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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我平时在班里很是低调,大家认定我属于乖巧温顺型,如我这次在以严厉著称的经济学老师课堂上的举动,着实是让大伙下巴掉了一地。
经济学老师也是有些讶然,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开口问班里哪位同学愿意和我换个位置。
因为我这举动,王浩文的脸色是变了又变。红白青轮番上演,格外精彩。
对于王浩文这尴尬,我丝毫不以为意。倘若搁在从前,我还能忍下王浩文这罗里吧嗦留他些面子,却是吴悦儿的事情让我这几天都闹心的紧,尤其是今个就是吴悦儿的七日魂魄离骨,面对王浩文的继续纠缠,我忍无可忍也就无需再忍。
经济学老师的问询,让班里一片静寂。王浩文官二代的身份摆在桌面,着实没几个愿意得罪。
在流枫学院上学的学生,大多就是这FZ市本地的,家里要么有权要么有势,官权历来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哪个都是不想给自己和自己家里招惹到不该有的麻烦。
就在汤思可和韩天秦两个从座位上起身的时候,谢一鸣拿了他的课本走到我身边:“我和你换位置。”
没想到谢一鸣会来和我换位置,我对谢一鸣说声谢谢,拿了我的书就去坐在了他原来的位置上。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经济学老师讲课继续,却是我开始神游。眼神不时的瞟一眼现在坐在我斜前方正专心听课的谢一鸣,我对于经济学老师讲的课一心二用。
谢一鸣,性格沉稳内敛,没有当下年轻人的浮躁,喜欢独来独往,和班里的同学都保持着君子之交。
他有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斜飞入鬓的眉毛在凌乱刘海的遮盖下若隐若现。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像海棠花瓣的颜色。
很少见到他笑,他静默时冷峻如冰,却是他轻笑时若鸿羽飘落,甜蜜如糖。
从我这个角度望去,谢一鸣的侧脸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
是的,谢一鸣是我暗恋的对象。如同叶天启之于汤思可,谢一鸣之于我来讲,就是我的男神。只是,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个知道而已。
心中轻声喟叹,我收敛情绪,专注听课。
今年的我已经二十二岁,情爱这东西对于我来讲,是消费不起的奢侈品。
一个上午的时间,王浩文极其安静,班里的气氛可谓是沉闷,没有哪个这个时候不识眼色来触了王浩文这个官二代的霉头。
如此,我也是乐得没人来打扰。
下午没课,我和汤思可中午一起去食堂吃过饭后,我告诉汤思可我老家有人来找我,明个早上我再回来,会宿舍背了背包我随即就离开了学校。
今晚上,要有一场硬仗要打,我必须要尽量的准备好。而宿舍,也并不适合我今晚上待着。
奶奶给我银行卡上打的钱还有不少,我离开学校,打的离开学校一段距离,就寻了个宾馆开始做准备工作。
对付厉鬼,符咒是必不可少。画符最好选择子时或亥时。此时是阳消阴长、阴阳交接之时,灵气最重,其次午、卯、酉时亦可。
现在这种情况,我只能选择酉时,也就是下午五点到七点。
这次我画的符咒是舌尖符。
舌尖书符不同于笔书。笔书是以毛笔书写,舌书则是以舌当笔直接书写。
之所以用舌尖书符,是因为舌尖所书之符有很强的“镇”的作用,对付厉鬼尤其管用。
由于舌代表心,心在五行中为火,书符所用之朱砂也近于火,犹如漆黑夜晚在森林中点起篝火,野兽则不敢近前面之理而“避邪”,和西北为乾,乾为天,“元始”之“天”气就更有威慑力量是一个道理。
符咒书写完成,我再在宾馆房间里布置囚鬼镇魂阵法,从背包里摸出一本书来看,静等吴悦儿鬼魂的到来。
拿出书时候,把澹台璃给我的护身符也带了出来,瞧着那护身符我哑然失笑,随手搁置在床头。
时间一分分过去,很快就到了午夜时分。我听到有哽咽抽泣声清晰传来,方向直扑我所在的宾馆门口。
第十九章直面双鬼魂
来了,我合上书本,从床上坐直了身体。
哽咽抽泣声在门口顿了下来,迟迟不进入房间。夜半时候听到这样诡异的声音,怎一个爽字了得?
第一次要独当一面,我心中其实很忐忑,看似悠闲的看书,我也只是不想等待的时间过于难熬。
握紧手中的舌尖符咒,我从床上下来,立在阵法的中央。
宾馆的灯我一直没关,虽说开着关着对我现在的视觉影想不大,我还是喜欢处在光明之中。
哽咽抽泣声持续,有鲜血从宾馆门口渗入进来,而那门外的鬼魂却是依然没有进来的打算。
尼玛几个意思?玩心理战术么?对于眼前所见的情形,我不禁是微皱了额心。
对于吴悦儿的情况,我经过这几日被那些八卦脑补,了解的算是较之以前多了些。
吴悦儿,也算是性格开朗进退有度的女孩,只遭遇到有关王浩文事情就尽失理智。平日里喜欢读奇门秘术,对于古代的兵法布阵尤其偏爱。
如此,我倒是遇到了个不好对付的。
眼见着那鲜血流淌到我的脚边,我依然没有动作,就那样站直了身体等吴悦儿再有新招。
鲜血蔓延过我的脚边,整个房间的地面都变成了鲜红,这个时候,吴悦儿终是开始行动。
宾馆内照明用的灯开始闪烁不定,忽明忽暗的环境配上满地鲜红血液再加门外的哽咽抽泣声,让我所处的环境只让人感到诡异恐怖。
吴悦儿的鬼魂穿过宾馆的门出现在我的面前,红色紧身衣裙下是微鼓的小腹,那里集结着浓黑的黑气。
吴悦儿的出现在宾馆房间,屋里的温度骤降,阴冷气息扑面而来。她的手腕处,滴滴答答不停流淌下鲜血。
惨白着脸色,吴悦儿冲着我露出诡诈笑容,却是这笑容并不美丽,有鲜血从她嘴巴里流淌出来,打湿了她的脖子和衣服。
“吴悦儿,你我并无恩怨,我和王浩文不熟,这你应该清楚。”直面出现在我面前的吴悦儿,我绷紧了身体。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尽管我也算是身经百战,可这一次,我是独自一个人面对一个厉鬼,且还是双魂厉鬼。
虽然奶奶对我讲过,厉鬼都是心有执念残暴诡诈的必须灭之,我却是还想和这吴悦儿讲个明白。
其原因,当然是我冤枉好不?关我毛事,这吴悦儿竟是真的找上我?
“每一个纠缠我的阿文的女人都该死,尤其是你。”我的开口提到王浩文,让吴悦儿开始情绪激动,嘴巴里的鲜血流淌的更是欢脱。
我注意到,吴悦儿的指甲这个时候开始变长,黑色的长长指甲特么的就如同专门被打磨过用来挠人用的,尖利的紧。
我后退一步,让开阵法的死门入口,脚步踏在阵法的生门处,握紧我手中的符咒。只要吴悦儿开始再动,我就开始出手。
任何一个针对鬼魂的阵法,皆有生门和死门。不同级别的鬼魂要用不同级别的阵法来降服,而我布置的囚鬼镇魂阵法刚好适用对付厉鬼,包括双鬼魂的厉鬼。
我没用八岁那年奶奶解决百婴夜啼时候所念的招引咒,去招引强制把吴悦儿的鬼魂给送入阵法的死门,只因为奶奶早已经告诉过我,那招引咒只适用于普通阴魂,仅适用于普通阴魂。
如今我能做的,就是让这吴悦儿的鬼魂自己误入这阵法的死门。只要吴悦儿的鬼魂进入死门,那她就算是厉鬼也无法逃出生天。
“不过,我并没有打算杀你,你的至阴至寒身体比较适合我附身。”吴悦儿此刻笑的疯狂。
看我开始后退,已经成了鬼魂的吴悦儿直扑过来,却是鬼魂绕过了阵法的死门,并没有按照我之前的预计从死门而过。
眼见着吴悦儿扑来,我挥手就把手中的一张符咒给甩了出去,方向就是扑来的吴悦儿。
符咒贴在了吴悦儿的脑门上,让吴悦儿皱了皱眉,挥手就把符咒给撕了下来,继续扑向我,目标就是从我的额心进入我的身体。
我勒个擦,怎么个情况?符咒失灵了?怎么会?哪里出了纰漏这是?眼前的变故让我欲哭无泪,护住额心连忙躲闪着吴悦儿的靠近。
鬼魂附体,皆是从人的额心进入,从而控制人的一言一行成为鬼魂的傀儡让人为其所用。
宾馆房间左右就那么点地方,我被吴悦儿追的是气喘吁吁。
本以为舌尖符咒加上阵法就足可以镇住吴悦儿的鬼魂,却是符咒无用吴悦儿也根本不往那阵法死门里面去。
接下来如何做?成了鬼魂的吴悦儿感知到我身体的不同常人我不奇怪,只是她和想法我是一百个不赞同。
尼玛怎么可能,我过活的够不容易了,丫的还想附体于我?
一边跑我一边朝着吴悦儿甩符咒,符咒无用不说,反而更是让吴悦儿的鬼魂烦躁。
这个时候我后悔的是肠子都绿了,之前我还是太轻敌了些,才导致此刻如此被动,可世上哪里有卖后悔药的呐?如果有,果决我要先来两桶。
终是被逼在了墙角边,我眼睁睁看着吴悦儿狰狞笑着扑来。
尽管知道即便我双手紧紧的捂住额心也是徒劳无法阻止吴悦儿鬼魂侵体,我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期望能出现奇迹我这双手能阻挡住吴悦儿鬼魂侵体。
却是在吴悦儿鬼魂眼见着要贴近我的额心,我手腕处闫老头送我的乳白色玉石做成的小葫芦突然迸射出耀眼光芒,直接的把靠近的吴悦儿的鬼魂给弹了出去。
被弹出去,吴悦儿的鬼魂捂着肚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口中发出哀嚎,手腕处的鲜血滴的更急微鼓的小腹处浓黑的黑气此刻倒是淡了许多。
哎?什么情况?我讶然望着手腕处闫老头送我的乳白色玉石做成的小葫芦,心中大喜。
怪不得当初闫老头送我这乳白色玉石做成的小葫芦时候奶奶只言太过贵重,之后叮嘱我不得遗矢必须如阴珠随身携带,合着闫老头送我的这乳白色玉石做成的小葫芦是个宝贝,能抵御鬼魂企图侵占我的身体?
如此,我倒是不再惊惧绝望,怀揣着翻身农奴的解放的喜悦,我晃动着手腕处的小葫芦径直朝着吴悦儿鬼魂靠近。
吴悦儿鬼魂刚见识过我手腕处闫老头送的乳白色玉石做成的小葫芦的厉害,对于我的靠近,我进她退,满眼怨毒的目光盯着我。
现在,我的目标就是利用手腕处闫老头送的乳白色玉石做成的小葫芦的威力,把吴悦儿逼入阵法的死门。
反追捕开始,吴悦儿的鬼魂被我逼的到处躲闪,却是无论怎么躲闪,吴悦儿的鬼魂都是不往那阵法的死门。
如此纠缠一会儿,正在我苦闷这吴悦儿智商如此高时候,吴悦儿的鬼魂突然从宾馆的窗户处逃遁走。
尼玛跑了?这怎么可以?这吴悦儿如今已经是厉鬼,难保她不会因为无法伤害到我而去迁怒别人。
病重乱投医,我从阴珠里召唤咕仔出来,让他追踪吴悦儿逃遁的鬼魂去向,只负责追踪切莫要被吴悦儿发现不要与她正面对上。
刚才最危险的时候我也没有想过要召唤咕仔出来阴珠,只因为在我的认知里,咕仔只是一个懵懂孩子,尽管他存在的时间足够让我膜拜,尽管奶奶讲咕仔无数秘密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一击。
咕仔领命离去,我把带来的东西一股脑塞紧背包,抓起床头的护身符塞进口袋,就退房回返学校。
本来我来这宾馆就是为了对付吴悦儿,现在吴悦儿跑了,我自然是没有继续留在这宾馆的必要,何况,现在宾馆房间被弄的惨不忍睹,我此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