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麽意思?”
荣小爷一脸看白痴的表情:“你就没想过要稳定下来?”
“你丫今天怎麽这麽多屁话?捡重点!”
他这就是狗咬吕洞宾!
荣小爷一口气憋胸腔里憋得慌,横声横气撂下一句:“你丫趁早求婚吧!”
秦家有兽第九十六章 不安
荣小爷一脸看白痴的表情:“你就没想过要稳定下来?”
“你丫今天怎麽这麽多屁话?捡重点!”
他这就是狗咬吕洞宾!
荣小爷一口气憋胸腔里憋得慌,横声横气撂下一句:“你丫趁早求婚吧!”
他说的是求婚而非结婚,是很有讲究的。因为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就笃定秦朗求不成这个婚。
那为什麽要出这麽个馊主意?原因很简单,小爷喜欢看热闹。还有什麽比自家兄弟求婚被拒更赏心悦目的呢?
秦朗一点儿也没看出荣小爷那点“阴暗”心思,反而还挺感怀,深感这龟孙子终於出了个像人样的主意。
结婚麽?是个不错的点子,他怎麽就没一早想到这茬?就等宁舒身体恢复,开始著手准备吧,一辈子一次的大事,可不能马虎。
()好看的txt电子书
太子爷的构想是美好的,可惜他忘了,还有一种非常“不理想”的结局。
荣小爷是看著他哥们踩著轻松愉快的步伐进病房去的,笑得要多下贱有多下贱。正笑得欢畅,肩膀那块冷不丁就多了只手:“什麽事这麽开心?”
荣小爷差点没一跟头栽过去:“喂,你丫走路就不能别这麽无声无息?人吓人吓死人!”
杜宣眯著眼睛淡淡一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看来一点不假。”
荣小爷很没皮没脸地整了整领带,笑得很微妙:“要不要打个赌?”
“哦?赌什麽?”
“就赌兽这回求婚能不能成功。”
杜宣似了然似深思地斜斜觑他一眼,笑了:“行,我赌成不了。另外,他还会狠狠揍你一顿解气。”
话刚落地,荣小爷就闪得没了人影,落跑前还不忘抛下一句:“兽要问起来,就说我帮他去接设备了啊。别忘了第一时间告诉我结果!”
这就是个唯恐天下不够乱,还得往里边添把火的。
杜宣很无奈地摇了摇头。
***
什麽样的求婚方式最好,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秦朗是真的紧张,头一回的事,又是人生大事,怎麽能不紧张?
进去的时候,宁舒正躺在床上看书,全把秦朗当成了透明人。
秦朗假模假样地咳了咳,床上那人没反应,又握拳咳了咳,结果还是没反应。
这麽下去可不妙。
秦朗觉得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了,犹豫再犹豫,问了句不著边的话:“等你身体好了,我们一块出去旅游?”
这一句像是很真诚的样子。
宁舒把书放下,直直朝他望了过来,表情有点无奈:“我们谈谈吧。”
看神情,要谈的内容,显然跟秦朗要谈的八竿子打不著。
是该好好谈谈了。
秦朗很少有这麽乖乖听话的时候,眼下他理亏,当然没什麽可较劲的,更何况有些事确实该好好解释解释才行。
刚想开口,宁舒先他一步说话了,那会儿头低著,刘海挡著了眼睛,神色看不清楚:“他是演员吗?”
“嗯?”秦朗一下子都没能回过味来。想了三秒就明白过来对方在说什麽了,不是不尴尬的。
他从前荒唐的时候,什麽事没干过?记忆里,跟贾宝玉玩那阵,宁舒是知道的。不过那都是些老黄历上的陈年旧事,不提都想不起来,一提就觉得别扭。
当然,除了别扭,还有些不安。
秦朗没法否认,点了点头:“好像演过几部小片子,我没留意过。”看宁舒闷声不说话,立马又补了句,“我跟他早就断了,昨天是喝得太醉,不然也不会──”
也不会把那小子当成宁舒。
这话秦朗没好意思说,喝点酒也能认错人,这事要是传出去,实在有够丢脸。
“你是不是…还想他?”
宁舒误会了,秦朗不知怎麽的就觉得有股气上不来下不去,憋胸腔那儿憋得慌,一个跨步过去,脸色很不好看:“你这麽觉得?好得很!”
原来他从头到尾掏心掏肺,对方就是木的,一点儿也没知觉!
於是气到心头,撂了句再伤人不过的话:“我他妈要真看上他,还用得著去偷!”
确实用不著,宁舒苦涩涩一笑,舌尖都是麻的。
秦朗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又误会了,倍感无力,老天果然看他前面二十多年过得太顺畅,特特地地派个人来收拾他!
秦家有兽第九十七章 反正你只能嫁给我
秦朗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又误会了,倍感无力,老天果然看他前面二十多年过得太顺畅,特特地地派个人来收拾他!
於是往床头一坐,强制著搂住床上那人,一脸的懊恼加气极败坏:“我跟他没什麽,昨天是真喝醉了,你别乱想。”
宁舒当然也不想乱想,秦朗看他不怎麽信,犹豫再犹豫,还是说了:“你要是真担心,干脆我们领个证得了。”
领证?宁舒一时半会儿都不大明白对方是什麽意思。
他不点头说好,秦朗就有点尴尬了,揉了揉额头,问:“怎麽样?”
“嗯?”
“领证结婚?”
这…是什麽问题?宁舒那一瞬脑壳跟被人敲了似地,!啷直响。秦朗这个人,但凡能够有一点点按牌理出牌,就够让人谢天谢地了。可惜,太子爷从来不是普通人。
宁舒没说话,他能说什麽?对著秦朗一脸的期盼神色,他也只能无言以对。事实证明,到目前为止,两个人就纯属鸡同鸭讲。这也就算了,问题是,该解决的事,到目前为止,其实一样没少。
宁舒没忍心泼秦朗冷水,很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我们的情况,国内法律不会承认。”
“什麽承不承认。”太子爷一脸的嗤之以鼻,似乎也理所当然地觉得宁舒已经同意了,“国内不承认,那就去承认的地方。”说完还一脸得意地补了句,“放心,已经让杜给我们弄国外国籍了。”
你就等著嫁给我吧。这最後一句秦朗也就想了想,很明智地没说出口。宁舒这会儿是全然不知道该说什麽,或者说,实在是被秦朗这样的“道歉”方式骇到了。
“你…其实用不著这样。”
都是成年人,合则聚不合则散的道理,宁舒还是明白的,更何况是在这样一个随时随地充满无数未知诱惑的都市。感情在了,结婚就只是一种形式,可有可无;感情没了,婚姻就相当於一纸证书,起不了维系情感的作用,实在没必要。更何况,就秦朗这身家背景,要说身边没一个两个诱惑,打死他也不信。
宁舒的静默,看在秦朗眼里,似乎就等於默认了,整个人都是飞扬的,满眼的柔情:“别怕,手术就几分锺。这个没了没关系,咱们过几年再要。出院後就别去上课了,我去学校帮你请半个月假,你们主任那儿不是问题。这半个月,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我让李嫂过来做饭。”
这回是真有够体贴,可惜宁舒误会了。
补偿什麽的,真没必要。何况,如果下一次感情又出现了问题,是不是还得重新结一次婚?婚姻是神圣的东西,如果成了弥补过错跟愧疚的工具,就没意思了。
“请假的事,还是我自己说吧。至於结婚…真用不著了。”
这是什麽话?秦朗跟被人一闷棍敲中後脑勺似地,难以置信。
“你说什麽?!”
“结不结婚,其实都不重要。那天的事,换了谁都受不了,沈子杰就只是我同学,你没必要让他当众下不来台。我那天是真尴尬,我们之间的事是我们的事,别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当然,他能这麽心平气和跟秦朗讲道理,并不表示他不生气。贾宝玉是谁,他还是记得的,从前就跟秦朗有过一段,眼下旧情复燃,也不是没可能。
不过他这个人,一向没那麽多花花心肠,所以也不懂要花些小手段把秦朗绑在身边,就很实诚地说:“你要是还对他有感情,可以乘这段时间好好想清楚。”
秦朗听到後来不仅肝疼、肺疼,连脑子都疼,一张脸沈得毫无表情。
他就是对著跟木头,这会儿也该开窍了,怎麽就偏偏遇上个食古不化的?
於是口气也不好了,不过顾忌宁舒的身体,也没放狠话,压抑再压抑,问:“怎麽?不想跟我结婚?我就这麽让你看不上眼?”
语气不可谓不委屈,唬得宁舒一楞一愣,舌尖发麻也不知道该怎麽接口。
结果刚要开口,秦朗已经深怕一个失控又惹对方伤心,一阵风似地消失不见了。
宁舒就傻不愣登坐床上,也不知道该不该去追。
杜宣坐外面沙发上听了半天,很不给面子地摇了摇头,这麽两个低情商的,怎麽就凑一块儿了呢?
於是很“仗义”地给荣小爷拨了通电话,汇报结果。谁知刚说了一半,电话那头就传来“哎呦”一声痛喊。跟预料的一样,荣小爷到底没能逃过一劫。
没过多久,秦朗又一阵风似地回来了,手一伸把宁舒手里的书扔一旁,居高临下地望著他,十成十的混账样:“我现在就把话跟你挑明了。这婚,你是想结也得结,不想结也得结!我也不管姓沈的小白脸对你有没有企图,我他妈就是嫉妒!怎麽,法律还规定不能我这样了?!我他妈是你男人,难不成连吃个醋的权利都没有了?!”
说完冷冷一哼,一脸“我就是这麽不可理喻那又怎麽样”的表情。
宁舒愣了好半天终於回过味来了,脸红一阵白一阵,这都什麽话?粗人都低是粗人,就别指望他能一下进入到文明人的行列,於是撇开脸去,一脸无言以对的样子。
秦朗那眼神就跟盯著青蛙的蛇没差,放完狠话,沈默一阵後,从口袋里摸出个天鹅绒的盒子来,取出里头那枚璀璨的东西,拉过宁舒的手,一把套他左手无名指上,邪恶恶一笑:“戴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你要是敢脱下来,小心我找你们系主任反应情况。”
这麽一说,算是捏到宁舒七寸了。宁舒这会儿脑子里就只剩下一团浆糊了,想生气却倍感无力,对方就是个横著走的,道理在他那儿根本行不通,万一把他给惹急了,宁舒觉得这流氓真能干出些出格的事情来。
望了眼左手那枚钻戒,先前还木木的没什麽感觉,过了没多久,脸就腾腾热了上去,都说十指连心,果然不假,这会儿心跳得就不正常。不就是一枚戒指麽?用得著这样激动麽?
可能也不是激动,就是单纯得觉得这东西太压手了,不习惯。宁舒就只能这麽自欺欺人地想著。
秦朗见到他脸红了,不知怎麽的,脸也跟著红了,不过也就一瞬,很快就恢复平日的流氓本色了,爷似地往床沿一坐,伸一条胳膊在宁舒身後,另一只手护在宁舒小腹那块,占有欲真不是普通的强:“荣子说,再过两三年,让咱们整对龙凤呈祥。你觉得怎麽样?”
秦家有兽第九十八章 流氓本色
秦朗见到他脸红了,不知怎麽的,脸也跟著红了,不过也就一瞬,很快就恢复平日的流氓本色了,爷似地往床沿一坐,伸一条胳膊在宁舒身後,另一只手护在宁舒小腹那块,占有欲真不是普通的强:“荣子说,再过两三年,让咱们整对龙凤呈祥。你觉得怎麽样?”
什麽怎麽样?这话是这麽问的吗?还龙凤呈祥,亏他也懂一个四字成语,於是说了句很让人肝疼的话:“不怎麽样。”
刚说完荣小爷就带著新添的瘀伤进来了,手里还拎著一袋水果,像幅探望病人的样子。他一进来,宁舒整个尴尬得不行,看了眼秦朗,秦朗依旧没皮没脸地圈著他,整个大爷。
杜宣落後一步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