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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红楼-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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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辞道:“商贾之人不入大雅之堂,更哪能和王爷这样的龙子凤孙一处谈笑?万死不敢的!” 
  林停也道:“虽然他们是南边过来的,可是,都是从小儿跟着家人经商的,哪能和王爷谈论古今?” 
  弘昼冷冷一笑,道:“外头虽然叫我一声糊涂王爷,可是我也未必就是个睁眼瞎子。单只瞧这位手中执的这一把扇子,画工精致,韵味天然,更有这笔簪花小楷笔力不俗,不是此中人,哪能执得这把扇子?” 
  我心中暗暗一叹,不得不佩服弘昼的精细。 
  我手中这一柄扇子,上头画着墨菊两三枝,却是惜春去年秋天赏菊时画的。 
  扇子背面的诗却是我用簪花小楷抄录的那首<<咏菊>>。其样式与市面上卖的扇面一看就有极大的区别。我下山时只是随手取了一把扇子,也不过是想过一把古代潇洒公子的瘾,不想此时竟引来这个麻烦。 
  我定定神,略一思忖,笑道:“王爷礼下于人,小的敢不识抬举?既然如此,只好叨扰王爷了。” 
  说着却悄悄送给林停一个眼神。林停会意,笑道:“两位好福气,一撞竟撞出天大的福气来,你们只竟你们南边那里的风土人情说出来逗咱们王爷一乐,若王爷果然高兴了,连我也沾光呢!” 
  说的弘昼哈哈一笑,顺手从袖子里摸出来一个二十两的银锭来扔给林停道:“没有你的事,你只管滚你的罢!” 
  见紫鹃面色已经紧张得苍白,我轻轻踩了她一下,笑道:“林掌柜先请回,回头我们再到府上寻你。” 
  林停点头道:“我自然教人来接你们,放心就是!” 
  且不说林停匆匆离去,我与紫鹃心里暗暗拿了一股劲,随了弘昼来到室内,却见室内一张十人桌上杯盘已经撤去,却只摆了十几个果子碟子,几个清客模样的人正喝着茶磕着瓜子儿听一个清倌唱曲子。 
  见我们进来,众人俱都和征。却见一个留着山羊须的四十左右的男人迎上来笑道:“怎么王爷出去不到一盏茶时分,又认得了两位少年才俊?”那声音却正是那公鸭嗓子。 
  弘昼呵呵一笑道:“方才在外头偶遇,见他们生得与众各别,想是江南人氏。你们知道我是最爱江南风物的,因此,请他们来叙上一叙,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只听众人轰然道:“王爷礼贤下士,真是千古佳话矣!” 
  又或:“江南风韵再好,也得王爷这样的人才识得其中滋味。” 
  等等阿谀奉承之词说着热闹到十分。竟比现代职场中专在领导屁股后头跟着的那起子小人还要讨厌。 
  现代的小人心胸坦荡荡,从不掩饰自己真小人的面目。太执着于这一种达到目的的成功捷径,时日一久也就是一种人生态度。我虽瞧不上,却也从不敢小瞧了他们。 
  可是这一屋子穷酸文人,明明是一帮穷酸读书之人,在弘昼门下作清客讨一份生活,无事以满腹文章娱乐和装饰王爷的诗书门庭。偏偏又以一分读书之人的清高凌驾于别人之上,这付嘴脸,瞧着也真是心中郁闷。 
  我也不答话,只对他们一揖,又对弘昼一揖,自寻一个角落中的位子坐了下来。 
  好容易阿谀之声渐落,弘昼笑道:“不知阁下手中的扇子可否借我一看?” 
  无奈我只好递给他,那弘昼瞧了半天,问道:“不知这位贵姓?” 
  我含笑回道:“蒙王爷垂问,小的不才姓林。” 
  弘昼目光霍地一跳,笑道:“敢情这江南人氏大都姓林?” 
  我作不解道:“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据小人所知,江南林姓并非大姓。江南大姓非王李二姓莫属。” 
  弘昼点头道为:“不过是在这城里头认得几个江南来的人,可巧都是姓林的,帮此一问罢了。” 
  弘昼又笑道:“江南灵秀之地,自多文秀之人,瞧二位的模样,必然亦是读书之人罢?” 
  我笑道:“不过读过一两本书,略识得几个字罢了,哪里算得上是读书之人呢?” 
  却听那山羊须之人冷笑一声道:“江南我亦很去过几次,也见多了江南风流之氏,却大多是闻名不如目见,空有其名,才学了了罢了。” 
  他近旁一人笑道:“赵大人才学连皇上也称赞的,寻常之人自然也是瞧不上眼的。” 
  弘昼对我笑道:“别瞧他这模样儿,文笔却是极好的。如今正是翰林院中第一得意之人。” 
  那赵翰林听见弘昼如此说,十分得意,那山羊胡子都快飘起来了。 
  我笑道:“原来是翰林大人,那学问自然是我这等村野之人难以望其项背的了。” 
  我对弘昼说道:“在我们江南却有一桩奇事,不知王爷可曾听闻?” 
                  第一百五十一章 解围(一)
第一百五十一章 解围(一)
  上回说道,我向弘昼提及江南一桩奇闻。见众人皆有好奇之色,我对那赵翰林冷冷一笑,道:“不才在江南时常喜与方外之士结交谈笑,来京之前因与江南一知名学究一处谈笑饮酒。那学究说了一桩奇事,却与翰林院有关联。” 
  见我如此说,那赵翰林笑道:“这倒要洗耳恭听了。” 
  我款款道:“那一日老先生夜行,忽遇一亡友。老先生素日极刚直,并不怖畏。却问那鬼道:”君欲何往?“ 
  鬼答曰:“吾今为冥吏,至南村有公事。” 
  因是同路,遂并行。途中路过一穷庐。那鬼赞道:“此文士庐也!” 
  老先生因问何故?鬼答曰:“见穷庐之上有光华缥缈缤纷,烂如锦绣。此皆为其中居者元神清澈,胸中所读之书,字字皆吐光芒。上通霄汉,几与星月争辉。” 
  老先生奇其所能,因问道:“我读书一生,睡中光芒几许?” 
  那鬼嗫嚅道:“前日经过贵府,见光芒如豆。” 
  因见老学究面上有不豫之色。那鬼劝道:“你虽仅一豆之光,已经可以自慰。前日我去京中公干,夜经翰林院,见其上空墨云笼罩,遮挡月光,中间竟不见半点光亮!” 
  听到此处,众人皆哈哈大笑,弘昼更是笑得将一杯茶全折在了身上。唯有那赵翰林气得面色发白,声音竟也尖利了不少,喝道:“小子何能,敢来取笑皇上所设之翰林?天子脚下,岂容你如此放肆?” 
  我对他微微一笑道:“大人何必动怒,此原是鬼话矣!何必在意?” 
  弘昼大笑道:“不错不错!原是鬼话矣!这个玩笑有意思!好些日子不得这样一乐了。” 
  说着拍拍赵翰林的肩膀道:“老赵,今儿你不许恼了。原是我请来说笑话耍乐的,你若恼了,就扫了我的脸面了。” 
  那赵翰林见弘昼如此说,虽不敢再叫嚷着治我的罪,口中却仍道:“这大冬天的,却拿着一柄扇子晃来晃去的,真是年少轻狂!” 
  我微微一笑,对他一揖道:“受教了。” 
  紫鹃却不肯饶人,在我身后道:“王爷腰中还别着一柄扇子呢!难道也是年少轻狂?” 
  闻听此言,却见弘昼哈哈一笑,从身后抽出一柄扇子,笑道:“他倒是眼尖。这是前儿我去张相府上求了张相一付扇面儿,今儿才裱好了从铺子里取来,倒教你瞧见了。” 
  因见赵翰林紫涨了面皮犹有不服之色,弘昼笑道:“你老赵也一般遇见敌手了!倒也有趣儿。只是,何苦逼人太过?他们远来是客,再计较下去倒伤了意气了。” 
  又对我笑道:“你这扇子倒是极好的。画中透着秀气,这笔簪花小楷更见功力。但不知你何处得来?” 
  我略一沉吟,道:“此乃一好友所赠,至于是书画是何人所题,倒不曾问得。” 
  那弘昼闻听面上掠过一丝失望,道:“前儿我得了一幅字,笔意与这扇面上的字迹极是仿佛。” 
  因从袖中取出一方素帕来,我一眼看见,已经惊得三魂不见了二魄。那方素帕,正是从前我题了诗的帕子。 
  再细看时,却见那帕子上泪痕宛然,墨迹犹新。正是宝玉送我,我题了诗的帕子。 
  记得上山时已经此物打点在自己的箱子里,如何这时竟出现在了弘昼手中。 
  不由得向紫鹃看去,紫鹃亦是苍白了脸儿,只是瞅着那帕子呆呆出这神。 
  我定定神,强笑道:“果然笔意上有些许相似。只是这扇面上是小楷,这帕上却是行书,窃以为并非出自一人。” 
  弘昼叹道:“你那题扇之人在江南,我这题帕之人在京中,自然不是一个人。只是见笔意甚是相似,忍不住拿出来一看就是了。” 
  我问道:“此帕似是闺阁中物,又见帕上似有脂粉香气。不知王爷何处得来?” 
  弘昼道:“此乃贾府中的贾宝玉身边一个丫头所献。” 
  我一听,心中更是大吃一惊。还未问时,已经听到众人笑道:“王爷在贾府之中也算是用心到十分了。连那丫头之事也打听详尽了。” 
  却听弘昼笑道:“关我什么事?是我府上的玉倌儿,就是那个戏子蒋玉涵,你们也认得的。因他私慕那贾宝玉房中的一个丫头叫什么花袭人的日久了,此次听说贾府抄家了,因来求着我要赎了那花袭人家去。我怜他一点子痴心,就赏了他二百两银子,又向顺天府把那丫头要了出来。他知恩图报,便将那袭人收藏的这方帕子送了来给我。” 
  只听那赵翰林笑道:“不用问,既然是由贾宝玉房中的丫头献上,又知那贾宝玉与林黛玉有婚姻之说。再看王爷如些珍爱,必然是那林黛玉所题诗帕了!” 
  我瞪了紫鹃两眼,正要寻机问她个究竟,却见门外有人爽朗笑道:“王爷可在这里吗?” 
  我听了心中先是一宽,又是一酸涩之意涌上心头。已见傅恒一袭青衣小帽长身玉立于眼前。 
  呵,他瘦了!眼睛却更见深邃。他的目光从我身上轻轻掠过,温柔期待中却闪出一丝痛苦之意,刺痛了我的眼酸楚了我的心。 
  我轻轻转到窗前,避在众人身后,啊,相见争如不见! 
  早以为一切心结已经打算注定要分离,为何再相逢依然酸楚中带着无尽的甜蜜与缠绵? 
  望窗外,不知何时又零星落下雪来。我不由得苦笑一声:与傅恒相见,总仿佛有个缠绵的背景。又让与他相关的记忆如何平淡得下来呢? 
  紫鹃轻轻走到我的身旁,低声道:“那帕子是咱们上山前,宝二爷求我半日我方才给他的。原是想我们上山之后给他留个念想,再想不到袭人竟会拿出来送到了王爷这里。姑娘,都是我的过,你要怪就只怪我罢。” 
  我轻叹道:“罢了。这家都抄了,人也关押了,这方帕子又如何能保得住呢?” 
  见楼下林停在冲我们招手,我对紫鹃道:“果然是他把国舅爷搬来了。我这里没事,你下去瞧瞧去。” 
  再看傅恒与弘昼,他们已经分了宾主坐下,相谈甚欢。 
  只听傅恒笑道:“今儿王爷这差使办得好,只怕皇上还要褒奖于王爷,到时,还要讨杯贺酒来吃。” 
  弘昼笑道:“我这差使实是没趣的紧,快过年了,倒来别人家里抄家来了。只是圣命难违。不得已罢了。” 
  说着话锋一转,笑道:“听说这次七司衙门一事,虽说皇上没有吩咐国舅爷的差使,可是国舅爷倒也是很上心的。” 
  傅恒哈哈一笑道:“这件案子,惊动京华,满朝文武皆震惊之至,又岂独我哉?” 
  弘昼端起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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