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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向惜乖乖的听她们说话,这,是目前最为明智的做法。
安安往她身边靠了靠,几乎是一字一句的问,“许总和你真的是华丽丽的分手了?”这是昨天的新闻台词。
慕向惜点头。
“他发邮件给我们说,他有事,我猜,大概是去选订婚钻戒了。”
“呃”慕向惜惊了一下,虽然明知道会有这天的到来,亲耳听到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萌萌从后面搂住她,轻拍着,“伤心了?”
她没有说话,咽下了胸口涩涩的感觉。
“小惜,如果实在是憋在心里难受,我们绝对是一个百分百合格的倾诉对象。”
慕向惜笑了笑,她们也不再追问。
对于这点,慕向惜对她们还是很感激的,这两个女人大大咧咧的,开玩笑就是开玩笑,但是从来都是该问的就问,不该问的定会把嘴上的拉链拉得紧紧的,这是她们的优点,也是最让慕向惜感觉很是释怀和放松的地方,想必,也因为这个,才能够在众人中脱颖而出,来到六十六楼伺候许大少爷。
她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慕向惜也站了起来。
安安临走前突然想起了什么,指了指打印机旁边的一个盒子,“哦,小惜,这个是你的快递,一大早被前台送过来的,我代你签收的。”
“哦,谢谢了。”
私人快递,她很少收到过,是谁寄给她的什么东西呢?
看这包装,不像是什么贵重的礼物。
她满怀诧异的剥开了纸盒子,愣愣的看着手心里的小瓷器,一个拳头大的小猪,小黑猪,黑不溜秋的那种,眼睛微眯着,还翘了一个短短的粗粗的小尾巴,像是在努力拉大便一样的动作
她冏了
没有寄件人,她也知道,是他送的
翌日,慕向惜见到了许南川,言谈举止并没有什么异样,看她的目光像是对着陌生人,慕向惜想,大概是昨天跟佳人相约所以心情不错,沉浸在温柔乡中流连忘返,暂且把她对他车子做的那些荒谬事情给抛却脑后了。
她特意上网浏览了一下,那样价值不菲的跑车,划一下就相当于靠脸蛋吃饭的美女遭遇了惨不忍睹的毁容,巨额金钱的代价她是知道的,也许是她这个甲壳虫价值的好几倍也说不定,而且,对于那个追求精益求精和极致完美的男人来说,不止是银行账户的数字少一长串零的简单问题。
下班的时候,慕向惜刻意去看了一眼他的车子,是原来的黑色闪电。
一周的几天匆匆过去了,只除了她的电脑出了点小问题,无线鼠标偶尔变得不太好使,别的没有什么让她不顺利的,工作伊始的一点不适应也过去了,虽然依旧忙碌却也安排得井井有条,套句上班族的口头禅,没惊没险,又过一天又一天,偶尔,她开车回家的路上会想,如果是平常人家,等待在家里的除了父母,还有爱她的丈夫,依赖着她的宝贝孩子们,有满屋的温馨等着她去融入,多么美好的日子啊!
如果没有遇见许南川,也许她是可以过那种生活的,可惜
事与愿违
周五傍晚,在健身房累得满头大汗浑身无力,她才肯出来,洗过澡之后的身体懒洋洋的,很是嗜睡,如果不是肚子饿得难受,她才舍不得从那温暖的床上爬起来,安安和萌萌早已离去,拜服务员给她留一个口信:睡得跟小猪似的家伙,下周见。
自从她们在她抽屉里发现了那个小黑猪,她们就送给她一个绰号:小猪。
她甚是冤屈,明明是赐给许南川的骂名,怎么偏偏安在了她的头上?
小猪吗?好吃懒做,滚了一身的泥巴倒头就睡,还喜欢哼哼唧唧,不时的甩甩尾巴驱赶蚊蝇,哈哈,如果她是那幅德行,其实也是不错的吧,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要操心,不会感到寂—寞和孤独,也不用为自己独自觅食而慨叹良久
就像现在,万家灯火的时候,她开车在街上晃悠,只为了找一家能够果腹、环境又适合她的饭店,大吃一顿然后爬回家睡觉
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今天报纸上看到的那则消息,他们,连订婚地点都选好了,就在上官擎经营的金帝酒店,眼看订婚日期越来越近了,慕向惜内心的恐慌越来越难以压制了,白天在公司可以勉强若无其事的工作,可是,在独处的时候,她的大脑却再也由不得自己的操纵了,胡思乱想,导致相思成灾。
她不肯定自己对他的爱能否克服内心深处的恐惧,因为此生再不想重回那段漫长黑暗的自我疗伤的日子,然而这也不是最重要的,真正让她惶恐不安的是,她不知道他对她的余情是否真的足够让他彻底抛开从前,抛开她带给他的一系列有心或者无心的痛苦,他说恨她,所以,她怯步了。
这几天,他对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那么的冷淡那么的疏离。
这是她要的!
不是吗?
她不想他再来打破她内心的平静,他做到了,可是,她却反而不能安心了。
想起他以前说过的那句话,她想,这样的自己同样也是在犯贱吧!
现在,如果他肯对她说一个‘你过来’,她肯定会无条件的全然付出,管他是故意对她撩—拨招惹,管他又没有暗示他会和她在一起,管他对她有没有感情这一回事,管他两颗伤痕累累的心重逢后能否再度在阳光下开始,她都认了!
他是真的要放弃了吗?
那她该怎么办?
迷茫恐慌
荧光控制板上,转盘上的数字飞快的跳到,30,40,50,60,65,她感觉自己再也无法控制了,从来,她都没有许南川和上官擎那样的驾驭能力,所以,在她快要冲向路障的时候,这才骤然缓下速度来,心却如被撞的老钟一般,一下一下,撞得她有些晕眩,似要遁入深深的枯渊。一切都压得我透不过气。
手机蓦然作响,她大喜,像是混沌中看到了一点点的曙光,她迫不及待的接起来,声音里带着绝对的惊喜和期待,“喂?”
“哇!小妞如此热情啊!怎么跟阿川哥哥描述的恰好相反呢,咦,难不成我侦查到的电话号码是错的?靠,,妈的,没用的饭桶们,浪费这么多天竟然搞了一个假的给我,喂,你!报上名来!”
陌生人!
生硬的别扭的声调!非中国人
而且,脏话连篇,粗声粗气,口气狂妄,无法无天被人惯坏又坐拥傲宠的小公主!
“你”
“Elvira就是我!”
“呃”
方向盘一个没把握好,一辆从后面疾驰而来的车子与她擦过,她听到了自己的甲壳虫被刮到的尖厉声音,车窗里飘来一连串的骂声:开车给我悠着点,神经病!妈的我今天倒霉然后又骂了什么,她听不到了
捡了路边的空地停下,慕向惜还在心里疑惑着,此Elvira就是那个彼Elvira吗?怎么跟报纸和媒体上的描述完全的南辕北辙?温雅有礼、柔媚贤惠、端庄精美、婉顺可人的大家闺秀形象,而这个呢?
几秒之间思绪来回的折腾,那个‘阿川哥哥’又让她无法怀疑,她确实是Elvira!
对方在略微停顿之后也做出了她的推断,“嘻嘻,听你这温吞样,想必就是慕向惜了,哈哈,我告诉你,我的宝贝车子被你这黑心肠的蛇蝎美人给划花了,那是阿川哥哥送我的礼物,我见它的第一面是如此的惨不忍睹,那头猪的丑陋形象严重伤害了我的心灵!我要你赔!我要你赔嘛!你一定要赔给我,要不然我带着我的跟班们去把你家的房子给拆了,我告诉你,我可是说到做到的哦!”
慕向惜脑门上汗涔涔的,声音颤抖,“那是你的车子?!”
“阿川哥哥这几日限制我的自由,所以我没办法找你算账,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哦,哼!”
“那么,你看这样可以吗?把修理账单寄给我,我付钱,OK?”
“哼,把你卖了你也付不起嘛!”
对方不买账,慕向惜这下为难了,得罪了公主殿下,她该怎么办?而且,听话音,这小丫头似乎是不好惹的人物呢!她左思右想,实在是没有办法,干脆,一切任凭她处置吧,想到这里,她的语气有些沮丧,有气无力的问,“你想怎么样?”
“哇,态度这么差劲,你给我等着!”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小公主撒泼了,慕向惜心里‘咯噔’一声,她扪心自问,她的态度从来没有如此的虔诚过!
被人这样误解,她百口莫辩,“我我不是我没有”
不容她解释,对方就下了命令,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哼哼,今天我好不容易从五指山下溜出来了,你过来吧,我在这里等着你!我们像个装B的大人一样,谈判谈判这个事情该怎么解决。”
“好,你在哪里?我过去!”这次,她绝对的配合!
小公主似乎遇到了难题,对着话筒吆喝,“喂,大个子,这是什么鸟地方?呃,狼人酒吧,快点快点,糟了,我忘记我不能给你通话的,阿川哥哥肯定已经追踪到我的藏身之处了,喂,你给我快点!”
电话匆匆的被她挂掉,慕向惜满头雾水。
狼人酒吧?
原谅她吧!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狼人酒吧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为了防止自己家的房子真的被人拆掉,以免自己真的落一个露宿街头的下场,她开着车子,饿着肚子,找来找去,寻寻觅觅,闯了无数的小黑街,打听了无数的过路人,最后
实在是无能为力了,趴在方向盘上看前面闪烁的霓虹灯,是久违了的绿红酒吧,反正也无事可作,她索性停好车子进去了,以前熟悉的那些调酒师和服务员在三年后早已各奔东西,连老板都换了人,里面的装潢也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女侍者们个个都更加炫眼了,身材前凸—后翘不说,就连那衣裙也是漏的比遮的要多,舞台上的劲爆舞者,特制的带着亮片的服装闪花了她的眼睛,她在最不起眼的台面坐下来,仰头灌下满满一杯劣酒,她在为自己一路来,还有命坐在这里,举杯庆幸。
“再给我一杯。”
这个时候不早不晚,正是夜生活猖狂的时刻,不安分的红男绿女们都从家里出来了,来这里寻求不真实却足够刺—激的一夜,想起以前的自己,曾经也有一段日子是这样颓废的,酗酒抽烟,现在想想,当时还真是够疯狂的!
她一鼓作气,连喝了三杯,昏昏沉沉的趴在那里小憩,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这真是个好地方,任她喝,任她睡,醒来时,就连这个冷清的角落也被挤得密不透风,已经人满为患了,音乐震耳般的响,到处都是酒精的味道,七彩的灯光,偶尔会打到她脸上,她丝毫没有去躲避,呵呵,在这里,谁还认得谁?
昨天的那个慕向惜已死,今日重生的慕向惜又回来了,还是这个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迷途羔羊。
她扶着墙,抱着晕痛的脑袋摸向洗手间,朦朦胧胧间,穿过一条长长窄窄的走廊,一个拐角,被一阵激烈的呻~吟和喘息声留住了脚步,既陌生又熟悉,疯狂的男欢—女爱,有酒精的催化,一切都被放大,她小心的推开门,那并不是一个房间,堆满了各种音乐器材,鼓架,电子器及其它夹具,四面的墙黑漆漆的,一个优美雪白的女性背影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