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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欲望而争斗,因为欲望而流离失所,因为欲望而杀害他人,因为欲望而被杀。
和野兽是一样的。
“对美好事物的挽留崇敬和向往,对于他们被破坏后的惋惜和哀恸,我们将人的这一特性称之为人性,与兽性相对立。”他给了我一个很官方的回答。
“骗人的。”我耸耸肩。
他沉默,不知是找不出理由辩驳还是懒得和我再啰嗦,我觉得应该是第一种。
在七宗罪里,欲望是原罪,而人类是无法摆脱欲望的,所以生来便是有罪。神以此教导世人,希望人们信仰他,尊崇他。却不曾给与任何救赎。
在山里面绕了几天,什么都没找到不说,反而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干粮已经吃完,但所幸的是,冬天的山上虽然贫瘠,但还不至于饿死。
我靠着树干,看少年忙着生火。
多兰德 lou
“我始终在作着一个梦,梦里有个年轻的女子,她曾和一个男人相识相爱,然而场景转换,之后是就那个男人带着他的手下屠尽了女子的满门,可是他没有杀那个女人,因为她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彼时阳光透过树枝,在草地上画出漂亮的斑点。而金发少年的表情始终淡漠。
“后来呢?”我摘下一片树叶,慢慢的撕碎它。
“后来,”杰德罗说:“那个女人对他的孩子说:‘你要学会恨,你要报仇。’没过多久那个女人就死了。”
拍掉散在身上的叶子的碎片。我低声道:“我讨厌这样的故事。”
“我也很讨厌。”他挖了勺蛋糕塞进嘴里,皱了皱眉,却继续又挖了一勺,“但很可惜,那个女人是我母亲。”
语气平淡到让人感觉不出他说的是“很可惜”。
虽然不喜欢甜,但还是还把蛋糕完全吃掉了。我看着他捧着茶杯轻轻嘘气,“不喜欢的话下次就把巧克力蛋糕换掉吧,换成柠檬派怎么样?有点酸酸的。”我建议道。
“巧克力其实挺不错。不过对我来说果然还是太甜了。”他又喝了口咖啡。
的确很甜。我们中间,除了某个甜食控外,没人会特别喜欢这种腻死人的蛋糕。
最近几天,各地的情况都在不断的传来,有特殊情况的被分出来。迪亚又翘了工作,不过既然没来这里,那么就应该跑到乔托那里去了,乔托最近家族的事也不是很忙,听说交了很多到拉菲的手里,现在就开始搞交接吗。
北部的阿尔卑斯山上发现了以前的原石,不知是不是真的。当初传言这种石头是构成世界的基石,得到石头就可以实现任何愿望。
“你以为是七龙珠啊。”某人戳之以鼻。
实现愿望这种传言还不确定,但可以提升个人力量这个说法倒是很多。从我手中抽出资料,杰德罗若有所思。
“你对这个干兴趣?”
“想去看看,反正也很闲。”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也不是说走就走的,整理东西出发,顺便再拖上克劳因。这小子最近窝在那里画画人都要霉了,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
三个人到达山下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了。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其实这章只是废话而已啊
如果我知道怎么办就不会这么烦了。你忽然这么问我,我怎么知道该如何办呢。我本来就是软弱而犹豫不定的人啊。
买完东西回家的路上,忽然下起了大雪,纷纷扬扬的把整个城市染成一片洁白。新年气氛很浓,商店也都在促销什么的。
“还真是热闹呢!”我们一起靠在屋檐下,手里拎满了购物袋。
“是啊。”我微微叹了口气,远处吹来的风凛冽而冰冷,“年夜饭想吃什么?”
难得可以凑在一起过年!过往长时间的,我总是一个人过年,一个人过中秋,一个人过生日。
“饺子吧!”他侧过脸对我微笑。
“好的。明天去卖猪肉。要青菜馅的还是白菜馅的?”果然北方人还是喜欢水饺的。
“白菜好了。”下雪天蔬菜肯定会涨价,早知道就多屯点大白菜了。
“好的。”白菜饺子,也是后来学着做的。
林海源不怎么会做饭,迪亚只会杀人,这样看来还是斯夸罗好些,起码他会做饭带孩子。
“在想什么?”他忽然开口。
“啊~~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自己挺行的!”我抚胸感叹。
“”他扭脸,你好无耻
我瞥他一眼,比起你还差得远呢!
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却发现贝尔坐在客厅里,安静无声的,面色也是少有的沉重。
“跳马回来了。”
“哦。”把东西放到厨房里,做到他对面的沙发上,示意他继续说。
“是被彭格列的云守送回来的。”
彭格列的云守,“是云雀恭弥?”
他们果然是在一起的,“受了伤吗?”
“伤的很重。现在还在抢救。”
听到这个消息我有些愣怔了。“有那么严重吗?”
他点点头。
“既然这样,那么彭格列的云守怎么样?”没原因他会没事吧!既然迪诺都收了这么重的伤。
“他的情况不太清楚,但是送迪诺回来的那个情况还好。”他淡淡道。
“什么意思?”我有些搞不懂了。
“送迪诺回来的是十年后的云雀恭弥。”玛蒙忽然从窗口飞进来,低声道。
我现在脑子里乱七八糟,自然不再去纠结他这样会不会吓到周围邻居了。
“那他?”我想问些话,却被玛蒙打断了。
“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已经回去了。十年前的只是有些虚弱,没什么重伤。”他慢慢飘到沙发上,随手那了罐牛奶喝起来。
也就是说十年后的云雀恭弥送回了迪诺,而十年炮失效之后,回来的现在的云雀恭弥并没有什么伤。
“我去看看他。”毕竟人家也救过我一命。
“我陪你。”Giotto看了贝尔一眼,慢慢道。
在并盛医院看见沢田纲吉是情理之中的,但是让人惊讶的是他的守护者也都在。连受伤的云雀恭弥也靠在一边,面色沉重。
大家看见Giotto虽然惊讶,但是也没有心情问长问短。而Giotto本人也只是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打了个招呼。
重症监护室里金发青年脸色苍白。
“等清醒过来,就脱离危险期了。”夏马尔双手插着口袋看起来吊儿郎当。
“是吗!”我微微叹了口气,“走吧。”
“诶?斯夸罗不多呆会吗?”阿纲少年把视线移过来。
“不了。”我带着这里也不会好得快一些吧。“如果脱离危险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吧!我有些东西要去调查一下。”
“是要寻找凶手。”少年的声线柔软口气却坚定。
“恩”我点点头。
半夜又下起了大雪,其实日本很少有这样大的雪。这几年天气是越来越多变了。Giotto把脖子缩在围巾里,抬头看漫天飞雪。
“呐,Giotto,你有什么要对我说吗?”我回过头去看他。
金发青年的目光散漫,让人无法看出他在想些什么,声音低沉:“没有。”
那就算了。我拉了拉帽子,伸手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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