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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玩玩也算意思到了!」说罢便伸手抓向温仪。温仪厉声道∶「住手!你还
是不是人?我是你姑姑啊!你怎麽能作这样的丑事?」。温正欺她不会武功,三
把两把就扯下她的上衣,她那娇娇嫩嫩,盈盈一握的奶子,砰的一颤,就蹦了出
来。
温仪见他竟然真的动手,不由惊惧害怕,她呜咽的道∶「正儿,凭你的相貌
武功,不愁找不到好媳妇,我又老又丑,又是你姑姑,你就放过我吧!」温正阴
阴的道∶「我老实告诉你,爷爷们已经决定要处置你们母女,我看你就行行好,
死前让侄儿爽快爽快吧!哼!我从十几岁大,就偷看你洗澡,嘿嘿!你哪里白,
哪里嫩,我清清楚楚。什麽又老又丑?我看你上了床,只怕比青青那浪蹄子还要
来劲!」
温仪吓得萎缩蜷曲的往床里墙边靠,温正边脱衣边向她逼近,此时温南阳匆
匆而至,进入房内。温仪欣慰的叫道∶「南阳哥!你来得可好,正儿他要对我无
礼!」温南阳向温正使个眼色,一把拉住温仪,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她下身的裤子
也扯了下来。
温仪惊呼∶「南阳哥!你怎麽┅┅」她话还没说完,已被点了穴道,瘫软在
床。
温仪赤裸的身体,娇柔美艳。两个白嫩嫩的奶子,大小适中,柔软滑腻;周
身肌肤,白净细洁,吹弹得破;修长双腿,纤细匀称,瘦不露骨;妙处芳草,淡
雅适中,恰可遮羞。二人看得欲火如焚,不一会功夫就脱得赤条条的。
温正抢着要上,温南阳一把拽住他道∶「没大没小!等七叔先乐了,你再上
吧!」温正欲火炽烈,哪里肯让,一时之间,两人竟闹得要翻脸。温南阳见不是
办法,便道∶「咱们也甭争了,就比比家伙吧!」。当下两人将翘起的阳具捧在
手上,一较长短。
温正长了些,也粗了些,不禁得意的说道∶「七叔,对不住,侄儿可要占先
了!」温南阳眼一翻道∶「亏你长这麽大,怎麽这般道理都不懂?当然是细的短
的先来,要不然,让你捅松了,我他妈的还弄个屁啊?」
袁承志来到青青屋外,忽听屋内有低低的啜泣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男子的淫
笑声。他大吃一惊,慌忙向里窥看,只见青青之母温仪全身衣裤均被撕碎扯下,
露出雪白的身体,她软软的躺卧床上,双目圆睁,无法动弹,显然被点了穴道。
一旁的温南阳、温正二人则已脱的赤条条的,正准备施行强暴。袁承志怒不
可遏,穿窗而入。二人正为谁先谁後,争的不可开交,根本毫无警觉。因此尚未
看清来人,已被击昏倒地。
袁承志解开温仪的穴道,又取了件衣服给她披上,说道∶「伯母,此处不可
久留,小侄带你回我居处暂避一宿。青青呢?」温仪面容惨淡,神情恍惚的摇摇
头,不发一语。袁承志见状只得将她背起,迳往庄外行去。他一路上窜高跃低,
竟不见一个人影,心中不觉诧异。他停下细看,不觉暗叫一声糟糕,黑夜中狂奔
疾走,竟然迷了路。
此时突感脚下一软,身体直直落下,竟掉入深深的洞穴。他大吃一惊,慌忙
提气轻身,但黑暗当中实是分不清东西南北,砰的一声,跌落实地,他紧搂温仪
滚了两滚,好在他功夫高强,两人均未受伤。洞穴之内伸手不见五指,袁承志一
时之间,也不敢随意走动,只得静坐,等待天亮。
温仪这些年来,精神本就不好,如今连番遭受刺激,更是形同崩溃。她紧紧
搂着袁承志不肯放手,口中不停的叫道∶「雪宜,不要离开我!雪宜,不要离开
我!」声调哀怨缠绵,袁承志听了也不禁心头恻然。他欲待推拒,但温仪死命的
缠着他,口中又呢呢喃喃的哀怨倾诉,十馀年来的相思苦恼。袁承志听在耳中,
就像被催眠一般,竟觉得自己彷佛真的变成了金蛇郎君夏雪宜。
温仪只觉心爱情郎重回身旁,倾诉紧拥之下不禁情动,她捧着情郎的面颊,
香唇一凑,就吻了上去。情郎似欲推拒,她不由伤心欲绝的道∶「雪宜!你难道
变心了?我是温仪啊!」她依偎在情郎怀中啜泣了会,再次仰头亲吻,情郎不再
回避,默默温柔接纳,灵巧的舌头也渡了过来。十多年的相思一旦获得疏解,她
顾不得羞耻,主动的褪下衣衫,要将赤裸的身躯完全奉献给,朝思暮想的情郎。
此时突地卷起一股阴风,洞穴之内忽然飘荡起几缕碧绿的鬼火,袁承志激拎
拎的打了个冷战,神智似乎模糊了起来。温仪赤裸的身体在绿光照耀下,现出一
股妖艳的蛊惑美感,她柔情万千的替袁承志褪去衣裤,既而趴伏在他赤裸的身体
上。袁承志只觉温仪全身柔若无骨,棉棉软软,紧贴在身上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他下体不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并且自动的就往温仪软滑的嫩穴,凑了过去。
袁承志只觉似有异物侵入体内,但又无法确知异物究竟为何?他明知温仪是
青青之母,而青青又对自己恋恋深情,但却莫名其妙的对温仪赤裸的身体,起了
超乎寻常的欲望。他的身体似乎已脱离意志的控制,自我行动了起来。他的双手
在温仪嫩滑的身躯上,不停的游移,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更强化了他的欲望。
温仪的心情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时夏雪宜和她情愫深场,心心相印。两
人不顾一切的欢好合体,就在那一天,有了青青。如今,那种感觉又来了,情郎
搓揉着她保持了十八年的清白身躯,唤醒她沈睡已久的欲念,她觉得全身上下,
都好舒服、好舒服。她探触情郎的下体,就像十八年前一样,她再次惊讶於他的
粗壮硕大。
袁承志糊涂了,他明明没有运功提气,使用〈御女密要〉所载功诀,但阳具
却展现出使用功诀时的极致。那儿不但整整大了一倍,并且还不停鼓胀,如灵蛇
一般的扭曲旋转。
温仪将湿润的阴户凑了上来,阳具竟熟门熟路毫无阻碍,顺畅的扭了进去。
一时之间,温仪只感万般空虚全消,一柱擎天真好;袁承志则是鲜嫩肉璧缠绕,
穴内小嘴轻咬;两人均觉销魂蚀骨,忘却了一切烦恼。
温仪看似纤弱的身躯,此时像是注入无穷的活力,她双手一撑,坐了起来,
紧接着扭腰摆臀,就耸动了起来。她的动作轻柔曼妙,有如凌波仙子翩翩起舞,
华雅妍丽;她的下体虽然娇嫩,却能吞噬巨大男根,而尽其欢娱。
袁承志只觉一波波的快感,连续不断的袭来,他顺其自然的享受那销魂的滋
味,不一会功夫,精液就如火山爆发的岩浆一般,狂喷而出。此时,温仪伏下身
子,送上了香唇。热烈的亲吻,延续了高潮的馀韵,两人悠悠荡荡,不知不觉,
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袁承志突然惊醒,只见一缕天光透顶而入,他慌忙整装,并替熟睡中的温仪
也穿上衣裳。昨夜的激情缠绵,疑幻似真,充满诡异,不禁使他怀疑,是否金蛇
郎君夏雪宜确实附身,并藉自己和温仪了却前世相思?
脱困之後,温仪拒绝和袁承志返回居处,坚持要回温家找寻青青。她神情平
和的道∶「袁公子,你不用为我耽心。雪宜昨晚告诉我了,我们就要永远在一起
了。雪宜很高兴有你这个传人,他要我代他,谢谢你。」
说罢,施施而去,再不回头。袁承志望着她的背影,百感交集,恍然如梦,
一时之间竟是痴了;呆立良久,方才怅然归去。
(五)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1)
两个外国军官叽哩咕噜地说了一会话,出去陪着一个西洋女子进来。这女子
年纪甚轻,身量颇高,像貌极美,众人也估不定她有多大年纪,料想是二十岁左
右。只见她发色金黄,肌肤雪白,眼珠却是碧绿颜色;她穿着件鹅黄色的无袖上
衣,嫩白浑圆的臂膀,整个裸露在外,伸手揎臂之际,腋下金黄色的腋毛清晰可
见。她项炼、手镯、耳环,无一不备,全身珠光宝气,香风阵阵,在灯光下实是
明艳照人。
这西洋女子名叫若克琳,此次要赴天津搭乘海船回归本国。彼得是她父亲的
部属,与若克琳相爱已久。雷蒙官阶较高,自负风流,想横刀夺爱,因此逮到机
会便挑逗撩拨若克琳。彼得看在眼中,心生不满,但碍於他是长官,也只得忍气
吞声。
袁承志从来没有见过外国女子,不免多看了几眼,青青醋劲发作很不高兴。
当晚便潜至若克琳屋外,想要伺机作弄,给她难看。屋内传来叽哩咕噜的说话声
音,青青一句也听不懂,她沾湿纸窗,弄了个小孔,向里窥视。只见雷蒙和若克
琳在那聊天,若克琳咯咯直笑,状极欢愉,想是雷蒙说了个西洋笑话,逗得她开
心。
一会雷蒙突地上前,搂抱若克琳,若克琳叽哩咕噜的不知说了些什麽,但看
她那模样似乎是要雷蒙放手。雷蒙不理她,进而将手伸入裙里,摸了起来。若克
琳死命挣扎,并尖声惊叫,但雷蒙变本加厉的将她推倒床上,并试图脱下她的衣
衫。两人纠缠一会,雷蒙吻上了若克琳,手也在若克琳腿裆部位搓揉,忽然若克
琳不再反抗,反而搂抱着雷蒙哼唧了起来。
青青看得面红耳赤,但也觉得奇怪;为什麽这洋女人先是挣扎反抗,而後又
哼哼唧唧,一副舒服要命的模样呢?此时若克琳的长裙已被撩起,露出雪白的大
腿,青青定睛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这若克琳竟然没穿小衣,下体赤裸裸的
显露出来,那金黄色的阴毛,看起来湿漉漉地,实是淫秽异常。突然彼得破门而
入,拽开雷蒙,二人扭打了起来。青青见状,悄悄回房,心中兀自情欲翻腾,久
久无法平复。
袁承志见青青欲言又止,一副羞人答答的模样,便道∶「青弟,你不想讲,
我可要回去了。」青青急了,拉着他不放,满脸通红的将适才所见,说给袁承志
听。袁承志听罢莞尔一笑道∶「你几时有了这种癖好?喜欢偷窥他人亲热。」青
青羞得无地自容,但过了会不禁又好奇的问道∶「大哥,为什麽那西洋女子,给
那男的一摸那儿,就哼哼唧唧的不反抗了?」
袁承志研习〈御女密要〉,又经历了安大娘、红娘子、温仪等不同的女子,
对於此道已是颇有心得。他情感上对青青绝对忠实,但於肉欲上却能因地制宜,
不过度拘泥於礼教的束缚,这种灵欲分离的先进态度,实已接近现代的观念与水
准。
他禀赋忠厚,个性随和,但於大节上却决不含糊。他知道青青对自己一往情
深,又是纯洁处子,因此始终是相待以礼,未曾逾越。此刻见青青情欲盎然的模
样,不禁笑道∶「你不用想那麽多,等我俩成亲,你自然就知道了。」说罢走了
出去。
青青听袁承志如此说,显然已认定自己为他终生伴侣,心中不由雀跃欢喜。
但一想到方才目睹情境,仍不免心猿意马,她不自觉的探抚下阴,触手之下,湿
湿潮潮的,春水竟已浸透了裤裆。
这日雷蒙、彼得公事繁忙,若克琳便要翻译钱通四陪她到处逛逛,两人所到
之处,无不引人侧目,造成轰动。若克琳美好的身段、暴露的穿着,更吸引了一
干登徒子尾随其後。两人行至一处古庙,只见林木苍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