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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宛也跪下说道:“臣妾也是因为皇后污蔑臣妾所以才有此辩驳。”
欧阳哲炫见状,忙说道:“皇贵妃也是一片孝心,想来不曾想到忌讳之类的。正所谓不知者不罪,今儿又是大喜的日子,母后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董小宛却不领情,不依不饶地说道:“皇上,臣妾并未犯任何忌讳。皇上这么说不是要将这帽子扣到臣妾的头上么?臣妾死也不服。”
皇太后本来也是想看在欧阳哲炫的面子上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可是董小宛却穷追不舍,她当然也不能就这么让自己的侄女受辱。即使自己的侄女是多么的不懂事,多么的愚笨。那也轮不到她一个小小的皇贵妃来指责。“皇贵妃,你闹够了没有?哀家本来见你一片孝心,所以就算你送了这遭忌讳之物,哀家也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算了。免得见笑于各位藩王、世子以及藩国使者。奈何你却还不知悔改,而且还咄咄逼人,不尊皇后。皇后乃一国之母,后宫之首,又怎能容你如此放肆?”
董小宛抬起头,望着皇太后,不卑不亢地说:“太后如此偏袒皇后。臣妾不服。”皇太后,你当日如何对我。今日便要向你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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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给哀家拿下!”娜木伊气愤地说。
此时,已有侍卫出来,要将董小宛压下去。
董小宛站起身来,从怀里拿出金牌令箭,“见金牌如见皇上。谁敢拿我。”
众人见到金牌,全都出列跪下,口中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反了!反了!皇上,你看看!你看看!这便是你选的妃子。”娜木伊已经有点恼羞成怒。
欧阳哲炫也觉得董小宛此次做得有点太过,忙站起来走到董小宛的身边,小声说道:“宛儿,别闹了!这还有藩王和众位大臣在。”
董小宛也小声的说道:“你别惹我。若是此次不让我讨回公道,我就回慕容家去。这次绝不再回来。
欧阳哲炫听了董小宛的话也不敢再劝。只要董小宛不要搞得太过分,他也可以忍受,但是他却不能忍受以后没有董小宛陪在身边的痛苦。更何况母后以及皇后也该要知道宛儿是他的最爱,以及见识到宛儿的厉害,以后便不敢随意欺负宛儿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嗯!那个母后,既然宛儿说她没错!那您便先听听她讲些什么。若她说得不对,到时候再罚她也不迟。”
皇太后见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这么袒护董小宛,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只是如今在众人面前,她还是要维护自己皇太后的面子,不能撕破了脸皮。“既然皇上如此说。那哀家便听听皇贵妃要如何解释。”
“这物品虽然也是看时辰的,但它却不像皇后娘娘说的叫什么‘小钟’,而是叫怀表。送表在西洋的意思是‘表白’,是臣妾向皇太后表明臣妾的一片忠心与孝顺之心;而且还有另外一层含义是希望皇太后知道臣妾每一秒中都会记得皇太后,并且分分秒秒与皇太后心心相通!如若不信那可以问外交大臣西洋人是不是有如此习俗。”哼!她董小宛有备而来,又怎会让皇太后这只老狐狸抓住她的把柄来整治她。这次皇太后与皇后的脸面可就要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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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大臣出列,战战兢兢地奏道:“回皇太后,西洋人确实有此习俗。这在玄奘游记以及马可波罗写的手记中都有记载。”
“哦?!真的有此记载么?”皇太后目光犀利地望着外交大臣。
外交大臣的额头上早已冷汗涔涔,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其实微臣也也记不大清楚。也许也许是微臣记错了。”
皇太后听到外交大臣这么说,面露微笑地说:“看来你也老了。记性也不好了。想必是真的记错了。哀家看这外交大臣的位置对于你来说也太吃力了,不如就回乡养老吧。”
外交大臣忙跪下叩头谢恩道:“谢谢皇太后恩德。臣明日便启程回乡养老。”
“慢着!”董小宛喝道。
皇太后用犀利地眼光射向董小宛,“皇贵妃还有何话说?这外交大臣都已经说他记错了。想来皇贵妃的这些说法便是胡编乱造。哀家想着今日是哀家生辰便不予你计较了。”
“臣妾知道皇太后爱护臣妾。只是臣妾却受不得此等委屈。”董小宛说着,便向雨儿说道,“雨儿,呈上马可波罗手记以及玄奘游记!”
“是!”雨儿听了董小宛的话,便用托盘捧出两本书,一本是《马可波罗手记》一本是《玄奘游记》。
“这外交大臣记性不好会记错。但是这书却不会错。本宫在这两本书都找到了相关记载,并且已经用书签做了记号。还请皇太后训示。”董小宛昂首傲视着皇太后。
皇太后用手抓着椅子的扶手,简直就要将扶手给捏碎了。哀家本来就知道这丫头不简单。现在看来她真是有备而来。不过哀家绝对不能发怒坏了哀家形象。这次便忍了这丫头,日后再想办法整治她便是了。想到这里,皇太后换上一张和蔼慈祥的笑脸说道:“皇贵妃博学多才,想来是不会记错的。那哀家就收下皇贵妃贺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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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见到皇太后忽然变得如此推崇董小宛,心里忿忿不平,“姑妈,即使皇贵妃送这小怀表不算犯了忌讳。但她以下犯上也该受罚才是。”
“住口!”她这个皇后侄女也真是愚笨之极,如今到了这等田地,本来就应该偃旗息鼓,日后再做打算。可是她却还不依不饶。真是没有眼力劲的东西。“平日里你不愿读书,哀家也不勉强。只因‘女子无才便是德’!”皇太后意有所指,“只如今是哀家寿宴,该当好好庆祝才是。你身为一国之母该当做好表率,可是你却在此争风吃醋。哀家便罚你禁足一月,好好陶冶情操。”
皇后还待再说,可是见到皇太后的目光扫视下来,忙跪下说道:“谨遵皇太后懿旨。”
再说李贵妃见到董小宛的时候,也着实吓了一跳,她想不到董小宛脸上的那块红斑居然没有了。她趁着董小宛和皇后对骂时,忙问菊儿道:“菊儿,你不是说她的脸上有块红斑么?怎的没有看见?你在戏弄本宫么?”
菊儿听了,面有惧色地说道:“娘娘,奴婢奴婢也是不知。这是国丈大人传进来的消息。”
“还不快去问问国丈大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贵妃的脸上早已怒容满面。
“是!”菊儿怯怯地应了一声,然后连忙退了下去找国丈李思痕问情况。
不一会,菊儿便回来禀报道:“娘娘,国丈大人国丈大人说在慕容岚走之前的前一天,慕容岚拿了做手术的一应物品进了皇贵妃的房间。想必是那个时候,慕容岚用刀圭之术给皇贵妃将那块红斑给去除了。只因自那天后,皇贵妃便用面纱遮脸,还包裹颈部,而且隐约可看见脸上和脖子上都有少许血迹渗出。所以国丈大人猜想慕容岚是用刀圭之术将皇贵妃脸上和脖子上的皮肤调换了。因为即使刀圭之术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平白将这么大块的脸皮去除,必然要用同等大小的皮肤来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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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贵妃听了菊儿的话,眉头紧皱,思索着该如何对付董小宛。只见此时连皇太后都被董小宛摆了一道,而且还为保住脸面而责罚皇后。由此可见这董小宛的手段有多高明。而她此次若不能将董小宛赶出宫廷,那日后董小宛必然是她最大的敌人,而且还有可能会躲去自己孩儿的抚养资格。她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李贵妃想到这里,便端起酒杯站起来走近董小宛说道:“皇贵妃,妹妹听说皇贵妃之前身子欠佳,在南海子行宫修养了好久。妹妹一直担心皇贵妃的身子是否康复。如今看到皇贵妃身子康健,妹妹的心也稍稍好过一点。今日妹妹就接着皇太后寿辰的大日子敬皇贵妃一杯,愿皇贵妃身体康健,无病无灾。”说着便将酒杯伸向董小宛。
就在这时,李贵妃故意脚下一拌,整个人便向董小宛扑去,手趁机抓向董小宛脖子上的丝巾。
李贵妃摔倒在地,虽然摔得生疼,但是因为董小宛脖子上的丝巾被她扯下来了,所以即使摔得浑身都痛,但心里仍是欢喜万分。
菊儿忙跑过去扶起李贵妃,“娘娘,您没事吧?”
皇太后也传令道:“你们都站着干什么?还不传太医。”虽然这李贵妃这一摔着实不雅,只是却缓解了她与皇后的窘况。
李贵妃忍着痛望向董小宛的脖子,可是见到的却不是她想象中的红斑,而是一朵红菊。李贵妃呆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恢复了神态,只是向皇太后说道:“回皇太后,臣妾并无大碍。倒是皇贵妃被臣妾扯落丝巾,不知可曾伤着?请皇太后让太医帮皇贵妃诊治。”她那朵红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是为了遮掩那块红斑所画上去的。看了这个皇贵妃还真不简单,居然还备了两手准备。不过本宫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让你现出原形,本宫洗去你那颜料,看你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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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宛见到李贵妃的那一瞥,心中冷笑道:原来是她!我还想以皇后那愚笨之人又怎会想到这样的计谋来陷害于自己。如果是李贵妃的话,倒不无可能。
“妹妹不必担心。本宫并无大碍。倒是妹妹你摔了这么大一跤,该当让太医诊治一下才好。最怕的就是妹妹怀了龙裔而不自知,若是摔到了龙裔那可就是大事了。”
董小宛如此推脱更让李贵妃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妹妹前儿才请了平安脉,并未怀有龙裔,所以姐姐不用担心。倒是姐姐身子骨刚好,该当好好请太医整治一下才好。”
皇太后见到她二人如此,心中更是乐得她们鹤蚌相争,好来个渔翁得利,“是啊!宛如,你身子骨弱,可别伤着哪了。”说着便转向太医道,“太医,还不快给皇贵妃看诊。”
“是!”吴太医应了一声,然后出来为董小宛诊治了一下。
“吴太医,姐姐可曾有事?”到底有没有看出问题啊?再不说话,她就让她爹将这个吴太医的把柄给抖出来。反正之前她催产生子便是吴太医做的手脚,留着他也是个后患。李贵妃在心里暗暗盘算。
“是啊!吴太医,你可要看仔细了。”皇太后也意有所指地说。
“娘娘身子康健,倒无甚大碍。只是刚才贵妃娘娘扯落丝巾,将脖子上的皮肤拉伤了。只要擦些药酒,喝两剂活血化瘀的药便会没事了。”吴太医额头冒汗地遵照着李贵妃的话说道。当初他便不该为了报答李国丈,而帮李贵妃催产生子,如今想抽身已是不及。而这个皇贵妃分明便是容皇后本人,她的身份特殊,也不能得罪。皇太后就更不能得罪了。所以他只能敷衍了事,希望这三位贵人都不要找他的麻烦才好。
“哦?!是哦!那刚好本宫随身带了药酒。姐姐就让妹妹帮你擦一下。也好让妹妹这心安定一点。”李贵妃说着已从菊儿的手里接过药酒倒了些出来要给董小宛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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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不必如此。姐姐并无大碍。更何况有众位藩王世子、藩国使者与众位大臣在场。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