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为难着要不要劝一下丽丽手机就响了起来,丽丽投来暧昧一眼:“不打扰了。“便退了出去,这个时候会打我手机的确实也没几个人了。
手机的显示屏上却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喂,哪位。”
“是童佳吗,我是夏晓,你应该知道我吧。”本来应该强势的话由夏晓说来反倒没了底气。
“哦。”我其实是想到过她会来找我的。
“你有时间吗?我现在在你公司楼下,我想见你。”前半句话依旧虚弱,后面才好像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
真不知道面对这样的夏晓我是该气还是该笑,就这样子还敢来和我抢男人。“你上来吧,来我办公室。”
“这,不好吧,不如我们在”。没等她说完我已经压了电话。其实我完全可以不见夏晓,但夏晓和沈昊之间事情总要有个了结,这了结当然不单单是指沈昊单方面的了结也要夏晓不再纠缠下去。
呆呆的举着手机的夏晓好久才反应过来,气的眼泪都快流出来。夏晓咬咬牙强忍住,童佳,你不要太得意。
夏晓的眼圈微红,面色也并不好,坐在童佳的办公室里显得很拘谨。童佳有些郁闷,眼前的女孩还是太过简单,一点情绪都隐藏不住。动不动就一副悬而欲滴的表情,叫人见了真是可气又无奈。
“你要说什么?”这件事我没有必要开门见山的问,反倒像是我抢了她的男人似的,不如也学学她,装一回无辜。
“听说,你和沈昊决定要结婚了。” 说完,夏晓死死的咬住嘴唇,显得十分可怜。
“你不会是来恭喜我的吧,我们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好到要夏小姐特意跑到我这里来恭喜我啊。”我摆出最商业的笑容,既然她不急我一样也有时间和她耗着。
夏晓终是忍不住:“童佳,你,你何必这么残忍,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我和沈昊的关系。”
我冷笑,什么叫做残忍,难道欺骗我的感情就不算残忍。“什么关系,你们的关系吗,哦,我当然知道,应该就是很好的朋友,不是吗。”忽然间有点厌恶起来不想再和她绕下去。“我记得你说过沈昊喜欢的人是我啊,难道夏小姐你这么健忘吗?”
夏晓嘤嘤的啜泣出声,最后再也忍不住的哭泣起来:“童佳,你原谅我吧,我从小认识阿昊,他的新娘应该是我啊。我果然得到报应了,我不该和沈昊一起骗你。求求你不要和他结婚,你不知道他对童氏做过什么,难道你希望你的未来的丈夫一直想的是要怎么算计童氏吗?”
“怎么,骗我一次还不够你还想再骗我一次吗。”这种把戏她竟还想再试一次。
“不,童佳,我们都被沈昊骗了。沈昊他和宋天来有交易,虽然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沈昊的秘书偷偷的给宋天来不少钱,就在你爷爷过世的半年前,而且还不止一次。”
他会给宋天来钱也不能证明什么,也许只是宋天来给大坤介绍了客户什么的。宋天来不务正业,就是喜欢这些投机倒把的手段。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股东会上宋天来主动承认是自己和大坤合谋亏空的童氏,难道那天他在股东会上说的话都是真的。
“你就是要和我说这些的话,很抱歉,要让你失望了。我和沈昊结不结婚不是你几句话就可以改变的,如今在你我他之间,你不过是个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外人,也希望你不要再对我们这样的关心。”夏晓想靠几句话就让我取消和沈昊的婚事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童佳,你相信我,我这次说的都是实话。”夏晓虽然不甘心但面对童佳她总是没有任何办法。即使是下跪求她,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恐怕也不会对她心软吧。如今也只有出此下策抖出沈昊曾经的错处,想让他们之间出现裂从而痕彼此疏远。
看着夏晓离开我越想越不安,如果亏空童氏那件事真的是沈昊联合宋天来做的,那他为什么还要主动的来告诉我,难道就不怕宋天来或者柳城东会拆穿他,竟然主动要赔童氏损失那当初又为什么要那样做。柳城东为什么又不解释还要帮着宋天来隐瞒。一切的一切都太不合情理,但这件事如果不弄清楚了我绝对没有办法安心和沈昊结婚。
二十、真相背后(下)
我不相信夏晓的话,所以必须找到宋天来证实她的话是假的。宋天来的宏信影视设在B市最高的办公大楼上,倒是非常的容易找到。
“小姐,你不能进去。”接待小姐想拦下童佳,只是童佳的态度太过强硬,生生的穿过了两个挡住她的人肉墙,接待小姐只好打电话报告了经理的秘书,经理的秘书最有经验处理这样的事情了。
童佳看着眼前不断变化的美人,倒是很符合宋天来的品味,他一向是喜欢这些美艳的女子,真怀疑他选的是职员还是选美小姐。
“这位小姐,如果没有预约请你先预约,没有预约经理是不会见你的。”只怕是预约了也要排到猴年马月去。
眼前的美人抬高下巴用童佳最常用的姿势对着童佳。“如果你一定要硬闯我可就要让保安请你出去了。”米娜冷眼看着童佳,公司三天两头就有这样的女人来找宋天来,最后还不都是被保安请了出去,最后还是没见到里面那位的半片衣角。
几个保安就想威胁我童佳,我挑唇冷笑,这个美艳的秘书一定帮着宋天来当了不少的桃花债吧。“宋天来,出来。”没办法,只能亮出嗓子了。
米娜在心里暗笑:就是喊破了喉咙,里面那位也不会出来的。
宏信的保安估计是类似的事情处理的多了,倒是很有效率,好在宋天来听到童佳的声音便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童佳,你怎么来了。”宋天来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便迎了出来。
“自然是有事,怎么,不请我进去吗。”既然是要问清楚;我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宋天来侧身将我让进办公室,随即关上门。
“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来找你吧。”我开门见山的问。
“是。”即便在股东会上公开承认亏空了童氏,也主动离开了童氏,但内心的内疚也没有半点消散。
“你,知道自己能拿到爷爷四分之一的遗产时看你高兴的都哭了,怎么样现在用的还舒心吧。”我无不嘲讽的问。
“我,我不知道外公会那么生气,会因为那件事而突发脑血栓。我真的很愧疚,外公去世那一个月我天天都会梦见外公,甚至在童家我都不敢往书房那边去。”宋天来捂住脸,仿佛不愿再回想。
“哼,我倒是没看出来,愧疚的你还会对所有的事都故意隐瞒,让我们误会柳城东,该玩的该乐的也一样没少,你可真是愧疚的心安理得啊。”懒得再啰嗦,“你今天就把事说清楚了,否则,以你对童家做的一切,我自然能让你把爷爷的遗产都给我吐回来。”宋天来也该知道我的话并非是恐吓。
“外公去世半年前是沈昊找的我,那时候他说童氏给大坤的货价位订的过高,希望我能帮他些忙,他会给我两成的好处。”我震惊的看着宋天来,果然有沈昊的事吗。
“是沈昊本人联系的你吗?”我仍是有些不敢相信,询问的声音竟因为难以保持镇定而微微有些发颤。
“是,”宋天来回答的毫不犹豫,“那时候我一直被外公训斥,我知道我在童氏不会有多大的发展,所以准备在离开前赚一笔。只是第三批货就被柳城东发现了问题,他扣下了货并向大坤索要童氏的损失。你一定疑惑,柳城东既然早就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还要帮我。那段时间外公的身体不好,柳城东怕这件事会影响到外公的身体,所以先压下了大概是想等到处理完了再向爷爷汇报。没想到外公还是知道了,并且突发了脑血栓。听到遗嘱的那一刻我是真的不敢相信,也深深的懊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我对不起外公。”
宋天来做了几个深呼吸,平静了一下又道:“再后来沈昊希望通过这件事让柳城东下台,他希望我能接手童氏。呵,我自然知道自己的能力,我害了外公不能再害童氏,那是外公一辈子的心血。不要怀疑我的话,我知道这件事是沈昊透露给你的。明面上,如果是大坤得了好处他自然没有道理给自己找事,但那时候柳城东掌握着大坤和我合谋亏空童氏的证据,大坤不得不将损失补回来,沈昊认为反正要将钱补给童氏,不如就以此为文章利用你对柳城东的猜忌将他拉下台。”
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宏信的,这一切都叫我无法去面对,甚至大脑罢工似地一片空白不愿再去想任何关于沈昊的事情。
B市的冬天很冷,我握着不断震动的手机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最终还是接听了电话,是沈昊打来的。
“我去奢华找你,你不在,你们公司的人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童佳,夏晓去找过你了是吗。”我还没开口就听见沈昊株连炮轰的话。
“恩,怎么了。”我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她和你说什么了。”沈昊问的有些急切。
“没说什么。”
“童佳,你在哪,我现在过去找你,有些话我想要和你说。”沈昊急于解释,他不希望夏晓说了什么会影响到自己和童佳的话。
“恩,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还有事先挂了。”不等对方做出反应我已经匆忙的挂了电话。选择逃避的做法确实不是我该用的,从小爷爷就教我,不论发生什么只有面对才能解决问题。但我现在真的无法面对沈昊,或许我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件事就此过去,可是我知道我做不到。
回到家,我用被子捂住头,脑子里纷乱的闪过一幕幕。有沈昊紧紧抱着我躲过硫酸;有柳城东无奈的眼神;有宋天来捂着脸,压抑的说着什么;还有叶剑臣对我说:城东不会出卖童氏;最后是爷爷,他就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童辛一回到家就被温婉妤拉住去了童佳房间,这姐弟俩都是一个脾气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怎么叫也不应声,真是急死她了。
童辛从窗台爬了进去,便看见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的童佳,也不怕把自己给捂死了。童辛急忙上前拉开被子,“姐,你怎么了。”
本来快睡过去了又被童辛给拉了起来:“你干什么,我睡觉呢。”
“有你这么睡觉的吗,再说,我妈喊你你怎么不应声啊。”
“我,我没听见。”刚才迷迷糊糊的,确实没有听见姨母叫门。
“姐,你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啊。”童佳平时不会这个样子,童辛关心的问道。
我拍了拍童辛的头:“童辛以后多和柳城东学学,别老和他对着干,毕竟他也是你哥。”
“姐你说什么呢?”童辛奇怪的盯着我。
我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自己这语气怎么跟交代遗言似地。“恩,我是想说柳城东确实有值得你学的地方,而且他毕竟也是爷爷的外孙,你明白我的话吗。”
童辛点点头,神情间有些黯然:“这几天跟着他东奔西跑的,我确实不如他但也学到了不少,我会好好学到的。”
被童辛拉起来吃过晚饭,再回到床上便再也睡不着了,期间还接到沈昊发来的短讯约我明日中午一起用餐。在两米宽的席梦思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我的未来仿佛是一片没有边际,看不见海岸线的大海,没有方向,没有终点。老天的玩笑开的太大,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