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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近夏将詹子寒扶上了床,为他盖上了被子。
关了灯,一片漆黑,蔚近夏就要离开的时候。
听到詹子寒的低语。
“近夏,为什么,为什么她不肯像别的女人那样抓住我呢?如果,如果她说没有我就不行的话;如果,如果她说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话;如果,如果她说让我不要离开的话,也许,也许我”
话到这里,嘎然而止。
黑暗里,什么也没有看到。
然而,那略带哽咽的语气,那个家伙,好像就要哭出来了似的。
“好好睡吧!”
蔚近夏悄悄地关上了门,那个骄傲的家伙究竟痛苦到了怎么样的程度才会在他的面前这样。从小到大,作为一个私生子在詹夫人名下长大,还有那样一个兄长,肯定会遇到很多痛苦的事吧,可是,詹子寒从来不曾在他的面前提起过只言片语,一个人字也不曾。
他总是强得好像不管什么痛苦加身,他也不会触动分毫似的。
只是如神祗那般,俯看着人世间的种种。
现在,却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流露出了脆弱。
蓝玉真,这样的詹子寒,你真的就已经无动于衷了吗?
路灯泛着微白的莹光,和着树枝上和地上的白雪,在这样的夜晚,看起来苍白而有些凄清。俞真真站在蔚近夏的面前,有些诧异。
“蔚学长,这么晚?”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别 哭
第二百四十一章 别 哭
雪花一片片飘落。
落在俞真真的头发上。
落在蔚近夏的肩上。
在蔚近夏的脸上。俞真真第一次没有看到笑容。
“他醉了,喝了很多的酒。”
“是吗?”俞真真轻喃:“他,还好吧?”
“不好,从来没有这样不好过。玉真,去吧,去到他的身边,告诉他你爱他,你不能没有他。他说,如果你这样要求的话,也许,他会为你放弃所有。虽然只是也许,但,你爱他吧,爱他的话就去试试吧!”
“蔚学长,请你好好照顾他吧!”
俞真真看着漫天飘舞的雪花,最终只是留下了这一句话,就转身朝里走去。
蔚近夏的怒火狂飙,他大声地责备道。
“蓝玉真,就算是普通的朋友,这个时候,也不能就这样置之不理吧?你原来是这样的人吗?看来。我一直看错人了。”
说话的同时,蔚近夏抓住俞真真的手腕,将她拉转过身来。
却看到,她的眼里,泪珠晶莹。
在转过身的那一刹那,落下。
悄无声息。
蔚近夏满腔的怒火顿时熄灭,有些手足无措地道。
“喂,你别哭啊?”
他蔚近夏竟然把女孩子弄哭了,怎么办才好啊。蔚近夏伸出手,要去擦俞真真眼角的泪水,然而,俞真真却推开了蔚近夏的手,微低下头,自己擦掉了。
蔚近夏的手僵在了半空之中,不知如何是好。
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完全没有了主意。
他蔚近夏,什么都不怕,唯独最怕女孩子哭了。
俞真真又抬起了头,蔚近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却见,俞真真的眼里仍留有残余的晶莹,脸上却已经露出了笑容。
“蔚学长,他就拜托你了,想说话的时候就听他说,想喝酒的时候就陪他一起喝,一直在他的身边陪着他吧!”
“你明明还爱着他的,不是吗?如果不是,刚才为什么哭泣。既然爱着。为什么就算哀求也好什么也好,至少不顾一切地去争取之后再放弃啊。爱一个人,不应该那样做才对吗?为什么,明明爱着,却什么都不愿意做呢?你这样,到底算是什么啊?比起你的爱情,那点自尊就那么重要吗?还是,你是在害怕失败,害怕赌上了一切,他仍然没有选择你?所以才选择了逃跑,这样,不觉得太卑鄙了些吗?”
蔚近夏觉得这样下去,恐怕这两个人没有疯,他这个在一边看着的人恐怕都要疯了。
“我,不能这么做。不是因为自尊,也不是不愿意哀求,也不是害怕失败,在爱情的面前,这些,都不算什么。我不能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我没有信心。
如果他真的放弃了全世界而选择了我。他果然绝对不会后悔,一定会幸福吗?
他是什么样的人人学长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如果失去了全世界只拥有我,你真的觉得他就会开心,而不是比现在更加痛苦吗?
这样的信心,我没有。
所以,我没有办法这么做。我所能做的,只能是对他放手,干净地、彻底地。这样,最起码,他能够得到一样,而不会是一无所有。
这是我唯一能够为他做的。
回去,告诉他。
我过得很好。
还有,我很期待能看到他成功的样子,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不要让我等的头发也白了。”
说完,俞真真对蔚近夏笑了笑,道了声再见,就转身再次走了回去。
这一次,蔚近夏没有再拦她。
刚才,她笑了,没有哭。
为什么,却比刚才的泪水更让他心痛呢?
蔚近夏狠狠地踢了一下自己的车门,随后,抱住脚痛呼着跳着转圈圈,该死,这车门怎么这么硬,痛死了。
俞真真走到台阶前,一时之间,不怎么想进去。
于是,抱着双膝坐下。
她抬头看着台阶前纷纷落下来的雪。伸出手,任它落在自己的手心,随后,很快地化掉了。
突然觉得身上一暖,接着,一个人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俞真真侧过头,便看到了黑。
他的手上拿着一罐啤酒,拉了扣环,递给俞真真。
“喝吧,喝了就睡着了,什么也不会再想。过一段时间,就没有什么事了。”
俞真真接了过来,轻笑。
“这是经验之谈吗?”
黑又打开了另外一罐,碰了碰俞真真的罐子,仰头灌了一口,说道。
“是啊,相信我这个恋爱专家吧,这个时候或许会觉得天崩地裂,痛苦得仿佛就要死掉了,过了一个月,你会发觉,天依然是蓝的,地仍然是黄的。江里的水仍然在流,海里的鱼依然在游,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而你自己,说不定又碰上了另外一个人,然后,就又心动了。”
俞真真喝了一口酒,微苦,仍然不觉得好喝。
不过,或许现在真的需要吧。
要不然,似乎会睡不着似的。
“黑。你谈过多少次恋爱?”
俞真真问道。
“记不清了,从我十几岁的时候开始,没有上百次的话,几十次应该有吧。如果把一夜*也算上的话,就数也数不清了。”
“这么多次,就没有一个女孩会让你留恋吗?”
“怎么会?事实上,很多次,分手的时候都还有留恋。只是,当开始吵架、争执的时候,觉得很累,于是,就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相爱的话都会吵架、争执吗?”
“当然。”黑说道:“难不成,你和他没有吗?那你们怎么分手的?”
“我们,大约还来不及到那种时候吧!”俞真真突然笑了:“他那样的人,还真难想像跟他吵架会是什么样子呢!”
突然,俞真真的头痛了一下。
原来,是黑用啤酒罐敲了她一下。
“做人,要酷一点。听我的话,已经分手的爱人,和进了别人口袋的钱一样,都不要再想了。干杯!喝完了,好好睡一觉。”
“嗯,干杯!”
俞真真用力地碰了碰黑的,然后,一饮而尽。
两个人喝了不少,最后,俞真真是被黑抱回房的。其实,俞真真并没有那么醉,只是,觉得有些懒,懒得去动,也懒得去想,只想,就这么睡着吧,明天醒来,一切就会好起来了。只是,以为已经忘记了。但是,听到那个人的消息,还是会有些心痛啊。这一次,忘记所需要的时间怎么会这么长呢?
黑关了灯,轻轻地关上了俞真真的门。
“小真她,没什么事吧!”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阴 险
第二百四十二章 阴 险
是紫的声音。
黑也不觉得意外。
他和紫一向睡得晚,俞真真刚才出去,虽然轻手轻脚,可那么大个人,又不是老鼠,想要忽略也很困难啊。
“会没事的,她比我们想像中要坚强许多。”
紫默默地点了点头,拉紧了睡袍,立即又钻回了自己的被窝,如果不是担心俞真真,这么冷的下雪天,他才不要爬起来。
刚钻进被子,舒服地叹了口气。被子就被掀了开来,紧接着,一个冰冷的身体贴了上来。那手还非常不老实的伸进了他的衣服内,冰得紫一阵发抖,还有那手放在哪里?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了。
他低吼。
“黑,你在干什么?给我滚回你的床上去,要不去白的床。”
“不要。”黑十分干脆地拒绝:“下雪了,跟白睡太冷了,他根本就是冷血动物,夏天抱着舒服,冬天太冷了。”
“那就去灰和橙那里啊,干嘛非要到我这里?”
“我可不想被橙当沙包踢,灰受不了跟男人一起睡,他会吐!”
黑已经闭上了眼。
“别废话了,好不容易总算是忙完了,让我睡个好觉。”
一副紫大惊小怪的模样。
紫面容扭曲,快要吐血了。但也知道黑是打定主意耍赖了,紫发誓,以后下雪的日子绝对要将黑赶出去,管他跟哪个女的鬼混,得A字头的病什么的,只要能不让他钻进自己的被窝,紫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紫咬牙切齿地说道。
“手给我拿出来,要不然,咱们两个都不要睡了。”
虽然忙了这么多天,他已经困得要死了。
可他又不是白,可忍受不了黑的变态行为。
黑也知道紫的忍耐极限,叹息一声,恋恋不舍得将手从紫的腰身上离开,好暖和,真是可惜,为什么紫不像白那样有融通性呢?如果那样的话,夏天有白,冬天有紫,就可以天天睡个好觉了。
且不说紫与黑的睡觉问题,蔚近夏一腔郁闷地出门去,回来的时候却带着更多的郁闷回来了,还有直到现在都隐隐作痛的脚。
输入密码进了门,却被坐在沙发上的人吓了一大跳,再看到那清明的眼神。蔚近夏上前给了詹子寒一拳。
“你小子,竟然故意对我耍诈?找死啊。”
詹子寒受了蔚近夏一拳,没有避开,只是问道。
“见着她了吗?”
蔚近夏至此哪有不明白的。
“想见她干嘛不自己去见,还用这种苦肉计,詹子寒,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
“我和她约定过了,从此不再相见。”
詹子寒的面色平静如水,她不来见他,他也绝对不会去见她。他詹子寒,做不来那样的事。
“我就说,生平从来不会对人说心里话的人,为何今天对我说了这么多,原来,根本就是为了让我转给她听。只可惜,你这苦肉计对我这朋友奏效,对你那爱人却一点用都没有。任凭我怎么说,她都坚决不肯来,失望了吧!”
蔚近夏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暖了暖自己被风吹得都凉了的胃。暗叹自己冒着这般寒风和大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