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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逃台前发出的最后通缉令 薛家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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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内心经过一番紧张的活跃,一个周密的计划已在她心里初步形成。她推敲着这个计划的每一步,最终的目的是攫取到这批国宝,使自己成为全中国最富有的人之一。

  计划已定,决心已下,她就要不顾一切地去于,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拦她。她拨动了床头的电话。

  电话筒里响起了一个男人宏亮的声音:“谁?”

  “我,谢梦娇。”谢梦娇竭力把自己声音装得更迷人,使男人一听就能全身酥软。“照暄吗?好久没见了,你还记得我吗?我可是好想念你哟。”

  “喔唷!怎么能这样说呢,我的大美人。”对方显得受宠若惊不能自己,“找我有何贵干吗?”

  “没什么事哟。”谢梦娇格格笑了几声,“我今天心里很闷,想找你陪我吃一顿饭,肯赏光吗?”

  “不胜荣幸。”对方喜出望外地喊,“好吧!晚上7 时,在三元酒家吧!”谢梦娇搁上电话,她第一步棋下得很漂亮。 

第06章

  黄仲洲从石亦峰家出来以后,一直神情紧张,惴惴不安。一个人踽踽地走在小巷里,精神显得异常恍惚。

  这种状态连他自己也吃惊,但又无法控制,似乎脑子已无法思考其他的事。他向来在同事中以坚毅、果断着称,但现在从他身上丝毫看不出来,只给人一副心力交瘁的印象。

  虽说自己与石亦峰风风雨雨、恩恩怨怨已有二十载,但在这关键时刻,自己是能深明大义不记前嫌的。然而石亦峰又将如何对待自己,那就难说了。他能相信自己这番话吗?

  这件事对黄仲洲来说,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成与败关系着他的生与死。成了,他相信石亦峰的话,共产党会给他一条生路;败了,不仅右亦峰会误认是他设下的圈套,共产党饶不过他,而且蒋介石也绝对不会放过他。这样两面夹攻,他只有死路一条。个人的生死他可以听天由命,但他怎么对得起妻子白玉婉呢?她已被蒋介石作为人质押往台湾了。他这儿一出事,肯定她会在那边受连累。这样对得起爱妻吗?

  虽然石亦峰和他详细地讨论了后天晚上“接货”的具体计划,但黄仲洲感到最难对付的是持枪押解的士兵。如果他在与石亦峰接头时,那些士兵不听他指挥,一旦冲突起来,那就会前功尽弃,酿成大祸,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想,黄仲洲又急得没了主张,惶惶然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知道这一天多的时间,他将在十分难熬的痛苦中度过。他在这场极为紧张惊险的戏中扮演一名角色,而且还是主角,难保临场不出岔子,这真是比死都难受。怎样能摆脱这种困境呢?

  他急中生智,脑海突然跳出一个人。此人叫孙大贵,是他的苏北同乡。这个孙大贵在南京城里颇有点名气,领着一帮苏北兄弟在码头上出卖苦力,被人称之为“苏北帮”。孙大贵长得人高马大,膂力过人,平日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总喜欢为穷苦人出口气,所以自然而然成了“苏北帮”的领袖。当然,平时也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但警察慑于他手下人多势众,不敢轻易惹他。

  黄仲洲和孙大贵从小在一个村子里长大,尽管两家贫富悬殊,到了南京后,一个是官员,一个是苦力,平时也有些走动,在一起叙叙乡情。黄家有什么力气活,就叫孙大贵手下的人干,省力省事不少。

  一想到这个穷朋友,黄仲洲似乎心里踏实粮多。

  这晚,黄仲洲轻轻敲开了住在下关附近的孙大贵家的门。

  这不是什么居室,而是临时搭建的工棚。黑洞洞的屋里,横七竖八躺着十来个弟兄。

  孙大贵拉开门一看,见是黄仲洲突然登门,感到异常惊愕:“黄兄,深夜上门为哪般?”

  这一声问,声如铜钟,立刻惊醒了熟睡的弟兄。一个个睁开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黄仲洲这个陌生人,只是不言不语。

  这帮苏北人确是非同一般,一个个虎背熊腰,四肢发达,肌肉疙瘩叠疙瘩,似钢铸铁浇一般。

  “诸位兄弟,恕我冒昧登门。”黄仲洲连忙用家乡话向大伙拱手招呼,“大哥也是苏北人,今晚有一件难事求各位兄弟相助,不知兄弟们肯帮忙否?”

  “黄大哥,有话直说吧。”孙大贵把黄仲洲向大家介绍了一下,“只要大哥看得起我们兄弟,同乡相帮,没说的,一定两肋插刀。”

  “对、对,”几个汉子在床上也喊了起来,“大哥,吩咐吧。”

  黄仲洲见同乡人这么仗义,顿时容光焕发,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大伙,把大伙听得目瞪口呆。

  孙大贵一下也听不明白,就快人快语地说:“黄大哥,咱们是粗人,别的也听不明白,你就说你打算怎么办,我们一切听你安排。”

  “好,我只是怕连累各位兄弟,对不起乡亲。”黄仲洲倒动了真情,感到非常为难,深深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地一笑。

  “说吧!黄兄。”孙大贵一叠声地催促,“这里都是同乡人,俗话说,亲不亲,家乡人,在同乡面前有什么不好说的?最多不过是家伙搬家,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对!快说,快说!”大伙的目光都在催促他。

  “好吧,弟兄们!”黄仲洲咽了一下口水,压低了声音说,“我决定将这批国宝交给共产党,已与南京地下党取得了联系。明天晚上8 点半,在郊外湖山嘴叉路口接头。”

  工棚里静得没一丝声音,谁也不先吭声,只是眼巴巴望着他们的头儿。孙大贵已明白大伙的心情,就很干脆地说:

  “行!这没有多大难处。明天晚上我们兄弟帮你去接头,替你压阵!”

  一股热流涌上黄仲洲的全身,他感激地向大伙拱手作揖,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各位兄弟,这件事无论成功失败,我黄某永远感激大家。不过有一点务请大家留神,千万不能走漏一点风声,否则大家都要掉脑袋。”

  这帮兄弟听了,一个个点头,非但没有丝毫胆怯的神色,反而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黄仲洲心中大喜,就把心中事先想好的方案告诉大家。

  “请兄弟们帮忙,就是借你们的武功来对付几个押运的士兵。如果不首先制服他们,就要妨碍我们的手脚,很可能坏了我们的大事。”

  “怕什么!”孙大贵血气方刚地说,“我们剁了他们。”

  “不不,这批士兵只是执行差使,没有必要伤害他们的性命。”黄仲洲叮嘱大家,“这点务请各位兄弟注意手下留情。”

  “那该怎么办?”

  “依我看,既不能杀害他们,也不能放虎归山。”黄仲洲把深思熟虑的意见告诉大伙,“最好的办法是把人连同文物一起交给共产党处理,但这件事情有点复杂,我还没有想出妥善办法。”

  岂料,孙大贵平日里是个粗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倒也粗中有细。他一拍大腿说:“有了,那年,我和未婚妻跟着师父在上海滩卖艺。我的未婚妻被黄金荣手下一个流氓看中,要将她抢去,我咽不下这口气,要同他拼命。谁料仇未报成,自身却落入魔掌,师父上门要人,他们为瞒过师父将我捆绑起来,嘴里塞着纱布,关进木箱。我在箱子里明知师父就在箱边,可动也动不得,喊也喊不出声。我想这个方法或许能用。”

  “你说把人关在箱子里?”黄仲洲觉得这个方法有些道理。

  “对对,这方法可以。”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赞许。只有一个大汉开玩笑地问:“关在箱子里不会把人憋死吗?”

  “那担什么心,”另一个抢着回答,“只要留出一点缝就可以了。”

  事情就这么商定了。黄仲洲去安排如何使士兵到时能乖乖就范,孙大贵去码头准备木箱,准备瓮中捉鳖。至于如何上车,上车后又如何请“君”入箱,每一步都做了周密安排。

  剩下的是开车的司机如何打点,黄仲洲也有了安排。第一步,对他采取收买,收买不成,便摊牌,由陆奎之顶替上车开车。

  回到博物馆那空荡荡的小楼,黄仲洲站在先父像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在暗暗说道:“父亲,请原谅孩儿过去的不孝,这次儿准备将功赎罪,做一次对得起祖宗对得起国人的壮举。”

  黄仲洲又用双手捧起案头白玉婉的照片,深情地自言自语:“婉,你能原谅我吗?我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出于无奈,我送你去机场时,我心中也预感到,从此你和我将永别了,当时我多么想拥抱你,同你抱头痛哭,可是不行啊,在我们身后,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人去楼空,现在黄仲洲可以对着爱妻尽情倾诉,泪水潜然而下,滴落在镜框上。可是爱妻远在台湾,能听得见吗?

  谢梦娇约了魏照喧在“大三元”酒家吃晚饭。一见面时,双方的态度都显得不太自然。魏照暄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说:“接到你的电话我真惊奇,居然你还会记着我。”

  谢梦娇当然也感到有些尴尬。但她干脆把见面的意图捅明,不加粉饰,也不虚与周旋,“我请你来,是想同你合作办一件大事。此事非你莫属,其他人难以担当这一重任。”

  “哦,这么看得起我?”魏照喧边脱大衣边开玩笑,“真是不胜荣幸。”

  在饭桌上,谢梦娇把将要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魏照暄听了确实大惊,但一句话也没说。他一边吃饭一边思索着。谢梦娇一直紧张地注意对方脸上表情的变化,好几次谢梦娇感觉到他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只是闷闷地喝酒。

  魏照暄是个非常精明能干的人,职业养成了他遇事谨慎的习惯,他不轻易表态,更多的是行动代替他的语言。所以谢梦娇从他脸上没有获悉任何态度,丝毫也没有。

  直到他们吃完饭,谢梦娇提议上她那儿喝茶。魏照喧没有拒绝,默默跟着她来到寓所。

  一进房门,谢梦娇就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一头扑向魏照暄,紧紧搂抱住他,喘着气说:“照暄,我真想你!所以今天约你出来,共同商量这千载难逢的计划!”

  魏照暄当然不会拒绝。身边有这样一位迷人的佳丽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一对坚挺的乳峰压得他胸膛透不过气来。魏照暄本来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一见到漂亮的女人便双腿发软,更何况他和谢梦娇曾有一段旧情,一起渡过好几个销魂的夜晚。这个女人给他过爱,带来过欢乐,曾使他激动得通宵难眠,同样,也给他带来过痛苦与失望,他为她曾付出过自己的全部感情。

  魏照暄是国民党重庆训练班三期毕业生。该班成立于1939年,每期训练6个月,内容包括:谍报、行动、缉查等多种专业特工训练。

  一个偶然机会,魏照暄与谢梦娇相识,各自为对方的美貌倾倒,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魏照暄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正值风流倜傥的青春年华。他有勇有谋、沉着干练,即使追女孩也不显得轻浮、肉麻。因而女孩子见了他,很少有不动情倾心的。谢梦娇也对他动过真情,因为她一旦见到有几分魅力的男人,那搔首弄姿,卖弄风骚的本领绝不比别人逊色。大有非弄到手不可的一种占有欲。

  他们两人搞上以后,打得火热,确是如胶似漆,彼此从对方身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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