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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来了不正好?”
约翰挤过简进了屋子,并问道。
“晴美人在哪里?厨房吗?我得先去跟辛苦的晴美人打声招呼才是。”
说着,就径自往厨房里而去。
“还要过一会儿才好,你们在客厅先坐一下,我去帮晴端菜。”
简说完就扔下几人往厨房走去。
约翰此时却已经到了厨房口,正和听到声音端着菜出来的向晚晴撞了个正着,向晚晴手里的菜晃了一下,菜汁微溅了出来,向晚晴惊呼一声,约翰已经手脚麻利地将她手上的盘子拿开,放到了一边,一手执起了向晚晴的手。
“唉呀,烫着了吧。”
别说边吹着气,顺便用舌头舔去了向晚晴手背上的菜汁。
向晚晴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什么感觉,滑滑的,好像蛇一样,好恐怖。
向晚晴下意识地就想将手从约翰的手里抽出来,无奈约翰抓得紧紧的,她完全挣不开。约翰将向晚晴往客厅拖,一边跟向晚意说让他把烧伤药拿出来。这才被汤汁溅了一下,哪有什么大不了的,做菜的时候不小心被油溅到可比这个程度厉害多了,向晚晴对约翰说。
“不用了,没有什么的,我冲冲水就好了。”
“怎么可以?”
约翰瞪大了眼睛,心疼不已。
“这样美的肌肤怎么可以这么糟蹋?这简直是在糟蹋上天的杰作,我约翰绝对不允许在我的眼前发生这样的事?”
约翰不顾向晚晴的抗拒,将她往客厅拖。
向晚晴无奈得紧,只得又道。
“灶上还有汤,马上就要好了。”
约翰则大声招呼道。
“简,汤就麻烦你了。”
“没问题。”
简比了个OK的手势,一摇一摆地进了厨房。别看简这副狐狸精样,做饭的手艺却是十分不错的,见状,向晚晴只得就犯。简从约翰的身边走过时,却跟约翰两个互相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向晚晴被拉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向晚意已经拿出了急救箱。
约翰用棉签蘸着药水,握着向晚晴的手,给她擦。向晚晴有些不自在,说自己来就好,结果被约翰伤心的眼神给打败,只能由着他了。只不过,小小的擦伤,约翰也涂得太仔细了吧,向晚晴的手足足被约翰蹂躏了十来分钟,擦一下,吹两下,还用那种可以起鸡皮疙瘩的眼神看着向晚晴,向晚晴只觉得她的胃是十分地不适应。约翰向来对待外面的女人喜欢用这一招,但他喜欢调戏美女的毛病却很少在向晚晴的身上使,因为向晚晴和詹子寒的关系,如今,他却似乎将向晚晴也纳入了他的狩猎范围了。
终于,菜都上齐了,可以吃饭了。
可是,吃个饭也不得安宁,约翰殷勤地不停地夹菜给向晚晴,吃过饭后,约翰又跟进了厨房,帮忙向晚晴洗碗,一整个晚上,他几乎都粘在向晚晴的身边。向晚晴几乎没有跟其他人说话的机会。不过,这样也好,要不然,向晚晴也不知道要跟詹子寒说什么。一句话不说也有些奇怪,可,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于是,向晚晴也十分卖力地配合着约翰,不过,这倒是不怎么困难就是,约翰原本就是十分有趣的人,向晚晴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詹子寒,将注意力集中在约翰的身上,时间倒也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十点多的时候,和向晚意两个站在院子里,送走了詹子寒他们。向晚晴轻吁了一口气。不过,下一秒又被简的一句“明天我们再过来”吓了一大跳。明天他们还要来啊?向晚晴有些苦恼。
“哥哥。”
“什么事?”
“能不能想个借口帮忙我回绝简?”
向晚晴请求道。
“为什么不自己对简说?”
“我怕自己又会被简说服。”
向晚晴说道。
这样见面的话,那个人会很辛苦吧。今天都没有怎么说过话。虽然他本来话就不多,可是,和朋友们在一起,也不是那么吝啬话语的人。今天一个晚上,说出来的话几乎可以用十根手指头来计算了。
所以说,还是少见面比较好吧。
应该刚才就回绝简的。
可是,心里虽然知道这样做才是对的,但拒绝的话就是说不出来。
大约是在心里,其实,就算是这样也好,还是很想见到他的吧。
所以,向晚晴才拜托了向晚意,简应该是故意这样做的,她没有能亲自拒绝简的信心。
“不。”
向晚意拒绝了向晚晴的请求。这还是向晚意第一次拒绝她。向晚晴完全没有想到向晚意会拒绝她,不禁诧异地抬起头来。
“哥哥?”
向晚意站定,轻抚着向晚晴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对你来说,也许那个人的感觉比你自己的感觉更为重要。可是,对哥哥来说,你的感觉却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的感觉都重要。别人觉得痛苦也好、难过也罢,就算要疯了也与哥哥无关,哥哥只希望你能够开心。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你像以前那样笑得那么开心了。我很想念那样的笑容。”
“哥哥。”
向晚晴动容地看着向晚意,她伸出双臂,抱住了向晚意,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对不起,害你担心了。不过,哥哥,我向你保证,我会好起来的,即使没有他。我有哥哥就够了。”
月光照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鼻间似乎闻到月季花开的香气。
这,真是一个美好而静谧的夜晚啊。
“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
其他人都进去,詹子寒叫住了简和约翰。
“你们不觉得这样的把戏实在很幼稚吗?”
“幼稚?”
简转过头去问约翰。
“会吗?”
约翰拿起了手,凑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脸陶醉地道。
“简,我现在似乎还能闻到晴的味道呢,真香。简,你说,明天我是不是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先是看手,然后搂腰,再下一步”
约翰笑得**无比,不过,下一步,他就发出杀猪似的叫声。
詹子寒将他的手扭到了身后,在他的耳边寒声道。
“再碰她一下试试看?”
说完,詹子寒又是一阵后悔。他这是干什么?那根本就是另外一个女人,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的女人,谁碰她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可是,就是觉得无法容忍。今天,约翰的手一直在他的手上时,詹子寒当时就有一股要将他的手折断的冲动,好不容易忍到现在,结果,还是破功了。明明知道约翰并不是对那个女人有意思,只是跟简合起来故意刺激自己而已,只要不理会他们,这种无聊的游戏他们玩久了没意思了自然会收手,这样简单的一眼就可以看得出的拙劣伎俩,自己竟然还是上勾了。明知道是陷阱还上勾。詹子寒狠狠地甩掉了约翰的手,先一步进了门,进了自己的房间,顺便甩上了门。
而他一走,简和约翰两个大笑起来。
不仅笑,而且笑弯了腰。
天啊,没有搞错吧。
他竟然真的上当了。
还是这样肤浅的、幼稚的。
约翰一边笑一边甩着自己的手抱怨。
“好小子,可真用力啊。我的手,疼死了。”
“你不会是说你不做了吧?”
简危险地眯起了双眼。这样的好戏,看一次哪里够?这小子想在这个时候退出,想找扁吗?
约翰则朝简飞了一个媚眼,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要做也可以啦不过,简,是不是得给一点鼓励啊?”
“鼓励?”
简朝约翰勾了勾手指,约翰喜滋滋地凑了上去。下一秒,比刚才的惨叫声凄厉数倍的叫声响了起来。
“小子,竟然敢和我讨价还价,不想活了是不是?”
詹子寒躺在床上。
没有电的晚上,什么也做不成。实在是无聊。他闭上了眼,却半天也睡不着,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张脸,一张无比熟悉的脸。熟悉的心痛又涌了上来,詹子寒捂住了胸,深深地呼吸,静等着痛苦的时间过去。是的,会过去的,不论有多么痛,总是会平静下来。刚刚知道她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这种心痛几乎没有停止的时刻,可是,现在好多了,已经变成只有想起她的时候才会如此了。而就在今天没有见到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之前,已经成功地有一个小时没有想起过她了,因为,这一个小时在临时训练场地的拳击场打沙袋。这的确是一个好方法,一个劲儿地重复某一个动作,将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忘掉,包括可恶的、可恨的她。詹子寒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到墙边,一手撑着地,沿着墙倒立起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只有这样一直立着,直到累得再也没有办法时,才能进入睡眠。要不然,就会做梦。梦里,她支离破碎,一直在哭,哭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哭得他,恨不得也随同她一起去了。但是,他不会,他是詹子寒,他才不会那么懦弱地死去,他也绝对不会原谅那个懦弱地死去留下他一个人的女人,他会活得好好的,一定会,即使,没有她。
第二天晚上,镇上举行了盛大的欢迎舞会,欢迎来到镇上帮助他们的军人们。虽然,他们现在还什么对镇上有用的事情都没有做,他们只是一只路过这里的军队,调查外面镇子里的情况,并且将状况回报给基地,以便基地了解情况,并进行援助。但,就只是这样的消息也足在让镇上的人们欢欣鼓舞了,既然军队还在,政府还在,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很快,他们就会得救了,恢复有电、有空调的日子。
舞曲热烈地响着,约翰的眼睛一亮。
那个漂亮的尤物,他以前怎么好像没有见过?
约翰拂了拂衣领,朝那个红发女郎走了过去。
正文 第三百九十六章 真耶?假耶?
第三百九十六章 真耶?假耶?
虽然没有电,不能制造炫目的灯光效果。
但是,镇上的人们还是极尽热情地将舞会现场布置得像模像样,熊熊燃烧的篝火超散了初秋夜里的寒冷,人们热情的汗水更是将这里化为了热情的海洋。
但是,在一个角落,有这么几个人的表情却严肃异常。
“约翰,你真的百分之百确认吗?”
比莉再一问道。
不是她不相信约翰,只是,这件事实在是太重大了,一个处理不好,后果将会相当地严重。因此,她不得不慎重。
约翰收起了以往的嬉皮笑脸,点了点头。
“别的不敢说,这个我绝对确定。好歹我是服过役的人,虽然我也没有呆过多久,但我可以打包票,他们绝对不是像他们所说的是陆军士兵,甚至,根本就不可能是军人。因为,只要是在M国军队里呆过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山姆上校是谁。他们,绝对是冒充的。”
“都是我不好。”
罗格露出了后悔的表情。
“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把他们放进来了不说。还把镇上本来就不多的粮食拿了出来招待他们,我真是个傻瓜。”
“罗格。”
比莉拍了拍肩膀。
“这又怎么能怪你?不要说是你,我们有哪一个人会想到,竟然会有人冒充军队。”比莉也十分自责,她应该更警觉一点的。上次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