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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周浅浅眼底的怜悯之色明显了点,聂风一下子没扛得住,像个孩子似的立马拍了拍胸膛,大义凛然道:“别觉得我可怜,看我长得多好,他喜欢杀人,但没过几年他都是我手下败将了,他可从来没打过我!”
好吧,又一次让周围更多桌子的客人们刷刷回头望了过来,看他们的眼神也变得诡异莫测,多了点防范了。
“你是说,你跟老头自小在塞外大漠长大?”一个对一国皇后如此了解,多年后还逼人去偷一个女人肚兜,这种极其变态且无耻的举动,只能有一个解释,皇后在宫外与人有问题,甚至是,私情?
这次见聂风,这孩子比谁都老实,周浅浅问的,他基本知道的都说了。唯有一点支支吾吾打死都不说。
周浅浅无奈,转了个弯变又一次追问道:“那次你偷窥了皇后的身体,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这个色女!”聂风暴走,站起来大吼。
庆幸的是,这一句因为台上那个悲情的故事落幕,观众掌声热烈,被盖了过去,没有人齐齐看向他们了。
塞外大漠?
如果她没有记错,采采在素云过世的时候,曾经对她说过,素云虽出身青楼,但她的原籍却是在北方。
采采去宝镜寺已有数天,而此刻她的口袋里还有刚刚在大街上一名孩童乞丐送来的一封信。里面画着的,竟然漠北风光。
她之所以来这家茶舍,不是因为真的无聊,而是此处是她和采采约定的地方,她在这儿等她传来的消息。
一路向北,孤勇'VIP'
这什么来着,周浅浅不认识这个时代的文字,而恰好,采采也大字不识几个。
所以,此番默契传来的这幅画着别有深意的信函,还是让周浅浅基本明白看采采想要表达的意思。君承易竟然要离开宝镜寺,单独前往北方。没有告知一个人,究竟要做什么?强烈的直觉在侵袭着她的脑袋,周浅浅扶额,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汹涌喷出,而她要做的,就是跟向君承易前往之地。
聂风这只天降物种将她送到环月山庄附近,扭着头便要走。
“不进去?”周浅浅可没觉得此人会因为不好意思而不进,看着聂风挺着脖子玩矫情的样子,她就觉得其中有问题。灵光一闪,让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该不是那次你体内的春药”
“色女,打住!”聂风脸纠结成了麻花状,小凤眼都要委屈地哭了,“你不揭的短,就觉得对不住我是吧?”
想到沐阳那货一贯的行事歪风,啧啧,看来聂风是真的饱受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最近京城不太平,皇后的肚兜你也偷到了,趁早离开吧。”看来皇后之所以最后选择了妥协,不仅仅是萧迟墨的突然介入,更多的是她被盗了的东西,难以启齿才是真的。“你那个远大志向也可以改一改,做杀手太不上道了。茆”
“燕雀焉知鸿鹄之志。”
“边儿凉快去!”
聂风有没有离开她不清楚,周浅浅目前要决断的是,该找个怎样的理由,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其实以萧迟墨多年经营处的好“形象”,她默默消失也是好办的事情,关键是要怎么跟萧迟墨那厮交代。
他们平常交流的不多,除了偶尔拌嘴揶揄对方增添自己的欢乐,更多的是夜色渐浓时,肉体的磨合。周浅浅再次深刻体会到,男人,不论他是花心的轻佻的严肃的清冷的,只要他是个男人,就绝对吃肉!
又是一夜缱绻纠缠,周浅浅今晚很给力地没有选择反抗,任由萧迟墨压着在她身上抚摸点火,深深的撞入,再碾磨轻缓退出,缠缠绵绵激的她蜷缩着脚趾头,双臂无力搂着他的脖子,巨大的空虚,急需被填满蚊。
“唔~~~”刻意地挑。逗,让周浅浅忍不住呻。吟出声,心里虽然在鄙视某人是故意的,但她不能表现出来,承受情。欲高。潮到来的同时,唯有暂时放纵自己。
“这么不专心,可不像你~”萧迟墨吸住她的下嘴唇,轻声呢喃着,眉梢上挑,浸淫着欲火的眸子越加风情万种。
丝丝麻麻的感觉让周浅浅再一次感到酥软,醒了醒神智,她抱着萧迟墨往床的中央倒去,下体相连的地方蓦然传来快。感,她窝在萧迟墨的怀里,说:“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终于还是说了,萧迟墨眼底闪过一丝了然,转而变幻莫深,“就因为这个,所以这次任由自己被压了这么久?”
“萧、迟、墨!”周浅浅无语,这人怎么就不能别总是装着糊涂调侃人呢,“君承易准备从宝镜寺单独离开,去漠北一带。我想跟过去看看。”
“还在想你娘的事?”两个人相依相偎,萧迟墨玩着周浅浅胸前的头发,这一刻的安静缠绵,竟让他产生一丝陌生的不舍。
“我娘死的太突然,我连她尸体都没见到,就说被送去了宝镜寺安眠。君承易前后表现得太过离谱,我总觉得他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而且还是关于我。”周浅浅也不介意将心中的部分想法告知萧迟墨,毕竟她既然选择了这个男人,该有的信任赌注她不会吝啬,“还有就是聂风,他今天来找我了。”
“嗯?”
“原来皇后之所以没敢继续将事态扩大,是因为聂风偷的东西,可能正是她千方百计想要隐瞒的私人秘密。一个肚兜,藏得那么严实不说,还在里边撒了春药,这到底是怎样一颗扭曲的心,才能做出来的事!”
“君承易去突然去北方,大抵也是和我娘的事情分不开。那天皇后一怒之下,说她想杀我,不过也是因为我娘。漠北漠北,那里到底发生过什么,埋葬了那么多人和不为人知的过去?”
周浅浅走了,就在第二天。
萧迟墨将一个小包袱丢给她,始终不咸不淡,甚至连个关怀之类的都没给,抱着双臂浅笑着,目送离别。
“拜托,能不能稍微露表达下你的不舍,我也好安慰下自己,至少你对我有点感情嘛~”周浅浅没羞没躁一句话,萧迟墨没动声色,躲在墙里的沐阳暴露了行迹,喷笑了,“看看你那个好帮手,一点轻重都不分,就知道背后小动作!”
“那为了表示我对阿罗的深切和关怀,我让最得力的帮手沐阳一路陪你去北方可好?”
“不要!”
“我不去!”
萧迟墨刚一说,前后同时冒出两个人坚决的反对。周浅浅不用说了,看着从墙后走出的某人一记强烈鄙夷,说道:“我去办正事,才不能将这种祸害带着!”
“就你那霉运,我跟你一起才倒霉呢!”
本来好好的别离场面,愣是成了不欢而散。周浅浅踏上了马车,扭头就走,车夫很面熟,环月山庄最得力的车夫黑汉阿大。
这是萧迟墨仅有的坚持,周浅浅本想拒绝,最后还是接受了。
“真让她这样走了?”马车很快消失在视野里,沐阳也没用刚刚的幼稚赌气,眯着眼睛试探着什么,“还以为你会组织呢。”
“即使我不让,你觉得她就不去?”萧迟墨轻声反问。
“不会。”
“那不就是了,既然她想,我也乐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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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错谢谢冷函等妹纸们的支持和鼓励,以及很好的建议。虽然某编辑今早很不以为意,本来作者和编辑是互相配合的,奈何我就是遇不到一个,可以包容无限支持的伯乐编。这种事估计真的看眼缘,强求不来,只好不勉强了。总之,很庆幸有你们一直在,谢谢!
客栈内,见暴力'VIP'
比较起南方的温暖繁华,北方这种苦寒之地,真有点让人吃不消。
颠簸了一天,可怜这幅娇滴滴的身躯,愣是在屁股上给磨出了两个泡。周浅浅左右移动都不对,忍了差不多三天,在第三个天色渐黑之前,马车在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野客栈停了下来茆。
“小姐,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休息。”阿大一看即止被沐阳训练极为给力,一路上查探安全寻找食物水源,哪样都能让周浅浅这种专业训练的人士颇为佩服。
“你去里边要两间普通客房,低调点即可。”毕竟只身在外,周浅浅该注意的地方还是谨慎的。比如,临走前,她不忘顺手摸了套萧迟墨的男装,稍加改动了下,男子行头总比女子来的方便些。
客栈人不多不少,来来往往多是南北道上做生意的商旅,各种服饰各种方言的都有。阿大点了四道小菜,一碗蛋花汤,两人选了个角落的位置上准备填饱肚子。
“听说祈家的那朵天山雪莲被盗了,最近各方都接到密报,四处搜寻呢。”两口汤喝的正香,身后那桌传来人的对话声,先说的是一年轻男子,灰色的衣服,眼睛有点小,“祈家纵横医道已数十年,没想到在这个上栽了跟头!”
“天山雪莲乃药中圣物,可治百病,亦可延年益寿,被宵小之人盯上,也属正常。”另一中年男子客观评论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其中可大有玄机。”年轻男子喝了口酒,热了热身,继续说:“当年祈家发家也并不怎么正当,祈家老当家抢了他好兄弟的传家宝雪灵芝,才使得祈家成为医药世家,从此称霸一方的。祈老爷自以为这事儿做的滴水不漏,却不知早已埋下祸根。二十年前,祈老爷与亲生胞妹反目成仇,导致老祈家唯一的长女长婿以及外孙女全部力气死亡,从此人人对祈老家敬而远之,说他不仁不义,为了利益连自己的妹妹都杀害。奈何当时祈家的威信,纵使有人怀疑此案的疑点,但没有人敢真的彻查。恰逢又过了三年,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一伙蒙面人悄悄潜入祈家大宅,烧杀抢夺之后,让祈家失了进大半财产。最后让祈老爷郁郁而终的,就是他最小的女儿被那群人掳走,从此下落不明。蚊”
年轻男子说的很起劲,中间不忘继续喝点小酒,挑动下气氛,他接着说道:“现在掌管祈家的,是祈老爷的最小的孙子祈白枫,一个自小沉溺在书中的柔弱小子,哪里镇得住祈家错综复杂的老家伙们。听闻这天山雪莲取自北疆雪山之巅,珍贵异常。被是准备送进宫赠与皇上的。祈白枫在这个当口丢了宝物,这祈家怕是要易主了。”
“你就少说两句吧,人多嘴杂,小心祸从口出。”中年男子听的倒也认真,只是这态度分明多了丝圆滑小心。
“得,我啊,就是和你说说,人家祈少爷就算虎落平阳,那也比咱们强。我担心个什么劲儿。”
周浅浅便吃着嘴里的饭,也将那两人的对话听了一遍,对于祈家她倒是没什么了解。可那只天山雪莲她还是有印象的。那次和聂风潜入未央宫,她依稀记得皇后寝宫内有一幅画,笔墨勾勒出的,应该就是雪莲的样子。
难道,祈家的天山雪莲是皇后所要的东西?
匆忙填了温饱,周浅浅示意了下阿大,两人准备收拾上楼睡觉。刚起身,桌子猛的被人一刀斩下,挡住了周浅浅离开的路。
来人一身金黄色,脖子上挂着的黄色金链子,险些晃了周浅浅的眼。长得胖不说,还整就一暴发户形象。
“这位小公子,陪本少爷喝两杯怎样?”胖子脸上的肉推挤出两道鸿沟,看着周浅浅的时候,眼缝隙里蹦出两道光,色迷迷的。
周浅浅浑身一寒,被此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