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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然爱你,不管她的爱里混合着什么。同样,我想告诉你,或许可能,我也会爱上萧迟墨。”差不多,已经在爱了,但她在萧楚离极具变幻的眼底暗色如潮涌般冲来时,最后的那句她没有说。
果然,萧楚离刚刚的期待和不安悉数散走,他可以容忍周浅浅各种否决,却不能接受她说爱上了别人,这是对爱情中的人最致命的打击。
“会爱上那个病秧子?”萧楚离呵呵冷笑着,嘴中眼中迸射出的寒意,竟然周浅浅短时间里接受无能,他说:“你真以为那个病秧子能保护的了你?君绮罗,我真的被你们逼疯了!沈嫣然毁了我们,我也不会让你们安然自在!”
最后的撞钟声响彻山岭,山谷深处的冷意也随之迎来,带走了这场偶然遇见里最后的平和。
萧楚离愤然踏步往前走去,小随从战战兢兢看了眼周浅浅,跟了上去,留下她们主仆二人,愣在原地,仅剩的光线,照亮了每一个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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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沈嫣然凤影萧迟墨全部登场,大家一起出现,才热闹,是吧是吧
黑夜惊魂'VIP'
暮鼓声声,落下的夜的帷幔。
周浅浅来到宝镜寺正门前的时候,门前已有一个小沙弥在等着了。萧楚离早没了影子,想必已经进寺了。
“施主,方丈已令人准备好厢房,让您今夜在此休息,明早再行先见。”小沙弥不等周浅浅问候,抢了一步从容把打好的腹稿台词说了遍,然后作势上前引路,一切都似乎被提前安排好,连打量都省了。
素斋果脯,倒也可口。采采吧嗒着碗筷,撑着肚子还不忘赞美一番。
“宝镜寺的斋饭可是天下美食一绝,很多人想吃都吃不到的。前些天我来跟踪老爷,只能在寺外偷偷摸摸吃那些野果子。”
“所以现在发现跟着我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吃好吃的。”周浅浅接过采采递过来的丝帕擦了擦嘴,转又问道:“我娘每次来宝镜寺,也住在这里?”这是个和尚寺庙,按说看素云那个性子,找个师太谈谈似乎更适合点,难道她喜欢和尚聊心事茆?
“差不多是吧,我也不清楚,没来过。”采采摸了摸肚子,回忆了下前后往事,说:“不过老爷那次住的不是厢房,而是住在了方丈的隔壁房间,这还是我跟膳房里面那个大叔打听来的呢。宝镜寺的方丈乃得道高僧,很少见香客的。可也挡不住每年来这里求签拜神的客人。”
君承易住在方丈隔壁?这倒是新鲜了,总不能君承易怀念素云太甚,和方丈探讨佛法吧。周浅浅突然好奇萧楚离住哪里了。以宝镜寺足以和第一大寺庙相国寺媲美的地位,她想萧楚离的身份,不大可能在这里被隐瞒。甚至她这号人物,看小沙弥的样子,怕也事先得到消息了。
萧楚离来宝镜寺究竟何为,她是不会相信那句“给父皇母后求个平安”的说辞。
“把碗筷收拾下端出去,至于其他先别动作,我们好好睡一晚养养精神再说。”周浅浅脱了外衣,往床上一倒,有些事情如果真的已经开始,她不会再偷懒了,至少会做个准备好好迎接一下的。
采采何时出何时进,何时在她身边睡下,何时被人不动声色移走,周浅浅生命里第一次犯了这种低级错误。当她的意识从沉寂,再到回归,最后当她终于惊醒时,黑暗里是男人的气息,粗粗浅浅萦绕着。
“萧楚离?”与其说这是疑惑,不如说周浅浅断定了这个正坐在床边,压着她四肢不得动弹的人是谁了。她素来再苦再累再疲倦,都没有这样沉睡过,不是睡眠质量不好,而是多年来军旅生涯里保持的惯有警醒概念早根深蒂固。这不得不让她在最快时间内做前后反思了,“采采呢?蚊”
“她在另一个房间里安然睡着,你不必担心。”也许是黑色固有的掩盖笼罩,即使两个人靠的再怎么进,萧楚离的脸却还是看不清,只是感觉他的呼吸很沉很深,不是急促,而更像是因为在做着内心的某种争斗,发出的焦急困扰信号。
“你在饭菜里动了手脚?”这是周浅浅说的第二句话,依旧不是疑问的问句,带着肯定,她实在是,接受不了,“萧楚离,这就是堂堂一国太子,该做的小人行径?”
“阿罗,为什么你要这样?”内心的剧烈争斗在撕裂着他的心智,萧楚离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他一把扣住周浅浅的腰肢,脸紧贴在她的脸上,单手掐在她的脖子上,逼视着她,“你说如果今晚我们发生点什么,会不会以后你就不会再这样和我划分界限了?”
“你确定要再做点什么?”萧楚离不是脑门被门夹了,就是被刺激过度了,可她实在是不敢恭维这里边还有点她山上时说的那些话造成的因素,“萧楚离,这里是佛寺清静之地,你要是无所谓自己身份,我也不怕做点什么出来?”
周浅浅说到做到,最主要的是,她已经感知到萧楚离灵魂里蹦出的野兽。每个人都有太多邪恶因子,一个控制不住,就会幻化成各种形态表现出来,比如萧楚离即将变成的样子。
当周浅浅反扣住萧楚离的双臂,蓦然侧身,反向将他踢出床沿上时,萧楚离刚刚流露的痛苦之色迅速消失殆尽。
“不要让我再送你出去,敬重的太子殿下!”
“阿罗你真的”
“防身之术而已,很久以前就学了点,何必多惊讶!”
比起萧迟墨外在,额,算是真的病弱的身体,萧楚离可飞娇生惯养的皇子。连萧迟墨都能将文武之法玩的淋漓尽致,他又怎是一点武力都没有。
周浅浅不解的是,她以为萧楚离在见证过她不可欺的暴力举动后,该有所清醒和收敛,哪知他竟真正暴露出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萧楚离,你要是真敢在这里动我,下次再被招进尚书府,我看你怎么向父皇交代!”本来以为中的简单过招,演变成了真正的动手。周浅浅一边退散萧楚离的攻击,一边压着嗓子警告着,“亏得你还来佛寺为父皇祈福,这就是你对佛祖的诚意?”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压制着对方的胳膊,两不相让,萧楚离将她压在门板后面,整张脸趋向于无限大,且妖魅。
“避我如蛇蝎,君绮罗,今晚我就要把你欠我一并要回来!”说着就俯下脸来准备咬上她的唇。
周浅浅头一歪,躲开了侵犯,她也无需在顾忌什么,捆着他一起,用胳膊肘撬开门闩,用力将他丢了出去。
刚从里面打到外边,伴随着一阵夜风的袭来,树影重重交叠之间,突然传来女子的轻笑声。
“高贵的太子妃,看见你的男人是如何待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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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三个小时,竟然只有这么点,越来越木有速度了,哭
觅食去,晚上继续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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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笑声还真是美妙至极,悦耳无比。
听在周浅浅耳边却没来由一阵光火,与萧楚离的交手中也变得锋芒毕露。比较她的全力对待,萧楚离的左右动摇强化了他的弱势。
“既然都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背后看热闹?”周浅浅听测着声音的来源,得与萧楚离过招的缝隙里,脚下顺来的小石子已悄然挑起,摄入强势的力量弹了出去。
“深更半夜无人之时,一个是当今太子,一个是名门王妃,两位可真好兴致。”树影悄然晃动见,凤影窈窕身姿若隐若现,最终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里,媚眼如丝,动若脱兔,掩袖嬉笑缠绵之间,不忘回眸一瞥,“太子妃不出来么?”
本该是周浅浅大杀雄风的夜晚,如今,只怕有理都说不清了。数日不见,沈嫣然看周浅浅的眼神,除了冰冷,一无所剩。
对于沈嫣然的出现,萧楚离似是也有惊讶,但面对被“捉奸”的一幕,他倒是表现的颇为自然,丝毫未有尴尬之色茆。
“三根半夜,两位身为美貌女子,在外边瞎走动可不好。”自穿越而来,周浅浅自认对手不少,女人尤其得罪的多。这下很好,一下子来了两只,还都是男人自以为是给惹的祸。
“夜已深,殿下还是随臣妾去厢房歇息吧。”本以为一场火药味十足的战争必不可少,哪知沈嫣然的目光在周浅浅脸上盯了半晌后,最后竟落在萧楚离脸上,将所有的情绪全部借由暗色,彻底湮灭。
凤影咯咯笑了起来,仿佛对沈嫣然漫长且又短暂的反应,很不以为然,“太子妃果真如外界所言,贤良淑德,得体大量。”
“凤阁主过赞了,我们来日再叙。”盈盈款步而来,沈嫣然的纤纤素手朝萧楚离伸出,哪知,却萧楚离竟没有回应,嘴角闪过一丝讥诮。
“沈嫣然,既然你跟踪我而来,那我们就把话直接说清楚!”像是忍的极限被打破,萧楚离再也没有身为一国储君该有的尊贵和风度。
“不要,我不许你说!”沈嫣然脸色蓦然变得狰狞,“萧楚离,你若是再敢走出一步,就试试?蚊”
“怎么,还在威胁着我可能会后悔?”萧楚离冷冷嗤笑出声,眼中的决绝令人遍体生凉,“你现在就给当着阿罗的面说清楚,当初你和你爹到底从中做了什么,才让你坐上太子妃位置的?”
“萧楚离,那是圣旨,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你把我们沈家当成什么了?如果不是皇上圣意如海,你觉得我有那么大的本事,擅自揣测圣意么?”
“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你自己清楚!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娶的是阿罗,我的太子妃也只能是她,沈嫣然别以为自己有几分才气和姿色,就真以为所有男人该为你俯首倾慕!我告诉你,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我爱的是阿罗,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只会是!”
世间没有什么打击,比费尽心机抢来的爱情给予的毁灭来的深重和破碎,萧楚离的字字句句,就像是一把把无比锋利的小剑,在沈嫣然的心口上,剑剑穿膛而过。
沈嫣然本就身姿娇小,颇有水乡女子的婉约清雅,此刻被这样一番告知,让她的影子像是被什么一次次击打,恍惚中似是要倾倒。
也许很多女人被自己的丈夫这般羞辱,即使不据理力争大动肝火,想来扇一耳光的冲动还是有的。但沈嫣然没有,她就那么看着萧楚离,天崩地裂之前,她颤抖的睫毛之下,是含笑温柔的眸子,红唇启合之间,吐出的一字一句竟清晰如此。
她说:“那又怎样,你以为你爱的那个君绮罗还在吗?站在你面前,刚刚和你交手,每一招都要打倒你的人,你确定还是那个人吗?萧楚离,别做梦了!你永远也得不到君绮罗,我既然做了太子妃这个位置,就永远都是!有我一天,你就休想如梦一场!”
如果说周浅浅大大咧咧的性子,以前还没有将沈嫣然当做真正的阶级敌人来对待的话,那么今此一眼,她不得不把她放在阶级敌对的高度上了。尤其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尾光还看向了她,正好和她的目光空中对视,王不见王。
“我倒要回宫看看,一个太子妃深夜不在府里,和陌生人共处在外,看你怎么向父皇母后交代?”一切罪孽的计划被终止,萧楚离将所有的过错悉数放在沈嫣然身上,周浅浅的冷漠拒绝,沈嫣然的强势威胁,他所有的犹豫全部退走,“我们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