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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入口处挑|逗的手指终于撤了出来,我暗自松了口气,然而我很快就发现,这仅仅是一个开端,因为唐易开始脱起浴袍,压在我的身上,没有任何前戏便冲了进来,就算是□过无数次的身体也经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冲击。
一股热液从我的股间流下,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知道那是血。
之后的事情不言而喻,只不过我撑不到最后,在唐易不顾我感受的连续做了第二次后,我终于痛昏了过去。
有时候我会在想,为什么我不在做|爱的时候死掉呢?
是上天怜悯我吗?
错,它只是为了折磨我。
所以,这次我还是醒过来了。
一恢复意识就闻到了一股呛鼻的烟味儿,我咳嗽了几声。唐易光着上半|身,背对着我坐在床头,静静的抽着烟,烟雾缭绕,将他侧面的轮廓也渐渐模糊。
阳光被厚厚的窗帘挡在了外面,使整个房间看起来更抑郁,更令人窒息。
抽完最后一口烟,唐易掐灭了烟头,背对着我说道:“感觉好些了吗?”
呵,做过之后才知道问这件事,典型的猫哭耗子。
我冷笑,不予理会。
房间又沉寂下来,唐易仿佛在等待我的回答,见我这么久还没开口,他又继续问道:“李森,你恨我吗?”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恨。”
对方似乎在笑:“有多恨?”
“恨到巴不得现在就杀了你。”我是说真的。
唐易没说话了。
过了许久,他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好好休息。”
留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呵”
没有一丝感情的笑了笑,我又躺回了床上。
唐易,我确实恨透了你。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让我失去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你这样怎能让我不恨?如果有机会,我想我真的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唐易允许我到别墅后院走走,虽然每次出去都有两个大块头跟在我的后面。
久而久之,我便很少出过房间。
人果然是群居动物,长久以往没有和人相处,就会变得落后,阴郁,甚至疯狂,可我没想到这一天竟会来得这么快。
本就不善交际的我,在这样封闭的环境下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一个人的心情往往可以影响到身体的健康,所以接踵而至的,便是身体机能迅速下降。
似乎每次回到这里,我都会惹来一身的病,而出现几率最多的,就是心病。唐易这次就算没有叫家庭医生来看我,也大概能够猜得出,但是他仍然没有一点要放我离开的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他将我关起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做他的性|奴?
我摇头。
我可不会忘记这家里还有一个和我长相相似的萧然,几乎每晚都能听到一阵接一阵的呻|吟声,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么我会说,唐易那个变态将他们做|爱的地点变成了我隔壁的房间,而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似乎都不怎么样。
那么是因为爱我?
爱?
一想起这个字眼我就忍不住发笑。
如果唐易他会爱,那么母猪都会上树。
总而言之,我是越来越瘦了,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几乎每天都是躺在床上靠打点滴度过。当然,唐易没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用来折磨我的机会,在下人向他汇报我已经多日未进食,只靠喝水过活时,他亲自端来食物塞进我的嘴里。
至于结果,用脚趾头也能想象的到,自然是上吐下泻了。
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我要未老先衰了?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可惜我无法出去,长久没有活动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可以和石头相比,我勉强翻了个身,闭上眼打算以昏睡来度过这毫无意义的一天。
就在这时,门开了,我没睁眼,因为我知道进来的人不是下人就是唐易。
“哎呀,才多久没见,你就变成这副鬼样子了,难道是易哥在虐待你吗?”
一听到这个声音,我猛地睁开了双眼。
因为这声音既不是下人,也不是唐易的,而是——兰姐!
果不其然,在我睁开眼后,兰姐那高挑的身姿就映入我的眼帘。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见过她了,只依稀记得她是一个很性感的女人,在酒吧那晚,就穿着一身低胸的外衣,喝着鲜红的葡萄酒,像只优雅的母豹引诱着男人。
而今天,她倒是穿了一身很正规的女装,长而卷的头发柔顺的披在脑后,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穿得这么拘束,我反而觉得她不适合这身装扮。
“怎么,看得这么认真,难道爱上我了?”
兰姐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语气透着一丝不正经。
我虚弱的笑了笑:“没有,像兰姐这么优秀的女性,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兰姐努了努嘴,走到我的床前,将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说道:“哟,你可不要小看你的魅力,否则易哥干嘛紧抓着你不放?”
勉强挂在嘴角边的笑容迅速消散,我垂下头,没再吭声。
兰姐轻轻的叹息了声,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停留:“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又是他叫你来的?”
我们都很清楚,那个“他”指的是谁,就算把话题扯得再远,也始终会绕到他的身上,也不知道为什么。
兰姐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是啊,看得出他很关心你嘛。”
呵,他关心我?他要是关心我,会把我关在这里?他要是关心我,会把我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对兰姐的话,我不置可否,只是牵起嘴角无所谓的笑了笑。
兰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道:“听说你最近身体很不好,东西也吃不进去。”
这种事还需要听说吗?直接看不就成了。
我没回答,神色淡漠的问道:“他叫你来劝我吃饭?”
“不。”兰姐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她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根皮尺,对我说道,“我是来给你量尺寸做衣服的。现在,站起来让我量一下。”
量尺寸做衣服?
这倒让我有点意外。
仿佛看透了我的心事,兰姐叉着腰,满脸不爽的对我说道:“喂,你那什么眼神?你该不会认为我只是酒吧的老板娘吧?要知道现如今的社会,如果人没有一两个才干,谁还混得下去?那个破酒吧一个月挣来的钱还不够我买一件衣服。”
那是你的生活太奢侈了吧?
我的眼神无声的传递出这个讯息。
兰姐也不想和我继续耗下去,催促我赶紧下床。
我苦笑了一声,动了动许久没有活动的身体,以极慢的速度从床上坐了起来,兰姐像也了解我的情况,没有催促我,不过她不知道这几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对我来说却几乎耗费了我全身的力气。
好不容易将身子站正,兰姐开始用皮尺量我的身体,当量到我的腰时,她的眉头蹙了起来,似抱怨,又似在自言自语:“怎么又瘦了这么多?”
“又?”我抓住一个关键字眼。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你以前穿的衣服都是我做的吗?不过也难怪,那时候唐易似乎还蛮清楚你的体型的,所以就依照着大致的尺寸做出来了。”
说着,她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大,但是足以令我晃悠一下。
“我说啊,是个男人就要好好吃饭啊,你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子了,如果不是我比较清楚你的情况,还以为你去吸毒了。”
我苦笑道:“没这么严重吧?”
兰姐不语,只是瞪了我一眼。
我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兰姐,当初你在酒吧对我说那句话时,是不是已经预料到我会有现在这个下场了?”
正在测量尺寸的手突然顿了顿,兰姐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继续手中的动作。
我看着她,等待她的答复。
一声叹息传入我的耳中,只是这次听来却包含了一丝无奈的成分。
“事到如今何必说这么多呢?有些事,做过了就无法再反悔,所以你要想开一点,把这一切都看作是命运的安排吧。”
呵,命运?
说得倒是轻巧。
他不顾我意愿强行破坏了我原有的生活轨迹,难道我也该认命?
对命运这一说,我从来都持着不屑的态度。
更何况我和唐易之间的联系,不叫命运,它只是我的报应。
“好了,量完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着,兰姐离开了房间,只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有些时候,我觉得生活就像一个专写讽刺小说的小说家,它随时随地都在玩弄你的意志,前一秒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后一秒就可能会有一大堆让你崩溃的理由呈现在你面前。
虽然,疯狂并不是人为所能预料到的。
他们都说我疯了。
突如其来的疯了。
前段时间还算正常,越到后面就越神经质。
刚开始,我双眼失神,总是望着同一个地方发呆,然后痴痴的傻笑,后来我变得爱砸东西,只要看得到,摸得着的,我都会拿来砸着玩,砸得越多,就越高兴,虽然途中有人阻止过我,也有人向唐易汇报过,但是唐易一度认为我只是装模作样,所以任由我糟蹋着房间里的一切。
于是,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砸完了东西,屋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我随意拿来玩了,于是我将目标转移到人的身上。我知道,每天都有人来到我的房间,给我送饭,看着那包裹在外衣里的胳膊和大腿,我涌起了咬人的欲望,是真的咬,没有留一点情面,一口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牙印,有时候还会咬破皮肤。
他们说,我就像一条发疯的狗,见人就咬。
后来,唐易开始关心这件事,为了防止我做出更危险的事情,他将我锁在了床上。
项圈上套着一根铁链,铁链不长,活动的范围限定在床上,下人都怕我,将饭送到房间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只有唐易坐在床头,亲自喂我吃饭,如果我不吃,他也会抓着我的头发逼我吃进去,还说叫我不要装疯卖傻。
每次他喂我吃东西,我都会挣扎,但是挣扎得不厉害,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怕他,但是有一次他把我逼急了,我张嘴就对着他的胳膊咬了一口,他吃痛的放开了我,扬起手掌就想向我脸上甩过来,我望着他“嘻嘻”的傻笑着,没有躲闪。
最后,他还是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