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收拾完了?那么我们应该谈谈了吧?”
就在童新蕊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的时候,金明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而且带着那么一份怒意。
童新蕊很疑惑,转过身,看着面前金明庸白皙的近乎透明的皮肤,立体的五官,似乎有些理解他的怒意了。这变化也太大了,这搁谁身上都能知道这变化多不可思议了。还不得被人抓去做研究啊?这简直就是返老还童啊!
金明庸看着脸上变化莫测的童新蕊,无奈的叹了口气。拉着她进了自己的屋子。
“我不问你这个苹果哪里来的?我只问你,你自己吃了吗?还有这事我们要怎么给人家解释?”把童新蕊按坐在自己的床上,金明庸也坐到了她的身旁。
童新蕊把自己的头靠在了他的身上,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浴液的味道,听着他的问题,感到那么的心安。“我吃过了,至于怎么解释,我倒是没有考虑过,毕竟还没人发现我的变化,就算是发现了,也以为是美容品的作用。”
“难道我也要说是自己做了美容?”
童新蕊怎么听着金明庸的话有些咬牙切齿的?疑惑的抬头打量了他一眼,正对上他黝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抚摸着这张让自己情不自禁的脸,“你说你一个男人,要这么漂亮干什么?”
“所以我才把自己弄得那么黑,可是你倒好,一个果子让我前功尽弃。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金明庸很享受被童新蕊这种迷惑的眼神看着,可是听着她的赞美,他倒是很不高兴了。
“呵呵,你只发现你的表面变化了?难道你没发现别的变化?”说着话,童新蕊坐直了身子,神情骄傲的挺起了胸。
“怎么还有别的变化?”这点金明庸倒是没发现。
“试试自己的身手。”说话的时候,童新蕊已经站了起来,并来到了门口。
金明庸挑挑眉,“怎么你要和我过手?”
“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作为陪练还是够格的,所以来试试你的身手吧?你一定会有满意的发现的。”
“真的假的?”金明庸其实已经相信了童新蕊的话,但是习惯性的还是说出了疑问的话。
童新蕊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试试就知道了。”话音落下,她就一个跳跃到了金明庸的面前,打出了自己的第一拳。
两人你来我往的打到了一处,金明庸越打越心惊。自己的女朋友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好的身手?自己是知道她在袁大师那里练武,可是也没想到三年时间竟然有了这样的身手。和自己竟然不相上下,这是怎么练成的?她为什么要吃这些苦?是不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幕,让她不得不这么强化自己?
这边的问题刚刚升起,金明庸又发现了自己的变化。身子似乎很轻盈,轻盈的仿佛可以飞起来。而且气息很平顺,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在运动。就是身体的其他机能似乎也变得很活跃,仿佛自己不是在比武,倒是在享受一样?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才是童新蕊给自己的那个苹果的目的?美容似乎只是个附加的功能吧?
想明白了这里面的问题,金明庸的心头升起了甜蜜。她这么在乎自己,是因为她喜欢自己,并打算和自己白头到老的吧?不然这么机密的事情,她怎么可能透漏出来呢?她可不是那些个没脑子的女人。而且这个的东西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她要是不在乎自己,怎么能把这个东西给自己?虽然他一直对自己很有信心,也知道童新蕊早晚是自己的,可是这么久以来,他对于两人的感情还是很没底的,或者说是彷徨也不为过。不过现在他不会再有那些个念头了,他知道她的心里有自己,她重视自己甚至超过了亲人。这份信任,让他的心情很雀跃,再也没了较量的心情。
第一百五十二章 母子
“我们停手吧?”金明庸跳出了较量的圈子,童新蕊也停下了手。
“怎么样?姐姐的身手还是不错的吧?”
金明庸看着童新蕊那傲娇的样子,心里痒痒的不得了。所以他也不打算压抑自己的喜欢,冲过去把童新蕊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叼住了那张讨喜的小嘴。
n久之后,两人才分开了胶着在一起的嘴唇。童新蕊羞恼的捶打了金明庸一下,“你看看你,把人家的嘴唇都给咬破了。”由于用力太猛,金明庸的牙齿咬破了童新蕊的嘴唇,此时都肿了起来,任是谁都能看得出这是怎么弄的了。
“呵呵,很好啊。这样大家都知道我们的感情有多好,也不会不长眼的打你的主意了。我可告诉你,在学校里给我低调一点,最好是像高中时那样,让谁也看不到你的美丽。那样我在前方还能放心些,不然那些个不长眼的家伙还不得每天没玩没了的缠着你呀?不是有句话叫好女怕缠郎,所以你最好给我守住你的那颗心。我可不想回来的时候,老婆没了。”
“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谁是你的老婆?别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说。我也警告你,给我保重好自己的身子,不许给我受伤,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我的。所以不好好善待我的东西,你就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哼!”童新蕊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最后只能借助发脾气来掩饰自己的难过。
金明庸在心底叹了口气,把童新蕊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胸口。“我知道,我一定爱惜自己的身体,不为了别的,还等着回来娶媳妇呢?你说是不是?媳妇!”
“说什么呢?”童新蕊掐了他的腰一下,却没有很用力。
金明庸感觉到了自己的胸口有些温湿,想必是童新蕊哭了吧。他不舍得揉了揉她的头,“注意自己的身体。工作没有做完的时候,所以多雇些人。有什么事情让小王去办,我在这里的关系都交给了他,所以你想办什么让他去。或许会别你自己去强很多的。”
“嗯!”回答他的声音有些囔囔的,似乎还在哭泣。
“爷爷那边也会照顾你的,有时间了去看看我妈妈。她已经清醒了很多,过年的时候还到老宅子给拜年呢?”
“好!”这声感觉似乎响亮了些,鼻音不再那么重了。
“你爸爸那边你不用操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他听话,不会再回到里面的。”
“我知道。”这次,童新蕊抬起了头,看着他的脸回答了他的话。
“要是有谁不开眼得罪了你,你就尽管揍他。不要有什么顾忌。别忘了你的背后有我呢?”
“怎么说的我好像很能惹事似的?”童新蕊不满的翻了个白眼,手又掐了他的腰一把。
“你惹的事还少吗?”虽然被掐了,可是金明庸却感觉自己和她的关系更亲昵了。
“说什么呢?”童新蕊不满的挣脱了他的怀抱,掐着腰,瞪着他。
“好了。不说了,我现在好饿啊!”看着童新蕊认真的样子,他决定采取哀兵政策,捂着自己的肚子喊饿。
童新蕊无奈的摇摇头,“我早就准备好了,这会应该快凉了,我们去吃吧。”说完。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去了饭厅。这一刻,童新蕊坚定了自己的心,她不要放开他的手。
金明庸抿着嘴角,看着前面拉着自己的手走的童新蕊,心里的高兴都要蹦出来了。她喜欢自己。这一刻他是那么确定。不然她的耳朵不会因为拉自己的手而红!不然她不会扭捏的不回头看自己!现在甚至脚步都有些凌乱。
“呀!你干什么呀?”正在往饭厅走的童新蕊,忽然被后面的金明庸抱住,吓了一跳的同时,也感受到了那份不舍。
“新蕊,对我有信心。我一定会全须全尾的回来。我还等着做你的男人呢?”
童新蕊的眼圈迅速的红了,但是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发声,只是用自己的手,环抱住了他的胳膊。
“新蕊,我想做坏事!”
金明庸的变化让紧贴着他的童新蕊感受到了,再听了他的话,她的身体也迅速变得敏感起来。这时姥姥的话在她的耳边响起,她却只感受到了身后的心跳,这时的心跳即使不用听诊器,她也知道快超越极限了。他是紧张的吧?两人确定关系后,最亲密的动作也就是亲吻,现在要突破吗?
金明庸说完后就后悔了,他现在马上就要离开了,而自己的归期还不定,至于伤残他完全没有考虑过。因为他对自己有信心,一定会健康的回来。只是现在这个社会,婚前性行为还是不能被接受的吧?她是不是被自己吓到了?感受着怀里紧绷的身体,他的胳膊更是敏感的感受到了来自她胸脯的波澜。该死的,自己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敏感?她一定是被自己的家伙给吓到了吧?
就在他要松开自己的怀抱时,童新蕊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部上。
他愣住了,童新蕊紧张了。他怎么还像个傻子似的没反应啊?还要自己怎么暗示?这个该死的家伙,他不会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吧?还是他不满意自己手下的感觉?
“呀!”金明庸还在仔细的感受自己手下的柔软,却不料被童新蕊气恼的用脚后跟跺了他的脚背。
看着金明庸抱着脚跳脚的样子,童新蕊笑眯了眼。“哼,敢嫌弃姐姐,看我不给你好看。”说完,也不等金明庸,就独自进了饭厅。
金明庸抱着脚,停下了蹦跶。“嫌弃?她是什么意思?”
聪明的他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啊,还真是个误会。”捶打了一下自己的头,他笑着跑进了饭厅,看到了坐着吃早饭的童新蕊。
走过去,挨着她坐下,面前已经放着一份早餐了。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吃完了早饭。饭后,童新蕊拿着碗筷去了水池子,金明庸也紧随其后。
伸手从后面拥住了童新蕊,脸颊靠着她的脸。“我刚刚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只知道感受自己手底下的触感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说过什么。所以亲爱的,别和我生气了好吗?我没有嫌弃你,而是被你刺激的要流鼻血了。”
正在刷碗的童新蕊被拥住的时候,就不再生气了,在听了他的解释,更是原谅了他。而去心里听了他的话还有些高兴,至少证明自己的身材是很好的,他很喜欢。至于他的紧张,更是让童新蕊高兴。虽然她没有什么处男情节,可是自己的丈夫能是个处男,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毕竟自己也是处女,所以这么的要求对方并不过分。当然了,真爱面前,即便他不是处男,自己也是喜欢他的。
看自己怀里的身体似乎软化了,金明庸拉过了已经停下洗碗动作的手。“蕊,我们还是等到我回来后吧?我不能让你被人说嘴,不能让我的亲人瞧不起你。”
感动他的为自己想,童新蕊柔顺的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既然这样,我们去家里吧?家里的人都等着我呢,我晚上的火车。”
“好。”
两人回到了房间,换好了衣服,看着金明庸那张白皙的脸,最后两人还是决定借助化妆品的作用,遮盖住这份白皙。
等到一切都弄完事,已经快九点了。两人开车去了金家大宅,家里人几乎都到了,看着和金明庸一起进门的童新蕊,大家的眼神都透着打量和衡量。
金明庸的妈妈也在这群人里,只是她的眼神里只有自己的儿子。她似乎刚刚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长这么大了,大到足以抗下一片天。大到足以到战场上和敌人厮杀。她为自己的错失感到遗憾,更为自己的失职感到痛心。这就是她的儿子,不管他的父亲是谁,他都是自己的骨血的延续,自己怎么可以忽视他这么多年呢?自己真的该死,要不是那个女孩的话,惊醒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