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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后,我终于明白他刚刚皱眉的原因。
有些破旧的招牌,上面是三个扭扭弯弯的字“中国‘采’”,“菜”草字头似乎是因为年代久远掉了。空荡荡的没有顾客的店。一个黄头发的女孩子趴在一边打瞌睡。
我扭过头去看白兰,他干笑了两声,“呵呵,第一次来这个店,好像有些旧呢。?”
“”这个已经不是有些旧的问题吧。他们家小正还真可怜,有这么一个老板。(鬼话:其实你们家的XANXUS也不咋的。斯夸罗:什么叫我们家)
找了个靠窗户的位子坐下。我敲了敲桌子,“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要点菜。”
菜单有些油,我翻了一下,倒是有几个家常菜名,就是翻成了意大利语有些奇怪。我看了白兰一眼,估计他也不知道该点什么菜。就随便点了几个炒菜,一份鱼汤,然后把菜单交给了他。
他皱着脸看了菜单半响,慢慢道:“来分和他一样的吧。?”
我把脸扭向窗户。不行。斯夸罗,他可是敌对boss,我不能在这里嘲笑他,不能笑,会被杀的,绝对不能笑。
“噗呵呜”我把脸埋到臂弯里,趴在桌子上死抽。
“恩?你怎么了??”
“小腿抽筋了。”我抬起脸正色道。
“哦。?”他给了我张包子脸,似乎郁闷了。
菜上的很快,大概是因为没有别的客人的原因。看着一摸一样的两份菜,我又想笑了。
不行,我得憋住。
虽然点的菜不多,但是两份一样的还是占了大半个桌子。
白兰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缓缓道:“中国菜的盘子都很大啊。?”
“是啊。”正色。
“而且分量有些多。?”
“恩。”努力正色。
我拿起筷子,夹了点尝尝,味道有点怪。白兰看了看筷子,试着拿了一下。竟有模有样的学起我夹了一下,什么都没夹住。
扭开脸,装作没看见。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夹,好不容易夹住了,又掉了。
“麻烦给我个勺。”我对着服务员叫道。
把勺子递给他。
“白兰请我吃饭,是有什么想说的吗?”我放下筷子,问道。
“呐,斯夸罗有没有兴趣来密鲁菲奥雷工作??”他笑眯眯的问道。
“诶?”这难道是所谓的挖角。
“在巴立安原有的福利上再加倍。?”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会到密鲁菲奥雷来呢。”巴立安的高层一般都是不可能用钱来买通的吧?当然啦,权力也很难。
“诶??”他笑着眯起眼睛。接着道:“我还以为你会很乐意过来呢。毕竟你的孩子,可是在密鲁菲奥雷呢。?”
“哈?你说的是?”洛亚还是林彦。我觉得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哦,原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他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林彦现在可是密鲁菲奥雷的干部呢。”
说完这句后,白兰就结账走了。我胃口忽然全无,看着那一大桌子的菜发呆。
“先生,不好意思,那个我们要打烊了。”金发的女服务生忽然说道。
“啊,几点了?”
“已经九点多了。”
飞机是七点多开,现在肯定是赶不上了。我拖着行李箱出门。
十年后的世界我几乎什么都不了解,考虑着要不要找库洛姆问问情况,看了眼地狱指环。算了。我入梦的能力很差劲,跑错就不好了。
买了张轮船票,准备坐客轮慢慢飘到日本,谁知道半路遇上暴风雨,船翻了。
虽然我会游泳,可是我可游不过太平洋啊,混蛋。
趴在快浮木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了兵器匣和指环。精神不好,燃起的火焰也有些小。
那条鱼到了海里似乎很高兴的样子,都懒得来咬我。我看着他一会潜入水里,一会在浮上来,玩得不亦乐乎。
雨还是很大,偶尔会有闪电劈下来。抱着浮木的手臂有些开始酸起来。明明情况这么糟糕,我却一点都不担心。虽然我觉得巴立安的雨守淹死在太平洋里这件事怎么听怎么有喜感。
一直在海里还是很冷的,而且还淋了这么久的雨。昏昏沉沉间,我松开了抱着浮木的手。
第二十七章
为了避免放在作者有话说里后,手机党们看不到,于是我在这里说,这章是与现在正文没什么关系的伪文艺章,所以一定要慎入。慎入哦。
第二十七章 这只是在昏迷中一个有些漫长的梦
我记得很久之前的杰德罗,有着金色长发的那个笑容微薄的少年。
他娶了一个并不爱的女人,只为了让她为他生下孩子,然后在这之后,又把她送走。而曾几何时在那个并不遥远的过去。同样也是他一脸苍白的微笑着说:“我曾被我父亲送给别人当玩物。”
我在一边默默无言的看着无论是他们还是自己的改变,不断重复着我们曾经所深恶痛绝的事情,甚至麻木的都不曾有过一点感触。
如果一个人一直做着坏事,忽然一天他做了一件好事,就会被人原谅。也可以反过来说。
如果一个人一直做着好事,忽然一天他做了一件坏事,就会让人失望。
甚至有时候,我们会偏向于同情于第一个人。有个人告诉我鬼泣的英文原名是 vil mey ry。恶魔会哭泣。
恶魔也会哭泣,你听说了恶魔也会哭泣,于是觉得原来他也是有血有肉,会欢乐会悲伤。
于是,很容易原谅他们。
可是不要忘记了,即使会哭泣,他们依旧还是恶魔。这是事实。
年,我居住了十年的小村庄,被卷入了贵族和教会的斗争。很不幸的成为了无人知晓的炮灰。
历史总是需要无数的炮灰来作为奠基。这句话是Giotto说的。
我说这个道理我明白,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历史的奠基是他们。为什么死的是他们。同样是无辜的人,为什么就不可以是我不认识的人?
不认识就没有关系吗?那么又为什么不可以是他们,你又不是上帝的谁,他还来给你开后门。Giotto嗤笑。
是啊,上帝不会悲悯任何人。
所以我只能像现在这样沉在深深的水底,不同的是,彼时他们的血顺着岸边,顺着桥面,一滴滴的滴进河里,把水底,把我的世界染得一片猩红。
然后,等杀戮之后看着满目疮痍,泪流满面。
我说我又不是酷拉皮卡,报仇这种事情不适合我,真的一点都不适合。我是想养几只鸡,养一头羊,种种花,耕耕地,过无聊到可以让我想抽风的小日子,仅此而已。
我说教会又不是幻影旅团,不是我不帮你们报仇,虽然我学了一点剑,但我本质还是一个废材,人家可是现在最大的官,人不能和政府斗,啊是。
我一边嘀咕,一边给他们挖坑,一具一具又一具。
我说教会的杀手也够懒的,虽然我们村子只是个偏僻的小村子,可是你也不能杀完就不管吧。好吧,你们收走了所有有钱的东西伪装成强盗这算你们聪明。
我说他妈的教会也不搜一下,我他妈的就躲在河底你们这么多人竟然一个都没找到,把我杀了多省事,省的我现在这么烦恼。
我一边说一边眼泪就往下掉,我说你们死了还有我来给你们哭,来给你们收尸,等我死了还不知道会被丢在那里呢。
我说,对不起,不是我不出来救你们,而是我没这个能力,我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