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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詹子寒说道。
于是,俞真真改口大声地道。
“两碗牛肉刀削面。”
“好呐。”
老板热情地应到,不过,俞真真有些遗憾地发现,这家店似乎已经换了老板了,物是人非,不过,这店里的感觉倒还是维持得很好。
当老板送上两大碗面时,俞真真忍不住问道。
“以前的老板不是你吧?”
憨厚地老板搓着手笑道:“那是我爸。他好几年前身体就有些不好了。小姐认识我爸啊?”
“嗯,以前曾经来吃过。”
那个总是吼得很大声的伯伯原来也生病了啊,想到那个时候,他总是说依依瘦巴巴的,每回给她的份量特别多。
俞真真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嘴角微弯。
最后,还是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她对于往事的美好回忆。俞真真接起手机,邹书慧焦急的声音传来过来。
“玉真,息安她在蓝鸟酒吧,你能去把她带回来吗?学校已经到了门禁时间,我们出不去。”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衣冠禽兽
第一百四十九章 衣冠禽兽
俞真真三两口就扒完了一大碗刀削面。詹子寒的碗里却还有很多。
她毫不客气地将碗伸了过去:“分给我一点。”这男人还真是很挑剔耶,这么好吃的刀削面,吃得这么慢,不帮他吃一点的话,还不知道要磨蹭到几时。俞真真惦记着快点去接秦息安,又不想浪费这么好吃的食物,肚子虽然已经饱了,不过,她决定还是可以再吃一点。
“全给你好了。”
詹子寒将碗推给俞真真。
这女人,他吃过的东西她就不介意吗?
詹子寒可没有跟着别人分吃同一碗东西的爱好。
俞真真可不管詹子寒怎么想,埋头猛吃,两分钟类迅速解决完毕,并且迅速地掏出钱来付了帐,大声地称赞了老板的面很好吃,便拉着詹子寒匆匆离去。
詹子寒被俞真真拉着朝停车处飞快地跑,暗夜中俞真真的长发飞扬,詹子寒不合时宜地突然觉得这样的感觉倒挺像私奔的。随即又为自己无聊的想像楞了一下,真是,跟这女人呆时间长了,竟然连想法也被她同化了。
今夜,似乎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俞真真接了个电话。想了一下,双手合十地拜托詹子寒。
“你能不能帮我去接息安,大姐她也喝醉了。”
俞真真想了想,息安她大概也不会怎么喜欢自己看到她这个样子,见了面也有些尴尬,于是,决定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詹子寒了。
真是的,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啊,或者在还没有喝醉之前回家,怎么都喜欢给别人添麻烦呢?这又关他什么啊?所以,詹子寒最讨厌跟别人牵扯不清了,因为随之而来的就是麻烦,无尽的麻烦。
俞真真看他脸色不怎么好看,赶紧撒娇,并且伸出一根食指在脸前。
“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好不好?”
詹子寒不适地将俞真真推得离他远了一点,这是什么语气啊,恶心死了。
“知道了,不过,就这一次,记清楚了。”
见詹子寒答应了,俞真真高兴地道了声谢,就去开车门,詹子寒制止了她,不情不愿地道。
“你开车去吧。”
这么晚,女孩子打的不太安全。
俞真真一笑,领了他的好意。让詹子寒接到人了就给她打个电话,然后,开着车向着蓝玉真所在的方位进发。
而詹子寒过没了多久,就开始后悔自己难得一次的绅士风度了。
为什么这女人开车走了没几分钟,就下起雨了呢?而更可恶的是,今天也不知出了什么邪,明明这里也不是多么偏僻的地方,竟然半天都没有的士来。最后,詹子寒不得不跑到了站台,坐了生平第一回的公车,而更可恶的是因为没有硬币,差点面临被公车师傅轰下车的画面,最后是一个年轻女子替他付了钱,不过,一路上,詹子寒都被那个坐在他身边的女人骚扰了一个彻底。
詹子寒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而这笔帐,他全记到了俞真真的头上。
在詹子寒咬牙切齿的时候,俞真真已经赶到了“好聚好散”酒吧,希望在这一回能赶在蓝玉婷彻底醉倒之前将她给带走,要不然,这回詹子寒不在。她可没有本事对付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刚才给俞真真打电话的就是蓝玉婷本人,要俞真真赶紧过来陪她喝酒,然后就挂了电话,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酒吧里放着听起来十分悲伤的蓝调,客人们大多西装革履或衣着典雅,只是安静地喝酒,或跳舞,没有一般酒吧的喧闹,不过,光线却是一样的昏暗。
俞真真不得不到处绕了一圈,近距离的观察,希望能找出蓝玉婷的人影来。
不过,她这样一个长得漂亮得过分的女孩子,这里转那里转,看起来寻人未果被人放鸽子的样子,立即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而,虽然这个酒吧的客人大约衣冠楚楚,不过,有这么一个类似的词,同样有“衣冠”两个字,竟然却截然不同。那就是衣冠禽兽。而这样的人,到哪个地方却是都不让人少见的。俞真真没有找到蓝玉婷的人,却有一个自诩风度翩翩的衣冠禽兽走了过来,当然,俞真真现在还不知道他就是衣冠禽兽的事实的,毕竟,这样的人深具表面的欺骗性,很有鱼目混珠,让人分不出他的真面目的才能。
“小姐。你找什么人,或许在下可以帮个忙也说不定。别的地方不敢说,在这里,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衣冠禽兽笑得十分有风度,看起来很像好人。
不过,俞真真毕竟不是小孩子,虽然她也没有怀疑此人的用心,但并没有随便向陌生人求助的爱好,她客气地笑了笑。
“谢谢,不过,不用了,我自己找就是了。”
说完,俞真真就继续前进。
谁知道一只胳膊不知从哪里伸来的,紧紧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往一个包厢里带。
“客气什么呢?你这样的美女在下自然应当效劳的。”
“你干什么?”
俞真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如此大胆的人,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公然掳人。她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不由一阵厌恶,感觉一只咸猪手竟然由自己的腰部向着臀部移了过去,俞真真厌恶地用力地推了那衣冠禽兽一把,他一个不防,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怯生生。胆子不大的美人竟然还敢推人,他原是看准了,这种类型的一般就算碰到这种事也不怎么敢反抗的。不过,他显然找错对象了,俞真真虽然是只兔子,平常对于麻烦也是能省则省,别人说她两句,骂她两句,她懒得与人争辩,宁可选择沉默,只要事情过了就完了。不过。一旦超过她的底线,她虽然变不成老虎,不过,好歹也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
那男子终日打雁,如今却被雁啄了眼,尤其是他大意之下,完全没有防备,被推得后退了几步,向后倒了下去,偏又不巧,后脑勺撞到了桌子上,肿了好大一块。虽然没有出血,不过,疼痛让这个男子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
他爬了起来,对着俞真真气势冲冲地走了过来。
俞真真有些害怕,不过,还是站得直直的。依依说过,碰到这种时候,绝对不能退缩,要不然,只会被欺负的更厉害。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这男子敢对她不客气,她也要使出依依教的绝招,然后,立马跑出去打电话报警。
不过,一个人却比她的动作更快。
“死肥猪,你想对我的妹妹做什么?”
随着话语,一只手对着那衣冠禽兽的脸狠狠扇了过去,随后又是一脚,命中红心。俞真真倒抽一口气,不过,看到那衣冠禽兽抓住了蓝玉婷的头发,俞真真再不犹豫,跟着也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眼睛下意识地就想闭上,不过,又立马睁了开来。她一口气也不停。连着几脚踢得全不是要害,但又最会让人感到疼痛的部位。那男子惨叫不停,下意识地松开了抓着蓝玉婷的头发的手。蓝玉婷本来看俞真真碰到了麻烦,她自己也是一肚子的不舒服,酒劲上来,便不顾一切想找个人出气,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少语的妹妹,竟然会这么彪悍,这落水狗打得相当及时,蓝玉婷反应得也快,她们两个女人,真打起来可比不过这个看着粗壮的男人,越他病,要他命,蓝玉婷毫不犹豫,加入了踢人的行列,蓝玉婷的尖头高跟鞋可比俞真真的平跟鞋给力多了,没几下,那男子就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这时,跟那男子一起的另外几个人见势不妙也围了过来。
蓝玉婷一见势头不妙,立马就报了警。
那个受伤的男子被他的同伴扶了起来,气势汹汹地说要告到蓝玉婷和俞真真坐牢,追究她们的刑事责任。
俞真真度过了危机,这时看到那男子的惨状,有些不安起来。
不会真把人踢出了什么问题吧?
虽然对于踢这个男人俞真真是一点儿后悔的念头也没有,可她长这么大,进过警察局也没有几次,而且,没有一次是做为犯人被带进去的。
俞真真可不想在自己的档案上留下什么不良纪录。
蓝玉婷这会酒也醒了,不禁也有些后悔,真闹到警察局里去了的话,风声难免传到家里去,本来,章秀芝就已经开始怀疑她和肖志伟的婚姻关系出了什么问题,这一下,更是证据确凿了。如果不是这样,她为什么深更半夜的不在家里,竟然在酒吧。还是和俞真真一起?虽然俞真真从小到大都跟影子差不多,可谁都知道她不是会到这种地方的人,更何况她是跟詹子寒住在一起的。
但,都已经报警了,能有什么办法?
就算现在想逃跑,这一伙人能放过自己两个吗?
“玉真,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候,从二楼的包厢里出来了一个人,双手支在楼梯扶手之下向下跟俞真真打着招呼。不过,俞真真听到了这个声音,可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
竟然在这样狼狈地情况下碰到了这个人。
詹子寒的哥哥——詹子冷!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滔天怒火
第一百五十章 滔天怒火
二楼过道的壁灯橙黄的光晕落在詹子冷的身上。他的脸庞半面迎光隐约可见,半面落在黑暗之中,黑色合身的西服外套没有扣,里面的衬衫立了起来,正式之中露出几分狂放和颓废,一只手里拿着一个红酒杯子,里里的液里在不停地旋转,似乎有些醉意了,说出的话语微带醺然,尾声微微拖长,流露出几分性感的魅惑。叫着俞真真的口气,含着几分宠溺和亲密,倒不像是叫弟弟的未婚妻,反而有些像喊自己的女朋友似的。
俞真真的脸色称不上好看。
实在没有办法摆出故人相逢的喜悦,第一回见面的不愉快让这个人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极深的阴影。
所以,她只是勉强点头致意,与詹子冷的亲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詹子冷归国也没有多久,蓝玉婷并不认识,小声地问俞真真。
“他是谁?”
“子寒的哥哥。”
蓝玉婷听到这话,便知道这下子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