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丁俊感觉全身躁火,冲动不已。而语言是多余,动作才是必要的。他狼一样扑了过去,热烈地吻着她、抚摸她,还把手指伸入她湿润的部分,这更使贞姬娇躯不安,哼声越发地大了。
血魔大呼道:「干了她,干死她,要像个男人一样。」
丁俊得令,直起身子,迅速地脱掉衣服。那男性的特征几乎是一门巨炮了。当他再度扑向贞姬时,贞姬像是突然清醒了似的,睁大美目,惊叫道:「你这个流氓,不准碰我。」
说着话,一手向丁俊的脸上打去。
丁俊猝不及防,被打得很响亮。丁俊一愣神的工夫,贞姬从床上坐起,往地上一跳,向门口跑去。
丁俊傻了,想不到还有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时间不知所措。血魔怒喝道:「你这个懦夫、笨蛋!你还等什么?还不去抓她回来。」
丁俊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蹿上去,抱住贞姬的后腰,硬是将她抱回来,重新放上了床。
贞姬又怒又怯地瞪着丁俊,大骂道:「臭流氓,你给我滚蛋。你敢非礼我,你会不得好死的。」
看着贞姬如此态度,丁俊又有点胆怯了。血魔冷笑道:「如果你不想要她的话,你就回家吧。如果你想当个强者,就别理她的话,只管干你的。一切等干完了再说。」
丁俊一咬牙,说道:「我喜欢你,我要得到你。你属于我的,谁也别想抢去。」
然后丁俊再度扑上来。
贞姬连滚带爬的,躲闪着丁俊的进攻,可她再厉害也无法挡住。不一会儿,就被丁俊按到了床上。在血魔的授意下,丁俊又吻住贞姬的红唇,又是揉胸,又是探花的,一会儿工夫,贞姬就只会哼哼叫。
丁俊将贞姬的胸罩扯掉,一对鼓鼓的奶子像大白兔一样跳了出来。两粒红樱桃使人有吸吮的欲望,于是丁俊转移阵地品尝樱桃。丁俊又将她的内裤也撕碎,直接过草地、探花瓣,弄得手指滑溜溜的。这样的刺激,使贞姬又变成了绵羊。这个时候的她什么都忘了,迷失在男人的挑逗之中。她下意识知道自己是被迫的,却也无力反抗了。
丁俊在贞姬的胸上及花上下了好多工夫,弄得贞姬都迫不急待地想要了。血魔是老行家,在恰当的时刻命令丁俊出枪破关,丁俊便有了平生头一回的风流阵仗。
丁俊分开她的玉腿,腿根处已经一片湿润了。那粉红的秘处刺激得丁俊的棒子胀得像要爆炸。血魔叫道:「好靓的妞呀,小子还不干她吗?你真是艳福不浅呐。」
丁俊冲动地握着肉棒,焦急地向目标挺进。贞姬下意识地扭着,不让他得逞。丁俊面红如火,粗声粗气地说:「我要干你,我要干你,我要干死你!」
那大棒子支支愣愣地挺去。由于贞姬不合作,好几次都插不准。
这一幕令血魔笑个不止,说道:「小子,没见过比你还笨的男人了。」
丁俊很不爽,努力将龟头朝洞口抵去。当二人的宝贝碰到一块儿时,丁俊一咬牙,往里一插,便进去一个头去。贞姬痛得皱起了眉,她真想将他踢下身去。
没等贞姬叫的更大声出来,丁俊又是一使劲儿,那棒子便贯穿对方的薄膜,直触花心。在那一瞬间,丁俊乐得咧大了嘴,因为他变成一真正的男人了。而贞姬却痛得大叫道:「坏蛋,你要了我的命,我恨死你了。」
珠泪直转。
血魔夸道:「这才是男子汉。不玩女人,那不叫男人。」
一见贞姬疼得眼泪都下来了,丁俊停止动作,说道:「对不起,把你弄庝了。」
贞姬恨恨地说:「你这个恶魔,我不会放过你的。」
丁俊听了十分羞愧,而血魔却说道:「哪个大姑娘开苞不疼呢?这不算什么。」
丁俊不安地说:「我该怎么办?」
他毕竟是新手,什么都不懂,能找到目标插入,已经不错了。
贞姬有气无力地说:「快从我的身上滚下去。」
血魔嘿嘿笑几声,说道:「小子,既然已经插进去了,还能拔出来吗?继续干吧。她一会儿就不疼了。信我的,没有错,干吧!」
丁俊便打起精神,本能地抽插起来。那暖暖的肉穴包得棒子紧紧的,里面水分充足,抽插之间,不时发出唧唧之声。丁俊爽得直喘,心说,难怪人们都喜欢玩女人呢,夹得真舒服呀,像有小手在按摩龟头一样。由于舒服,丁俊便一下下地干起来。
贞姬哦哦地叫着、扭着,弄不清有多苦。大约干了有几十下吧,贞姬的声音变了,由呻吟变为浪叫,虽然叫得不够大声,也足以让人舒畅了。
丁俊听得大乐,便加速度抽动,把小洞干得扑滋滋直响,每一下都插到贞姬的最深处。贞姬皱眉道:「混蛋,你要刺穿我了。」
说着话,在丁俊的肩头咬了一口,痛得丁俊直咧嘴。动作一停,可不好了,结果高潮突然降临,忍不住扑扑地射了。
虽然没有尽兴,但丁俊已经舒服得要散架了。丁俊趴在贞姬的身上,美美地闭上眼睛。二人都累了,相拥着入睡。
但睡了没有多久,丁俊就被响亮的耳光声给打醒了。他醒来之后,只见贞姬穿着内衣,正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劈向自己,吓得一哆嗦,连忙向旁边一滚。那刀砍在床上,将床垫砍出一道缝。
丁俊吓出了冷汗,摆着手说道:「贞姬,你不要冲动,咱们有话好说呀。」
贞姬咬牙切齿地骂道:「无耻的家伙,有什么好说的?我要砍死你,以解我心头之恨。」
说着话,又是连连挥刀,砍得床垫子的口子越来越多了。刚才的柔情蜜意全烟消云散了。
丁俊连续躲闪,苦于一丝不挂,不敢贸然反击。他赤身裸体的连滚带爬的样子,实在狼狈,也很难看。那血魔见了哈哈大笑,在他看来这是一个极有趣味儿的乐事。
丁俊被笑得脸上无光,就不再躲了。以他的功夫,对付一个普通女子还是轻松简单。于是,当贞姬又是狠狠的一刀砍来时。丁俊施展擒拿术,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使劲儿,那刀便掉在了地上。再随便地一带一推,贞姬便跌倒在床上了。那只穿着三点式内衣的娇躯跌倒时,嫩肉还颤了几颤,看得丁俊少去好多的紧张。
他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嘴里还说道:「贞姬呀,咱们都是自己人了,你还是接受现实吧。有什么事咱们都好商量。你想砍死我,那是不可能的。我丁俊有那么废物吗?你不觉得我比杰克强得多吗?」
他不想在贞姬面前示弱,他刚才在贞姬身上显示出的雄壮跟威力使他充满了自信。这次的快乐不只是快活了感官,更是加强了自我认识。这使他认识到,自己是强者,不是那个像面条一样软的丁俊了。
贞姬本来还是对丁俊骂声不断、切齿痛恨的。一听他提起杰克来,贞姬一下子崩溃了,她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得昏天黑地,一发不可收拾。她本来对自己跟杰克的关系充满信心的,这下子二人之间隔了一座大山。自己苦苦守护的贞操已经被可恨的丁俊给夺去了,她还有什么脸去面对杰克呢?即使杰克原谅了自己,不计前嫌,自己也没有资格当他的妻子了。想到悲痛处,贞姬恨不得去死。
丁俊茫然望着痛哭的贞姬,她的肉体美得令人惊诧。那趴着的肉体使她呈现出另一种诱人的美来。她的肩膀丰美圆滑、柔若无骨,她的背部光洁得像镜子一样,那横过背部的胸罩带子更成了一种诱惑的点缀。
那肥美的屁股更是令人注目,隆起如明月般的大屁股,其外形、曲线更是美得无懈可击,丁俊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这么美的,虽然芳子也是美女,但芳子的屁股也美不过贞姬。
贞姬的屁股也由于丁字裤而变得更为撩人,雪白的嫩肉、黑色的布条,多么强烈的对比呀!下面的春色丁俊已经见识过了,就连巨炮都接触过,但他此时并没有满足。他深深觉得自己的便宜还没有占够呀。他现在还想去摸摸那肥圆的屁股,去碰碰自己向往的地方。那是人间最好的风景。
丁俊的目光贪婪地在贞姬的好地方巡视着,差点流出口水。血魔大笑了起来,提醒道:「臭小子,她哭得那么伤心,你还不去安慰安慰她?这时候不是享受的时候,以后机会有的是!快别犯傻了。」
丁俊像是突然觉醒似的。他马上过去,犹豫着伸出手轻抚着贞姬的背部,以最温柔最亲切地声音说道:「贞姬呀,不要哭了,别哭坏了身子。那样我会心疼的。」
贞姬像被蛇咬了一样,猛地向旁边一滚身子,坐了起来,一手捂胸,一手指丁俊,用泪眼望着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给我滚吧,滚得越远越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丁俊忙退后几步,脸带歉意地说道:「贞姬呀,我承认我今晚过于冲动,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这也表示我是深爱着你的呀。你不知道我多么喜欢你,多么爱你呀。没有你,我不会活得开心的。好在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什么难事都容易解决。」
贞姬睁大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大叫道:「谁跟你是一家人?我一看你就恶心!如果你真的是为我好的话,你就赶紧滚蛋吧。」
丁俊被骂得狗血喷头,而血魔却嘿嘿的笑了起来,笑得大为舒畅。丁俊叹了几口气,说道:「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记得联系我。我先走了。」
贞姬抓起一个枕头朝丁俊打来,骂道:「流氓,快滚。」
丁俊被枕头砰地打在头上,疼倒不疼,倒是挺心凉的。他无话可说了,灰溜溜地离开了贞姬家。
丁俊下了楼,回头望着贞姬房间的窗子。那窗子仍然亮着,不知道贞姬在干什么呢?也许还在哭吧。回想她美丽的肉体及她的床上魅力,丁俊心都醉了。可是一想到这事可能产生的后果,他的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总感觉厄运正一步步地朝自己袭来。
他悄悄地回到家,回到自己的房里,钻进被窝。他闻到自己的身上还有香气呢,嘿,这还用说嘛,自然是从贞姬的身上沾来的了。自己总算夙愿得偿,摘了这朵娇花。这回杰克甘拜下风了吧!
这一夜丁俊是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睡下的,那复杂中,有兴奋,也有惆怅;有得意,也有忧虑;有骄傲,也有失落。按说大可不必如此的,反正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还是面对现实吧!看刚才贞姬那个激动样儿,像是要吃掉他一样。
第二天早晨丁俊起得好晚,要不是芳子又敲门又呼叫的话,他这一觉不睡到晚上才怪。在吃饭之前,他赶紧冲了一个澡。他还是细心的,他不愿意芳子察觉到什么情况。他不想伤害这位痴情的女孩。
在往学校走去时,芳子平静如常,而丁俊却时而皱眉,又时而微笑的。芳子注意到了,问道:「丁俊,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
丁俊一笑,说道:「没什么呀,打败了可恶的敌人,自然心情不一样了。」
他心说,我这个打败可不只是用拳头,我还用男性的特征击败了杰克。从此后,他只有在我面前垂头丧气的份了。
在进校门之前,丁俊心里又有点慌张了,他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面对贞姬。昨晚发生的那事,不算是强奸,也算是诱奸,要不就是迷奸?这能怪自己吗?谁叫她喝酒来着?我又没有扯她的耳朵灌她。
当他忐忑不安地进到教室时,往贞姬的座位上一瞧,那里空空的,没见到人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