色尴尬。
厉仲谋也不避讳,他与诸位言笑晏晏地聊,吴桐从头到尾就没细听,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悄无声息地滑下来,可转瞬间又被他强势地牵回去。
她手中的香槟酒杯空了好几轮,他们男人间的话题,她参与不进去,那些人打量她的目光,也令她如坐针毡。
“我想去旁边坐坐。”
闻言,厉仲谋偏头看看她。不说话,恰逢侍应生托着盘经过,他又给她换了一杯,就是不准她离开。
终于周围都没人了,吴桐满嘴都是香槟独有的甜涩味道。厉仲谋把应付人的工作丢给了林建岳,和她一道走出大厅,到了外接露台。
星辰掩藏在夜幕下,没什么星光。
厉仲谋见她皱着眉,伸指替她抚平了,“以后这种场合肯定少不了。你要慢慢适应。”
“向佐他”
“不许提他。”厉仲谋语调一沉。
有力的胳膊环住她的腰身,一搂一抬,厉仲谋轻轻巧巧将吴桐抱上露台。
他的下巴搁在她左肩,她周身散着酒香,很淡,凑近了轻嗅,厉仲谋有了浅淡地醉意:“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
与亮的丝毫毕现的室内之隔一道玻璃幕墙,吴桐要推开他。
“小心掉下去。”
厉仲谋警告着,搂的她更紧。
“因为你要我在这种场合接受历练。”
“说对一半,”他的声音呵在她敏感的脖颈中,薄唇若有似无地贴合在她的肌肤上,她的那一小块皮肤有些麻,不知是冷是热,听他在耳边低喃一般道,“更主要的原因是,现在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
“——你再也逃不掉了。”
直觉就要为自己辩驳,“我逃?是你招惹地太过分。”
“招惹?”厉仲谋细细咀嚼这个字眼,暧昧的,挑衅的,挑逗的他笑了,“也对。只要你别用我的招数对付其他男人,你怎么说,都对。”
说不通,驴唇不对马嘴,吴桐只能叹他们之间的沟通一直都是大问题。
沉默间,厉仲谋细细啃着她滑腻的颈项,有些痒,她细细的颤。
“吴桐”
“唔”
“我不勉强你其他,只要你像现在这样”呆在我身边,就好。
“大庭广众之下,还请两位注意一下形象。”
突兀响起的男音将厉仲谋的话生生卡在了半途,昏暗的露台,明亮的会场,明暗交界处站着个人。
看不清楚脸,但吴桐听得出那声音。
厉仲谋松开了她,同一时间吴桐跳下露台,理了理衣襟。
向佐两指间夹着酒杯杯柄,慢悠悠地晃荡过来:“我有点醉,想来外边吹吹冷风,不打扰吧?”
说话间,向佐已走到二人身侧,他半个身子探出露台,俯瞰街道上的霓虹长龙。
厉仲谋不言不语,迈开腿就要走,与向佐错身而过时,向佐笑着说了句:“向毅在找你。”
无爱承欢55
吴桐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他的手中是她的小臂,攥得很紧。
一向居高临下的他,此刻,仰视着她。
可以清楚感受到心脏一点一点融化,慢慢的,细细的,如有细密地猫爪儿在抓挠、哄诱,吴桐头一低,吻了吻他近在咫尺的额头,“我先去开门。”
厉仲谋仿佛意识到自己失态,指尖缓慢松开,她拨开他的手,去应门。
门外是金发碧眼的服务生,恭敬地送上医药箱,吴桐接了医药箱,手还抓在门把上,正要说谢谢,这时候,一只手悄无声息地自她后伸过来,按在吴桐握门把的手上。
厉仲谋牵引着她的手,关上了门。
服务生的身影还没有完全消失在门缝后,厉仲谋的脸已自后埋入她温香的脖颈中。
房门“嗒”地一声合上。
她的后背紧贴他的胸膛,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他却没有将她转过身,而是径直自后拥抱。
将她柔顺的长发拨到肩膀一侧,慢慢地,顺着脊椎吻着。
他的手托着她的腹部,一臂之力将她微微地向后提起。吴桐一手撑在门板上,身体轻颤着,想要回头,却失去力气。
他这时候已灵活地划开她腰侧的拉链,未全拉开,手已探进,慢条斯理地,顺着她腰身的滑腻曲线,向内。
吴桐呼吸一滞,抓住他在她身体上游走的指头。他便改而亲吻她的耳垂,含着,吮着,一点一点的呼吸,吹进她的耳道。
他的呼吸声,轻浅,穿过她的耳道,最终直抵心脏,撩拨着。
神经末梢随着他的每一枚亲吻而绷紧,她的手再无力阻止,喘息着,任由他带着她的手,游走在她自己的身体上。
连空气都仿佛已经凝固,除了彼此沉重交织的呼吸,其余的,没有一点声音。
她在这样的安静之中快要窒息了,终于忍受不住要回头时,他同一时间俯下脸,衔去她的唇。
唇舌交缠,口唇中濡湿的细响。厉仲谋牵起她的手,要她双臂环住自己的颈项,加深这个吻。
礼服已垂落至腰际,吴桐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贪婪地感受他身体的轮廓。
那样狂野而隐忍的动作,她勾着他柔顺地回应,她看着他的迷离地眼眸——简直令他发了狂,昏了头,偏偏动作是那样的精密、准确、而缓慢,要勾出她的欲念,要让她动情。
他手指缠绕住她的头发,唇舌进占,吴桐只觉无法呼吸,可窒息又何妨?
死在这漩涡般的欲念里,又何妨
身体严丝合缝,她的身体细细地颤栗,他低头嗅她的鼻息,感受她的意乱情迷,
他抚摸她的身体,渐渐向下,要进攻她紧闭的双腿。
她这时候有了小小的挣扎,厉仲谋停下动作,双手捧起她的脸,眼中有燃烧的火,还有,火中的、她的倒影。
她就那样混乱地看着他,不说话,只是看着。
厉仲谋眼中黑不见底,却有什么在那里悄悄燃烧,烧灼着她。
瞬间,就陷落他的眸光,不可自拔。
忽的,厉仲谋将她转过身正对,就在她面前,猛地扯裂她的礼服。
裂帛声尖锐地滑过她耳畔,滑腻的布料顺着她笔直的双腿坠落在地,同一时间,他的膝盖挨开她的双腿,他的腿,进占其中。
他的手准确捕捉到她湿润的核心,只用指尖在那里旋磨一秒,便“噗”地没入。
身体内部陡然生起异样的存在感,吴桐耐不住冲喉而出的尖叫。可不过半秒,尖叫又转为闷哼——厉仲谋准确地以吻封缄,严严堵住她的口。
“别”
“放松,”男人性感的嗓音细细密密地缱绻在她口腔中、耳郭中,“给我。”
“脏”
吻着她不准她再说话,打横抱起她,转瞬间已进了浴室。
淋浴间,花洒下,猛烈灌下的水珠“滴答”拍打着她的身体,顺着她的曲线落下,下巴,胸腹,直至脚背,他狡猾的唇齿顺着水流的流向,放肆地掠夺。
吴桐的魂魄被丢进了水声中,再找不到踪迹。
他的头颅伏得越来越低,除了水声,吴桐只听见自己太阳穴的跳动声,手按在他脖颈上,只感受得到这个男人的喉结缓缓地滚动。
他这是在
品尝属于她的液体。
他抬头看她的反应,他的目光,和她的交织在一起,她的眼睛不知何时一片湿润,一如她身体深处不断流溢而出情动的液体。
看在他眼里,一派波光潋滟。烫的已不再是体温,厉仲谋只觉心脏几欲沸腾。
他豁地将她翻身,抵在冷而冰的瓷砖墙上。
吴桐脑子空白,身体发软,脚尖只能勉强垫着地,她没有丝毫招架之力,他贴在她身后,投在墙上的阴影,压着她的目光。
更加坚硬的物体代替他的手指,抵在她的臀后。
吴桐咬碎了牙齿也没能够阻止吟哦出声,全部的触感都集中在那阵阵酸慰的核心处。
厉仲谋见她眯着眼如猫儿般哼,神经末梢凶狠地拉扯他的理智。他手托着她的腹,垫高了她的臀,迫使她弓起背脊,紧贴着、碾磨着,快要容纳。
扳过她的脸,深吻。
吴桐受不了口腔中的纠缠,却突然被跳脱了临界点的暴涨感攻下了身体。
被他自后伸过来的胳膊按在湿滑的瓷砖上,她的双手无处着力,他勾着她的腰,在她身后猛烈地冲撞,每一下,都精确到令她窒息。
呼吸声,水声,还有他:“喜欢吗?”
她回答不了,思绪被拉扯地凌乱不堪,身后的他,用力抵着她,残酷却又细致地碾磨,吴桐一时间神智一昏,一时无力支撑,滑落在地。
周围满布的水汽遮掩了一切,却是欲盖弥彰,厉仲谋紧贴着她跪下,她清晰地感受到,核心处仍牢牢地占着,没有丝毫分离,反而是越发的猛烈,迅速
无爱承欢56
被他牢牢占据的那一处,酥而麻,疼痛,渐渐地,奇异的又变为不可抑制的慰然。
身体快化成了水,被他揉着,摩挲着,一刻不停地攻占着,无边的水迹飞溅在地上,她跪在那里,膝盖早已麻木,地面湿滑,却光可鉴人,她一低头,触目便是这一副煽情景象。
映在她瞳孔中的那张脸,双唇似张似合,唇色是玫瑰色,眉眼间是丝丝的魅,整个人被从后笼住
眼前这个女人,是谁?
吴桐模模糊糊地想,辨不清方向,突然就有血迹顺着水流,淌到她的眼前,冲淡了,在她眼前汇聚出一片血色。
这时候才迷蒙地记起这个男人手臂上的割伤。
艰难地扭过身去,“你停下你的,手”
声音在说出口的瞬间被搅成了碎片,碎在了他沉默的蛮横之中。
他反拉着她的胳膊,迫使她腰窝折低,再折低,弯出放纵的姿态,他同一时间猛地向前狠抵,动作凶狠,在那一刻突破了一切阻碍,跃入她的最深处。
她被陡然触及到那最软嫩的一窝,一口气哽在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