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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也想抽。说着,转过身来,拿走了我嘴上的烟,叼在自己嘴上。
我说:“阿美——”
“嗯——”
“这之前想到过和一个男生这样躺在一张床上却相安无事吗?”
“没有。除非是我亲哥。”
“我也没想到过,连我妹也没想过。”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有,不要这么想。你不是叫我哥哥吗?怎么会这样想?”
“哥哥是我自己叫的,你又没有授权。”
“我觉得你叫我哥哥的时候很甜,很可爱。”
“你说的不是实话。”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我对你不够热情吗?”
“不是的,我觉得你把我看成放荡的女孩子。”
“没有,我保证。”
“那你怎么不喜欢我?”
“我只是不知道该把你当妹妹还是情人。”
“我也不知道把该你当哥哥还是情人。”
“这种感觉很难过?”
“是的。很难过。”
我伸出胳膊揽过她的脖子,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身侧。她无声地接受了我的动作,而且还把手搭在我的胸膛上,身体也贴在我的身上,乳房那么柔软、温顺。她的整个身体像一只乖巧的猫。
在这一刻,我决定把她当作妹妹。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我不忍对你有性欲,你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小妹妹。”
“为什么?是因为你觉得我小吗?”
“可能是因为你小,可能是因为你乖巧,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观念比较保守,认为性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呵呵呵,你不敢占有我啊?”她更像一只猫了,贴在我身上,胳膊紧紧地抱着我。
“是啊。”我说,“我会难过的。”
“可你的小弟弟已经硬得像个铁棒了。”她拍打了一下我的阴茎,起身坐在起来,靠在墙上。
我也坐了起来,和她并排靠在墙上:“这是很自然的生理反应,我也没办法。”
她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柔声说:“哥哥,我没有睡意,我们不睡吧,好吗?坐到天亮,好吗?”
“我说好呀,我也睡不着。有你在身边怎么可能睡着呢?”
她要求我给她讲讲大学的女朋友,我说不行,珍藏在心里挺美好的,说出来就没味了。她说你挺重情的,这样的男人让女人不由得喜欢。她说那你讲讲子云姐姐吧。我说子云没什么可讲的,事实上我对她一点儿也不了解。
在我们的聊天中,椽子一直被我小心翼翼的避开,也许阿美并不在意,但我却无法做到淡然。
阿美后来就蜷缩在我的怀里,头靠在我的肚子上,悄声细语地说着话。在她的呼吸中,我的阴茎毫无羞涩地挺立在内裤里面,与阿美的脸也就几厘米之遥。
阿美说:“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
我说:“你别碰它。”
她说:“我帮你解决了吧。”说着,她掏出它,用手套弄,动作非常娴熟,力度和节奏恰到好处。不仅仅是这样,她很快又用嘴将它吞没,将她所有的经验和感觉用在我身上,就技巧而言,她真的很有才华。
最后,在我的大叫声中,她一滴没漏地吃了下去。
我说:“终于还是突破了防线了。”
“可你没把阿美怎么样啊,你还是阿美的成为哥哥,不是吗?”
这小美眉果然厉害,她天生就有过人的理解能力和消化能力,能将一切因素化为自己的营养,就像可以进行光合作用的植物。她天生就是主导男人的女人。
自从和阿美度过了一个复杂的晚上之后,我的手机开始热闹起来了,阿美一天会给我数十条短信,有段子,黄的,绿的,红的,白的,什么颜色的都有。她甚至会把一些在春节和情人节期间流行的段子稍作改造给我发过来。剩下的就是诸如:哥哥,想我了没?哥哥,我正在上课,特没劲,就想你了。我现在和一个朋友在黄河边玩呢,你在干吗?什么时候你陪我玩呢?
如果我心有闲情,就给她多回几条,如果心有堵物,就少回几条。她好象并不特别在意我给她回信是不是积极。我一天大部分的时间是在车间的班组里呆着,和老师傅小师傅们飞溅唾沫星子,这个时候如果是阿美有短信来,我就把它看成是工作这碗饭里的佐料,庆幸而喜悦。
我对这个美眉原先曾有过的偏见几乎荡然无存,她是很聪明,很机灵,但毕竟不涉人世,心地单纯,天真烂漫。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的心里可能是一池春水,和风习习,涟漪微微,并无多少泥沙和杂质。她给我那么坦然地吹箫,就像是在我的脸颊上亲吻,而她毫不犹豫地吃下了我全部的精液,就像好只不过是做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我不得不承认,我时时地想念她,不知是想念她的身体还是身影,是想念她的吹箫的嘴巴还是可爱的心灵,应该说是什么都想。
在想念阿美的时间里,我同时会想念陈虹,想念陈虹的一颦一笑,她的柔媚的气质和性感的身姿。当然还有张荟,她的肉体的每一寸柔软和圆润的部位,她的动荡、摇摆、呻吟和潮涌般的湿润。
在将近一个礼拜没有亲近张荟的情况下,有一天她突然腾出了两个小时,和我在她家附近的一家招待所幽会。这家小宾馆的外部环境很不怎么样,砖混结构的四层小楼,一看就是即将拆迁的危旧建筑,估计里面的陈设也不怎么样。但由于离张荟的新房近,节省时间,我们便选择了它。
时间是在星期六中午一点半,我提前半个小时到达那儿,登记了房间等着她。
她非常准时,这充分说明她这几天真的是惜时如金,分秒必争。她好象是实践着巴黎学生运动的口号:要革命,也要做爱。
她的身体汗津津的,吻过之处,一股咸咸的味道,很刺激人的性神经。
在她由外面带来的汗水还完全没变干之时,我紧接着把她带入又一个汗湿的境界,晶莹的汗水露珠一样从她的肌肤里渗了出来,闪闪发亮。
她问我最近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幽会了,我说没有。她说你真可怜,可惜我不能天天陪你,以后陪你的机会会越来越少。我问你和未婚夫是不是平时也做,她说当然,他们现在是名正言顺,晚上她说和那小伙在一起,母亲也不多说什么。但是做的时候总是想你。我说怎么会想我?那么心不在焉吗?她说你是我接触过的最懂女人的男人,知道怎么让女人开心、满足,一般男人是没有这样的天赋的,所以如果哪个和你上过床的女人说她做爱的时候想着你,你不要奇怪。
哈哈,这话我并不是第一次听说。我对张荟说,你最和谐的性伴侣应该是我,因为你也极具开赋,知道如何运用自己的每一个细胞,给人蓬勃怒放的感觉,我们俩在一起,不用任何暗示就知道如何施展自己,让对方骨头都酥软了,那可是透顶的感觉。
张荟说你不是想着在我结婚前一天晚上和你过夜吗?我说是啊,现在还这么想呢。她说有可能的,如果我能安排好的话。
按照惯例,我们做了两次,第一次狂风暴雨,第二次和风细雨。以上那些话都是在两次做爱的间隙,相互轻抚慢揉的过程中说的。张荟还问我有没有认识师大的人,她最后一门课好象有点问题,她本来想自己找老师,可一想如果一次不成的话就不好办了,问我能不能找个孰人从中帮点忙。我马上想到了吴子云,这是我认识的唯一一个师大的人,只是一个团委老师有多大的能量,就未可知了。我向张荟许诺试一下,至于能不能起作用,就看她的运气了。
我问那老师是男的还是女的?她说是男的,四十多岁。我说那还不好办?凭你这芬芳性感的身体,还有过不去的桥吗?她用拳头砸着我的胸膛,说什么呢?你好坏啊。你以为我是随便的女人?我说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如果你真是那样的话还用得着问我找人吗?她说是不是你们男人总想着拿性做交易?我说你这个问题是社会学的范畴,别在这儿讨论。她说我不喜欢带交易性质的性,那样的性让人感觉很脏,我就喜欢和你这样无所顾及无所图谋的性。
哈哈哈,我们俩是一丘之貉。我说给性一个纯洁的理由吧。
在我第二次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将她送上颠峰,并把体内仅存的一点玉液注入她的体内,她拖着黏糊糊的身体回到了新房的装修现场——简易的招待所室内没有水。
在她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我倒头就睡,在这张床单和被子都非常粗糙的劣质席梦思上,我呼呼大睡。梦中,我在无边无际的大雾之中飘浮游荡,就像自己从一出生就从来没有走出过雾山云海。
第八章
一觉醒来,在招待所的床上,我还是赤身裸体,享受着一绺阳光破窗而入、轻抚肌肤的艳丽感觉。我看看胸口的几根长毛,它们曾经被吴子云一次次地捋成螺纹状。
在这个性感的时刻,我给吴子云打电话,她已经从北京回来了。
这个消息让我有点儿失望。她回来已经三天了,可并没有像她电话中答应的,一回来就找我,告诉我一些事儿。也许在吴子云的生活中,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在她的感情记忆中,依然没有我的位置。我想她也有寂寞宁静的深夜吧,在那样的夜里她会给谁发短信、打电话?她会在日记本或者胸膛上不断地划着谁的名字?她会想着谁的眼睛和身体送自己到达高潮?
她倒是很平静,好象从来没有答应过我从北京回来后给我一个信息,也没有因为我再一次想念她而高兴。
我把张荟的情况告诉她,问她能不能帮上忙。她说当然,你成为的女友嘛,岂有不帮之理?我说但愿没有难为你。她说这种事儿嘛,要说难为也难为,要说不难为也不难为,关键是你成为的女友,我不能不帮。
我说那就先谢了,不过你吴子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酸溜溜的?吴子云说我为什么就不能酸溜溜?你以为我吴子云和人交往就不带感情吗?
我愕然。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吴子云的冷言冷语。
她接着说:你以为我和你上床仅仅是为了图个快活吗?
我说你怎么了?谁把你惹了?那么阳光灿烂的一个女孩子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她还是不依不饶,像是对着我又像是对着一个虚构的人物说:我什么样的女孩子你知道吗?谁能数年如一日地保持阳光灿烂?我就不能心情不好一次吗?非得谁把我惹了我才心情不好吗?
我说你不会是从北京带回来的恶劣心情吧,怎么刚刚回来就这么大的火药味?
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回来?是你打电话问候过我吗?还是你关心我向别人打听过我?
我说子云姐姐,你让我无话可说了,我以前找你数十上百次,你允许我见过你吗?你数十次给我电话上说你正忙,完了给我电话,你给过吗?
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事儿吗?我忙,忙得不可开交不行吗?为什么你非得在我忙的时候打电话?
我说我哪儿知道你什么时候闲什么时候忙,你在电话上给我详细解释过吗?
她说成为,你怎么这样一个男人?
我说我怎么样一个男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