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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挣扎他却搂得越紧,最后,她用尽全力推开他,自己倒是大大的后退了一步,低声的喘气。
抬起头,才清楚看他眼里的意乱情迷。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她整个人跌入他的怀抱,头颅埋在她颈间,将碍事的领口拉开,然后忘情的辗转吻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口舌的热度让她禁不住颤抖,不再挣扎了,任他这样抱着。
从他的肩头往外看,慕向惜发现了经过的几道身影,似乎有意无意的停下往这边瞄了几眼,她急了,“别这样,”看他纹丝不动,她又使劲的推他,“大家都在看。”
这时,他才缓缓地松开她,下一刻,两人蓦然侧头,封子勤正傻呵呵地双手撑着扶梯弯腰往下看,与他们紧紧几公分的距离,一张脸就像是悬空的大特写,在那一瞬间把许南川和慕向惜吓得一齐跳起来!
然后,他们又不约而同地抬头,台阶最高处,似训练有素排列着整齐的一堵泥塑人墙,在接触到他摄人的目光时‘轰’的作鸟兽散,他的视线才往回移,封子勤蓦然扔过来那个已经躺在垃圾桶里的包,然后就飞奔着去追那群鸟兽,跑远了才回头大吼,“小惜,不要忘记拍照留念哈!”
两人相视一笑。
沉迷在他温情脉脉的目光里,慕向惜猛地想到了刚才他和吴佩佩十分亲热的一幕,脸色有些冷,“她肯定是约你了吧,那么,我先走了。”
“小惜”他低唤,磁性的声线微带怯意,“我已经跟佩佩说得很清楚了,她也答应试着跟我做普通的姐弟,但是你知道她有时候也很任性,你刚才那样跑进去,而且还做了一件她无法做到的事情,宝贝,你刚才真的真的真的很棒,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你让那些经理们取笑我,但是我却没有生气,心里的怒火还莫名其妙的熄灭了,你说,你是不是很英勇?所以,她心里自然有些不服气,刚才她挽着我,就是在向你示威,她试图挽留我,但是我拒绝了,我说,我想和你和孩子在一起。”
说着,他就要试图去触摸她的腹部,她错开了,他的手无措的停在了半空,他有些失落,她别开头,“她很伤心吧?”
“伤心是一个必要的阶段,这个过程她一定要经历而且要坚强的度过来,要不然,她会一直痛,你说呢?”
一番深情的话语,便将她悄悄筑起的心墙顷刻间摧毁,昔日涓涓细语、细水长流的日子,如梦境般重现眼前,那些称不上完美的回忆里,其实,还有很多很多让她心动的时刻。
她凝视着他,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他在谈笑间,常常不经意流露出一种帝王贵胄的派头,带着一种自信,和深藏于心的霸气,就连现在,含情的眸子里还张扬着他惯有的狂妄,那张开的双臂就在等待她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这样的许南川,总能在一瞬间就牢牢地抓住她全部目光,让她的心,无法抵抗地全面沉陷。
女性的虚荣心刹时得到莫大的满足,她一下子扑进他怀内,结结实实一拳击在他的小腹,“总是这个样子!不是先捧我上天之后再踹我下地,就是先一棒子打死我再把我救活!气死我了!”
她的拳头很小,这样凝聚了全身的力气砸过来,会让人很痛很痛,纵使许南川皮再厚,他还是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气,痛并快乐的大笑,将张牙舞爪的小刺猬抱进怀里,“向惜,你又给了我一个惊喜,这么泼辣的你,我喜欢!”
“是吗?你喜欢泼妇?那正好,我本性如此!”她用力的再他脖子上多咬了几口,刻意在她垂涎已久的大动脉上搁置了好大一会儿。
“真的?”他故作惊讶的大呼,越是痛越是将她按得紧紧的,尽情的给她咬,似乎这就是她爱意的表现,他唏嘘不已,“那真是上天厚待我许某,让我捡到了宝贝!”
“许少,你看清楚了,这件宝贝暂时还不是你的私有物!”她可不会轻易承认自己已经全面降服了。
“我有信心!”他仰天长笑。
“别这么大声,震得我耳朵痛!喂,叫你别笑了,你还笑”
用了比平时多了五倍的时间,许南川才慢腾腾的将她辛辛苦苦买来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痛苦又无奈的表情,满脸躁红不堪,大手不停的在翘起的衣边上抚抚,挑剔的眼神瞥着长腿上搅着的笔直牛仔裤,粗质衬衫让他娇贵的皮肤深受折磨,天,这不是以修理他为乐吗?
慕向惜却是眼前一亮,心头漫过一份满足和依恋,还有一丝隐隐的嫉妒,嗯嗯,这风sao的男人果然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一张脸再怎么黑惨再怎么不情不愿,都无法掩盖那精心雕琢可媲美希腊神砥的完美神韵。
这样劣质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宽肩阔背,还是不能让他凌人的气势稍有减弱,生生的多了几分颓废和玩世不恭的嬉皮味道,要是把头发挑染成吴佩佩那样的酒红色,不,是通红通红的血红色,她想象着许南川染上一头鲜艳的头发坐在这个豪华的总裁室办公,然后那些经理们都憋着笑不时的投过来诧异的目光,她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不理会她小人得志的嘲笑,他压下心里的不满。
兀自洒脱的走到窗前,借着窗面反射的光来回打量着自己这身陌生的打扮,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大的墨镜,酷酷的架在挺直性感的鼻梁上,他回头,走近她,绽开一个摄人心魄的笑容,慕向惜一怔,颓废,懒散,带了黑帮老大的派头,妖孽就是妖孽!
他笑得恣意潇洒,揽住她在身下就要往外走去,“我觉得穿上身之后感觉还不错,宝贝,你是不是嫌你老公不够惹眼,那么恭喜你,我走出去之后,回头率绝对的高,所有经过的人的视线都会被吸引过来,你就要悲剧的忍受刀光剑影的攻击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自得其乐的嘲讽。
她哈哈大笑,然后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某个角落里拿出一条红色斜纹的领带,这下,回头率绝对更高!
他的表情先是一愣,继而是无法置信,然后是哭笑不得,最后以单手捂脸真正呻~吟出声,怕怕的后退着,“宝贝,我算是怕你了!我求饶还不行?”
“过来嘛!让我伺候你戴上!”她诱惑他,声音尽量的嗲嗲的,她知道,这大沙文猪就是喜欢娇弱的撒娇的女人,所以,她难得的热心过度
。
终于,她帮他整理一新,两个人出来了。
她阻止他用总裁私人电梯,非要拉着他去乘坐人多的公用电梯,然后,正值下班的高峰期,几乎每一层都有人按停,每一个进来的人都要在他们身上流连好大一会儿
大部分人都是同一种眼神,首先是被他的着装给吸引了目光,不经意间搭眼一看,嗯,这衣服搭配,真够俗气的,慧科竟然有这样不重外表的人存在?真够特立独行的!
然后才把眼光慢慢的移到了脸上,心底蓦然一惊,此人有些熟悉呀!是谁?是谁?心里忐忑不安之际,徘徊不去的注视终于由懵懂变为恍然大悟,不敢置信啊不敢置信,这是他们的什么什么吗?
不是他吗?但是这张脸确实在电视上报纸上看了无数遍!
是他吗?那么,kingloy是不是要宣告破产了?总裁都穿成这样了,他们这些员工春节过后是不是不用来了?由此,又引发了新的一轮担忧,唉,这年头,这么好的工作待遇真是难找啊!怎么办?
众人忧心忡忡之际,许南川的眼睛一直盯着那跳动的数字,眉头的焦急神色和越来越呈现惨白色的面孔让慕向惜心情大好,她稍稍离开他一些,免得被刀光剑影给擦伤,她已经快要无法承受了,这家伙身上没有被钻出几个洞还真是有能耐啊!
一个侧头,发现身边的女人不知何时溜之大吉,他更是气愤,一张俊脸已经接近透明色了,一抹狼狈的暗潮稍纵即逝,他双眼倏地眯成一线,他恼羞成怒了!该死的女人,都是她害他成这样的,竟然还敢置身事外?
大手一捞,紧紧的将她牵在手里,附在她耳边冷哼,“敢离开我身边半步,我就当场吻你个七荤八素!”
她吐吐舌头,老老实实的由他半搂半抱着,此时,电梯终于到了一楼,两个人都忍不住长吁一口气,她跟着他,穿行在大厅的人潮中
她跟随着他稳健安然的步伐,不时的抬头偷偷望一眼他完美的侧脸,再将多情的眼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指上,心里慨叹着,这样的男人,这样样貌和气势都是上乘的男人,如果可以这样相牵着走到一生一世的尽头,该有多好!
脑海里猛然窜过妈妈的那句话,真想眨眼间就是一生,一夜的温存之后就是满头华发,她不由得轻笑,刚才还在怨怼妈妈太过于伤感,这一刻,她立刻就有了这种想法,还真是母女同心得很啊!
她的轻笑惹得他的注意,手指微微用力,她抬头,两人视线相接,他的眼睛深处亮起一蔟相吸的火焰,一闪即逝,他停了下来,“宝贝,你的睫毛真长,我好想吻一下,检验是不是真的?好不好”
这样问着,根本没有给她反应和反驳的机会,以不容置驳的姿态搂上她的腰,牵着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他的吻轻轻落下,蝴蝶羽翼般擦过她的眼尖,她的眼睫,她的脸颊,最后,到了她的唇
她听到好几下东西掉在地上发出的‘啪’声,还有几具身体不小心相撞的声音,她用眼睛余光偷窥,那些傻傻瞪着他们的下属都呈现极度惊呆状!
出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下了,路上有很多大人孩子趁着日落前尽情的玩耍,慕向惜开始的时候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累,玩得很有劲头,挽着他一起漫步在行路道上,虽然行人的回头率颇高,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心情。
她来了兴致,想学那些孩子们疯头疯脑的乱跑乱砸,兴高采烈的弯腰伸手去拿雪,可是肚子却不允许她蹲下去,许南川好笑的替她来做,团了几个硬硬的雪球交给她,然后主动跑出几米之外,等着她来扔他
走了不过三条街,她便累得气喘吁吁,抱着路灯赖在那里不肯走了,许南川手里攥了一个脑袋大的雪球,一摇一晃的走回来,示威的在她眼前晃了晃,作势要往她脖子里塞去,慕向惜大叫着埋头在他胸口,“你敢,我跟你拼了!”
他朗声大笑,将它捏碎,漫天漫地的撒在他们头顶,她尖叫着四处躲藏,‘咯咯’的笑声传响了整个街道。
扶着她虚软无力的腰,他轻松的以手支撑着她的身体,收到她求救的眼神,他立刻换上一幅为难的表情,痞痞的目光不怀好意的从各个角度打量着她的肚子,眸子里满是戏谑的调弄,自言自语的忖度,“用背的吧,你明显承受不了挤压,用抱的吧,这么大圆球实在有够显眼的,遮住我的视线,不好走路,啧啧啧,这该如何是好?”
他的顾虑慕向惜没有听进心里去,她心目中的许南川是无所不能的,所以,就算他嘴巴上说没有办法她也知道他有办法的,她就是这样以为的!
所以,她难得的倔强和任性,半撒娇半认真的赌气,如果可以,她会坐在地上不起来,“我不管,我不走了,坚决不走了!”
“那我先走了。”他似笑非笑的低头看她,那语气不像是说假的。
“啊?”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