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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吃也喜欢吃。”
沉默,沉默,沉默
不正常的沉寂让慕向惜勉强睁开一只眼睛,刚侧过头,一个湿乎乎毛茸茸的大脑袋就迎面扑了过来,在她颈窝里又钻又ken,哑着声音咕哝着,“姐,我好感动好感动啊,怎么办,我现在就去给你做好不好?”
“别!”慕向惜敬谢不敏,脑袋也终于清醒了片刻,嫌恶的吐掉塞了她满嘴的黄毛头发,味蕾深受其害,又咸又涩,她受不了的拍他拽他,啊啊啊啊的大叫着,“你这小子一大早去哪儿风流了,搞得满身的臭汗,天啊,难闻死了,赶紧滚开滚开!”
撒娇的大犬终于被她制服了,老老实实的站在了床边,慕向惜用眼神警告他站离一尺之外,这才开始打量他,下身是湿漉漉的黑色运动裤,上身仅有的一件白色背心也被他给豪爽的搭在了肩头,明晃晃的汗水纵横他满身满脸满胳膊,他全身像是煮沸的一锅热水,热气腾腾得让她羡慕啊,这家伙就是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热源,冬天抱着肯定很温暖吧!
惊叹的眼神,落在他结实强壮的周身骨骼上面,形状完美堪称模型的六头肌让她很想去触摸一下,想不到衣冠楚楚的表皮下,竟掩藏了这样一具饱含力量和运动美的暗藏躯体,虽然有遗产因素在里面,但是后天的锻炼最是重要,可是,平时在学校也不见他怎么去打篮球踢足球啊?
他不经意的侧身,背后那红色的蔷薇正是绚烂盛开的时候,她愣愣的看着这神秘的纹身,不自觉的抚了上去,温热的手指让他身形一颤,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姐,摸我纹身的女人只有两个下场”
“什么?”她近距离的观察着,这是什么材料刻上去的呢?好奇怪!
“一个下场是做我上官擎的女人,另一个下场就是死。”
“哦”她毫无意识的应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后腰处原本隐没在裤腰上的一道伤疤,那是刀伤?好深好长横跨了半个后腰,新长出的嫩肉有些狰狞有些吓人,当时肯定很痛吧?
她的不语让他迷惑,“姐?”
“你跟人打架了?”她心疼的问他。
他表情不自然的回头看了一下,“哦训练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
训练?什么训练?
他不愿意多说,她也不好问,静默了一会儿,看他要离开,她这才开口,“孩子降生之前的这几个月,我准备住在家里,你”
没等她说完,他就一脸惊喜的跑回来,握住她的手求证,“真的吗?”
“嗯。”
“那我晚上可以经常过去蹭饭吗?”他小心翼翼的问,她点头,“只要你愿意!”
“好!”抱着她的脸重重的在额头上亲了一口,没等她伸手过来打他,便敏捷迅速的溜到了门口,走了几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姐,我上午有课,下午要排练,你起床后记得吃饭,司机随便你调遣,我有空的时候就去看你们。”
“好,再见。”
她微笑着挥手,直到那明媚青春的笑脸消失在门缝里,这才重新躺了回去,秋天温暖的阳光洒进来,热热暖暖的恰好落在她腿上,露在外面的脚趾调皮的翘了翘,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虽然已经不困了,却还是不愿意起床,这样懒懒的赖着真好真舒服
有人敲门,她赶紧规规矩矩的躺好,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走进来,平举的手心里摊着一套鹅黄色的衣服,目不斜视的走到沙发前面,把东西放下就低头恭谨的退出,整个过程很机械很僵硬,连眼珠和睫毛都没动那么一下,像极了一具人形木偶诡异得很!
这样想着,脑海里猛然窜进来日~本那些变~态的电影中那些被人控制魂魄的女佣娃娃,没了意志没了心神,只是懵懂的遵照主人的命令,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绝对的服从和听话,啧啧,她怕怕的缩了缩脑袋,又失笑的摇摇头,看来怀孕的女人果然容易胡思乱想
熟悉的铃声蓦然响起,她生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惊魂甫定的接听,声音还带着颤抖的尾音,“许南川?”
“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
“那为什么这么喘?”
“我刚才在想恐怖片中的情节,正好想到惊悚处。”
他失笑,“幼稚!”
“那是,我还嫩着呢!”她顶嘴,这次学乖了,没有说他老,要不然许南川肯定又要发飙。
他对她是相当的无语,用鼻音冷哼了一声
在她以后通话要结束的时候,他突然烦躁的骂道,“上官家的仆人果然不同凡响,我算是佩服至极”
“怎么了?”
“我在门口,他们死也不让我进去,防我像是防贼一样,你给我出来!”
“啊?你来了?”
“不是要去医院吗?”
“现在还早,我跟大夫约好十点钟过去的。”
他不说话了,她从床上跳下来,来到正对门口的那扇窗户前,愣愣的看着不远处那幕场景,一人在门外,一人在门内,标枪一样站着对峙着,面对她的许南川已经是一脸的铁青,慕向惜探头出去,“那个那个师傅!”
使出浑身力气叫了一声,许南川倒是抬头看了过来,而那个看大门的大叔依然笔直的竖着,酷酷的头也不回一下,慕向惜诧异,没听见?
好吧,她轻咳了一声,扯着喉咙又喊了一句,“师傅,师傅,他是大名鼎鼎有名有望的风流才子许南川,经常上报纸头条的,不信你去看看,绝对不是坏人也绝对不是贼。”
许南川抚着额头,这女人!
慕向惜伸着脖子等了一会儿,怎么,那人还是不为所动?
最后,实在没有了办法,她试探的弱弱说了一声,“师傅,他是我老公”
木偶终于行动了,拇指一按,门开了
许南川长长的睫毛眨了眨,与同样诧异的慕向惜对视一眼,这也可以?
走进来的他又回头看了看那铁面无私的守门将,再想想自己家那个鬼精鬼灵的小伙子,同样是保安,这人怎么就被训练成了这样的刀枪不入不通人情?主人不正常,仆人也跟着神经质了。
慕向惜又重新跳回了床上,心里忐忑不安着,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带她去医院?他有这么好心?呃,不会是来报她的隐瞒之仇的吧?
门又被推开,没经她允许就直接闯了进来,蛮横的将门一甩,他先是斜了床上的她一眼,然后又在卧室里到处转了一下,特意在浴室里面停留了一会儿,每个地方检查了一遍之后来到床前,伸手就要撩~开被褥,她大叫着躲开,“你干嘛?”
“他昨晚睡这儿了?”
“怎么可能?!”她脸红的为自己辩驳,他看了一会儿,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干嘛?”满脸的戒备。
“看看。”他理所当然的抬高下巴,眼神落在她腹部的位置。
慕向惜知道他肯定在好奇,说实话连她自己都好奇,本来没有打算瞒他很久的,谁知道他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看她不情不愿,他索性自己甩掉西装褪了鞋子自己钻了进来,惹来她的抗议。
“很冷的!”
许南川瞠目结舌的瞪着她微微凸起的腹部,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抚~摩着,掌心带着他源源不断的体温,熨烫着她的肌肤,有种说不上的感觉让她心里暗潮涌动,想起他最喜欢做的漫长的前~戏和亲吻,似乎
就是这样带着感情的摩~擦,动作很简单,却让她全身颤~栗,很显然,这次他是毫无意识的挑~逗,可是,她还是被煞到了,用尽全身力量控制着身体的反应,无奈,她的身体还是泄露了她的心
他不敢置信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眼底有欣喜有疑惑,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
“三个月就这么大一点儿?”他总以为是妈妈用鸡汤把她喂胖了。
慕向惜低头看了看,“怀城城的时候也不大的,我妈说我就是这小小的隐形体型,虽然肚子不够大,但是孩子绝对不小,所以,前几个月不显身材是正常的,嘻嘻,这样很好,至少走路会很方便。”
“呃?”他看了她一眼,“做产检了吗?”
她点头,“周末的时候跟妈妈一起去的,貌似有点胎位不正,不过苏医生每天都在为我按摩。”
“张老?”他脸色没来由的黑了,她不解‘嗯’了一声,他心急的追问,“按哪儿?”
“穴位啊。”
“哪儿的穴位?”
“大部分时候都是足底,有时候是头上的。”
他如释重负的点头,然后挑了挑眉,开始跟她结算了。
“你们竟然集体瞒着我?”
“怎么可能?”她立马瞪大了眼睛反驳,表情绝对够坦诚,“您许少可是一个银行的总裁啊,每天日理万机的那么忙,还要带着美女应酬,还有一个吴佩佩要你伺候,我怎么胆敢打扰你呢?再说了,这个事情八字只有这一撇,万一检查结果出来不合格,又要害大家伤心失望了,连城城都不知道,所以,你不问,我干嘛要说?”
她的前半句让他听得颇为气愤,但是后半句又让他无以反驳,心里沤了一口气,却又发~泄不出来,他恨恨的瞪她,咬牙切齿,“你这女人,现在变得越来越狡猾了,知道在即将惹怒我的时候适可而止。”
“跟你学的呗!”她笑得很有成就感。
他冷笑。
她动了几下身体,寻了一个舒适的地方躺着,闭目养神,“许南川。”
“嗯?”
“我要搬回家了。”
“学校?”身体悄然绷紧。
她轻点头,他一口拒绝,“不可能!”
“我已经跟干妈说过了。”
“她答应了?”许南川难以置信。
“是的。”她抬头看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跟他解释,“我家离医院近一些,大夫跟我很熟了,而且她对我的身体最是了解,她说我体质没有以前好,一不小心很容易流产,这次怀孕都是侥幸的,所以我有些害怕了,那天晚上和你在公司,虽然你已经很温柔了但是肚子还是痛了一天,第二天大夫还骂了我,我在家会放松一些,我爸妈照顾孕妇都有了经验,而且,他们想我了,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外宿过,这次为了城城,一住就是几个月,也想他们了。”
他考虑了良久,她趁热打铁,“孕妇最忌讳情绪波动,你昨晚那样子让我很受不了!为了腹中的孩子,为了我们的城城”你非答应不可!嗯,这句话没敢说出口。
“如果你把工作做好,我会骂你吗?”
“你也不能听别人一面之词啊,我为什么没完成工作,你起码得听我一句解释不是?”
他低头看了一眼比他还要怒气冲冲的她,再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情,最后总算点头了,“好吧。”
她稍稍松气,总算把他给说服了!不容易!
像是看出了她的如释重负,他恶声恶气的补了一句,“我有条件。”
“你说。”她的小心肝啊,又瞬间提到了喉咙里。
“第一,要正常上班。”
“这是绝对要的!”她想也不想的就附和,她可要养家赚钱呢,这么好的工作这么好的优渥待遇,她是傻瓜才不去呢!
在他‘第二’出口之前,她非常热心的问了一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