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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未成妃:魅惑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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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他杀你的理由很多,却没有不杀你的理由!”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了,先把我箭拔出来,可能有毒,我们必须尽快回去。”他的脸瞬间惨白,豆大的汗珠沿着前额滚下,右膀上的血越来越多。
  “不要!我怕疼!”我摇晃着脑袋大叫起来,身子本能地向后退去半步。
  “箭在我身上,你怕什么疼?”他嗤笑出声,好像我说了句多愚蠢多可笑的话,但嘴唇仍在疼痛地颤抖。
  “我当然是怕你疼!”我不假思索地说道,电视上常放的,拔箭疼得都能让人昏死过去,万一他死在这里怎么办。
  他一愣,怔怔地看着我,突然笑了声,然后坚定地说道:“让你拔就拔!”
  似乎从来禁山开始,他喜欢上了笑,或无奈或满足,都无尽绝美,仿佛这个才是真正的他。
  “那,那好吧你咬我的手!”呆了须臾,我毅然把左手伸到他的嘴前,右手握住了那支箭,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那没入皮肉中的箭端,我感觉到自己在浑身颤抖。
  中箭(4)
  忽觉手上凉凉的,我诧异地转头一看,他竟在轻轻吮吻我的手背,见我看他,他立刻闭紧了唇,白雾般的眼珠子不自在地转向别处
  这个时候也顾不了那么许多,我冲他释然地一笑,然后把注视力集中到箭上,像在宽慰他又像在给自己打气:“我拔了,我真的拔了我真的拔了哦”
  “啊!”随着一点鲜血喷到我的脸上,我的手被他轻咬了下,但很快,咬又变作了吻,我分明感觉到那吻是颤粟的,他一定很疼,却又不想咬疼我,我抽出手拿过那件黑色披风准备撕成条给他包扎伤口,却怎么都撕不破,可电视里的那些人撕被单撕衣服都一撕就破啊,看来电视中的道具果然都不值钱,质量普遍太差。
  好不容易把披风撕碎了,我小心翼翼地包扎住他的伤口,然后把他的手搭在我肩上,慢慢扶他站起来,看着高耸的群山,我无奈地说了句:“怎么办,我不会飞。”
  “呵呵”他惨白的脸上瞬间挂起一丝笑意,一手伸进怀中掏出一支短玉笛,放在嘴里轻轻吹起来,旋律好听极了,或沉或明的音调在幽凹的山谷中格外地清脆响亮,让人不禁听得有些着迷,他吹了一会儿便气力不足,声声硬咳,我不忍,连忙抓过玉笛,“你在求救吗,我替你吹。”
  “你懂音律吗?”
  “不懂。”我想了想,虽不服气但还是把玉笛还与了他,谁让我是五音不全,整个一音乐盲呢。
  好久好久,从外山飞下七道彩色的身影,是虹衣死士!他们一见是我搀扶着夜锁完全惊呆住了,片刻才从我手中接过他,那场景和流玉离开我时有些相像,但这次,我会和他们一起离开。
  伪戏(1)
  1、伪戏
  我以为虹衣死士会带着伤重的夜锁回宠月楼,但他们却直奔另一个方向——书楼,几个正在打扫书楼的侍从见夜锁被扛着进来,吓得脸色惨白,稀哩哗啦地跪了一地,赤衣把夜锁小心地放置在床上,向那些侍从下令:“去打些水来,再请密医过来,这事不得声张!”
  “是,是!”侍丛慌慌张张地退了下去。
  “赤衣,将索木朗杀了,宠月楼禁足!”夜锁突然抓住赤衣叔的手,口齿有些模糊地说道,他伤口周围已经开始慢慢变黑,真的如他所言,中毒了。
  “不行,大王,这时行动会前功尽弃的,等过些时日自然会见分晓。”赤衣叔眉头紧皱,说着一些我听不太懂的话。
  “那让龙儿留在书楼中,不能出去不能再受伤了”夜锁似在自言自语,那句龙儿听上去就熟络得好像一直都是这么叫的,可这却是第一次。赤衣踌躇了下,看看我,才长叹道:“我知道了,大王。”
  赤衣叔和夜锁再说了些话,才站起来对紫衣叔说道:“先把索木朗囚禁起来,罪名定为私闯禁山,其他勿需多说,宠月楼那边暂时不作任何安排。”
  “是,明白!”紫衣叔听完匆匆退了下去。
  我在旁拉了拉赤衣叔的袖子:“大爹爹”
  赤衣冷冷地看着我,半晌才化为几许无奈、几许疼爱,问道:“你没受伤吧?”
  “我还以为大爹爹再也不理我呢”我激动地抱住了他。
  赤衣叔无奈地叹口气,拍拍我的背,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拼命地想化解,到头来仍是没法抗天命,可怜的孩子”
  伪戏(2)
  “什么?”我抬头不明就里地盯着赤衣叔。
  “没什么,从今往后你就住在书楼里照顾大王,不要和旁人说起大王受伤。大王一直有密医医治,这些天可能会发生些事”
  “我不明白。”
  “你会慢慢清楚的。”赤衣叔又叹了口气,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抱着医箱走了进来,向赤衣叔点点头,见到我时眼里竟然流露出惊诧的神色,又看看冷漠的赤衣叔,才坐到夜锁床边诊脉起来,黄衣叔在旁急急地说道:“大王膝下无子,可不能重蹈覆辙,八年前的事万万不可再来一遍,千佐塔,你可一定要治好大王”
  “黄衣,千佐塔是先王最信任的神医,你就不要再打扰他了。”赤衣叔打发走了黄衣叔。
  忽然,一个侍从慌慌张张地捧着水盆进来,跪在赤衣叔面前,说道:“朗月姑娘在外要求见大王,还问我拿水盆怎么回事,我吓着了,什么都没敢说就跑了进来。”
  “她现在在哪里?”
  “就在楼下,被黄衣死士拦着,可她就是不走。”
  “娇龙,去打发她走,别直接告诉她大王受伤严重。”赤衣叔话中有话,别直接告诉?是要我暗示朗月吗,朗月是夜锁的妻子,为何要如此设防呢,看着赤衣叔凝重的表情,他并不想解释给我听,我只好点点头,转身离去。
  我刚走到楼下,正在与黄衣叔纠缠的朗月立刻扑上来抓住了我,焦急地说道:“大王呢,我要见大王,他为什么要把我爹抓起来,我爹从来不敢私闯禁山的呀!”
  伪戏(3)
  想着赤衣叔的话,我只好拉着朗月坐到一旁的桌边,说道:“大王在和虹衣死士谈事,不便见你。至于索木朗大叔,我只听赤衣说他私闯了禁山,具体怎样我也不懂。”
  “那你怎么从上面下来了呢,大王的书楼从不让姑娘进的。”朗月语气间似乎更关心这个问题,吃味得很。我咬了咬唇,按着赤衣叔的交代,漠视她语气中的醋意,道:“大王他没什么,这两天他可能都要呆在书楼里。”
  “为何?”朗月急得跳了起来,
  “朗月,你究竟想要知道什么?”恍惚间,我已经脱口问出自己心底最疑惑的东西,黄衣叔从背后扯了扯我的衣袖,我才转过神,朗月倒并未注意黄衣眼中的诫告,只道:“我只想知道大王怎么样了。”
  我看着黄衣叔,只好按部就班地说道:“他,有你这般念着,也该好的。”
  我这样说摆明就是说大王现在的状况不好,朗月明了,惊呼:“娇龙,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别多疑了。”
  朗月警惕地看了我片刻,拘色正言:“娇龙,你可是我的好姐妹,不能有事瞒我。”
  好姐妹?她视我为好姐妹?我心中一疼,那为何索木朗还要害我,这盘根错节的一环连一环,我到底该从何处而解。若不是心中疑惑索木朗害我之由,我也不会配合赤衣叔虚伪地演出这场戏,可是朗月真是拿我当好姐妹吗?是不是猜错了什么,或许朗月并不知情,又或许连索木朗大叔都是无辜他既已救我,又何必害我?!
  “我知道了。”我低声说道,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霸吻(1)
  “那好,我先去给爹爹打点一些,省得他在牢中吃苦受累。”朗月站起来离开了书楼。
  望着她的背影,回想起那个曾经在大婚当天甜羞的女孩,我突然充满了犯罪感:“三爹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呢,她是大王的妻子呀!”
  黄衣叔听我唤他三爹爹,脸上顿然浮出明朗的笑意,拍拍我的肩宽慰道:“小娇龙,你自小与人接触甚微,根本不知人世间的艰险狡诈。”
  怕会有些人来书楼求见大王,黄衣、橙衣、绿衣、青衣叔们索性都守在书楼门口,拦截那些好奇的人群,以便让大王有个安静的环境养伤,可这样不等于间接告诉别人大王出事了嘛。
  我实在不明,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2、霸吻
  千佐塔医术高明,他说箭毒不是夜山人惯用的毒,而是越城的宫中之毒,解毒也必须用宫中解药,好在千佐塔年轻时曾做过御医,解药他也备存了些,夜锁的病情便从刚开始的昏迷到现在已经能自如说话了。
  我隐约觉得这里盘绕着一个大阴谋,但却不知道是什么。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就注定无法相聚”我举着一本书在夜锁的床前装模作样地踱来踱去,高念着泰戈尔著名的《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床上的人发出一声轻笑:“尽胡诌,书中哪写那些,你不识字还尽编些胡言乱语。”
  霸吻(2)
  我撅起嘴不满地指着满梯的书抱怨道:“你看看大爹爹给我报的这些书名,除了策略战书之类,不是歌颂亲情就是赞扬友情,为什么都没有传扬爱情呢?”
  “胡扯”
  “才不是胡扯!不然你为什么娶亲呢?难道不是因为爱情吗,爱情是两个人能白头偕老的保证呀!”说到这儿,我探到床前,望着床上频频轻笑的人佯装八卦地问道,“说说看,你和朗月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初吻?去过哪些浪漫的地方?”
  他倏地收敛起笑容,怔怔地看着我,然后把头朝里侧着,干吗不高兴,我装这么八卦还念诗给他听,就是想让生病中的人心情好点嘛。
  于是我扯扯他探在被子外的手:“喂,你在害羞?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说出去就透露一点点,让我也有点爱情经验,看你那天在酒宴上洒酒的一幕,我敢肯定你一定是个情场高手说一些说一些!”
  “够了!”我扯他的手突然被他反握住,紧得跟抓一样,他不满地大吼把我吓了一跳,想抽出自己的手却怎么用力都抽不出。
  我皱起眉头嗔道:“你把我的手抓得好疼,放手!放手!就算你是我救命恩人也不能这样!”
  他的手一颤,蓦地松开了,只听他轻咒了声,这时千佐塔端着药和赤衣叔走了进来。
  我扶起夜锁,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然后喂他喝药,这些日子以来,我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照顾,他是因我受的伤,我能表达抱歉和感激的方法也只有这样。
  霸吻(3)
  赤衣和千佐塔站在床前静静地看着夜锁喝药,他的眼始终闭着,脸上隐约还留着刚才残留的怒气,任我一勺一勺地喂,单闻味道就知道那药很苦,可一直以来,没见过他皱一皱眉。
  屋内安静了好半晌,赤衣叔突然道:“大王受伤已经半月余,为何迟迟不见那些人行动?”
  “朗月已经是颗摇摆不定的棋子,我们这一步将计就计走得有些荒谬了。”千佐塔正睨夜锁一眼,正襟说道。
  夜锁未说什么话,赤衣和千佐塔也没了声响,屋子内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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