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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等禁军放火的时候才走,这样整个皇宫都会乱起来,那我们逃出去的机会也就大了一些。”胡太医看着小禄子说道。
小禄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外面有侍卫喊道:“胡太医,事情都办妥了没有?”
“好了!好了!”胡太医一面说着,一面使了个眼色给小禄子和董小宛,然后便打开门出了去。
小禄子和董小宛见了胡太医的眼色,知道时机已到,于是便都低着头跟在胡太医的身后。
形势危急 2
小禄子和董小宛见了胡太医的眼色,知道时机已到,于是便都低着头跟在胡太医的身后。
守在承乾宫外的侍卫也没有怀疑,看也没看就放董小宛他们离去了。
他们一直来到了神武门,便被守在宫门两旁的侍卫拦住了,一个侍卫首领模样的人说道:“什么人?!深夜出宫所为何事?难道你们都不清楚宫里的规矩么?还不快快回去!有什么事,那也得等天亮之后才能出宫。”
胡太医从袖子里拿出两锭白银塞在那侍卫首领的手上,说道:“我是太医院的胡太医。太医院缺了几味药材,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偏偏太后又要用到这几味药材。所以只得连夜出宫购买,否则太后怪罪下来,那可不是你我能担当得起的。我知道各位都辛苦了,小小意思让你们拿去喝酒吧!”
那侍卫首领接过胡太医的银子,换了张嘴脸说道:“胡太医,不是我不帮你。只是太后下了懿旨:今晚不许任何人出宫。我我这不是遵旨办事吗?”
胡太医听了,假装焦急地说道:“这可怎么好?要是今晚采购不到这几味药,莫说太医院,只怕连你们都要连累了!”
那侍卫首领听了胡太医的话,吃惊地说道:“太医这话怎么说?”
胡太医凑进那侍卫首领的耳朵旁说道:“你想想要是太后出了什么事,那还不得追查。这一查查到是你们神武门的侍卫死活不肯让我们太医院的出去采购药材才出的事,你说太后能不降罪么?虽说是我们太医院的疏忽,可是你们也免不了要跟着一起受罚的。对吧!”胡太医一面说着,手里又拿了一张银票塞了过去。
那侍卫首领听了胡太医的话,心里也没底了,他想了一会,说道:“胡太医,我这也是奉了太后的懿旨才会如此对待太医。可是现在太医所要采购的药材是给太后治病的,若是耽误了太后的医治,那我们也都担当不起。现在也只能便宜从事了。今天的事,谁也不能说出去,否则不管是哪个,那都脱不了关系。”那侍卫首领对着守门的几个侍卫说道。
形势危急 3
那些侍卫听了,都应了一声“是”。
胡太医松了一口气,刚想带着小禄子和董小宛一起走出宫门。
就在这时,那侍卫首领说了一声:“慢着!”
胡太医他们听了,登时便吓了一大跳。他们站住不动。胡太医和小禄子、董小宛交换了一下眼色,让他们小心。而他则暗中从袖子里拿出两包药粉握在两手的手心里,心想只要露出了一点马脚,那他便将这毒粉撒向那些侍卫。不过这是最后一步棋,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使出,因为如果他这样做的话,那便一定会引起太后的注意,到时候董小宛没死的秘密怕也保不住了。
董小宛、小禄子以及胡太医的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那侍卫首领走近胡太医等人说道:“胡太医,虽说我们要放行,不过那也得按照规矩办事。请几位出示腰牌。”
胡太医听了那侍卫首领的话,扯出一丝笑容说道:“统领说的是!说的是!”他说着便从怀里拿出腰牌交给那侍卫首领。他的脸上虽然是笑容满面,可是心里却焦急万分,因为他们都忘了取一个腰牌给董小宛。胡太医进宫之时,因为守卫宫门的侍卫都认识胡太医,所以也没有查胡圆圆的腰牌,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将这么总要的事情给忘了。
小禄子见到这种情景,于是便将自己的腰牌给董小宛塞了过去,然后使了个眼色给胡太医,让他必要时便将自己给留下。
胡太医见了小禄子的眼色,神情稍微镇定了一点,对小禄子微微点了点头。胡太医在心里祈祷这些人都不认识小禄子,否则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那侍卫首领看过胡太医的腰牌之后便还给了胡太医,然后转头看着董小宛他们。
董小宛低着头将小禄子的腰牌递了过去。
那侍卫首领将腰牌接了过去,看了一眼,神情猛地一惊,然后用惊恐的神色从上到下望着董小宛。
形势危急 4
董小宛被他看得心惊胆战,可是她还是咬紧牙关、双手握拳,尽量不让自己露出惊恐的神态。
那侍卫首领看了董小宛好一会,然后小声地在董小宛的耳边说道:“原来公公是坤宁宫的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公公恕罪!”
董小宛听了他的话,这才知道那侍卫为什么会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咽了一口唾沫,让自己镇定了一些,然后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请统领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洒家会奏明皇后,让她对你多加提拔。”
“谢谢公公!谢谢公公!”那侍卫首领卑躬屈膝地对董小宛说道。
那侍卫首领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连忙站直身子,敛容对小禄子说道:“你的腰牌呢!”
小禄子正想说自己不记得带腰牌的时候,只听一个太监敲着锣,大声喊道:“承乾宫走水了!承乾宫走水了!快去救火!”
那侍卫首领听了,也忘了要看小禄子的腰牌。他对守门的侍卫说道:“你们,留下一个在这里守卫,其余的人全都跟我去救火。”说着,那侍卫首领便领着人去了,只留下一个小个子侍卫。
董小宛知道这个侍卫首领是要趁机脱身,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也能将过错全都推到这个小个子侍卫的身上。
胡太医和董小宛交换了一下眼光,然后便开口说道:“小兄弟,你看这”
小个子侍卫听了,犹豫地说道:“这这我可做不了主,你们还是等我们头头回来再说吧!”
“小兄弟,你也知道这药材是等着急用的,要是迟了一时半刻,那也是掉脑袋的大事。小兄弟,你就行个方便。”胡太医说着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塞进那个侍卫的手里。
那小个子侍卫将银票接了过来,心想:这银票至少也有五十两。要是等头头回来才放行,那么这张银票必定是要和大伙儿平分了,这样多不划算。再说刚才头头也有意要放行了,那我还在这里唱黑脸干什么?没的还得罪了这几个人。他想到这里便点了点头,说:“嗯!你们去吧!”
形势危急 5
胡太医等人听了这小个子侍卫的话,心情一松,脸上都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微笑。
董小宛等人出了宫门,胡太医便带着他们走进了一条小巷。七拐八弯地走了一段时间,胡太医一闪身,便进了一个院子。董小宛和小禄子也跟着他进了去。
他们才刚踏进门,便见到一个穿着车夫衣服的年轻人迎了出来,说道:“爹,你怎么才出来啊?这都快天亮了。”忽然,他意识到了一件事,于是便对穿着太监衣服的董小宛跪下,口中说道,“草民胡应之参见娘娘。”
董小宛猛地一惊,退后了两步。
胡太医见状,对董小宛说道:“娘娘不必惊慌。他是微臣的儿子。微臣害怕这件事泄漏出去,所以连家里的仆人也不敢用。所以只能让犬子扮成车夫在此等候。”
第五章认父
董小宛听了,这才定了定神,说道:“胡太医,难为你了!”话未说完,董小宛的眼泪便先流了出来,“胡太医,您的大恩,宛儿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报答。在宫里时,我便说过日后您便是宛儿的爹爹。这句话宛儿并不是随口乱说。现如今宛儿便在这里拜太医为父亲。”董小宛说着便向胡太医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胡太医连忙将董小宛扶起,口张了张,可是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董小宛泪眼汪汪地对胡太医深情地说道:“爹!日后我便是您的女儿胡宛如。”董小宛含着泪,上前几步扶起胡应之,对他喊了一声,“大哥!”
胡太医和胡应之听了董小宛的话,早已泪流满面,不知是为董小宛的这几句话,还是为了宫中替死的胡圆圆。
胡太医抹了抹泪,说道:“宛宛如,你快进屋里换衣服吧!”
董小宛听了,微微点了点头,便进了屋子里。只见屋里的桌上放着一个包袱,董小宛将包袱打开,只见里面放的是一件农妇穿的粗布麻衣。董小宛将身上的太监服换下,便出了院子。出来后,只见小禄子也换上了一件农夫的衣服。
形势危急 6
胡太医见她出来,说道:“宛如,今后你便和小禄子夫妻相称,这样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今儿,我们便在这里分别。我已经帮你找了一艘商船南下。我本来是想独自包一条船南下,可是这样恐怕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谢谢爹如此费心。只是爹和家里人也赶紧离开京城为妙。以太后的性子,她不会留下祸根的。到时候只怕胡家人可能要被太后暗中灭门。太医这个位子,爹是万万不能再当的了。”董小宛皱着眉头说道。
“这些道理我都晓得。家中之人已经全部秘密离开京城。只剩下应之和我,待应之送你到码头之后,我便和他一起离开京城。我们从陆路走,希望能帮你引开太后的视线。好了,时间也不多了,你们赶快上马车。”胡太医肃然说道。
董小宛听了,不禁流出泪来,说道:“爹,您要保重。”
“你放心去吧!一定要保住孩子!”胡太医说着,眼中早已湿润。
董小宛微微点了点头。
小禄子见状,便走过来将董小宛扶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里,忍受着马车的颠簸,车里一片死寂。经历了这么一场从死到生的风波,董小宛不堪忍受这黑夜的沉寂,于是开口对小禄子说道:“小禄子,你本家姓什么?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奴才本家姓邓”小禄子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凄凉。
董小宛柔柔地开口说道:“既出了来就莫要自称奴才了。而且日后你我该夫妻相称,也没什么奴才不奴才的。”
“是!奴我知道了。”小禄子应了一声,然后便再也没有声息。
“你继续说!”董小宛说道。
“奴我本家姓邓。家中本来有五口人。那一年发生了特大的洪水,整个村子都给洪水给淹没了。家中的父母与弟妹都给洪水冲走了。我因为抱住一棵大树幸免一死。于是我便去寻找母舅,只愿有个栖身之所。谁知母舅心狠,竟将我送了进宫当太监”小禄子说完,便无声地抽泣着。
形势危急7
董小宛听了小禄子的故事,心中一酸,眼泪便流了出来。她伸手将小禄子揽进怀里,说道:“可怜的孩子。原来你的命比我苦这么多。我本也是孤儿。日后在私底下你便当我弟弟吧!”
小禄子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