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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他,老实的回答道:“我杀了我的第二个妹妹,在那个人的逼迫下。尽管是被他逼迫的,但是手枪上面却只有我一个人的指纹,再加上,后来他又安排了一个‘目击者’来指正我的罪行,所以,我就被关起来了。”
这次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有些涣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将下巴搁在屈起的膝盖上,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曾经以为,我永远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每天按部就班的上学,放学,工作后找个老婆,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然后过着平凡的生活,这是我一开始就想要的。然而,自从遇到他以后,一切都变了,不该看的,看到了,而不该做的,也差不多要做完了。呵呵,我这人很失败吧?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我头一次觉得自己活得这么窝囊。现在,我已经没有一个朋友,甚至连家人也抛弃了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哪里会是我的容身之所呢?”
说到这里,我不禁有些茫然。
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或者说,我还有机会离开吗?
如果离开了的话,那我又该去哪里?
大千世界,却没有我停脚歇息的地方,有时候我真是可悲得连自己也忍不住同情。
对方沉默了许久,不知道有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因为现在对他说这些,只是一种发泄而已,他能耐心的坐在旁边听我说,已经很不错了。
我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泥土,打算走人,就在这时,他突然开口说道:“就算过不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又如何?时间是不可能往回走的,前方的道路可能会很坎坷,但是自己也必须走下去,因为活着,就要做这些事,上天给每个人的东西都是同样多的,关键在于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这个世界虽大也小,如果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那么就在心中安一个吧。”
听完他的话,我浑身怔了怔,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站起身,从我身旁走过。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格外晴朗,太阳将金灿灿的光芒洒在空旷的操场上,我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融入到那些光芒中,下意识的,我叫住了他:“等等。”
他闻声停了下来,没有转身。
我咽了咽口水,有些忐忑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
话戛然而止,他顿了顿,高大的身影慢慢转了过来,我看到他的头发在阳光中折射出耀眼的光彩,他咧开嘴对我笑着,那笑容中竟饱含着一丝温柔。
“因为,我觉得你很像我的弟弟。”
说完,还不待我反应过来,便转身离去。
望着他越行越远的身影,我的脑海中反复回想着他刚才说的那番话,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缓缓滋生。
那之后的几次放风,我都遇到了他,两人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聊那么多,只是交换了一下彼此的姓名。
他叫陈子刚,和他的长相一样,充满了阳刚味。
有时候我会在想,我们两人的关系到底算什么?是陌生人?还是朋友?可还没等我弄清这些问题,变故就发生了。在牢房里躺着休息的时候,无意间听那几个男人在谈论陈子刚的事情,其中提到了陈子刚入狱前是个强|奸犯。
他强|暴了自己的弟弟。家人一气之下,将他被送进了监狱,可能是时间长了,他们对这件事都不怎么挂心了,便将陈子刚保释了出来。
后面的对话我没有听进去,我的思维只暂停在“保释”二字中。
保释意味着陈子刚走了。
就那样悄无声息的走了。
我记得前一次放风的时候,他还对我说:“有些事放得下就及时放下,放不下就藏着掖着,等哪天有机会掏出来的时候,就是你已经放下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有被掏空了的感觉。
这件事我本来是不相信的,可当我再次站在操场上时,陈子刚是真的不在了。
☆、第三十二章
“哐哐——”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个狱警敲了敲牢房的铁栏杆,被吵醒的几个男人骂骂咧咧了几句,然后继续翻身睡觉。我现在眼皮还沉重得抬不起来,四肢似乎还没有恢复知觉,等到外面的狱警不耐烦的叫了声我的编号,我才猛地惊醒。
“快出来,监狱长找你。”
似乎对我的慢动作不满,狱警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狱长找我?为什么他会找我这个无名小卒?
尽管满心疑惑,但我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跟随着狱警走了出去。
监狱长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一见我就客客气气的叫我坐下,还亲自为我倒了一杯水,看得我莫名其妙,心中难免有些诧异。
我没说话,就等着他开口,结果听他说了大半天,中间还夹杂着一些明显奉承的话,我才知道自己被人保释出来了,而且给我保释的那个人,还是个大人物。
一听到“大人物”三个字,我就深感不对劲,要知道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无论是家人还是朋友都与我断绝了联系,那么眼下还会有谁来保释我?
我细细想了想,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现在天还未亮,我去牢房收拾了一下为数不多的东西,等着天亮以后离开。以往的监狱生活就像我的一场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只留下满心的疲惫。
摇摇脑袋,将脑袋里冗杂的思绪抛开,我站起身,望着小得可怜的窗口透进来的一丝光亮,我知道,天亮了。
离开前还神色复杂的看了自己居住的牢房一眼,接着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监狱。沉重的大门在我身后关闭,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像把锤子一下下的击在我的心口。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我的不远处,我将视线别开,打算绕行,就在这时,车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他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恭恭敬敬的对我说道:“李森少爷,我是奉少爷的命令来接您回去的。”
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我没吭声,绕开他挡在我身前的手,继续走自己的路,那男人也没继续拦我,只是在我身后说了一句:“李森少爷,我想您应该很清楚是谁将您送进去,又是谁将您带出来的,请相信,我们的少爷有足够的能力可以让您继续进去体验监狱里的生活,当然,如果这是您的意愿的话。”
呵,真是直白的威胁啊。
唐易,如今你连黑白两道都涉及了,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办到的?
我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然后转身,向黑色的轿车走了过去。
绕了这么大的圈,结果还是回到了原点,这一切果真都是命吗?
望着眼前这栋熟悉的建筑,我自嘲的笑了笑,随后走了进去。听下人说唐易还在睡觉,我也懒得去找他,直接去自己以前住的那个房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闭眼就睡。
睡醒了的时候,我听到浴室里传来流水声,不一会儿,唐易就裹着一件黑色的浴袍走了出来,头发还在不停的滴着水,凡是他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一块水渍。
他神色淡漠的看了我一眼,朝我扔过来一条毛巾,命令道:“给我擦头发。”
我走下床,来到他的跟前。
他的个头比我高,所以我需要伸长手臂去给他擦,他大概注意到了这点,微微低下头,让我能更方便的擦到头发。
一丝洗发水的味道窜入我的鼻子里,唐易的视线一直放在我的脸上,被他这样盯着,我也没有什么表情,仍然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动作上。
房间静得出奇,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在监狱里的生活过得如何?”唐易望着我,表情似笑非笑。
“吃好,穿好,用好,什么都好。”
任谁都知道我在说瞎话。
倒是唐易丝毫不介意的挑了挑眉头:“哦?这么说,你是想再回去体验一下了?”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拿正眼看他。
我望着他,一脸无所谓的答道:“可以啊,只要你不嫌麻烦。”
唐易收敛了笑意,眼神有些深沉,和他相处了这么久,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很显然,他生气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握住我的双肩,在我耳边沉声说道:“果然该好好管管你了,在监狱里呆了这么久,连胆子也变得越来越大了是不是?那么我想很多事你都做过了吧,比如,肉体方面的。”
说着,放在我肩膀上的双手便向两个方向用力一扯,我的衣服被他撕成了两半。唐易横抱起我,将我随手扔在了床上,脑袋一阵晕眩,我还没来得反应过来,唐易高大的身影就笼罩在我的头顶上方。
他将我放在体侧的双手箍紧,双腿也被他很快的压制住。
整个过程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连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漠然。
要做,就做吧,我无所谓。
只要他不觉得这是在奸|尸的话。
“怎么?为什么一点反应也不给我?以前遇到这种事,你不是很害怕的吗?”
唐易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就换上一张没有任何笑意的笑脸。
见此,我今天第一次对他露出一抹笑容,虽然这笑容带着嘲讽的意味:“如果你每天都被一群男人压在身下做|爱,顺便玩玩暴力游戏,那么我想你很快也会变得像我这样。”
是啊,尊严这东西,除了给愚昧无知的一群人盲目的守护着,还能用来干什么?而我以前很不巧的,就是自己现在十分不屑的那群人。
唐易百年不变的笑脸终于有了一丝变动。
他微微蹙起眉头,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像是在验证我话里的真实性,他翻转过我的身子,让我面朝被子的躺在床上。
耳朵忽然捕捉到一声轻微的叹息,我笑得更开了,因为我知道我背上的伤口有多严重,是个正常人都会被吓一跳,被唐易这个变态看到,能引起他哪怕一丝一毫的反应,我也觉得会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和报复感。
我果然也成了一个变态吧。
我淡淡的想道。
略微冰冷的手指触上我的肌肤,身体条件反射性的颤抖了一下,唐易沿着我脊背的线条从上往下慢慢挪动着,像在鉴赏一件珍贵的古玩。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现在的我完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他宰割。
“我倒是忘了叫他们不要动你,不过,经过这么久的调|教,你的身体应该很敏感了吧?”说着,唐易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朝我的股沟滑去,并恶意的撩拨着。
浑身升起一丝燥热,我闷哼了声,又在心中给唐易加了一层定义:禽兽不如。
在入口处挑|逗的手指终于撤了出来,我暗自松了口气,然而我很快就发现,这仅仅是一个开端,因为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