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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鸣九霄-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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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不喜欢追忆或后悔时,身边有其他的人”,即使男子不说,孑晔亦感觉到他快不行了,此时他的腿部已不能动弹
    男子说,“我也不喜欢看到人临死前的面孔,很多人,不是开始哭哭啼啼跪地求饶,就是发了疯的想以卵击石,又或者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行为,总是愈是知道自己就要死了,愈是和平日截然不同的疯狂,可惜,我接到的命令偏偏是必须亲眼见证你的死去,南宫孑晔,看来你我都不得不委屈一下了”
    “你他娘的还真烦!”孑晔突然暴了粗口,因为他实在是受不了临死前,还有个厌恶的声音在耳边唠叨个没完,“啰嗦个屁啊你,不过就是人家的走狗,还老用高高在上的神气操纵生死,爷告诉你,爷就是死了,也比你贵气!”
    男子点头,“噢,你是比我贵气,可所有的死人都会化成一堆乱八七糟的白骨,有什么贵贱之分?”
    孑晔气结,跟这种人是完全说不通的,对方的眼里只有活人和死人两种区分,再与之论什么品性人格,无异对牛弹琴,罢了,随他去吧,这毒发作的还真快,几句话的功夫,腰身以下全部冷硬,连坐都快坐不稳了
    男子没有听到孑晔的回答,侧目一看,孑晔闭目凝神,不觉微微一笑,“想运功抵御么?没用的,越运功,发作的速度越快啊”
    依然得不到回答,男子忽然明白了,孑晔根本就没有运功,那么,在他生命最后的时间里,他凝神所思的,到底是什么?
    一缕幽香慢慢漂浮在空气中,那是酒中的毒花所散发出的气息,在没多少流动空气的暗室,更令人觉得诡香气郁,胸口发闷,孑晔有些恶心,想吐,然而僵冷的蔓延,让所有的想法都只能短暂的停留在脑海里了
    甚至,似乎思维也开始不太清晰,孑晔知道不能再迟疑,睁开眼,问对方,“能帮我一个忙吗?”
    “说!”男子这次非常简短
    孑晔张了张嘴,他想说,能不能将自己的遗物送到百万庄?可转而一想,人家白痴啊,下暗手除掉了自己,还会自动上门通知家属吗?真是,死到临头,反而是越发的糊涂了
    “下次”,孑晔惨淡地笑了笑,“别跟死人说那么多话,当他们上路的时候,会只记得你的话,而忘掉原本该记得的,不过”
    孑晔的嘴唇与舌头亦开始僵冷,他能感觉到脸上都像是结了霜,所以他停下来,喘了口气,然后坚持着说完了他的最后一句话,“不过,我不会忘掉,永远都不会,她比你可爱一万倍!”
    孑晔说完这句话,微微含笑着,停顿了一下,接着头轻轻一歪,再无半点生息,暗室内,陷入了良久的沉寂静默,除了那诡异的香气,好像一切都永沦死亡
    “不是我喜欢与死人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桌旁的男子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冷得如从地狱中传来,“而是死人只能在坟墓里,自己和自己说话”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五十二章 聚散终有时
    孑晔说完这句话,微微含笑着,停顿了一下,接着头轻轻一歪,再无半点生息,暗室内,陷入了良久的沉寂静默,除了那诡异的香气,好像一切都永沦死亡
    “不是我喜欢与死人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桌旁的男子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冷得如从地狱中传来,“而是死人只能在坟墓里,自己和自己说话”
    一阵忽起的大风,撞开了窗户,刮得帘卷翻飞,玉鸣原本正站在收藏柜前,看柜中的那些人偶,此时也被突如其来的大风吓了一跳,她回头,注视着奇怪且妖冶的风,心中升腾出不祥的预感,“孑晔,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出事了?”
    只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大风止歇,鼓风狂舞的窗帘安然垂落,玉鸣走到窗前,外面,依然是温暖的春夜,金风玉露楼,依然是灯火阑珊,人喧笑嚷
    重新关好窗户,玉鸣走回收藏柜前,将人偶一样样拿起,反复观看,冉子旒说孑晔有很高超的工匠手艺,为什么自己从来不知道?“孑晔哥哥到底隐藏了多少事,你们,清不清楚呢?”
    人偶无声,笑颦如常,玉鸣叹息着,摩挲着,现在看来,自己一直的疑惑不是没有根据,这些人偶其实根本不是孑晔买的,而是他在外奔波的日子,将所有的想念雕琢成了人偶,所以这些人偶才会看上去像同一个人,他自己不也说吗,是因为都像玉鸣
    不是玉鸣的样子普普通通,而是玉鸣自小跟孑晔一起长大,朝夕相处,在孑晔的心目中,留下的皆是伶俐可人的记忆,至于美貌与否,倒是无关紧要的
    是与非之间,外表的东西从来未必深入心灵,只有那一刀一刀所成就的女孩,才引人疼痛或者欢笑
    然而醒悟来的太迟,即使把每一个人偶抚遍,也无法感觉到失踪的那个人的气息,玉鸣将所有的人偶都取出,摆在屋内的大桌上,自己也在桌边坐下,试图回想孑晔带回这些人偶时,两个人在一起说笑的场景
    不多不少,恰好是十二个人偶,孑晔在两年半至三年左右的时间内,总共出去了十二趟,大部分是去往北方边漠,也有的时候是走南边,孑晔曾说,北边是冷死,南边是热死,去往北边,恰逢冬季时,恨不能将随身所带袄袍全都穿上,去往南边,又恰逢热季时,就算剥光,也仍是落汗如雨,只差不能将皮给揭了,而这些,从人偶的衣饰上也可以看出一些,基本上,孑晔所送的十二个人偶的顺序,玉鸣全都记得很清楚
    现在想想,孑晔走南闯北了这么多次,从来没像这次如此令人牵肠挂肚,惶恐凄惑,孑晔每回离开的时间,玉鸣自然是无聊倍增,可对孑晔的安全,她一直都像没心没肺似的,并不十分担忧,甚至孑晔也有隔上十天半月都没传回消息的时候,玉鸣从未认定孑晔会出什么事,怎么可能出事呢,孑晔那么机敏,那么能干
    而收到孑晔传信,说他还有几天的路程便会归庄,这是玉鸣最高兴听到的,她不关心孑晔都去做了什么,也不关心他采办到什么稀奇玩意,她只知道,孑晔归来,她就有欺负对象了,也有了一个形影不离的护花使者兼男婢,多爽啊,还倍儿有面子
    但一切都突然改变,为什么在那奇怪的一夜,他刚刚试图向她表白什么人就不见了呢,是孑晔故意的吗,这已经被自己否决了的猜想,却在毫无头绪下,变成格外沉重的困扰,反过来回想,孑晔悄悄出门,真的手机快速阅读:wàp。1⑹κ。cn文字版首发是去找恒安王吗?怜牧派去恒安城的人还没音信,但如果孑晔真的是因为恒安王而失踪,除了指望神眼侯柴竞,其他任何人恐怕都只会空手而归的
    孑晔去找皇甫钰,似乎是唯一的可能,不过这唯一的可能也毫无根据,皇甫钰和孑晔相互不喜欢不假,连皇甫凌飞不也讨厌孑晔吗,虽说玉鸣和两位王爷走得特别近了些,可并无任何逾越出格之事,孑晔当时也表示下不为例,怎可能又偷偷摸摸去暗伏?
    这其中一定有那些环节错漏了,疏忽了,不是她所看到的表面那么简单,玉鸣猛然想起皇甫钰给的那块玉牌,她赶紧起身去找了出来,是啊,万一神眼侯柴竞都找不到孑晔,或许她得准备想办法自己去恒安走一趟了
    出庄,怜牧是绝对不允许的,那么,就学孑晔,私自偷偷开溜?只能如此,骗过庄中守卫并不算太难,关键是找谁配合而又不会泄露呢?想来想去,怜牧的手下皆忠心耿耿,肯帮自己骗怜牧的人,除了孑晔又到哪儿找去啊,唉,玉鸣惆怅万分
    玉鸣胡思乱想了大半夜,到了天快亮时方勉强睡了过去,天亮之后,丁奴似乎来敲过两次门,不过玉鸣都没有搭理,此后一直很安静,到她睡起,发觉竟已中午左右,从床上撑起身子,只觉头昏脑胀,又在床边靠了一阵,头却是越发的沉重
    想想也不能这么躺着,玉鸣开门唤了丁奴打来洗漱的热水,把脸敷了一会儿,稍稍好点,对着镜子一看,眼睛不是一般的肿胀,赶紧扑了些粉妆遮掩
    下楼的时候,遇见段五,段五说,“小姐起来了么,今天还好,庄里没什么事,怜公已开始着手庄务,小姐可以在屋里多歇一歇了”
    “嗯”,玉鸣随口应道,看了一圈四周,又问:“那边,有消息了么?”
    “那边?”段五一愣,随即醒悟,“哦,今天一大早,怜公好像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但我看怜公的神情并不乐观,也没有叫小人通知小姐”
    玉鸣深深叹气,也就是说,仍是没有孑晔的确切消息了
    玉鸣挽住裙子,姗姗然又准备回身上楼,既然无事,又没有孑晔的消息,她也懒得动弹
    段五却唤住了她,“小姐你不吃点东西吗?要不然,小人让手下给小姐送到房中?”
    “算了,没有睡好,也没有胃口”,玉鸣没有停身,继续上了两级楼梯
    “不过,小姐”,段五又接着唤道,“怜公让我跟小姐说一声”
    “什么?”玉鸣转头
    “凌飞公子和他的手下,今天一清早已经启程离庄了”
    “噢?那,那早上的时候为什么没人通知我呢?”
    “凌飞公子说,叨扰了这么久,已经够烦小姐啦,就不打扰小姐休息的好”
    玉鸣愣了愣,昨天置气要撵他,他本也不想走的,后来好好的玩了一阵牌,也就没再提走的事,怎么忽然又一清早的不告而别呢?
    为什么,都是这么奇奇怪怪的?男人们,究竟在琢磨些什么呢?玉鸣一想,头又觉得沉重且疼痛了,“那个,凌飞公子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话吗?”
    “有的”,段五接着道,“他说希望小姐不会忘记他,如果小姐没有忘记,那他的大门则会永远为小姐开启,呵,在下说的,是不是好像绕口令一样?”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五十三章 惊惧交加
    为什么,都是这么奇奇怪怪的?男人们,究竟在琢磨些什么呢?玉鸣一想,头又觉得沉重且疼痛了,“那个,凌飞公子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话吗?”
    “有的”,段五接着道,“他说希望小姐不会忘记他,如果小姐没有忘记,那他的大门则会永远为小姐开启,呵,在下说的,是不是好像绕口令一样?”
    玉鸣也笑了笑,“那他有没有留下或带走什么东西?”
    “没有,除了阿斗送他的几条斗鱼,装在阿斗特制的水箱里带走的”
    玉鸣点头,“走吧,走了也清净”
    段五望着玉鸣,不明白玉鸣的神情何以那般落寞,而玉鸣则想的是,人生聚散无常,偏偏只有自己独守在这驿道旁的赌庄,迎来送往,却留不住任何一点欢乐
    郎宣紧赶慢赶,一刻也不敢耽误地回京复命,好在他身怀秘旨,沿途的驿站早就准备好了健马,让他一到即可换乘,再继续赶路
    可饶是他挥汗如雨地奔回了皇宫,内心还是惊惧不安的倒霉就倒霉在百万庄里的姑娘不肯接受圣上的赐金,偏他又不能明说,皇上早就有交待,他这趟出去,是代表高士煦高公子的,绝对不能牵扯到当今圣上,结果郎宣几次都要脱口而出的话,硬是给咽了回去,百万庄里的傻丫头啊,你哪里知道这笔黄金只有叩谢的份儿,退还是要招来杀身之祸的!
    皇甫世煦早就已等在泰宁宫,而且他还接到禀报郎宣带走的两个大箱子,又原封不动的给带了回来
    郎宣一进去,连忙扑跪在地,口称,“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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