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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手指敲出简单的“哆、来、咪”,少年的目光是少有的空洞,然后如同释然,却又似无奈般的苦涩微笑起来。
“小时候真的很喜欢弹琴,虽然也有很多其他的爱好,但是我觉得大概只有钢琴是一辈子想要喜欢下去的东西。”少年的声音很平淡。
每个人都有想要一辈子坚持下去的东西。
“后来,学业越来越重,每天弹琴就变成了一种负担,被父母骂了一顿后,我就发誓再也不弹琴了。”
但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理由是的我们无法保持初衷。
“其实刚开始是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的,到了后来,却发现弹不弹琴对我的人生来说都没有差别。”
我们总是把责任推给外界的因素,作为我们无法坚持的理由,其实本质来说,只不过是我们自己太软弱。
“我以为这样很好。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找不到可以让我喜欢的东西,甚是找不到让我在意的东西。也不会去讨厌些什么,更不要说什么人生目标。”
没有什么是不会习惯的,麻木和漠然也是,对自己麻木,也算一种吧。
“原来自己的觉悟也就这么点,果然做什么都是半吊子。”他眯着眼睛笑起来。
“凡事都有个理由吧,你觉得对就够了啊。”我切了片蛋糕递给他。
少年支着下巴,咬了咬叉子。“你说要理由,那么要什么理由呢?
打个比方来说吧。人是为了什么而活着的呢?又是为了什么而战斗的呢?”
“为什么而战吗,为生存?”我想了想自己。
“”他翻了我个白眼。
“那么为了守护他人”好吧,我承认着少女漫了。
“我记得有本小说里说,人活着只是为了想要活下去的本能。”
“本能也可以算做一种理由吧。”我叉上他的蛋糕,“人又不是行尸走肉。会思考,同样会选择。有坚持,也会妥协。”
“不要一厢情愿,有时候我宁愿没有选择。”没有选择,割舍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痛苦。
“”重点不是这个好吧。
一厢情愿么。“再怎么艰难还是有选择的好吧。屈辱的活着或者光辉的死去。”
“死亡从来都不会光辉到哪里去。”他坐直了起来,“无论怎么样,我还是希望能活着的。”
“抛弃尊严,道义,良心也要活着?” 我想到了少年漫画里的问题。
“噗”他冷笑,“现在也没差吧。”
“也是呢。”
现在也没差啊。但是不是很难过吗?
“有什么想要挽回的东西吗?”或者说人,或者说梦想。我接着道,“只是尝试着找些东西加以珍惜起来吧。”
我想要珍惜的是你们这些陪伴在我身边的人。于是很努力很努力的守护你们。
明明都已经那么努力了,明明已经都那么拼命了,为什么到了最后还是谁都守不了呢。
银时说:我剑所能触及到的地方就是我的国家。
我说:在我伸手可以触及的地方,那些重要的都慢慢流逝了。
所以难过的,恨不得死去。』
好不容易跑到森林里,我脱掉戒指拼命的喘气。
这样的情绪,直直的从心底逼出来,感觉快要发疯了。绝望好像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深深掩埋。
我联络了贝尔,确定了方向,开始往回跑。离火光越来越近,心里慢慢安定下来,第一次这么怀念战场。
巨大的暴躁像是要把空气撕裂。看着空着那耀眼的火光,这是XANXUS的火焰。
“小s你去那里了,这么搞的这么狼狈啊。”路斯利亚看见我道。
“哦,我在森林里迷路了。”我抹了把脸上的汗。
XANXUS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我联通了日本基地,刚想报告一下这里的情况。密鲁菲奥雷的□掉的敌人的终端传出了一个影像,从模糊到清晰。
白兰笑得很鬼畜,一边说明自己已经看出日本和意大利的形式,一边介绍着真六弔花。
“果然是他!”那个在刚刚基地看见的海藻头男,是真六弔花里的叫什么花的男人。
“诶,已经见过了吗?”不知道原来白兰也可以看见这里的情况还是什么的。
“原来桔梗所说的漏网之鱼就是你啊。”那个男人笑得更加鬼畜,“巴立安的雨守斯贝尔比·斯夸罗,还是该称呼你为的
彭格列的初代雨守
迪亚·兰诺”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从除了库洛姆之外的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就像我以为我已经可以麻木得不在难过。
“以为”不是“事实”,所以,当这个名字从白兰嘴里被讲出来时,我有种心脏被击中的痛楚。
原来,那永远是我最软弱的所在。
浑浑噩噩的回到,巴立安的总部。事后并没有任何人来问我。无论是初代雨守,还是迪亚·兰诺这个名字。
这说明了什么?
我忽然拉住往前走的贝尔,“呐,贝尔,这件事,你们早就知道了吧?”
少年少有的露出了眼睛,不在微笑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斯夸罗,你暂时离开这里吧。”
目光淡漠的扫过XANXUS的房门,“去日本吧,暂时离开这里。”
第一次意识到十年的距离,竟是我遥不可及。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话说是谁说的主角是无敌的啊
天气很晴朗,风也很轻柔。我拖着行李箱靠在巨大的广场喷泉边。五月本来就是旅游旺季,不少人在边上向喷泉中丢硬币许愿。 的
我掏了掏零钱包,里面的硬币并不多, 分的有两个, 元的有三个, 元的一个。把它们倒在手心里,一把扔进喷泉里,看着它们摇摇晃晃的沉到水底。躺在白色的瓷砖上,与无数个或许里拉或许欧元躺在一起。
订到的是今天晚上的头等舱,现在是中午一点,而到机场也用不到半天。行李箱中的衣服到没有几件,手信反倒带了很多,一些糖果和巧克力。
看着硬币继续发了近一个小时的呆,觉得脚有些软,才发觉昨晚起都没有吃东西。
街道两边的餐厅很多,不过大多是意大利式,偶尔有几个法国餐厅和快餐店。我转了半天,转身进了边上的一家糖果店。
还是想吃中国菜。不过算了,再买些糖吧。
各式各样的晶晶亮的糖果都很漂亮,甚至有些做成花形状的棒糖逼真到让人不舍得去吃。另一边的货架上则放着各种有着包装袋的糖。
里面有一个长得很像白兰花吃的那个棉花糖,我伸手刚想把他拿下来,正好另一只手也捏住了包装袋。
我扭头望去,白色的有些乱的短发,眼下的刺青。
算了
我松开手,扭头就走。刚走到店门口,看了看空着的双手,转回去,去拿放在一边的行李箱。
才踏出门口,右手手腕忽然被拉住。
“巴立安的斯夸罗君,不知是否有幸请你吃顿饭啊??”声线慵懒而迷人。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我装傻。
“恩!?”他眯起眼睛,虽然有些鬼畜,但无法否认是个美人。
“好吧,你请客。而且我要吃中国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正好我知道一家中国餐厅。?”说这话时他轻轻皱起眉头。
白兰花果然对这边比较熟,带着我左转右转,然后再转。好吧,转到哪里我已经不认识了。
停下来后,我终于明白他刚刚皱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