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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张狂
阮真给大少奶奶奉茶时,大少奶奶没有立即去接,待阮真行礼行实了后才接过茶盏,没喝一口就给撂在了桌几上,低骂了一句,“骚娘们。”
阮真怎肯吃这口气,回敬道,“你骂谁?”
大少奶奶柳氏别看身子文弱,外表贤淑,眼角却是犀利,骂人更是不含糊,“我还以为二少爷房里的人都听不见呢,原来还有一个能听得懂人话的?”
阮真气的嘴唇发抖,碍于首次交锋不知深浅,却不敢发作。
依座次,阮真该给杜若锦敬茶,可是阮真却跟没看见这个人是的,直接越过去就走到了高纸渲身边,娇笑得靠过身子来说道,“三少爷请喝茶。”
高纸渲懒洋洋的,也不避开,眼神肆无忌惮得上下打量着阮真,说道,“长得真不赖,比怡红院的欣月姑娘还要风骚。”
阮真面上一红,收起笑容,咬紧牙关说道,“三少爷到底要不要喝茶?”
“二嫂都没有喝上你敬的茶,我怎么就敢越礼了呢?”高纸渲这时有意无意得看了杜若锦一眼,杜若锦紧忙转过头去不敢对他对视。
阮真僵在那里,不知如何进退,叫她给杜若锦敬茶她是如何也不情愿的。大夫人不耐道,“她好歹也是二少奶奶,她在一天,你就要伏小,这是高家的家规,还容得你这个妾室张狂?”
此话一出,二夫人的脸马上拉长了,大夫人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明显影射的事她。
杜若锦大刺刺坐着那里,只做听不见这些话,抬眼看见阮真已经气得浑身颤抖,端着茶就往杜若锦怀里窝过来,高纸渲手疾眼快一把抓住茶盏,递到杜若锦手里,说道,“二嫂,喝茶。”
大少奶奶柳氏冷笑,讥讽道,“三弟,今天怎么竟护着你这二嫂了?”
高纸渲邪邪笑道,“大嫂,如果大哥娶了妾,三弟我也会这么护着你的。”
大少奶奶吃了一瘪,剜了高纸渲一眼不再吭声了。
阮真总算将茶敬完,大少奶奶招呼大家入座吃早饭。高老太爷首先入座,扶着他的徐姨娘站在他的身后,侍候高老爷用膳。余下众人依次入了座,阮真却发现大少奶奶根本没有安排她的座位,脱口而出问道,“我坐哪里?”
大少奶奶头也不抬,说道,“高家历来没有让妾室入座一起用膳的礼数。”
阮真压不住心头火,指着二夫人,质问大少奶奶,“难道她不是妾吗?她怎么就可以坐在桌子上一起吃饭?”
大少奶奶却跟没有听见这话一般,不理会她。她不出口相辩,明显就不给二夫人颜面。高纸渲只顾着喝汤,头也没抬。杜若锦却发现他握着汤匙的手格外用力。
二夫人因为阮真的无礼,处处被大家指桑骂槐的影射,现在阮真竟然都指着她的鼻子问到她头上了,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气,喊道,“小贱人,你吃了豹子胆了?我能坐在这席上,是因为我肚皮争气,能为高家生出儿子续香火,等你生得出儿子的时候再说吧。”
正文 第九章 惊见后院密会
阮真一早上颜面尽失,看高墨言也不理会她,哭着跑回了房里。
杜若锦好不开心,吃完一碗饭还觉得不饱,又把空碗递给绿意,让绿意又给添了一碗饭。一家人目瞪口呆,要知道原本的二少奶奶从来用过半碗饭,每次只吃几口就不肯再吃了。
“我吃饱了,你们大家慢慢用。”
杜若锦被这突兀的一声一扰,抬头望去,是面容娇俏的高美景,她身子颀长,杜若锦心里暗叹,这搁在现代做个模特是也是出挑的。只是这高美景未免太没有礼数,招呼也不打扭头就走了,而大家都是见怪不怪的模样。
高老太爷咳了几声,徐姨娘赶忙给他拍拍背,好歹等缓过气来才说道,“老四,这几日功课如何?”
高砚语马上放下碗筷,站起来恭恭敬敬得回答,“回爷爷的话,孙儿的功课一向都是马马虎虎,先生总说还过得去。”
高老太爷沉着脸,冷哼了一声。
高笔锋笑道,“爷爷,四弟太过谦了。四弟的功课一向极好,教书先生几次都在父亲面前夸奖呢。”
高老太爷似是没有听见一般,高砚语面上也没什么表情,有些尴尬得站在那里。杜若锦看不下去,私生子的待遇就是这般吗?
终于饭罢,大家散了去。
杜若锦发现高墨言并没有跟过来,也从未回过墨言堂,拉着绿意低声问道,“绿意,二少爷住在哪里?”
绿意有些尴尬,说道,“二少爷自成亲以来,便住进了偏院,甚少回墨言堂。”
杜若锦松口气,这倒也好,不常见面也少了露出马脚。杜若锦在屋里烦闷,要绿意去拿几本书给她,绿意一怔,“二少奶奶,您先前从来不曾看过书,现在突然去要书,会不会让人觉得很怪?”
杜若锦觉得有些不耐烦,如果一直这么委曲求全活着,那不如死了算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打定主意,不管前世今世,都要注重生存质量,这才是人活着最起码的追求。
午饭时在各人房中吃的,这次不是张妈来送的饭。杜若锦吃过后,拿着绿意找来的书,闲闲得翻着,打发时间。
到了晚膳时间,有丫鬟来传话,说因为二少爷的妾室阮真回了娘家,高老太爷气得胸口疼,今天晚上就不在一起用膳了,这下可正中杜若锦下怀。
杜若锦在房里用过晚膳,觉得有些气闷,就想出去走走。绿意想跟着,杜若锦不允,一个人去了后花园。
夜风还有凉意,杜若锦走在花径中,不自觉得敛了衣衫。走到一处凉亭,本想上去坐坐歇歇,突然听见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杜若锦忙将身影掩进花丛中,仔细一瞧,凉亭上正在上演活色生香的场面。
杜若锦赫然发现,这个女子竟是高家二小姐高美景,只见她双眼紧闭唇齿溢出旖旎的呻吟,那男子看不清面容,只是隐约看见左臂有一处刺青,如猛虎出笼一般狂热。
正文 第十章 他的真实身份
杜若锦双手掩面,羞得面色通红,慢慢将身子往后移,却发觉撞进了一个人的怀抱之中。杜若锦正要惊呼,就被那人掩住嘴,随手伸手揽住杜若锦的腰,几个起落离开了凉亭附近。
那人将杜若锦放在地上,杜若锦恼怒,正要呵斥那人,却发现他是自己的夫君高墨言,有些惊讶。
高墨言眼神犀利,望着杜若锦的时候想要把她看穿一般,眉头紧皱,神情不悦,说道,“这么晚,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杜若锦不答话,只是眼睛却丝毫不掩饰探究的成份,她确实想看看自己名义上的夫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高墨言突然指着杜若锦的背后,惊呼,“他们追过来了,你看,你看。”
杜若锦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对高墨言甜甜一笑。看得出高墨言有些挫败,深叹口气,挽着杜若锦的手将她送回了墨言堂。
绿意看到这场景,惊得合不拢嘴,正想给他行礼,却发现高墨言已经转身离开了。
杜若锦拍着胸口,惊叹刚才差点露馅,并不是杜若锦不惧怕高美景追来,还是高墨言只顾着试探杜若锦,手指错了方向,高墨言的身后才是凉亭的方向。
偏院内,高墨言坐在书房里心绪不宁,不断踱来踱去。脑海中一直浮现出杜若锦的笑容来,眼神清澈还带有一点点狡黠,俏皮之外还带有一丝惑人,这当真是自己娶进门二年多的聋哑妻子吗?
记得昨夜,阮真去墨言堂去闹的时候,自己明明听见她的声音,绵软而低沉,难道竟是幻觉?否则,今晚上自己的试探怎么无效?那可是人的本能反应。
想来想去不知所以,高墨言甩甩头有些茫然。他换上夜行衣,戴上面目,几个起落便出了府,夜间的高府格外寂静,谁也不知这个高家二少爷的另一层身份,竟是锦州城最大帮会墨龙帮的头目。
他纵身起越,来到一处古宅,却不进正房,穿过后院,敲开了一座密室。
手下的人见到他来到,都精神振奋,喊道,“帮主,今晚上就下令吧,属下就算是死也愿意娶灭了那五毒教。”
“今晚上又死了几个人?”
“三个,城西一个,城南两个,都是十六七岁妙龄女子,被人挖了心肝去,那些人真是心狠手辣,他们难道就没有妻儿子女吗?”手下的人都愤愤不平。
高墨言戴着面具,谁也看不出他的神情,手里玩着一把匕首,沉吟了片刻继续问道,“昨夜派出去彻查五毒教老巢的人,可都回来了?”
手下中年长的那个,抱拳说道,“回来了三个,还有一个被人发现飞刀刺死了,兄弟们将他的尸首给背了后来,发现飞刀几乎是连刀柄也齐根没入,出手甚是毒辣,也算是一个绝顶高手了。”
高墨言拍案而起,喝道,“打草惊蛇,这下他们肯定作鸟兽散了,无妨,我们现在前去,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墨龙帮的人早已经摩拳擦掌,急不可耐,他们白天都是各司其职,或官府,或商人,或仆役,或公子哥,只有夜间在这墨龙帮,才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斗志昂扬,专为锦州城铲除不平。
正文 第十一章 唇枪舌战
当夜,高墨言带人赶到五毒教的老巢,果真是人去楼空,不见踪影。大家败兴而归,各自散了。高墨言也随后回了高家,路过墨言堂时,发现里面的灯还亮着,便走近了窗户,透过窗影看到杜若锦坐在窗前,拿着一本书翻弄着,人还不断得打哈欠。
高墨言不禁失笑,本想推门进去,手触及门之时,沉吟了一番终究离去。
次日早膳,杜若锦入席后,看到高美景,想起昨夜她的呻吟风情,不禁有些不自然。转过头去偷偷瞧高墨言,他正往自己这边看过来,杜若锦慌得打落了手里的汤匙。
大夫人不悦,“大清早就打碎了家里的东西,真是晦气。”
高纸渲笑道,“不过就是一把汤匙嘛,都说岁岁平安,也算是个吉兆。”
大夫人冷笑道,“咱们高家的子嗣如果都跟笔锋墨言一般,倒也不怕打碎些东西,可惜了就是有些败家子,整天拿着家里的钱花天酒地,这么下去,高家迟早就败光了。”
二夫人板着脸来,尖着声音说道,“大夫人这话怎么说得?你自个生的儿子就是好的,别人生的儿子就差劲?纸渲呀幸亏还有我这个亲娘在,否则还不知能不能比得上砚语这处境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对砚语不好吗?我哪一点对不起他对不起高家了?”大夫人脸上挂不住,声音已是凄厉。
二夫人未等出口答话,便听见坐在末座上的高美景冷冷说道,“大夫人确实对得起高家,为了高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顾了。”
这一直是大夫人心里的隐痛,当年为了给高笔锋谋一个好差事,大夫人就将自己所生的女儿高良辰嫁给了做益州城知府的妻弟秦家。如果说那秦家是户好人家,大夫人此举也就说是一举两得,可是谁都知道那秦家是益州城一霸,高良辰的夫君更是出名的混混,整天就知调戏良家妇女,包养青楼戏子,这摆明了是逼高良辰往火坑里跳。
大少奶奶柳氏,看翻出来往事,牵扯着自己夫君的颜面,也不依了,“大小姐总归是要嫁人的,那秦家又有什么不好?有钱有势,还有个做知府的姐夫,我看比我们高家都要好,说大小姐是高攀人家秦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