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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情的。”
“萧兄说笑了,白某人何德何能?”白剑飞略略一笑:“萧兄莫不是弄错了吧?”
“当然没有错!”萧亘锦飞快的说道:“而且这件事情也只有你能做的了。”
“不妨说说看。”白剑飞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给自己再次倒了一杯茶。
“想请白兄带落落远走天涯。”
“你说什么?”白剑飞飞快的抬头,一脸的惊讶:“你刚才说的什么?”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带她走,走的越远越好,越久越好。最好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一个谁都不曾去过的地方。”萧亘锦微笑着看着白剑飞:“然后过你们的小日子,没有人打搅的日子。”
“你”白剑飞的神色终于郑重了起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告诉我,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没什么,不过是发生了一点意外而已,不足为虑。”萧亘锦不着痕迹的掩饰一切:“而且,这件事情还不能让落落知道,否则,她会难过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萧亘锦,全部告诉我!”白剑飞神色忽然大变:“怪不得我总是觉得落落怪怪的,即使淳于宣放弃了她,她也绝不会这么轻言放弃的。果然,果然又发生了什么!又是他?是淳于宣?——”眼眸一冷,俊美的脸上再也没有刚刚的温和,变得冷硬起来:“是不是淳于宣又做了对不起落落的事情?”
“就知道这件事情不能瞒你。果然——”萧亘锦叹息一声,缓缓说道:“不错,落落身上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几乎件件致命,可是她都挺过来了。之所以不告诉你,也是落落的意思,她不想你担心。”
“那你今天为什么又来特地告诉我?”白剑飞冷冷的说道:“还是你有话要单独说?”
萧亘锦笑了,浓郁的眼里却是满满的悲哀和痛惜。
“不错,我的确有话要单独对你说。”萧亘锦虎目闪闪,语气渐渐的低了下来:“而且还都是出自我的私心,明知道这么做也许没有结果,但我还是做了。”
白剑飞冷冷的看着他,并没有接言,萧亘锦也不打算他插话,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落落身受重伤,加上她一心求死,目前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萧亘锦强忍悲痛,简单的概括:“淳于宣忘记了她,也许现在他已经娶了别的女人,落落本来就身受重伤,再加上北去狼国时候染病留下的病根,因此在三面夹攻下身体已经再也吃不消几乎香消玉殒,若不是我从狼国带来的寒参,也许现在——”萧亘锦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落落在知道自己的病情后心如死灰,连身后事都安排好了。”
“怎么会这样?”白剑飞脸色顿时苍白无比:“不过是几天的时间,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那淳于宣为什么要忘记落落?为什么要娶了别人?他难道不知道落落想要的仅仅只是唯一?若不是他曾经答应过我要善待落落,即使是死我也不会放手!”
“此事说来话长,要仔细说起也要从她出使狼国说起了。也许你不知晓,落落在狼国曾发生了些意外,虽然有惊无险,可也给她带来了无尽的麻烦,而这些麻烦接二连三间接的压垮了她的身体。作为使者,她是没有足够的时间修养的,因此她只能拖着病躯咬牙应付繁琐的礼仪,因此,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白剑飞静静的听着,脸色略缓。
“回到天朝后,落落没有休息过一天便投入到汴河治理中了。白兄也曾参与,应该知道的比我清楚才是。”萧亘锦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剑飞,意有所指。白剑飞轻轻点了点头,那些天不论是谁都忙的跟陀螺一样,落焉却比任何人都要忙,忙里忙外。
“再后来,皇宫中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公主不见了,而且对方指名要落落亲自来。落落视那孩子如己出,自然是来了。可就是这次见面,改变了所有的一切。”萧亘锦说到这里,口气忽然变得无比的强硬:“萧某人宁肯相信白兄是毫不知情,否则——”说罢,眼中杀机一闪。
“萧兄此话怎讲?”白剑飞心底忽然闪过一丝不妙:莫非是紫竹她——?
“据我的探子说,挟持公主并点名落落来的人,正是你手下的四大家将之一。”萧亘锦冷冷的说道:“白兄作为白家传人的当家族长,是不是也应该给萧某人一个交代?”
白剑飞却忽然冷静了下来,仔细想了想,说道:“萧兄可认得对手是什么模样?”
“据探子回报,只是看到一个身形异常雄伟的男子,而且内功极为精深,远在你我之上,但是又聋又哑却能听的见说的出。”萧亘锦眼眸一冷,却停住不言。
白剑飞却完全明了了:他说的那个人不是异如雪又是谁?可是能指使他做事的人也只有一个人,那人便是雅紫竹!
“我去问个清楚。”白剑飞蓦地站了起来,却被萧亘锦一把抓住:“且先坐下听我把话说完。”
白剑飞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
“落落因为不肯对方要挟,自动跳崖。”萧亘锦嘶哑着嗓音,浓郁的眼里是深深的悲伤和悔恨。
“什么?”白剑飞再次站了起来,脸色再次苍白,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紫竹她——”
“这些事情他们自然是要瞒了你的,白兄不要介怀。”话是这么说,萧亘锦眼中讥诮的味道却是丝毫没有掩饰。
“好在落落福大命大,也算的上是有惊无险被手下救了回来。”萧亘锦缓缓说道,神色却是明显一缓:“而奇怪就奇怪在那淳于宣回到王府后一直闭门不出,等他再次出门的时候,却已经忘记了落落的存在,而且天朝太后也为他指了两门亲事,宣王爷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怎么可能?”白剑飞皱皱眉头:“淳于宣对落落的感情丝毫没有作假,他怎么会轻易的忘记了落落呢?”
“是啊,这也是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萧亘锦轻轻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你我都是知道的,那宣王爷对落落的心不比我们少多少。”
白剑飞复杂的看了一眼萧亘锦,他这话一出,白剑飞就明白自己的那点心思根本没逃的了萧亘锦的眼睛。事实上,萧亘锦对落焉的感情又何尝逃的过白剑飞的眼睛呢?那些在青鸟小栈的日子里,朝夕相处,虽然嘴上不说,可是眼睛却是骗不了人的。
“那么,落落知道了这件事情,怎么能承受的了?”白剑飞心里一痛,无尽的酸楚如波涛般泛滥开来:“她爱的是那么深,那么沉,这样的打击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白兄说的极是,落落,险些没有醒来。若不是耶鲁柏信鹰传书,萧某人仍不知落落正需要我来救命。”萧亘锦说到这里,浓郁的眉眼里是深深的悲切:“虽然寒参及时的吊住了她的一口气,却也是昏迷了两天才醒了过来。”
“可恨我却不能为她做点什么。”白剑飞恨恨的说道,神色一片悔恨和自责。
“宣王爷大婚的消息想必你也是知晓的,你不知道的是,我已经带着落落去找过淳于宣。”萧亘锦一阵急喘,慌忙喝下一口茶水掩饰自己的愤怒,白剑飞却忽然沉默了。
“他,真的忘记落落了,他还——”萧亘锦忽然停住,声音里竟是一丝哽咽:“如果早知道是这个结局,当初我就不应该放手。”
话音未落,眼圈已红。
“落落,她挺过来了?”白剑飞机械的问,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她是怎么过的那些日子?”
“心如止水。”萧亘锦强压悲愤:“她每天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哭,也不闹,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发呆。可是我们比谁都清楚,她的心里,很苦,很苦。”
“他,真的就放弃了?”白剑飞呆呆的问,满脸的难以置信:“彼此爱的那么深,怎么说忘就忘,说放就放?”白剑飞在问萧亘锦也在问自己。
“我也宁愿当初坚持一点,那样,落落就不会——”白剑飞喃喃说道:“我怎么那么傻,我怎么就——”
“白兄,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的最后目的。”萧亘锦飞快的说道:“带她走,走的越远越好,我知道,你会善待她的。”
白剑飞认真的看了一眼萧亘锦,发现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讥诮而是一脸的认真,不禁开口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白剑飞忽然住口,他没有问完却已经知道了答案。
“白兄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自然知道答案。”萧亘锦无奈的苦笑,白剑飞轻轻点了点头,他的确明白了萧亘锦的苦衷,不得已的苦衷。
落焉的根基在天朝,而且萧亘锦已经有了太子妃,即使带了她去狼国却也不能尽心尽力的照顾与她。不管是太子妃也好,皇位也好,都会牵扯他太多太多的精力。而且,萧亘锦也不舍得委屈落焉,让她做妾做小。
“你来这里,也有老太后的意思吧?”白剑飞不是傻瓜,萧亘锦之所以能如此无所顾忌的来到天朝寻找落焉,肯定是受了上面的肯定。以老太后的精明,怎么会放弃落焉如此人才呢?
“不错,的确是太后祖母的意思。但是,萧某人对落落的确是出自真心,因此才不想委屈了她。”萧亘锦亮亮的眼睛里是不带丝毫掺假的认真:“我承认,我一直喜欢着她,正是因为喜欢才希望她能真正的快活、幸福。而眼下,能给她幸福的人,却只有你一个人了。”
“萧兄,白某人也不是她要等的人啊。”白剑飞怅然叹息:“不错,以前落落的确对白某人——只是白某人太过懦弱,生怕辜负了她因此忍痛拒绝了。刚才我刚要表露心意却被她躲了过去,想必她也是不肯的。至此,落落对我不过是兄妹之谊却非儿女之情了。”
“那么,白兄对落落呢?”萧亘锦丝毫没有气馁,紧紧的追问道:“萧某人绝不相信白兄对落落紧紧是兄妹之谊。”
“不是又如何?”白剑飞苦笑:“落落她——”
“只要你对她是认真的,那么就会善待与她的,对不对?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萧亘锦紧紧的说道,白剑飞却忽然怔住了,他终于明了萧亘锦的真正意思。
第一二0章 真正的宝藏
淳于宣出现在了庄府的大门外,却停滞不前就那么站住了。
“宣王爷可是怕了?”雅青竹斜了他一眼,口气冷硬无比,心却已经软了下来:“外围的机关都已经关了,你的属下们不会有事的。”
淳于宣笑了,原来她以为他在担心属下的安危。淳于宣并不点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跟在了雅青竹的身旁。
雅青竹眼角瞥见淳于宣绣有金龙丝线的锦袍,连忙低头匆匆踏了进去。
“二小姐?”守门人看见雅青竹,很是意外:“您不是在清灵山——”忽然,他瞥见跟在后面的淳于宣及时的刹住了车,冷冷的看着淳于宣以及他的几个属下。
“这就是四大公子之首的淳于宣——宣王爷。”雅青竹冰冷但客气的说道:“你去里面通报姐姐一声,就说,宣王爷驾到。”
“不必,就说是毒宗宗师暗拜见,本王不过是陪同。”淳于宣笑了笑,身后的暗抢前一步,站在了淳于宣的身边,淳于宣一指身边的暗,道:“本王是这位宗师的朋友,因此——”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他今天不过是陪同暗来的,不必讲究朝廷规矩。事实上,淳于宣也知道对方对他们这些人怀有极深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