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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
“晗儿”原本见着宋轻晗如此气愤的摸样,佑安心里是担忧的,可是如今听到宋轻晗这样说,他的心里却有一丝丝甜意泛了上来,晗儿说,他是她的夫郎,那他是不是可以以为,她是因为被提亲的对象是他,所以才这样生气?如果是的话,那他是不是又可以以为,她其实还是有些喜欢他的?
“晗儿你莫急,这亲定是要退的,彩礼也定然是要送回去的,可是今日天色已晚,你和佑安都先下去休息吧,明日,明日爹爹便亲自将这彩礼给许家送回去,就算许家有什么责难,我这把老骨头,也不会怕了他的。”方青竹说完,也不管宋轻晗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只径自摆了摆手,道,“你们先下去吧,爹爹累了,想要休息了。”
“爹爹”宋轻晗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佑安拉了拉,只得暂时按下,有些不情愿的退了出去。
第二十章 小姐要退亲(下)
“佑安,你干嘛拦着我?”走出方青竹的院子以后,宋轻晗终于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因为我知道你想跟爹爹说些什么。”佑安淡淡一笑,一脸洞悉一切的表情道,“你想跟爹爹说,让你今天就把彩礼给许家退回去。”
“是这样没错啦,可是这有什么不对么?”宋轻晗撇撇嘴,“本来就不该送来的东西,当然是早退早好。”
“可是晗儿,你应该看到,今日爹爹已经很不舒服了,你要是再闹将下去,伤了爹爹的身体,可怎么是好?”之前在方青竹房里的时候,佑安已经将理由说的很清楚了,可眼见宋轻晗一脸不予理会的样子,便转而采用了亲情攻势,道,“我知道你心里定然不舒服,可是忍过这一时,爹爹不是说了,明日便亲自去许家退亲么?”
说完,果然见宋轻晗的面色好看了一些,虽然还是有些怒气冲冲,但到底还是知道心疼自己爹爹,只撅着嘴说了一声“好吧”,便由着佑安带着她回了房。
这一日虽然事多心烦,佑安却发现自己睡得很好,只因他总算明白,宋轻晗虽然迟迟不肯与他圆房,但在心底,毕竟还是将他看做是她的夫郎的,所以,就算依然睡在硬邦邦的矮榻之上,他的心里,也只有安稳,没有惶惑。
然而,也许正是因为他睡得太安稳了,第二日起身的时候,却是第一次发现宋轻晗已经不在房里,不知所踪。
“顺儿!”佑安一时也理不清那些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张口便唤了一声侍奉在门外的小厮。
“少君大人?”顺儿听见召唤,赶忙推开房门走到佑安面前,一见平日里一向端庄得体的少君大人此时衣衫不整,一副睡梦刚醒的样子,不由得便有些紧张起来。
“顺儿,我问你,你可看到小姐几时出去的?”佑安问。
“哦,您说小姐啊。”顺儿一听佑安此言,脸上立刻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天才见亮的时候,小姐就出去了,说是昨日里您受累了,今日见您睡得正香,就没有叫您,还吩咐小的不准进来打扰您呢。”一边说着,一边还流露出一股羡慕的神色道,“如今的小姐,可真是体贴少君大人呢。”
佑安却没空理会顺儿的羡慕,他只知道宋轻晗今天极其反常,天才见亮就起身了,还吩咐下人不许进来打扰他,除非
“顺儿,小姐有没有说去哪里了?”佑安突然一问。
“这”顺儿想了想答道,“这小姐倒是没说,不过小姐走之前,问了句小的昨日里许家送来的彩礼收到哪儿去了。”
“那你怎么说?”
“当然是实话实说的告诉小姐,彩礼按着主夫大人的吩咐,收到布坊的仓库里去了啊。”顺儿回答得相当无辜,什么叫他是怎么说的,除了实话实说,他还能怎么说。
“哎,糟了!”顺儿正委屈着,便听到佑安突然叹了一句,这才觉得自己似乎无意间闯了什么祸,惶恐间正想问个究竟,却见佑安摆了摆手,让他退下去。
“这晗儿,莫不是真的自己跑去许家退亲了吧。”佑安一边手忙脚乱的替自己穿戴起来,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天才亮就起身,还问了顺儿彩礼的下落,宋轻晗十有八九是去许家了,就是不知道主夫大人知不知道这件事情,若是知道还好,若是不知道,真晗儿不知会在许家遇到些什么事儿。
佑安越想越是着急,越着急手上的动作便越是出错,到最后干脆便连发也不束了,随便找了根绸带一绑,便心急火燎的朝着方青竹的院子赶去。
佑安到方青竹院子里的时候,方青竹正在梳洗,看见佑安姿容不整的样子,还好是惊讶的一番,有些不确定似的的唤了声,“佑佑安?”
“爹爹。”佑安朝着方青竹行了个礼,便也顾不得规矩,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了方青竹的房,问道,“爹爹,晗儿今早可有来过?”
一边问着,佑安一边却也心下清楚,看方青竹的模样,宋轻晗定然没有来过,否则他断不可能还在此如此精心的收拾打扮。
“晗儿?晗儿这时候不是一向还在睡么,怎么会过来?”方青竹对着镜子,一边仔细的将一根珠光闪烁的八宝簪子□自己发间,一边语带纵容的回答道,待那簪子插完,这才反应过来了,猛的转过头来看着佑安道,“你是说,晗儿现下已经不在房里了?”
“这”佑安心下一凛,他与宋轻晗尚未同床的事情方青竹一直都不知晓,而如今宋轻晗出去,他却不知道,这
佑安心下犹豫一阵,却还是老实答道,“是,我今日醒来的时候,晗儿就已经不在房里了,问了顺儿,说是她一早便出去了,还过问了许家彩礼的事情。”
“什么?”方青竹听完佑安的回答,压根儿就没想起来询问宋轻晗出去,佑安怎么会不知道的,他心里只有担心,待得缓过气来,也是做出了佑安一样的判断,“这晗儿,定是瞒着我们,自己跑到许家退亲去了。”
听了方青竹的话,佑安心下越发不安起来。虽然宋轻晗自落水醒来,就变得聪明了许多,可是却也像是,或者说根本就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对这大寿国的人情风俗一知半解,不知何时便会出岔子,再加上昨日里何掌柜的话里话外,老早就给她扣上了神志不清,痴傻成性的帽子,就算宋轻晗不出错,许家也会硬说成她有错的。
“爹爹,这可如何是好啊?我看,我们还是快些收拾好,一起去许家瞧瞧晗儿?”佑安心中焦急的看着方青竹,似乎只要方青竹一点头,他立马就要拉着他出门一样。
“佑安,你别急,让我想想。”也许是佑安太过慌乱,方青竹反而镇定下来。
一直以来,闵州城里的人都知道宋轻晗天生痴傻,是以宋家才会由着他与佑安两个男人当家,上次陈家主夫来做客的时候,就算听他说宋轻晗大好了,但在亲眼见到宋轻晗以前也是不信的,如今,宋轻晗亲自上许家退亲,或许正是一个可以向世人证明宋轻晗已然不傻了的机会。
“佑安,你过来。”心中纵然百转千回,担忧无数,方青竹终究还是拿了主意,将佑安唤到身边,拉着他的手道,“佑安,别着急,这次既然是晗儿自己要去的,那我们便应该相信她,相信她能处理好这次的事情。”
“可是”佑安方要辩解,却被方青竹轻轻的捏了一下手,也就只得停下来,听着方青竹继续说道,“佑安,你要知道,晗儿是个女人。”
晗儿是个女人。
听了方青竹这句话,佑安便再也说不出别的什么了。
在大寿国,当家做主的应该是女人,而男人,再怎么有本事,那也只是给为了给自己增添一些吸引女人的筹码。宋家以前之所以是由他和方青竹主事,那是因为宋轻晗痴傻,而今,宋轻晗却是清醒了。
而一个清醒的女人,是断不能容忍男人主事的。
“是佑安糊涂了。”想通此节,佑安便也安静下来,不再争辩,还低低的告了声罪。
方青竹也并未责备他什么,只是握了他的手,将他引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两人一起,担忧,而又期待的等着宋轻晗回来。
番外一 小姐是个穿越女
宋轻晗。
这是我现在的名字——穿越之后的名字。
穿越之前,我叫宋欢,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大学生。
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喜欢看看闲书,顺便幻想一下假如自己是书中的女主角,会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
当然,这只是我的幻想而已,所以,我绝对不是为了完成自己的穿越梦想,而故意在外出旅游的时候,失足掉进那个脏兮兮的荷花池。
不过也许是我平时的幻想太多,以至于老天爷误会了我的本意,以为我是真的以生命献祭来求得一个穿越的机会,所以大手一挥,将我送进了莫名时空中的一具莫名的身体里,而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就叫做宋轻晗,是一个大户人家的独生女儿,有一个鳏居的爹爹,还有一个从小预定下的童养夫。
当然,这都是我后来才了解到的。
刚醒来的时候,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做一场不切实际的梦,所以我玩儿得很尽兴,大大方方的告诉他们我是穿越的,甚至毫不掩饰自己根本就不是原本的宋轻晗——直到,方青竹找人来收妖。
老实说,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神棍道姑将一把不知是什么配料的粉末撒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有些被吓到了。
一是我没想到方青竹会找人来收我,二是有一点点粉末飘进了我的眼睛里,热辣辣的,痛得厉害,让我严重怀疑那其实是石灰粉,要知道,石灰粉渗进眼睛里,搞不好会瞎掉的。
幸好我擦了几下之后,眼睛渐渐的就没那么痛了,让我能专心的思考当下的状况。只是,我还没有思考完毕,那个臭道姑竟然将一张黄符啪的一声就贴到了我的脑门儿上,而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人家在我脑门儿上贴东西。这主要是因为我小时候老喜欢跟人家玩儿扑克牌,但是牌技又很烂,所以总是输,而输了,脑门儿上是要被贴纸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不懂得什么叫恶心,是以贴纸条的时候,都是将纸条的一端放在舌头上沾沾,便啪叽一声,贴了过来。起初我也没觉得什么,但是不久之后,我脑门儿上开始长癣,那种白花花的,老是掉皮的癣,那实在是折磨了我好长时间,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我那幼小的爱美的心灵,也遭遇了深深的打击,所以自那以后,我就戒了扑克牌,并且再也不允许任何人往我脑门儿上贴东西。
因此当那个道姑把符贴过来的时候,我怒了。
我怒了的后果,便是撒了个谎,告诉他们我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天上的神仙。
至于那个王母娘娘什么的,自然是我编的。
那方青竹竟然毫不怀疑的相信了,对于这一点,我其实是有些不解的,他看上去是个挺精明的男人,虽然那种精明放在一个男人身上总让我感觉有点怪异(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穿越到的地方是个女尊世界),不过最后我给自己的解释是那是一个做父亲的本能,不管再离奇的事情,只要是发生在自己的子女身上,便毫不犹豫的接纳与相信。
也许是这个解释让我对这个名义上的爹爹产生了一些,或者说很多的好感,所以,我开始努力的扮演起宋轻晗这个角色。
只是,我没有想到,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