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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吧,我们先回镇上再说。”
多芙正与亚瑟挥手道别,一阵毕毕剥剥的声音响了起来。
紧接着,路灯的光突然大炽,然后突然毫无征兆地整个爆裂了开来,溅出无数个碎片,到处乱飞。
多芙面现惊慌,她看到,头底上的电线不知道怎么断了,多芙想跑,但脚却被地上不知什么东西绊住了,她朝地上栽倒,而电线带着劈里啪啦的火花朝她的身上缠了过来。远处,传来戴维和比莉的惊叫,好像叫她小心或者快跑什么的,多芙听得不太清晰,她发出了害怕惊叫声。
“妈妈”
然而,下一刻,她却发现自己被一只手推了一把,她从地上爬起,看到电线正垂在了她方才摔倒的地方,不禁一身冷汗。
原来,就在刚才那一个瞬间,亚瑟推开了她。
多芙正要对亚瑟道谢,瞳孔却蓦地放大。
“小心,后面”
然而,她的警告却来得太迟,从另一根电线杆上掉下来的电线,狠狠地打在了亚瑟的身上,亚瑟倒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停地发抖。
镇上一片黑暗。
刚才同样情景在好些个点都发生了,随后,就停电了。继通讯、网络之后,现在连供电都出现了问题,人们热得纷纷从家里走了出来,站在院子里议论纷纷。究竟是怎么了?人人都在问这个问题,但却没有一个人有答案。
克莱儿穿着背心短裤坐在向晚晴他们的院子里,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向晚晴把冰箱里冰着的水拿出来,放在她的面前。
克莱儿拿了起来,咕噜噜地灌了一大口,这才略微冷静了一些。刚才,她本来在瑜珈垫上坐瑜珈,拉姆跑了进来,打翻了她放在一边的蕃茄汁,衣服给弄湿了,还染了色,气得克莱儿追着拉姆跑,刚从瑜珈垫上离开,顶上的吊灯就爆裂了开来,若是刚才还在那里,八成就毁容了。想到这里,克莱儿就是一阵后怕。
“晴,我好怕一个人回去。”
克莱儿可怜兮兮地道。
“那不嫌弃的话,今天就在这里睡吧”
向晚晴不顾向晚意频频使眼色,还是将这句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说出了口。其实向晚晴倒觉得克莱儿不错,她虽然风骚了一点,但人并不坏,而且没什么心眼,高兴就大声地笑,生气就叉起腰来骂人,喜欢谁就无所不用其极地去追求,不喜欢了也毫不拖泥带水地挥手说拜拜,她活得恣意、自我。
向晚晴住在她隔壁,欣赏了不少的好戏。
比如说,某个男人光着屁股被她赶了出去,或者,两个男人不巧撞了个正着。克莱儿的记忆力实在不怎么好,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已经约了一个了,又带了另一个回来。那情形,可真是精彩至极。
克莱儿和向晚晴在前院,向晚意就逃到了后院。
对这个作风大胆的女人,向晚意有点没辙,如果是以前,他有的方法处理她,可是,现在,他是普通人,普通人,向晚意不止一次地这么告诉自己,以免得自己一个手痒,不小心就把克莱儿给解决掉了。
克莱儿和向晚晴并排躺在吊床上。
到了凌晨,天气就不怎么热了,山风徐徐吹来,十分舒适。向晚晴看着夜空,天上没有星星,雨过之后,天空应该是格外清澈的,今天,却不知为什么,看着不那么明朗,不知是真的如此,还是感觉问题。想到明天,不,现在应该是今天,向晚晴就有些睡不着,有些紧张,有些兴奋,还有些说不出来的,也许是几分害怕吧。自己能成为一个好妻子,甚至是好母亲吗?向晚晴不知道。
“晴?”
克莱儿的声音响了起来。
向晚晴这才知道原来她也没有睡着。
“嗯。”
“你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
“结婚。”
“为什么要害怕?”
“时间过去,爱情渐渐消逝。不论你如何想要抓住,却仍然留不住。有一天,彼此只成为习惯,不再费心为对方制造惊喜,不再觉得对方的一言一行都是那么可爱,原来的优点成为缺点,日复一日平淡琐碎的生活,没有激情,没有期待,不是那么快乐,也不是那么不快乐,仿佛死水一般。有时候会觉得,我真的还爱这个人吗?亦或只是习惯了而已。这样的生活,你难道不会害怕吗?”
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你们是谁?
第三百七十九章 你们是谁?
月儿不知什么时候被乌云遮住了。
没有电的夜晚竟然是如此地黑。
黑得连就近在身边的克莱儿也一点儿也看不到。
克莱儿向来是嘻嘻哈哈,甚至有些疯狂的,伤感这种东西似乎并不属于她。但是,此时她声音里的伤感、迷茫却又是如此地真实。
向晚晴开始觉得有些意外,随后又为自己的意外而失笑。
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这便是人吧,不论是富贵的、亦或是贫贱的、不论是高贵的、还是卑微的、不论是善良的、还是邪恶的、不论是粗俗的、还是高雅的
不论是什么样的人,始终,都有一点是相同的。
喜、怒、哀、乐、贪、嗔、痴、怨
这些情绪谁也避免不了。
谁都会有他们各自不同的烦恼,也都会有他们各自的快乐。尽管,这种烦恼和快乐,他们并不能互相理解,但,对每个人来说,却都是真实的。
克莱儿的伤感和恐惧是向晚晴所不理解的。以后会怎么样,得走过之后才知道。她没有克莱儿这样对于婚姻的担忧和恐惧。
但是,某一方面,她又是理解的。
那种担忧和害怕的心情。
只不过,她担忧和害怕的却是和克莱儿不同罢了。
向晚晴没有开口回答克莱儿的问题,克莱儿也没有再问。或者,她也并不需要向晚晴的答案吧。与其说问向晚晴,也许更多的,她是在问自己吧。她想必也明白,这个答案,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给她。因为即使别人给了答案,那也未必是她的答案。她的担忧、恐惧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帮她克服。可她自己,又真的想克服吗?还是宁愿一直这么走下去。没有人知道,或许,连她自己也不能。
向晚晴最后只是发出了一声悠悠的叹息。
只是,究竟在叹息什么,她也不清楚。
就只是,想叹息而已吧。
什么时候睡着的,向晚晴一点儿印象也没有。第二天,向晚晴是在一声凄惨的惊叫声中所醒来的。
从吊床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向晚晴看到客厅的沙发之上,克莱儿正压在向晚意的身上,显然意图不轨,而向晚意的T恤口大开,白得带有透明质感的胸膛上正映着大大的几个口红映,克莱儿还在嚷着。
“喂,别这么小气嘛,只不过是亲一下而已。有必要这样吗?别的男人想让我亲我还未必肯呢”
“谁想要你去找他们好了,疯女人,快下来。”
气急败坏的向晚意连他内向、害羞的宅男形象也维持不下去了,死命地推着克莱儿,无奈克莱儿像个八爪鱼一般,缠在他的身上,就是不放开。
向晚晴开心的笑了。
不错的早晨嘛
太阳已经微微地探出了头,天边的云彩也被染成了深浅不一的红色,向晚晴着迷地看着天空,真美
“爸爸,亚瑟不会有事吧?”
多芙不安地道。
昨天被电到了之后,亚瑟就一直没有醒过来,让她忧心不已。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也许亚瑟也不会被电到,这样的自责让多芙一夜都没有睡好觉。
“没事的,我检查过了,他的身体机能一切正常。”
戴维保证。
“你不相信爸爸吗?”
多芙摇了摇头。
“那听说,去洗个脸,吃点东西吧。早餐你妈妈刚送过来了,是你喜欢吃的煎饼,还有鸡蛋和牛奶,快去吧。”
戴维将多芙往外推。
“爸爸,我没有胃口。”
“如果不吃东西的话,爸爸可就不让你再呆在这里了。”
戴维这样说,多芙只能无奈地看了一眼亚瑟,然后被戴维推出了病房,并关上了门。而一边说话一边出去的两人却是没有注意到,病床上的人就在此时,已经张开了他的眼睛。
亚瑟,不,应该说是詹子寒疑惑地看着周围。
这,是哪里?
好像是病院。
不过,房间也太小了些吧。还有,怎么这么热?詹子寒皱了皱眉头,对这个房间实在不太满意。但自己怎么会在病院里?
这么想着的时候,脑海中的画面一下子全涌了出来。
人们的惊叫、急速下坠的飞机,自己好像跳了伞,安全着陆了吗?詹子寒摇了摇头,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跳下的那一瞬间,詹子寒紧张得心脏都快跳了出来,真应该早点去学跳伞的。
还有,蓝玉真那女人在哪里呢?
她一定吓坏了吧。
不过,这也是一个好机会。或许,她不会再那么固执了。这么小的医院,看来应该还没有人找到自己,要不然早该换医院了,换句话说,真真有可能也还没有赶到。对了,得叫医生把伤势弄得看起来严重一点,要不然达不到效果。
詹子寒不满地看了看自己好端端的腿,怎么就一点伤都没有呢?
再看看手,等,等着,这手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
好,好像是假的?
詹子寒皱起了眉头,他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此时,病房门被推了开来。
简、约翰他们走了进来,看到坐了起来的詹子寒,他们毫不吃惊,就说嘛,亚瑟这强悍的家伙,怎么可能被电击了一下就也事嘛。
杰克将手里的袋子递给詹子寒。
“喏,你的早餐。还有啊,今天可是你的结婚日,别的事我们都可以帮你搞定,新娘子还是你自己去接才行啊。走,去”
“你们是谁?还有结婚是怎么回事?今天是我和蓝玉真的结婚日吗?”
简、约翰他们面面相觑。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还有,蓝玉真又是谁啊?
事情,大条了
向晚晴穿着白色的婚纱,坐在镜子前面,克莱儿正为她整理着头纱,她看着镜子里的向晚晴,赞叹道。
“晴,你真美。”
克莱儿虽然自负貌美,可,向晚晴却是第一个让她连比较之心都升不起来的女人。克莱儿一向认为东方人的五官太过平板,可是,见了向晚晴才知道什么叫做东方美人。这样的精致、细腻,让人连眼睛都移不开来。
尤其是今天,更是美得让人屏息。
难怪镇上那些男孩几乎将情书塞满了她的信箱。
“谢谢你,克莱儿。”
向晚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好有克莱儿帮忙,要不然,她自己恐怕是搞不定这一切的。
“喂,好了没?”
向晚意拉了拉脖子上的领结,这个东西,带着,还真不舒服。他被克莱儿赶了出去换燕尾服了。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还真不习惯。
门开了。
向晚意一瞬间,有些呆住了。
即使是看惯了向晚晴的模样,但,今天的她,真的比任何时候都美。
“晴,我们悔婚吧”
向晚意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