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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只是纯净洁白,柔软飘逸如花朵般绽放的裙摆曳地,在身后划过优美的痕迹,松紧适宜的裹胸凸显着美好的胸形,新月般的RU~晕若隐若现,还有那洁白细腻的胳膊,都掩映在一层薄纱下面,朦胧美丽得近乎不真实!
他们说这个婚纱足以买下一个规模不小的上市公司。
所以,慕向惜听到之后就连动一下都不敢了,呆呆的怯怯的看着,唯恐多摸一下就会折损它昂贵的价值,化妆台面上的手机,轻轻两声滴滴的短信声,她们自觉的停下手边的动作,慕向惜拿过来,熟悉的号码,熟悉的名字,两个字而已,“恭喜!”
一刹那间,情绪再也无法抑制了,手机被人拿走,镜中的自己越来越模糊,她想努力看清自己,却始终还是无法做到。
有人在替她逝泪,她这才看清镜中的女人,哭花的一张脸惨不忍睹。
有些彷徨,有些害怕,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什么也没有听清楚,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他抬头,环视一圈,却徒劳无功的得不到任何可以作为解释的东西,随后,他仓皇逡巡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他的动作可以用惊慌失措来形容,很少看到这样焦急又担忧的他。
所以,她又哭又笑,旁人褪去,他的身形一步步靠近,浅淡的灯光交织下背景明亮,缓缓走来的他很显然还没有来得及穿西装,式样别致线条简洁的白衬衣,在一侧的小口上别着一朵秀致的小花。
他俊美面容似阿修罗又似天使,慑人的眼瞳依然闪耀着清亮又堪怜的星光,便连习惯性微弯的唇角都丝毫无变,浑身上下雍容华贵,贵气闲雅。
她止住了哭声,却止不住泪水,呆呆的徒劳的站着,任自己这么狼狈的面对他,她知道那些泪水肯定都是突兀的黑色,此刻的她肯定滑稽到了极点!
他扯了纸巾为她拭泪,“向惜,乖,别哭!”
“是不是很丑?”
他勾起唇角,“的确,不过我喜欢。”
“阿川”
“想说给我听吗?”不像以前那样粗鲁无礼的要求她必须做出解释和回答,今天的他,温柔得让她更想哭了,她毫不犹豫的点头,抽咽着,“是阿擎阿擎他终于原谅我了你看你看他发来的短信”
拿着手机看了一下,许南川含着微笑问,“这么说,你也原谅了他,是吗?”
“嗯。”她低头,“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不!你做得很好,他也做得很好,所以,别哭。”
“妈妈说,女人出嫁的时候,一般都会哭的。”因为幸福得不知所措所以才会哭,哭得越多越好,这样子,婚后的她就永远不需要再哭了。
“好,哭完了,宝贝也经历过了,乖了,接下来就只能笑了,知道吗?”
她抬头看他,从他眼里看到了脆弱又可怜的自己,她就是一个等他来安慰的小猫。
想到这里,她又噗嗤一声笑了,笑眯的眸子如两泓水月,望向他时柔情万千。
即使妆容毁了,但是她的笑颜依然完美如昔,“我是不是很退步,是不是很放~纵,被你宠溺得退回到了十七八岁的自己,还是懂得耍赖的年纪呢,你会不会烦我?哼,烦我也没用了,反正我已经是你老婆了,而且孩子都有了,你想退货也要打包很久的,嘻嘻。”
他哈哈一笑,眯了眯眼,“又哭又笑的向惜,我真是爱惨你了!”
看她还是无法止住泪水,他就尽责的耐心的搂着她为她讲笑话。
讲他以前的丑事,和他遇到的怪事,这是他最近每天都要做的事情,他要她了解自己的过去,而她也听得极其的认真。
终于笑够了,她才捂住他的唇,“我没事了,你去忙。”
他的手机已经在他口袋里闪烁了很久了,外面等待他去应付的人肯定很多吧,他松了口气,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起身离开了,随后进来了一屋子笑哈哈的人,慧姐一边打趣一边为她净脸,“哇,我们的小公主真是被人捧上天了,tnnd,我从来没见过阿川激动成那样子过,你这丫头,不是凡人啊”
慕向惜任她又贬又损又是赞美又是羡慕,嘻嘻的笑问,“我儿子呢?”
“你别说了,那小子啊,今天是主角的主角,他的那一帮子男女朋友把他包围了,刚才抽空过来看你,你不巧又没出息的哭了,他摇头叹气的离开了,嘴里念念有词‘女人啊,这就是女人啊’啊哈哈”
爸妈进来的时候,她已经一切打理妥当。
罗安莲走过来,为她掩上那层面纱,她整个人犹如高贵美丽又神秘的公主,罗安莲低头哽咽了,慕向惜心里五味杂陈,好似面前的二老就是将她嫁出门的亲生父母一般,禁不住一阵伤感,迟到了这么多年的婚礼,今天,总算是让她得偿所愿了,和所爱之人携手步入未来,这种感觉真好!
在二老的搀扶下,她缓缓的下楼,经过装饰得七彩缤纷的客厅,踏着铺满花瓣的道路走出别墅,走过那条宽阔的马路,面前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坪了。
再前面,那片临时搭建的花团锦簇的长廊和舞台,就是她的目的地,那里,一个笔挺俊逸的身影在那里等待着她。
路的两边,都是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有他的同事有她的同事,还有热心积极的记者,惊叹声赞誉声一浪高过一浪,大家鼓掌欢呼着,摄影机咔咔的响。
她穿着最美丽的婚纱,从容的微笑着,儿子从喧嚷的人群里走出来,一身的白色西装,帅气又直挺,他绅士的弯腰伸出手,她含着优雅的笑容将手递过去,他俯下头亲了一下,抬头朝她眨眼,给她一个励志的笑容,用口形对她说‘妈咪,加油!’
她重重的点头‘嗯’了一声,由他在前头牵引着,步入红地毯,往前迈去,可爱的小花童一路撒着花瓣
掌声越来越热烈,乐队奏乐的声音也由远及近,她的心情越来越激越,脚下的地毯越来越虚软,如果不是身边还有爸妈在,前面有儿子,她肯定不知道该怎么迈出一步
不同于昨天的细雨连绵,今天天气出奇的好,太阳暖暖的,晒得人很是舒服
在司仪的指挥下,她走出重重的人阵包围,有很多记者拿着话筒想要她说一句话,有熟识的朋友走上前想要唠嗑一番,都被爸妈客气的回绝了。
踏过这个弯弯的白色廊道,前面就是了,在做的众人纷纷起立,欢迎她的到来,她的手心里都是汗水,连儿子都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握着她的手指紧了紧,她低头勉力一笑,鼓掌声依然持续着,欢声笑语充斥着她的耳朵,头顶上不时飘下几片五颜六色的花瓣,她终于抬头看了过来
那就是她的男人,属于她一个人的!
围绕在他身边的朋友都是那么优秀,如果说封子勤他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将才的霸气,那许南川就是那种天生的王者
犹如一块千年古玉,淡淡的散发着看似温和却极绚丽迷人的光,让人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想离开,就傻傻的跟随着他,相信他说的话,支持他做的事,虽然美丽的脸上一直都是那么温和的笑。
可殊不知就在这谈笑间,他已经不知不觉的瓦解了别人的心防,神不知鬼不觉的聚集了一堆拥戴者。
所以,才有了今天婚礼现场的轰动效应,他们说这里聚集了宣城上下阶层的人,一点儿也不为过!
终于,儿子将她的手交给了许南川,她含着羞怯的激动心情迎上他温和的表情。
这张脸,她看过很多遍了,仍然无法控制的眩晕了一下,多么好看多么俊美的一张脸啊,直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唇始终挑着暖暖的柔柔的笑意。
以前,她总觉得不够暖不够热,今天,她的一颗心已经快要被融化成水了,她看得仔细又投入,他身体前倾小声耳语着,“向惜,你真美!”
这个亲密的姿态就好像在吻她的侧脸,所以,话音刚落,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重重的吻了一大口,牧师轻咳了一声,慕向惜抬头嗔怪的看他一眼,脸色嫣红一片。
牧师压压手,现场非常自觉的安静下来。
婚礼进行曲想起,牧师重复着那个亘古不变却让人激动不已的话语,你愿意吗?低头深情的望着她,她抬头娇羞的看着他,红唇妖冶,诱~惑动人,让他不由自主的俯身过来,一个吻没有成功
因为牧师暗暗伸手挡了一下他,又咳了一声作为警告,老脸通红许南川耸耸肩,好吧,不给吻就不给吻呗众人哄堂大笑
沉稳坚定的声音,答了一连串,“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牧师第四次咳嗽了,他想说‘其实你只需回答一个我愿意就够了’
可是,鉴于牧师的威严,他只是清清嗓子,什么也没说。
轮到慕向惜的时候,她没有立即回答,转头看看父母朋友,再低头看儿子,他微笑着点头,慕向惜这才噙着笑意对着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许南川,模范他刚才的台词‘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眼看没完没了,许南川摊摊手,做了一个‘你看吧,我非得吻她一下她才能够停下来’
于是,牧师已经无奈了,侧过脸去,许南川见机立即行事,揽住她的肩膀来了一个深度索吻,‘我愿意’被二人吞入了腹中,以后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们的了!
然后,一番宣读誓词的仪式之后,终于等到了牧师的最后一句话,“我现在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合法夫妻。”
他们从圣经上拿过对方的戒指,戴上,一切终成定居,众人鼓掌声不绝于耳,镁光灯刺得她眼睛有些痛,看着手上的素戒,她久久的无法抬起头,耳边是他动情的安慰,“向惜,再哭就不乖了,一会儿还要跟着我一起去敬酒,我干脆把你灌醉睡过去算了,免得你再哭哭啼啼的,看吧,妆都花了,真是小淘气鬼”
她心一动,隔着镂空的豪华奢侈白纱滴下两滴清泪,霎那间落入繁杂的纱网中,他的话,犹如一道柔韧的光环,温柔又不失信心的套在她头上,她一笑,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他眼睛微眯带笑,却有着一份圣洁和严肃。
慧姐他们走过来,拥着她要去会场旁边的自助宴,许南川却不肯轻易放人,耐不住她们的软磨硬泡,他这才松口,还不忘记叮嘱,“别喝太多酒。”
慧姐立即立正站好,“放心,一点儿酒都不给她喝。”
许南川凝眉想了一会儿,“还是喝一点儿的好。”
看众人疑惑,他神秘兮兮的笑,“她微醺的时候最是大胆,我得为自己今晚着想”还没说完,就被慕向惜急切的捂住了嘴巴,她们了然的点头,笑得非常邪~恶。
有了慧姐和安安她们的庇护,慕向惜只浅浅的喝了几杯香槟,剩下的就都交给了她们对付,要来拍摄的记者,过来搭讪示好的陌生。
以前和她有些交情的李总,还有曾经对慕向惜很不好的金子她们,都挤过来跟她寒暄,她这个主角,只需要偶尔回一句话,偶尔伸伸胳膊,偶尔笑一笑,别的不需要多做。
走了半场之后,她就有些力不从心了,被萌萌安置在一边空闲的座位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杯中的液体,仰着脖子在人群里寻找那人的身影。
他和儿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