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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没有别的意思,我们同玉小姐相处甚欢,但是令兄却似对我们颇有成见?”皇甫凌飞心想,原来皇甫钰和自己是一样的非常不舒服啊,世间的事总难兼全,如此可人的女子,偏偏就有那么古怪兄长
“是么?呵,我想二位公子误会了,孑晔哥哥面冷心热,却是个很温和的好人呢!”玉鸣不想多惹麻烦,因此随口替孑晔辩解道
“好了好了,我们是特意请玉小姐来陪我们赌几局的,就不要让玉小姐为难了嘛”,皇甫钰笑着对皇甫凌飞道,“玉小姐肯给几分薄面,你我就算荣幸之至不虚此行了啊!”
“那当然,那当然!”皇甫凌飞连声相应,暗恼皇甫钰什么话都说尽了,结果还是他当好人,自己作歹
“那么,我们玩什么好呢?”玉鸣半沉吟道,“基本上百万庄所开设的,二位都已经玩过,且输赢之间,铜臭气太重,挥金如土虽有大丈夫气度,然而沉湎其中,终究有伤声誉,不如这样吧,我们今日只取一种开心的小把戏玩玩如何,不但可以三人同时进行,还不必令人输到眼珠赤红”
“哈,玉小姐,在下虽还从未尝试过眼珠赤红,可在下对玉小姐所说的小把戏亦颇有兴趣,嗯,让在下猜猜,到底会是什么呢?”皇甫钰摇晃着脑袋,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玉鸣含笑不语,皇甫凌飞则鄙夷地看着这位堂弟,显摆什么呀,好像就他精于玩乐似的
“我想到了!”皇甫钰一拍桌子道,“就是不知道猜的对不对,玉小姐要和我们玩的,是否是升官图?”
“钰公子真聪明!”玉鸣不失时机地赞了一下皇甫钰,“不过钰公子只猜对了一半,不是升官图,而是类似于升官图的金风玉露图,由小女亲手所制,二位公子可有兴趣?”
“金风玉露图?”皇甫钰诧异道,“我只知百万庄的金风玉露楼,难道玉小姐所制之图跟这三栋悬廊相连的楼宇有关?”
“不错,构想自然是来自金风玉露楼,然则钰公子若以三座楼宇的建制来玩的话,只怕要四处碰壁呢,整图皆绘以回形走廊,层层环绕,在如迷宫一般的回廊里,只有一条是正确通往上层楼宅的路,其他要么是此路不通,倒回原点,要么就是受到各种惩罚,譬如停走一局等等,嗯,详情二位公子一看图中注解就会明白的”,玉鸣耐心地解释道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十九章 莫非相识?
“不错,构想自然是来自金风玉露楼,然则钰公子若以三座楼宇的建制来玩的话,只怕要四处碰壁呢,整图皆绘以回形走廊,层层环绕,在如迷宫一般的回廊里,只有一条是正确通往上层楼宅的路,其他要么是此路不通,倒回原点,要么就是受到各种惩罚,譬如停走一局等等,嗯,详情二位公子一看图中注解就会明白的”,玉鸣耐心地解释道
“噢?”皇甫钰和皇甫凌飞相互对看一眼,“我原来只道升官图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没成想竟被玉姑娘发展出这样的趣味,好呀,尽管还不明了图是怎样究竟如何玩法,单就是听玉姑娘介绍,就足以令在下迫不及待急欲一试了,凌飞兄,你呢?”
“我?呵,还记得最后玩升官图大约是**岁的年纪吧,那时一门心思,就是要贵为将相,如今,转眼间这么多年过去,早就将孩童时的执念给忘掉,刚才被玉小姐一提,方又宛如重拾童趣般,玉小姐,升官图也好,金风玉露图也罢,在下无不奉陪,就请玉小姐取图一睹!”皇甫凌飞自忖赌运不佳,所以半月来,大多都是做了皇甫钰的陪衬,今日可好,不就是玩个类似升官图的小游戏么,且又非一掷千金的豪赌,小小输赢对他和皇甫钰来说都是无足轻重的,何不就此放松一把,免得次次都被皇甫钰占尽风流
“不急”,玉鸣说,“虽然是简单的小把戏,不过依据百万庄的规矩,还是要先将赌注说好才是,金风玉露图中楼分四层,除去第一层起始不算,第二层单注为五千两白银,据此翻倍,即三层单注一万两,四层单注二万两,每层皆可选择跟或不跟以及加注,而首先抵达顶层的八宝书阁者为胜,可赢取全部赌资,另外,若遇受罚、滞留、停局乃至退回原点者,则不论胜负每次都要被罚没一千纹银,二位公子对此可有疑议?”
皇甫钰和皇甫凌飞再次相互看了一眼,同声答,“没有!”
“小意思”,皇甫钰说,“这点小钱,实在是取乐而非赌也,玉姑娘总不成步步陷阱吧?”
“看公子说的,小女在公子眼中竟是那样贪财无度的人么?何况到底会遇到什么状况,全凭个人运气,说不定小女也要输到向公子赊帐呢!”
“不,不”皇甫钰摇首道,“玉小姐赌技精绝,只要计算好步数,何愁不能掷出需要的点数来?”
“这个请二位公子放心,客人会置疑掷出的点数问题,小女早有所虑,所以小女的游戏舍也弃了依靠掷色子来判定点数,而是另有巧妙”
“什么巧妙,说来听听?”皇甫凌飞插话道
“是这样的,小女请工匠专门制作了一只木匣,匣内设有机簧以及滑槽,游戏之时,只需预先放入七色小球各两枚,每一色代表零至六点,然后按动匣外按钮,机簧便会随意撞击匣中小球,小球沿滑槽滚出,落入匣口槽沿内,那么,小球是什么颜色的,两球之总合为多少点,就是行进的步数了,事前,是绝不可能有人计算到会是哪两只球滚出”
“哎呀,果然巧妙!”皇甫钰叹道,“一个小把戏,玉姑娘都能思虑得如此周到,姑娘的兰心惠质可是世间罕有啊”
“让二位公子见笑了”,玉鸣纤纤施礼,“那小女这就去取金风玉露图,二位稍后”
“为何不让下人去取,还要劳玉姑娘亲自跑一趟?”皇甫凌飞不解的问
“呃,因为此游戏是小女所独制,非庄内所设类目,自然羞于拿出见人,一直存放在小女房中的嘛,二位稍安勿躁,小女去去就来”
玉鸣出了房间,一路穿过悬廊,在中间楼宇的廊口处见到正眺望远方的孑晔
“站在这里做什么?孑晔哥哥,你去替我把那副金风玉露图拿来好不好?”玉鸣耍赖道,在孑晔面前,她总是喜欢随意驱使,这不能怪她,谁让孑晔把她给宠惯了,只要她开了口,孑晔会跑得比百万庄里任何一个人都勤快
可今天,孑晔却没动不仅没动,连头也没转,眼神越过百万庄偌大的庄院,高筑的院墙,外面的世界,正春暖花开
“你听见没有啊!”玉鸣头一次见孑晔对她的吩咐置若罔闻,忍不住上去拧了孑晔的耳朵,大声吼道,“聋啦,还是傻啦?”
“哎呀呀,疯丫头,这样拧人不痛的嘛!”孑晔终于忍不住叫唤起来
“咦?没有聋也没有傻嘛,那干嘛装聋作哑的?哼,刚才在客人房中我都没追究你了,你还变本加厉了是不是,臭孑晔!”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你赶紧放手,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拧掉啦!”身材高瘦的孑晔被才到自己肩膀的玉鸣拧着耳朵,不得不偏矮了半截身子,很郁闷地告饶道
“那你去不去?”玉鸣不依不饶
‘“去,去呀,你不放手我怎么去嘛!”
“哼”,玉鸣瞪了一眼孑晔,松了他的耳朵,“快点啊,别考验本姑娘的耐心”
“呃”孑晔欲走还留,“玉鸣”
“还有什么事嘛!”玉鸣双手叉腰,故作生气的样子
“哦,没,没什么,金风玉露图是吧,我这就去”,孑晔挤出一丝笑意,但是在他那张俊色清绝的脸上,却显得非常勉强
看着孑晔的背影,玉鸣更加断定孑晔一定有什么事隐瞒着自己,难道孑晔认识那两个出手大方的阔绰公子?
从玉鸣正式坐庄的第一天起,怜牧就告诉她,来百万庄的客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或多或少都会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甚至连名字也可能是假的,但无论他们自称什么,都要当作真的一样,追究客人在庄外的底细,绝对是这一行的禁忌,只要客人有银子,肯花银子,这,就是最真实的
玉鸣从未追根究底过,但她也没法做到完全不猜测,见识过的人多了,什么样的人会有何种气质,稍微留心琢磨,猜测个**不离十倒也不是难事,这两位自称为凌公子和钰公子的俊朗男子,与寻常的客人,似是有太多的不一样
种种迹象显示,他们都是一直生活在养尊处优的环境里,且非一般的官宦子弟可比,光那种对吃穿用度的讲究,就够怜牧忙活的了,当然,他们的讲究是以银子为代价的,能付出这种代价的人,孑晔又怎么可能认识?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十章 似若有意无意间
种种迹象显示,他们都是一直生活在养尊处优的环境里,且非一般的官宦子弟可比,光那种对吃穿用度的讲究,就够怜牧忙活的了,当然,他们的讲究是以银子为代价的,能付出这种代价的人,孑晔又怎么可能认识?
“白色为零、红、橙、黄、绿、蓝、黑依次为一至六点,二位公子可记清楚了?”玉鸣打开匣盖,给皇甫凌飞和皇甫钰一一验看七色球,以证明球没有事先做过任何手脚
待皇甫凌飞和皇甫钰各自点点头,表示没有疑问后,玉鸣又晃了晃木匣,将十四枚球在匣中混成一堆,然后按动开关,果然见匣中机簧,推动了最靠近机簧的两枚小球,小球落入滑槽,一径滚出了外面的槽口
“好呀!”皇甫钰说,“那我们就快些开始吧?谁先来呢?”
玉鸣道,“寻常玩的都是掷色子比点数,今日一样,就以色球决定谁先走吧,来,钰公子,凌飞公子,二位是客,就由二位先摇色球好了”
“唔,那凌飞兄,你看是你先摇还是我先摇啊?”皇甫钰笑嘻嘻地征询皇甫凌飞
“当兄长的自然该让着弟弟,钰弟,请吧!”皇甫凌飞边说,边在自己这一侧坐下,目光落在桌上展开的那张金风玉露图上,不由暗暗钦佩,如此复杂而精细的绘制,自己光是看看就头晕目眩,更别说亲手一笔一线地绘制出来,得花多少心思呐,就算精于制作城池攻防图的冉子旒,若是见到此图,怕也要自叹弗如
“呵呵,既然凌飞兄有心谦让,小弟也就却之不恭了,呃,就是按下这个就行了么?”皇甫钰指着匣子外的铜按钮问
“等等”,玉鸣将两枚落出来的小球复又放入匣中,合上匣盖,递给皇甫钰道,“公子还是先将匣中小球摇混再说”
“噢!”皇甫钰依言“呼啦啦”地晃了几圈匣子,然后按下铜钮,“扑扑”两声,落出一黑一黄两枚
“是九点呐,钰公子,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钰公子开了个好彩头,以后要与夫人长长久久的”,玉鸣笑着取了球,同样放入,将匣子递给了皇甫凌飞
“什么?”皇甫钰惊讶之后失笑,“玩金风玉露图还有这样的说法吗,可惜在下到现在,还都还不晓得谁肯嫁与在下呢!”
“所以才说钰公子开了好彩头嘛,说不准钰公子一回家就有喜事盈门呢!”
“你”皇甫钰耳朵发烧,这么多年来,他还根本没想过要娶什么亲,天下间的女子,落在他眼里,不是寡淡无味,就是妖娆有余,头脑呆笨;再不就自以为是,非恶即毒,令人退避三舍,哪还有兴趣迎娶入室?于是皇甫钰只得尴尬笑道,“玉姑娘你可真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