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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锦被身体里尘封已久的渴望挑动,再也忍耐不住那股诱引,狠了心放弃抵御高墨言对自己身体的撩拨,或许是该爱一回了,长久禁对身子不好,杜若锦慢慢劝服自己,终于伸出手臂揽住高墨言的脖子,想要倾情回应他。
杜若锦呢喃道,“高墨言,今夜你是主角”
“高墨言,这夜是属于你的”
“墨言,如果可以,我想要得是更多”
高墨言只是不语,却在杜若锦的鼓励下,吻从杜若锦的唇,落到了她的脖颈间,用手指挑开她胸前的扣,吻慢慢落到了杜若锦的胸前,细密而轻柔。
杜若锦察觉到高墨言的手在自己的腰间揉捏着,另一只手去挑她的扣子,杜若锦慌忙抓住他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胸前,轻缓说道,“高墨言,似乎我还没有准备好,我还有些怕。”
高墨言直视杜若锦的眼睛后,在她的肩膀上深吻轻咬,说道,“难道我刚才的举动还没有让你准备好?杜沉香,你撒谎,你的身体明明很想要。”
杜若锦轻轻呻吟了一声,唇边微细的“啊”被高墨言捕捉道,覆上她轻柔的唇。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房间里,一时旖旎春色,轻哼微吟,伴着两个人越来越沉的气息,渐渐迷醉。
杜若锦的手推着高墨言,做着无谓的挣扎,仿佛这样做,才可以将她内心里的羞赧掩饰。
夜色渐浓,窗外是谁的箫声传来,缠绵悠长,却伴着多少无尽的悲伤爱恋?那曲曲悲歌,都似人生不满的结局,谁曾完美得走过人世?谁曾拥有一段令人刻骨铭心的不了情?
杜若锦慢慢醒转过来一般,眼神中的渴望慢慢褪去,长舒一口气,低低说道,“高墨言,或许我们可以试着相处一番再”
“杜沉香,不要挑战再我的耐性”高墨言在她耳边低呼,耳边的酥痒让杜若锦情不自禁躲了开去。
杜若锦和高墨言的亲密,未及多时,便听见绿意在门外疾呼,“二少爷,二少奶奶,不好了,老太爷病重了”
高墨言倏地停了手上的动作,闷哼一声,随即翻身而起,看到依旧躺在床榻上的杜若锦窃喜的眼神,不禁有些恼怒和不甘,说道,“这下你可如愿?不过,你迟早是我的女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高墨言说完整了整衣衫率先出了房门。
绿意进来,看到杜若锦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模样暗笑,倒是杜若锦装模作样得起了身,佯怒瞪了绿意一眼,绿意才忍住没敢笑出声来。
已是半夜时分,不过因为是高老太爷生病,所以各房各院的人还是聚齐了,唯一就剩下文谦没来,听说是大夫人怕文谦闪了胎特地嘱咐不要过来的。
高步青亲自给高老太爷把脉,神情凝重,出来后低声对大夫人说道,“爹的身子怕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我去开几个方子,你从外面再调两个丫鬟进来,平日里小心服侍着。徐姨娘这边,你也要留点神”
大夫人意会得点点头,随即环顾众人,扫了一眼圈后,将视线落在徐姨娘身上,说道,“徐姨娘,爹这些日子病了,还要有劳你多加留意费心了。”
徐姨娘冷淡说道,“这里哪里话?老爷病了,我自然会小心伺候,不需要旁人多言。”
大夫人对于徐姨娘的态度诸多不屑,随即慢条斯理的说道,“徐姨娘,爹房里前些日子接二连三丢东西,你可知道是谁拿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我拿的?”徐姨娘听着大夫人的话不对劲,当即反问。
“哟,我可不敢这么说,你毕竟是爹房里的人,怎么会做出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来?是谁拿的,谁心里有数。”
大夫人阴阳怪气的话激怒了徐姨娘,她愤然起身便离开了,大夫人望着她的背影,冷哼说道,“老太爷还没死,就想着将高家的东西往外扒拉,没门。”
高老太爷平日便有宿疾,所谓医不自医就是这个道理,他连高步青开的方子都摇头不悦,总说不对症,不过煎出来的药他从不抗拒,端过来便喝。
二夫人今日没来,杜若锦晓得她肯定是在为高美景之事伤心,于是从老太爷房里出来,便想去二夫人那边一趟,没有想到在院宅门槛处,借着昏暗的灯笼,看见徐姨娘正默默地掉眼泪。
杜若锦想转身回避已然来不及,只好迎了上去,徐姨娘的脸色羞恼,紧忙用帕子擦拭着眼泪,却没有理会杜若锦径直离开了。
杜若锦不以为然,在这高家,唯一没有打过交道的便是徐姨娘了吧,她可不想再招惹上什么难缠的人物。
二夫人房里仍旧还有亮光,杜若锦知道她并未睡下,索性就敲门进去了。
二夫人见到杜若锦走进屋子里,颇有些惊讶,未等她开口相问,杜若锦就说道,“二妹要我带句话给你。”
二夫人紧忙疾步过来,一把扯住杜若锦的衣袖,急问,“你知道美景的下落?她现在在哪里?她为什么不回府?她难道不想要我这个娘亲了吗?”
杜若锦看见二夫人急切的深情,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耐心说道,“这些问题,我都不能回答你,我也回答不了你。不过,如果说你真正疼她,希望她以后的生活幸福,那么你现在就可以放心了。”
“她要你捎句什么话?”
“她说,她从未想今天这般幸福快乐过,她要你不要惦记。”
二夫人失魂落魄得松了手,似是难以接受,不过知道美景此刻平安,她心里无论如何也还是舒坦多了。
杜若锦正要辞了出去,二夫人紧忙叫住她,转身从屋子里的妆匣里拿出几张银票来,递给杜若锦,说道,“麻烦你将这些银票给美景,我怕她在外面受苦,我这些年也没存下多少体己钱,这几张银票你拿去,请务必转交给美景。”
杜若锦将银票又递回她的手里,认真说道,“这个事,我帮不到你,我真的不清楚她现在的行踪,不过,你放心,陪在她的身边的人,也不是什么穷酸书生,所以你大可放心,她吃穿不愁的。”
二夫人有些失望,可是她也对杜若锦有了重新的认识,如果刚才杜若锦将那几张银票揣进自己荷包,想必别人也是不知道的。
杜若锦从二夫人房里出来,一路都在想,楚惜刀虽不是侠客,可是武功高强,倒时候真要杀富济贫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两个人的生计应该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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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沉香娘子
杜若锦回到墨言堂,绿意已然困意十足,杜若锦便让她先去歇下了。
没过一会,突然听见自己房门前有剑鸣击打之音传来,杜若锦惊惧不已,隔着门斗着胆子问道,“是谁?”
便听见残歌回道,“是我。”
杜若锦小心得打开门,待看到与残歌对打的人之时,才没好气得喝道,“住手,给我住手。深更半夜,你们想要闹出多大动静来?”
残歌抱剑而立,仍是一脸戒备得望着高纸渲,高纸渲手上所持不过就是一把护身的匕首,浅浅笑道,“没有想到,你如今会有一尊好门神,小小年纪竟然习得如此武艺。”
杜若锦的手紧紧抓着门框,状似淡定得问道,“你来是为了何事?”
高纸渲将匕首放回脚靴,走到杜若锦的房门前,笑道,“一定要我在这院中说吗?”
杜若锦稍微侧了侧身子,高纸渲便走了进去,杜若锦看向残歌,残歌仍旧面无表情,低低说了一句话就站在院子里不动了,“我就在这守着。”
杜若锦无奈,虚掩上门,却被高纸渲掌风袭来将门关死,只好作罢。
其实,杜若锦不是不明白高纸渲此来何事,只不过不想先开这个口罢了。果然,就听见高纸渲问道,“美景的事,你从头至尾都是知道的吧?”
杜若锦不语,要她如何回答呢?她何止是从头至尾知道,她还是从头至尾策划的呢。
“你能确信那个人是美景的良人?”
杜若锦面对这个问题之时,倒似底气多了,说道,“如何不是?我只知道她可以为那个人生死不顾,可以将他所有的事情凌驾于自己之上。或者说,她是爱极了。人生不就是这样的吗?唯有爱,才有可能冲破一切顾忌”
“不要再说了,你是在指责我吗?你是在指责我没有对你用尽全力的去爱吗?”高纸渲匆忙打断杜若锦,在杜若锦的诧异中,高纸渲慢慢走近杜若锦,轻声说道,“你可知道,你刚才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坚定我喜欢你的决心?再说下去,我怕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感。”
“高纸渲,你”杜若锦后退几步,想要解释什么。
“不,若锦,听我说完。”高纸渲叹息,杜若锦从未见到他这般急切过,只听他无奈说道,“我喜欢你,我也一样可以为了你生死不顾,可是我无法将你的一切凌驾于个人之上,因为,我是个男人,我还有自己的责任与使命,那些东西,抛不下”
杜若锦不是没有感触,可是到底要她如何?
“所以,明知道只要我们两个走出高家,不再有任何束缚,从此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我也不能狠下心离开,”高纸渲越说越动情,上前疾步抱住杜若锦,说道,“所以,若锦,不要怀疑我的爱,如果我离开了你的身边,不要伤心,那一定是我为了使命而死,即便是死,我对你的爱也不会消失”
杜若锦越听越害怕,不禁有些忧心起来,从高纸渲的怀抱中努力挣脱开来,抬头正视他,认真问道,“高纸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的话听起来这么像是临终遗言?”
高纸渲苦笑一声,说道,“就当作是生离死别吧,不过,我不想看到你的眼泪。”
有种莫名的恐惧袭来,杜若锦紧忙扯着高纸渲的衣袖,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难道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吗?”
还是第一次,高纸渲决然甩开杜若锦的手,走至门前,转过身看了杜若锦一眼,只不过那一眼让杜若锦心都要碎了,她奔至门前,高纸渲身影已经远去,孤独悲凉,似是一座渐行渐远的孤石,承载的不是沧桑,而是寂寞。
一夜未曾安睡,辗转反侧于高纸渲那令人难解又让人心碎的话语。
第二天一早,大夫人便派张妈过来侍候,务必要将杜若锦妆扮得妥妥当当,好迎接今天的封赏。
杜若锦掩不住的困意,脸色也有些白,绿意便多施了一点粉,轻轻匀上半点胭脂,才让脸色红润起来。
杜若锦有些无奈,说道,“绿意,我只不过一会接个赏,又不是要去选美,不必费这些事了。”
这话听了张妈都不依,说道,“二少奶奶此言差矣。所谓见圣旨如见皇上本人,二少奶奶又怎能君前失礼呢?”
杜若锦苦笑,只要仍两人折腾,两个人一合计,竟让杜若锦换了三件衣服才定下究竟要穿那一套。
不多时,就听说,宫里的人来了,张妈和绿意扶着杜若锦匆匆赶往正厅,高家上下无不伏地而跪,神情恭敬,就连有身孕的文谦也在列。
有名公公手持圣旨,尖声尖气念道,“殇未朝兴,皇帝诏曰,今高家杜氏品端贤良德厚恭礼,封赏玉如意一枚翡翠玉镯一对天蚕丝绸四匹黄金一千两,封号沉香娘子。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