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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一脸迷惑:“不知道。”
那小子身边人换得勤,秦朗还真不知道。宁舒就去看杜宣,杜宣也摇了摇头,一脸不明所以然的模样。
不过今儿还真是聚齐了,连想都没想过会出现的人也现身了,宁舒心里就琢磨著这世上还真有赶巧的事。
荣小爷这通电话接了半小时,回来的时候满面荣光的样子,真衬得起他的姓。
那边杜宣跟佐藤里慧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荣奕的朋友就到了。
这回去应门的还是宁舒,门一开,宁舒整个愣了。
这不是…?
问题在他脑子里还没转完,荣小爷就赶出来了,一把搂住来人的肩,笑著跟宁舒介绍:“小宁,我朋友──”
“云子墨。”
宁舒脱口而出,荣小爷一脸的大惊小怪,眼神在云子墨跟宁舒之间来回扫,宁舒被荣小爷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还是见到对面这个人的惊讶。
这张脸他不可能不认识,正是他们班女生手里里经常用来做桌面的一张脸。到底是电视上才能看到的人物,贸贸然活生生站到跟前,眼观眼鼻观鼻打上了照面,宁舒这麽个登台发个言都慌里慌张的小老百姓,怎麽还能镇定?
荣小爷一点儿也没意识到小老百姓内心的激荡,就直接介绍了:“子墨,这是小宁。”说完推了推宁舒,“进去了,小宁。”
宁舒这才缓过神来,不可谓不尴尬,手忙脚乱把人让进屋,那头秦朗抱著秦宁出来看情况,看到云子墨,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後再不管闲人了,就问宁舒:“是不是该给儿子换尿不湿了?”
这就是说话不带一点眼风的,还问得特坦荡,宁舒头痛且不无尴尬地揉了揉眉心,过去给秦宁换尿不湿。
秦朗就爷似地站在边上瞧著,宁舒随口问他一句:“荣奕的朋友你怎麽不认识。”
秦朗勾起嘴角邪邪一笑,说了句摸棱两可的话:“他说是朋友,你还真信了?”
“啊?”宁舒不明白,这要不是朋友,能上另一个朋友家来窜门?
那边荣奕带著云子墨进屋去,正巧杜宣跟佐藤里慧在说话,看到勾肩搭背进来那两人,确切说是荣小爷勾著云子墨的肩。
正坐著谈笑风声那两人双双抬头看了过来。佐藤里慧神色不变,甚至朝荣小爷“勾搭”那人礼貌十足地点了点头,视线落在荣小爷搂著云子墨那只右手上,笑得一脸耐人寻味,杜宣却愣了愣,镜片後的双眼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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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我朋友云子墨。”说完又向云子墨介绍,“我朋友杜宣。”然後视线在佐藤里慧身上一带,不情不愿地说了四个字:“佐藤里慧。”
说完再不多看佐藤里慧一眼,在杜宣身边坐下。
可惜荣小爷是太过於沈静在自己的事情里头里,全没注意到云子墨一脸的不自在,还有他哥们微微眯起的双眼。
宁舒跟秦朗从婴儿房出来那会儿,明显感觉客厅里气氛有异。
先头里还又说又笑的眉,现在多了一个人,怎麽反而不说话了?
宁舒看了眼秦朗,秦朗举了举双手:“我不知道。”
宁舒也知道自己是个不大会活跃气氛的,於是就只能跟秦朗求助了:“要不你过去陪他们聊聊?”
秦朗不愿意:“管那麽多干嘛?他们要这麽别扭就让他们去,跟我们没关。”
这还真像他这麽个不负责任的人会说的话。
宁舒眉头皱了起来,无法苟同的样子:“到底是客人。”
他这样子一露出来,秦朗就没辙了,讪讪点了点头,朝客厅沙发那边神情诡异四个人喊:“行了,都别干坐了,有兴趣的过来玩一局。”
秦家有兽109。耍流氓 H
宁舒眉头皱了起来,无法苟同的样子:“到底是客人。”
他这样子一露出来,秦朗就没辙了,讪讪点了点头,朝客厅沙发那边神情诡异四个人喊:“行了,都别干坐了,有兴趣的过来玩一局。”
云子墨没加入,是哥仨外加佐藤里慧一人占一边,开始当起了座山雕。玩的是国粹,荣小爷坐佐藤里慧上家,盯得要多紧有紧,整得佐藤里慧四圈下来一牌没和,不过荣小爷也好不到哪里,只和了两牌,简直是给秦朗送奶粉钱,至於杜少,与其说他今儿手气背,倒不如说十足的心不在焉,注意力压根就不在打牌上,视线时不时往坐著跟宁舒聊天的云子墨这边瞟,瞟到後来连荣小爷都看出来了,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
可惜,荣小爷这把是踢错人了,显然不会是秦朗,就禽兽那脾气,被无缘无故踢一脚早回腿了,还能若无其事叼著牙签理牌?也不是杜宣,那家夥明显也不是乖乖吃亏的主,被踢一脚还不得回敬几句讽刺挖苦之语?那麽就只能是那个笑得一脸“下贱”之人,荣小爷恨得牙痒痒,不男不女的东西还嫌不够,拿腿蹭了蹭他的腿,整个不是东西,荣小爷又一脚过去。
晚饭很快就弄好了,吃得还算宾主尽欢,佐藤里慧带的那瓶酒加分不少,吃完饭云子墨先告辞了,荣小爷想也不想就出门送他,结果两人一走,另外两个也闪得没了影。
所以等宁舒从楼上婴儿房下来,就看到了空空荡荡的屋子。
这是怎麽回事?
秦朗那会儿正躺在沙发上劈劈啪啪按电视遥控,见宁舒出来了招了招手:“过来。”
“嗯?”
“有话跟你说。”
宁舒四下一扫,没看到宁妈跟林嫂,厨房也听不到动静,想来都已经上楼了,这才过去在秦朗身边坐下:“什麽?”
秦朗伸手一拉,拉了他躺自己身上:“放心,都回房间了。”
见他笑得一脸暧昧,宁舒就整个局促起来了:“想什麽呢?”
“不行?”
这问题还用得著问?宁舒伸手推了推要起来:“别闹。”
“哪里闹了?是不是腰还疼?”边说手已经伸了进去,“待会儿一块洗澡,嗯?”
“不行。”
“哦?那我倒要看看,到底行不行?”
说著两手一撑从沙发上坐起来,一个翻身把宁舒压在了身下:“别怕,她们知道我们在下面,不会下来。”
宁舒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就被吻上了,越吻越缠绵,再想反抗的时候,全身最敏感那地儿已经被对方制住了,衣服裤子散了一地,宁舒一条手臂搭沙发背上,揪著沙发绒布一个劲不受控制地急喘,电视里头一幕幕场景在眼前晃,晃得宁舒几乎有些眩晕。过了半天,秦朗邪笑著探身上来,拨了拨他“老婆”的眼睫毛,然後分开他“老婆”的腿,叼了个套子俯身下去,低声说:“给它套上。”
宁舒一张脸跟泡开水里头似的滚滚烫,接过套子给身上那人套上,撇开脸去,一阵难耐的静默後,秦朗沈沈舒了口气,腰一下下动了起来。
“今晚别再躲了,让我…好好…”
“胡说…”
“好,不说了。”
秦朗眼睛里头深深浅浅,手一伸把电视音量再开大些,笑得一脸下流:“这样就算待会儿…她们也听不见…”
这就是个混账东西,可惜这混账东西这会儿在他里头耍流氓,宁舒完全没辙。
在宁妈眼皮子底下做这麽大逆不道的事,显然大大超出了宁舒这个普通家庭孩子的行为准则。
当然秦朗这个流氓一点儿也不觉得,慢慢动了会後就加快了腰上的频率,边动边跟宁舒呢喃一句:“怎麽还怎麽紧?”
宁舒无言以对,红著脸闭上了眼睛,手一伸圈住秦朗脖子。
这简直就是邀请了,秦朗笑著亲了亲他“老婆”的眼睑,开始一下下沈沈往里戳。
宁舒视线里,就只剩下秦朗肌肉纠结的上半身跟手臂,还有一脸动情的样子,在那个温暖湿热的地儿折来折去,使尽下流。
宁舒到後来还是忍不住了,搂著秦朗断断续续呻吟了起来。
秦朗含住身下这人的唇舌,粗喘著问:“快点…?”
“唔…”
“圈紧我…”
宁舒把脸撇过去,以无声的沈默表达了自己的同意。
水黏黏的声音想掩也掩不住,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这麽堕落实有够不像个样子。可惜快感来得太直接,沈沦就是几秒锺的事,不给人任何思考的机会。
高潮来临那一刻,宁舒一下咬住身上这人的肩膀,整个人跟风被拂过的花蕊似的,搅得秦朗有一瞬间真要化身成兽一般。
最後一阵冲刺後,秦朗死死把宁舒钉在沙发上长达十几二十秒,这之後才松了腰身跌进沙发里。
秦家有兽110。我哪里流氓了?H
水黏黏的声音想掩也掩不住,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这麽堕落实有够不像个样子。可惜快感来得太直接,沈沦就是几秒锺的事,不给人任何思考的机会。
高潮来临那一刻,宁舒一下咬住身上这人的肩膀,整个人跟风被拂过的花蕊似的,搅得秦朗有一瞬间真要化身成兽一般。
最後一阵冲刺後,秦朗死死把宁舒钉在沙发上长达十几二十秒,这之後才松了腰身跌进沙发里。
秦朗压著他喘了会儿,正要说话,楼梯那儿就传来了一阵啪嗒啪嗒的拖鞋声,宁舒吓得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秦朗一把按住他,示意他别吵,这会儿穿衣服或回房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於是一伸手把电视关了,客厅里顿时成了漆黑一片。
宁妈下楼来也不为什麽,就只是来给秦宁拿尿不湿,来来去去倒也没注意沙发那块的猫腻,没过多久就又上楼去了,当然就老太太那点生活经验,哪会想到他儿子能干出这麽“出格”的事。
老太太一走,宁舒一颗心才重新落回胸腔里头,伸手推了推压在他身上那人,有些急了:“起来吧。”
秦朗不说话,就一个劲吻他,手在下面挠啊挠,也不怕人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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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脸一热,哪里不明白他是个什麽意图,可经过刚刚那麽虚惊一场,他是真後怕,於是红著脸去推秦朗那只下流无比的流氓手:“回房吧。”
“别怕,老太太不是已经走了吗?”
“万一又下来怎麽办?”
“哪能怎麽巧?”
秦朗轻声笑了,很无所谓地继续干正事,宁舒还想再说话,嘴冷不丁就被吻上了,流氓那舌尖上的功夫真不是盖的,俨然能勾魂夺魄,吻著吻著腰又开始稳稳当当动了起来,这回没有电视声音打掩护,客厅里就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跟底下水黏黏的声音,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宁舒脑门嗡嗡响。在他概念里,Zuo爱这种事就应该是隐秘的,从前那几次在浴室也就算了,毕竟也没人能瞧见,这会儿躺客厅沙发上,虽说是在家里没错,可家里到底不是只有他们俩个,总觉得跟在野地里让人参观没什麽两样,所以他能接受才怪。
秦朗倒很乐在其中,且全无顾忌。
不过他这个人做事向来没任何顾忌,这一点宁舒到现在都不大吃得消,於是挣扎著推了推,结果背道而驰了。
他这麽一挣扎,身上那人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了,在他里头折腾的那个下流东西甚至还跟著弹了弹,多大的忌讳,宁舒身上热得简直能冒火。
他那手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然後被一把压在了沙发後头的落地窗上。
宁舒那会儿惊得连腿都在哆嗦,看了眼窗外,一世界的霓虹灿烂,甚至还能望到老远处几座通明塔楼,刚才如火只是探险,那眼下这样子简直就是在玩火了,跟放橱窗里被人参观哪有两样?
秦朗似乎料到宁舒在担心什麽,笑著啃住他下嘴唇,非常好心地解释了一句:“这是反光玻璃,外头看不见。”
宁舒看了眼楼梯那块,整个害怕,眼睑抖得跟什麽似的,手脚挣了挣,不过他也不敢过分挣扎,真怕一动就摔下去。
秦朗这一身胸肌腹肌显然也不是白练的,稳稳当当托著他,废话不多说,手一伸拉过来通天垂地的天鹅绒窗帘,把彼此遮在了一个相对密