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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姐,有一件事情,想来想去,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才是。”
“什么事?”
“就是朱先生。”
“莲,他怎么了?”
秦息安的声音有些踌躇。
“我是想说,真真姐,你真的了解他,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俞真真有些奇怪。
“我,我哥他好像认识朱先生,知道他的过去,他可能不是什么好人。”秦息安一口气说完,又有些担心地道:“我不是对朱先生有什么偏见,也知道坏人也有变好的,只是,我有些担心你。你,不会生气吧?”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担 心
第二百二十一章 担 心
莲的过去?
自己和依依都不知道的过去?
会是什么呢?
纠缠着莲,让他如此痛苦,宁可逃避的过去,究竟是怎么样子的呢?
答案,就在眼前了。
“我,不生气,你是为了我好,我知道。”俞真真犹豫了一下,才问道:“息安,你知道些什么吗?”
“嗯,哥哥说朱先生他——”秦息安正要说出自己从秦息水那里听到的事。
俞真真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不,息安。”
秦息安疑惑地停了下来。
俞真真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真真姐?”
话筒里传来秦息安担心的声音。
俞真真再度睁开眼睛,里面已是一片平静。
“息安,不要说了。”
“真真姐,你不相信我吗?”
秦息安有些受伤。
俞真真摇了摇头,柔声却坚定地说道。
“息安的话,我当然是相信的。只是,莲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只要他还活着,能这样见面就够了。他的过去,我的确想知道,但是,比起过去,更加重要的是现在,莲他已经失去记忆了,既然那些他自己都不愿想起,那肯定也不愿意让我知道。如果有一天,他想起来,愿意告诉我,我会倾听;但如果永远也想不起来的话,或者想起来了也不愿意我知道的话,那我一辈子不知道也没有关系。不管有着什么样的经历,对我来说,他就只是莲。莲的事情,也麻烦息安你替我保密好吗?就算是杨枚,也不要说,拜托你了。还有,谢谢息安你了,肯定烦恼了很久吧。”
“知道了,真真姐,放心吧,我谁也不会说的。”
秦息安郑重地说道,犹豫了一会儿,又道。
“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说吧。”
除了这件事,还有叫息安觉得为难的事吧?一向爽朗的她,鲜少有这种欲言又止的时候。秦息安沉默了好一会儿,俞真真也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着。
最后,秦息安终于说道。
“晚意他,已经很久没有来学校了,也没有人看到过他。”
向晚意?
秦息安这一说,俞真真才发觉,真的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向晚意了。不过,他经常三天两头就会消失一阵,然后又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俞真真也已经习惯了。不过,这一次,似乎真的有些久,太久了一些,似乎从俞真真被绑架之后一直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实在有些不太正常。
秦息安继续说道。
“我有些担心,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真真姐,你能去他住的地方看看他吗?”
“知道了,我今天晚上要陪莲,明天就去。之后再给你联系。”说到这里,俞真真听到房里传来动静,似乎莲醒过来了,俞真真赶紧说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而电话另外一边,秦息安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
她没有听错吗?
今天晚上要陪莲?
难道真真姐和那个莲什么时候已经是那种关系了?
秦息安的脸一下子通红一片,好烫!
秦息水从书房里出来,就看到秦息安这个样子,不禁关心地问道。
“息安,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啊?”
“鬼才感冒了呢!”秦息安狠狠地瞪了秦息水一眼:“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娶了真真姐,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万一真真姐被那个人伤害了,你得负全责,哼。”
说完,秦息安就气冲冲地往自己的房里冲去。
秦息水无奈苦笑,刚说她最近似乎长大了一些,懂事了很多,可一牵涉到蓝玉真,就又霸道了起来。这乱点鸳鸯谱的事,能这么瞎来吗?
秦息安像个小炮仗似的,冲了一半,又冲了回来,对着秦息水警告道。
“还有啊,那个朱净莲的事,不准你告诉别人,一个人也不许说,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撂下这一句狠话,秦息安就又冲回了房间,这回传来一声“哐”地响亮地关门声,似乎还震了几下。
秦息水直叹气。
看他这妹妹怎么看他这个当大哥的。他是那种无聊拿别人说事的人吗?如果不是看息安她对那蓝玉真的感情极深,爱屋及乌之下才多了这个嘴,要不然,这关他什么事啊?
真是,兄长难为啊。
还有,息安啊,你这关门的力道可不可以小一点?
你可知道,咱们家的门锁已经换了几回了?这换锁的钱,估计都有你老哥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叮——咚——
叮——咚——
俞真真搓着双手呵着气站在向晚意的门前,好冷,实在是太冷了,呵出来的气全是白的。早上陪莲吃了早餐才回来,在车上才发觉忘记带手套了,公车都已经走了好几站了,便也懒得回去拿了,不过,手却是冻得够呛。俞真真边揉着手边跺着脚,脸几乎完全缩进了围巾里,但还是感觉到冷风透过围巾钻了进来。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里面有反应,俞真真就又按了一次,却仍然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不在家吗?向晚意他又不带手机,这个时候,找不到人真叫人担心。
真的不在啊?
俞真真冻得也快不行了,只好打算先回去再说。下了两级台阶,突然想起有一次向晚意曾经开玩笑似地跟自己说过,他将备份钥匙放了一份在花盆底下,如果什么时候俞真真来找他,他不在的时候就可以用它开门。只是,老是习惯了向晚意时不时地就来找自己,却是从来没有机会用到过。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俞真真搬开了那一小盆仙人掌,果然,在它的下面,赫然放着一把钥匙。俞真真拿了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
向晚意住的地方,总是这么冷清,仿佛没有人居住一般。
明明是二层的别墅,可是,除了他自己的房里,一楼的家俱也好、沙发也好,全部都布满了灰尘。俞真真曾经说,既然懒得打扫,那还像以前那样住公寓不就好了,向晚意却笑着说,这里离她近些。
“向晚意?”
“向晚意?”
俞真真呼唤着上了二楼,扭了扭向晚意房间门的把手,没有关。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惩 罚
第二百二十二章 惩 罚
“向晚意,在吗?”
俞真真先敲了敲门。一如预想没有人应声。于是,她扭开了门把手,同时说道。
“那我进来了喔。”
门开了,俞真真的眼前却是一暗。
原来,室内所有的穿帘都被拉上了,除了从门口投射进来的那一点光线,里面却是昏暗得很,什么也看不清,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有人还是没有人。
几声极为微弱而又细碎压抑的呻吟响起,但也就那么几声而已,如果不是在这么安静的地方,恐怕根本就不会有人听见。
原来人在啊。
俞真真松了一口气。
“向晚意,在的话好歹应一声,天气冷得连门也不想开了?真是,不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的吗?”
俞真真摸索着打开了房门的灯,顿时大放光明。
她含笑地看向床,还以为向晚意会同她打个招呼,谁知只见被子里依稀是有那么个人,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向晚意?”
“向晚意?”
俞真真连唤他两声,依然如此,这下,俞真真有些担心了,再睡得死也不至于这样吧,又是门铃,又是开门,又是开灯,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个死人也应该给吵醒了。俞真真走到向晚意的床边,小心地去拉他的被子,然而,被子似乎给他抓住了似的,就这样拉竟然拉不开。最后,俞真真费了好大的劲,才拉开了一角,露出向晚意的头来。
他脸朝下趴着。
怎么这样睡?
不觉得别扭吗?
这样都不醒,难道是病了?
俞真真伸手去摸向晚意的额头,手刚一碰触到,就吓了一大跳,温度好高,烫得惊人。这个人,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病成这样也不去医院,就这样一个人呆在床上吗?都多久了?
俞真真赶紧伸手去推向晚意。
“醒醒,醒醒,向晚意。”
好一会儿,向晚意才睁开眼睛,开始是一片茫然,过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是她,露出了一抹笑容。
“是你啊,真真,你怎么来啦?”
“还说?”俞真真又急又气:“都病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自己不去医院?也不给我打电话?算了,现在也不是说这个时候,我给你拿衣服过来,穿好了我们去医院吧。真的,都烧成这个样子了,不要变成肺炎才好。”
俞真真忧心忡忡地说道,并站了起来,准备去拿衣服。
然而,她的手却被紧紧地抓住了。
俞真真低下头,就看到向晚意紧咬着嘴唇,似乎在强忍着极大的痛楚,却对她露出安抚的笑容。
“不,我没事,睡几天就好了,用不着去医院。”
俞真真气急败坏地说。
“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都烧成这个样子了,能不去医院吗?这种时候不要任性了,听我的。”
俞真真下定了决心,今天就是强迫,也一定要带向晚意去医院。
“是惩罚。”
“耶?”
俞真真疑惑地看着向晚意,这话是什么意思?
向晚意拉着俞真真的手,示意她坐下,将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旁,轻轻地摩挲着。
“仔细的情形我不能告诉你,要不然,就会将你也牵连进来。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一种惩罚,因为犯了错,所以不能去医院,否则的话,即使好了,也会重新再来一次。所以,绝对不能去。相信我,我会好起来的,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不算什么。”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会有这样的惩罚?
还不止一次两次。
向晚意他究竟过着怎么样的一种生活?
这个看上去如此纤弱美丽的少年的身上似乎有着很多的谜团,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还有无人知晓的过去。
俞真真看着向晚意眼里的坚持,最后只能叹了一口气。
“你保证,一定会好起来?”
“我保证。”
“如果真的不好,到时候我拖也会拖着你去的。不能去医院,那药呢?应该能吃吧?我给你买点退烧药回来。”
“那,记得买点绷带回来。”
绷带和碘酒?
俞真真一头雾水地出去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