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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脸上一赤,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会儿想抵赖也不行。
(12鲜币)秦家有兽104。腰间的淤青 H
锦缎的被子晃得一浪一浪,晃得人心头直痒痒。秦朗这回是久旱逢甘霖,肯定不得草草了事,当然他在床上,就从来没有草草了事过,跟揉面似地揉著他“老婆”浑圆的臀瓣,问的话下流又无耻:“还说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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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脸上一赤,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会儿想抵赖也不行。
想肯定是想的,但有些事本来讲究的就是个心知肚明,挑明了对谁都不好。
可惜,流氓不这麽认为,勾引味十足地在里头蹭了几圈,一把把宁舒抱起来,变成了面对面坐床上的姿势。
宁舒当下窘迫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怎麽摆了。
秦朗还嫌不够刺激,邪恶恶一笑,拉了他“老婆”一条腿搁自己肩膀上,眼睛眯成一个十分禽兽的弧度,再一使力,抱著人下了床。
“秦朗!”
“别怕,我们去浴室,我也是怕待会儿管不住自己,弄出什麽大动静来。”
总算说了句实在话。边说边抱著宁舒踢开浴室门,又一脚把门踢上,摁下水龙头,水花四溅的同时,把宁舒搁洗脸台上,眼睛再一眯,揉了揉宁舒的臀瓣,开始一下下抽动起来。
浴室里呻吟声跟喘气声此起彼伏,甭提多火热。
这就是长久吃斋的和尚好不容易破戒开回荤,能不卯足了劲折腾?
宁舒往後躲了躲,有些吃不消:“慢点…”
秦朗这个节骨眼上哪里还听得进劝,宁舒越躲,他心头那捧火就被勾得越旺,整个色令智昏:“别躲…”
手上一使里,捉住宁舒的腰臀,不让他动弹,腰上动得再快些,一点儿也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边动边含著宁舒胸口那点敏感安慰:“忍忍…”
哪里忍得了?宁舒被他折来折去地折腾,这会儿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只能微微睁开眼祈求对方手下留情。
两人视线一撞,事情就整个朝著宁舒不期望的方向发展了。
他到现在才明白,秦朗从前在床上,算是很留一手了,到後来连话都说不清了,浑浑噩噩跟灵魂出壳似的,耳边就只有身上那人的湿热呼吸跟急喘,一下下打在他耳廓那块,一颗心滚烫烫,跟泡开水里似的。
真正的高潮是什麽滋味,宁舒其实还不算实实在在开过眼界,这回是实打实见识了一把。
他到後来隐约意识到自己在“哭”著求饶了,脑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意识再次回来的时候,才记起来有那麽一瞬间,自己称得上是昏了过去。
秦朗那会儿正在吻他,脸上有他从没见过的激荡神色,眼睛里头的炙热,即便是“老夫老妻”了,也不大吃得消。见他醒了,捉著他的手吻了吻,凑到他耳边哑声问:“好点没…?”
禽兽一向善於言语挑逗,这回居然也词穷了,就一个劲吻他,边吻边说“我爱你”。
其实“我爱你”三个字,平时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也不觉得有什麽,不过这会儿俩人交叠著连一块儿,彼此一个微弱的呼吸都能触动到对方最敏感那条神经,那麽这句“我爱你”的意味就变得不一样了。
宁舒现在这会儿已经清清楚楚记起来,最後那段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想想都觉得触目惊心。
秦朗自然最是深有体会,眼下这一声声“我爱你”在耳边环绕,宁舒多少也品出了对方心底深处那麽点深切的激荡来。
性生活和谐到这个份上,显然大大超出了彼此的预料。
都说什麽“食髓知味”,秦朗从前在床上,讲究的就是一个痛快,所以也不大在乎什麽“食髓之味”。
现在看来,纯粹的身理反应就是跟身心结合下的Xing爱交融没法相提并论。他从前还不大明白,眼下算是彻彻底底体会了一把。最後那接连几次高潮里,就跟魂被抽走似的,实在没法用言语形容。
两相对视下,宁舒先败下阵来,脸一红撇过去。
秦朗闷声一笑,破天荒没再耍流氓,就吻了吻他脖子,轻声说:“这回我慢点。”边说边轻轻摆腰,头追过去含住宁舒的唇舌,含糊不清地问,“以後就用这款超薄的了,嗯?”
过了好久,宁舒轻声回他一句:“嗯。”
秦朗在抽动的间隙里继续问:“刚刚…有四次吗?”
这话题实在有够窘迫,宁舒这回没吭声。
秦朗看他脸红窘迫的样子,更加来了兴致,穷追不舍:“有了没?”
他这人是什麽脾气,宁舒还是了解的,未免对方问出些更出格不像样子的混账话来,只好红著脸点了点头,一眼也不敢看身上那人。
秦朗笑了,又得意又满足,虚荣心前所未有的高涨,一边伏在宁舒身上一下下往里深挺,一边勾著嘴角哑著嗓音邪恶恶问:“我好不好?”
还是那句话:好不好这是问题,实在有够宽泛。
不过禽兽眼下摆明了意有所指。
宁舒连睫毛都是颤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著欲望。先前那波接二连三的高潮,他虽然浑浑噩噩的,可也不是没有意识,这会儿想起来都觉得心惊胆战,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了,偏偏又还能喘过气来,连带著也搅得秦朗一波接著一波不安生。
滋味好与不好不是问题,而在於好到什麽份上?
宁舒低著头没吭声。
秦朗到这会儿也闹够了,於是收了心不再闹腾,两指一掰,掰开身下这人的唇舌,深深吻了下去。
第二天宁舒没能起来吃早饭,醒过来那会儿,已经赶上午饭点了。
洗漱後从房里出来,多少有些窘迫。林嫂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宁妈,瞧著也有些不自在。
老太太不自在,宁舒就更不自在了,他这个人平时就不是个善於活跃气氛的主,宁妈不说话,他也不知道怎麽主动调节气氛,好在还有个孩子,时不时闹上一段,勉强不算太尴尬。
原本定好了今天带宁妈去海底世界玩,不过就宁舒这体力显然够呛,可宁妈到底难得来城里一趟,什麽地方都不逛,明显说不过去。
刚想开口让秦朗带两个老太太跟孩子去玩,他自己再找个借口留下来,那头宁妈先发话了:“妈在这儿待的时间还长,也不是一天两天,等你身体好了一块儿去吧。”
这话说得有够体贴的,宁舒却更加窘迫起来。
他妈嘴上虽然不说,心里肯定明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什麽?
宁舒这人一向是个藏不住心思的,宁妈到後来实在看不过去了,把宁舒单独喊到房间里,指了指他腰那块:“家里有药油吗?妈给你擦擦。”
宁舒掀起衣服一看,脸腾一下就跟捧火似的烧了上来。
宁妈一张老脸也微微红了:“小秦到底年轻,血气方刚的也不大知道轻重,往後两个人在一块,让他小心著点。”
宁舒那会儿舌尖发麻,脑袋嗡嗡响,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想起最後高潮那段,他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本能地往後躲,秦朗怎麽肯松手,捉著他的腰箍著他不让他逃,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这腰上的淤青,大概就是那会儿留下的,想当然,秦朗肩背那块也没少受罪。
(7鲜币)秦家有兽105 青成这样怎麽还瞒著我
想起最後高潮那段,他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本能地往後躲,秦朗怎麽肯松手,捉著他的腰箍著他不让他逃,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这腰上的淤青,大概就是那会儿留下的,想当然,秦朗肩背那块也没少受罪。
赶巧,门铃这会儿叮咚叮咚响了,一听这调调,八九不离十,铁定是荣奕。
过了一会儿,果然听到了荣奕的声音:“呦,你老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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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话就直接消音了,宁舒那会儿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隔了好久没听到後面的浑话,这才又放了回去。
宁妈一点儿也没觉察到什麽,就随口问了句:“宁子,谁来了?”
“是他朋友。”
“你们认识啊?”
“嗯,平时经常来玩。”
“那你跟小秦的事,他们都知道?会不会…?”宁妈有些不放心。
“不会,那都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关系很铁。”
“那就好,那就好。”宁妈似乎是松了口气,松完这口气,挺心疼地看了眼宁舒,“马路那块好像有家药店,妈去买药油,你先拿热毛巾捂著。”
宁舒一把拉住老太太:“不用了妈,过几天就能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别什麽都不当一回事,现在年轻不觉得有什麽,等以後後悔就来不及了。”
说实话,其实真不是多大的伤,可做父母的哪个不疼自己孩子?宁妈当然也不例外,於是出门去买药油。宁舒拦她不住,也只能由著老太太去。
秦朗看她“丈母娘”要出门,自然要要卖下乖的,也顾不上荣小爷看他那眼神有多鄙视,赶过去截住老太太,问得要多殷勤有多殷勤:“妈,您要出门?”
“是啊,去药店买瓶药油。”
老太太话刚落地,就被秦朗截住了,边说边穿衣服:“知道了,您在家待著,我去买。”瞧模样,真是要多孝顺有多孝顺。
荣小爷差点一个没忍住,把含了嘴里那一口酒喷了秦朗他们家一沙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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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秦朗没瞧见,那会儿已经闪得没了人影。
宁妈愣了愣,笑了。那头荣小爷跟杜宣凑过来,笑眯眯乖巧巧地喊了声伯母,然後就开始拿见面礼,水果、补品样样齐全,个顶个的能交际,看得宁舒一愣一愣的,宁妈就直夸“小秦”他朋友懂事,到底是有教养人家的孩子。
不是一辈人,到底没多少共同语言。更何况家里又来了两个人,宁妈觉得得早点摘菜准备晚饭了,宁舒想帮忙,却被推了出去,让他去陪客人。
荣小爷崴著一张嘴躺在秦朗他们家沙发上,笑得一脸暧昧:“有你的小宁,那麽一只禽兽也能教化成家犬。”
宁舒挺尴尬,岔开了话:“今天怎麽有空过来?”
杜宣斯斯文文地喝了口酒,说:“一点小事,没什麽。”
荣奕这个大嘴巴哪里忍得住,就直接说了:“在竞标城东一块地,几个细节还要再敲定下。”说完勾著嘴角邪邪一笑,“今晚要借你的人用用了,不介意吧?”
这就是个喜欢耍嘴皮子的,宁舒扶了扶额,一脸的窘迫加无奈。
正说著,那头秦朗买了药回来了。宁舒见他回来了,起身过去:“怎麽这麽快?”
秦朗笑著凑他耳边嘀咕一句:“老太太要的东西,我敢晚一秒吗?”
宁舒摇了摇头,朝他伸手:“给我吧。”
“不是你妈要的?”秦朗挑起一边眉毛一脸的大惊小怪。
“不是。妈就是准备给我买的。”
“你要药油干嘛?”
“别问了。你们不是有正事要谈?去吧。”边说边朝杜宣荣奕那块抬了抬下巴,然後进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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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要是乖乖听话的主那还能是秦家太子爷?於是跟过去看情况,当然是悄悄上去,然後就看到宁舒掀起衣服在往腰那块抹药油,听到门响声才抬起头来,看到是秦朗,微微愣了愣。
秦朗已经在他发愣那会儿进来了,双眼眯起一个思索的弧度:“青成这样还瞒著我?”
“没事,不痛也不肿,擦点药就好。”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